2020年6月10日第十七章·故地重游開學典禮結束后，霜姐一家驅車前往金秀美rou大酒店。

    霜姐叫了個小雅間，把新妻的輪椅推進去，讓丈夫、新妻和女兒在雅間里等著，點了幾個涼菜，給女兒點了一大碗人奶冰激凌。

    霜姐說：“那就再見啦，等一下有人叫小莉莉進去處死的時候，妳們就把她送進去?！背緞偫∷?，看著她的雙眼，說：“這就是我們的最后一面了?！彼阈φf：“說什么傻話，我死了以后，妳和我的人頭還是可以天天見面的呀?！背緞傉f：“妳為了孩子做了那么多，我都看在眼里。今天是最關鍵的時刻，可惜我幫不上忙?！彼阋蔡痤^，柔情地撫摸他的臉頰，說：“妳已經做了不少，每天在meimei公司加班，妳看妳都瘦了?！彼麄兩辔橇艘粫?，終于霜姐掙脫出來。

    她對丈夫笑說：“妳放心，萬無一失，不成功便成仁?！薄俺扇省笔菓鹚赖囊馑?。

    楚志剛驚喜地說：“成功的話，妳難道能活著回來？”霜姐伸伸舌頭，笑說：“說漏嘴啦，應該說，今天既成功，也成仁?！闭f完，她就走出了小雅間，去與大酒店門口的其他rou畜mama們匯合了。

    霜姐來到酒店門口，照例，rou畜們要在這里等著，等領導來了，再一起進去。

    酒店的門口看起來與兩個月前并沒有什么區別，霜姐也還是穿著同樣的白底碎紅花連衣裙，半高跟涼鞋，頭上是同樣的齊耳短發，但其實整個社會的風氣已經是天翻地覆。

    霜姐知道自己在面對艱難任務，但是躊躇滿志，意氣風發。

    穿著工商局制服的科長馬麗娜也開車前來，酒店經理畢恭畢敬地在門口迎接。

    馬科長把車鑰匙丟給酒店經理。

    酒店經理說：“請問您今天是什么活動？”馬麗娜笑說：“教育局的招待，我是來做rou畜的?！本频杲浝磉@次不敢松懈，小心翼翼地說：“在宰殺之前，您是不是還要完成一些工商局里安排的工作？”馬科長笑說：“沒有啦，我今天真的完全是來做rou畜的。對了，這臺車妳找人幫我開回單位?！本频杲浝韽澭踔囪€匙說：“那是當然，必定服務到位?！瘪R科長早已不再看他，只顧對著外面張望。

    酒店經理抬頭看她背影，眼中的神采既是恐懼怨毒，又是饑渴熾熱。霜姐在一旁，把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

    與此同時，一個空乘打扮的中年女性領著一個穿實驗小學校服的小女孩前來。

    這個小女孩梳著雙馬尾，瓜子臉很清秀，正是在開學典禮上演講的優等生小rou畜岳倩，正在哭得抽抽搭搭。

    空乘女郎踢出黑絲美腿和細細的高跟鞋，一腳把小岳倩踢倒在地，說：“就跪在這里?！毙≡蕾豢拗鹕砉蚝?，說：“mama，對不起?！笨粘伺烧f：“妳錯了沒有？”小岳倩說：“我錯了?！彼阍谂赃吙吹勉等?。

    實驗小學幼升小考試的第一名，全市市狀元的水平，這么牛的娃，每天讓霜姐做夢都羨慕。其實那個優等生的母女關系竟然是這樣的？

    空乘女郎面若寒霜，說：“錯在哪兒了？”小岳倩說：“我錯在背演講稿的時候，漏了‘衷心祝愿’的‘衷心’兩個字?！笨粘伺烧f：“還有呢？”小岳倩說：“就是這個?！笨粘伺稍俅卧谒鄣蛴褡恋哪樀吧虾莺萏吡艘荒_，留下一個鞋印，說：“看來妳覺得自己挺對的?！毙≡蕾辉俅闻Ψ銎鹱约?，閉上眼睛哭著說：“我粗心大意，不重視mama說的話，對mama的意志不能做到絕對服從，有私心，有反叛心，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辜負了母愛，給mama丟了臉，是最不懂事最下賤的小賤屄?！笨粘伺衫湫σ宦?，說：“這段倒背得滾瓜爛熟，也不知道有幾個字是真心的。妳現在就把衷心兩個字念誦一千遍?！毙≡蕾荒钫b起來：“衷心、衷心、衷心……”空乘女郎說：“等一下可絕對不許給我丟臉。哼，其實我根本不對妳抱任何希望。要不是妳是我的女兒，別人誰會稀罕養妳?！彼惆研ｉL宣布征召rou畜的名單在心里過了兩遍，猜想這個空乘女郎大概就是名叫岳雯。

    她和女兒是同一個姓氏，看來是一位個性很強的mama，與丈夫鬧翻之后，作為單親mama把女兒帶大。

    作為單親mama，看得出她十分偏激，把女兒看成了自己的一切，投注了自己所有的理想與面子。

    霜姐忽然自嘲地笑了一聲，她自己雖然不是單親mama，但是也同樣把女兒小莉莉看成了自己的一切，不論干出多么偏激的事來，也不眨一眨眼。

    只不過，她和這個叫岳雯的空乘mama選擇的路線大相徑庭。

    然后，是一對穿著牛仔褲的修長美腿，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地走上臺階來。

    這卻是meimei公司的一個運營總監，周紫涵。

    她身上的女白領襯衫、牛仔褲，固然是互聯網行業的典型職業裝，但看起來并非是她今天特意選擇了凸顯自己職業的裝扮，而是一切圖省事才穿成這樣。

    她捧著手機，戴著耳機，不停地打電話。

    “對接了沒有？”她說，“我還沒死呢，妳以為我不會過問了嗎？妳現在就買高鐵票，今天中午的那班，今天下午我就要妳和北方對接完成?！边@個電話剛剛掛斷，電話鈴聲響了，周紫涵立刻接起。

    她說：“對，是我。配色走三月項目的熊貓方桉，人物美術設計找老吳，素材用那個誰的遺像，就是電視劇里腰斬了的那個，最高電影學院校長。對對對，就是她。明白了嗎？下星期一定要上線啊?！比缓笏莺莸匕赐送ㄐ配浝锏牧硪粋€號碼，抖著腳不耐煩地等待接通。

    一經接通，她就噼頭蓋臉地說：“楚志剛，妳死到哪里去了？我的這個運營總監位子，明天就是妳的了，妳怎么可以今天不在班，讓大家找不到人呢？

    “我知道妳可以接電話，但是僅僅接電話肯定比不上本人在現場啊。

    “什么？呸，我跟妳說，姓楚的，妳別拿妳老婆作為擋箭牌來敷衍我。我今天和妳老婆是同一桌上的rou畜，我只要找她一問，就能揭穿妳?！彼阌先?，歉意地說：“不好意思，確實是我需要志剛帶著女兒等在這里，這是我計劃的一部分?！敝茏虾B忙掛了電話，收起手機，不好意思地說：“霜姐，真的？那是我錯怪楚志剛了。剛才我罵他很兇，請妳別介意?！彼闫鋵嵤怯行┙橐獾?，她自己都舍不得那樣驅使帥氣老公，這個女人倒不客氣。

    不過她卻也聽到了一個好消息，于是笑說：“妳答應讓他接替妳的總監位子，我也要謝妳呢?！敝茏虾槐菊浀卣f：“他確實是有這個能力的，我只是按照職責為公司推薦賢才罷了。不說那個，妳知道嗎？霜姐?！彼阏f：“什么？”周紫涵緊握雙拳，興奮地說：“動物園集團的老總已經來到我們總部門外下跪了，求我們跟他們談個緩和一些的戰略合作。我做夢也不敢想，那么龐大可怕的動物園集團，竟然一下子就搖搖欲墜了。

    “還有好多動物園集團的中高層，扎堆來我們這里面試，過去我覺得高不可攀的運營天才，昨天竟然希望做我的下屬。霜姐，我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實在感?！彼阈φf：“這場事業還只是剛起步而已，被宰殺的mama才占了女用戶總數的一小部分。學校會逐漸征召她們，動物園集團的用戶會繼續不斷消失的?！敝茏虾駣^地笑說：“妳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一切都是妳開啟的，時代潮流，不可逆轉，妳做了多么偉大的事啊?！彼阏f：“妳今天要來做rou畜嗎？乙類招生面試的時候，我好像沒有見過妳?！敝茏虾f：“我兒子是甲類招生進來的?！彼闩宸卣f：“也就是憑本事考進了實驗小學，妳兒子很有出息呢，妳也教子有方?！敝茏虾俅尾缓靡馑嫉氐拖骂^，說：“我只是個工作狂，對于兒子是放養的，沒想過為兒子做些什么?！彼阏f：“大概是因為母親認真工作、認真做事、認真做人的態度感染了他?！敝茏虾t虛地說：“我做的還遠遠不夠呢，所以我把自己也捐了，想要用生命為傳播斷奶文化出一把力。真是只顧埋頭工作，不知不覺發現自己居然都三十三歲了，也從沒想過這身細皮嫩rou用在什么地方為好。謝謝妳，霜姐，妳幫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彼阈φf：“妳的稱呼好別扭哦，我才三十二歲，我該叫妳jiejie?！敝茏虾f：“可別這么說，折殺我了。我很崇拜妳，我想舔妳的屁眼?！彼阕笥铱纯?，說：“那抓緊時間?！庇谑撬龓е茏虾チ司频甑男l生間，兩人擠進一個隔間，周紫涵蹲著鉆進她的裙子，扒下她的粉紅蕾絲內褲，扒開她的大屁股，用心地舔舐起她的屁眼來。

    “好棒，”她含煳地說，“妳屁眼的形狀好美，褶皺好嫩，和妳真的很相配，越發讓我崇拜妳了?！彼闵胍髦f：“差不多好了吧？我還想小便一下?！敝茏虾駸岬卣f：“我要喝妳的尿，妳尿在我嘴里吧?！彼阏f：“那妳小心哦?！庇谑侵茏虾@到她前面，張口堵住她的尿道口，霜姐就小心地把成熟女人sao氣濃烈的熱尿噴射在了周紫涵的嘴里。

    周紫涵很不熟練，但是很積極，大口吞咽。

    喝過之后，周紫涵身上的襯衫和牛仔褲也是尿水淋漓，而讓牛仔褲褲襠濕潤的也不僅是霜姐的尿，還有她自己的yin水。

    周紫涵起身，開心地抹了抹嘴，說：“我還是第一次喝別人的尿呢，因為我人生第一次遇到讓我崇拜的人。霜姐妳的尿好鮮美哦。

    “我沒有喝過別人的，只喝過我自己的，因為加班的時候為了不上廁所、不去飲水機那里，我都是尿在水瓶里自己喝掉的。

    “妳的尿比我自己的好喝多了，妳是怎么做到的呀？”霜姐就像奶茶店的老板一樣，笑說：“味道是商業機密，嘻嘻，謝謝妳喜歡?！钡鹊剿齻儚呐畮鋈?，回到酒店門前，這里已經人影漸多。

    有幾位rou畜mama怕沒人把車開回家，是攔出租、或者乘地鐵前來的，所以晚了一些。

    外科醫生何白云還是三點式黑色內衣外面穿著白大褂，迎著霜姐走來。

    她笑嘻嘻地問霜姐：“腹的傷口，沒大礙了吧？現在感覺如何？”霜姐說：“有的時候會有抽痛發冷的感覺?！焙吾t生笑說：“如果今天方便的話，開診查一下吧？”霜姐笑說：“那可要勞煩妳啦，謝謝妳。醫生妳真是個古道熱腸的人，開妳的肚子，把腸子掏出來，敷在我自己的肚子上暖一暖?！焙吾t生笑得花枝亂顫，奶子抖個不停。

    霜姐再抬頭左右看看，一眼就看到了妓院老板陶靜。

    陶靜端莊挺立，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裙，裙擺下偶爾露出赤足踩著水晶高跟鞋，做足了名貴婊子的sao勁，在眾多rou畜美女之中也很醒目。

    霜姐過去，找陶靜打招呼。

    陶靜高興地說：“霜姐，妳可真厲害。我信妳，果然沒錯?！彼阏f：“那么短時間整改，妳真的做到了？”陶靜笑說：“不要小看為了錢向前沖的老板哦?！弊詮拿靼琢怂愕臄嗄涛幕瘧鹇?，陶靜立刻把自己的妓院暫時停業，全面改變了經營理念。

    但凡孩子能自己做主，就不會主動去上補習班，而賣yin的時間卻更充裕了。幼苗園提前布局，撤除補習班，改為國王游戲桌游、密室逃脫、真人射擊、兒童酒吧等玩法，一下子占了先機。

    嫖客可以隨意觀賞孩子們的全裸真人射擊游戲，看她們的小身體摸爬滾打，并且點名選擇打得最好的那一個來侍寢。

    對于嫖客來說，他們看裸體的、發育未成熟的小女孩，身上涂著亮晶晶的橄欖油，相互追逐、組隊、埋伏、槍戰、廝打，就像是古羅馬貴族看著奴隸拼死角斗一樣，陽痿多年的也會興奮硬起。

    而小孩的天性其實就是喜歡玩、喜歡相互欺負的，所以根本不需要奴隸調教，她們自然就會打起來，從早到晚不知疲倦。

    這樣一件事滿足了雙方的精神需求，堪稱帕累托改進。

    嫖客選擇小女孩之中的勝利者侍寢，就等于是掌握了權力，這種權力的快感也是極好的春藥。

    而小女孩獲勝了就可以被出價高的叔叔玩弄身體，得到更多的提成，這也很好地刺激她們去拼命爭勝。

    即便偶爾出些骨折挖眼什么的小事故，也不太會被mama找上門來，因為她們的mama大都已經死了。

    霜姐笑說：“妳的那些同行，還在傻乎乎地開補習班，必然要遭遇行業嚴冬了?！碧侦o說：“還有氪金裝備，小鐵盾、復活券什么的。真虧妳想得出來，我也考察過很多小孩玩的手游，怎么就沒想過把氪金系統做到我的妓院補習班里面來？妳真是太鬼了！”有了氪金系統，陶靜就可以把發給小女孩們的提成再回收一部分，甚至借債給小女孩，讓她們在九歲十歲的小小年紀就成為妓院的貸款債務人，每月還款。

    即便胸脯還像男孩子一樣平平的，不可能產奶，可是在經濟上，欠債的小女孩卻已經成了妓院的現金奶牛了呢。

    作為一個白手起家的企業家，這樣的公司形態，是陶靜最滿意的作品。她認為也是自己死前留給這個世界的最棒遺產。

    幼苗園已經正式贈予了朱潔，現在算是朱潔與楚志剛的產業了陶靜又說：“今天來的rou畜之中有新面孔呢，是不是甲類招生的家長？”霜姐說：“大概是吧，在面試的時候沒有見過?！碧侦o說：“妳看到那個穿旗袍的沒有？真沒想到她會來做rou畜，都是妳斷奶文化的功勞呢?！彼阏f：“哦，那個穿白花旗袍的，應該是畫家吳薇吧？確實是個名人?！碧侦o說：“妳沒有湊近去看她的旗袍吧？”霜姐說：“有什么講究嗎？”陶靜說：“旗袍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裸女，每一個裸女只有指頭大，簡直讓人犯密集恐懼癥呢。真羨慕這種搞美術的大觸，可以自己給自己定做漂亮衣服?！彼阋舱ι?，說：“這件衣服的價值，搞不好可以進博物館?！碧侦o說：“而且她現在正在平板電腦上畫畫，妳知道畫的是什么嗎？”霜姐說：“是什么？”陶靜笑說：“是咱們的裸體速寫。她看著咱們穿著衣服的樣子，就能畫出裸體來，而且真的很像?！彼阏f：“哇，她好像在看我，是不是在畫我呢？被她這樣看著，我即便穿著衣服，也感覺被她的眼睛扒光了?！碧侦o又說：“那個穿運動服的女人，是搞什么運動的呢？”霜姐說：“那個人我認識，叫高玉玲，是搞跳水的，進過國家隊。嗯……論年紀的話，現在應該已經退役了吧?！痹谂c陶靜閑聊八卦的時候，霜姐的眼睛卻每分鐘都飄到學霸幼女小岳倩的身上。

    她有時斜瞟著，有時直勾勾地瞧著，簡直像個人販子。

    這個小女孩即將被宰殺，正在占據小莉莉夢寐以求的位置，霜姐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熱。

    而她的眼神也被小岳倩的mama岳雯察覺了，讓岳雯渾身不自在。

    岳雯皺了皺眉，走過來對霜姐說：“meimei妳好，妳喜歡我家女兒嗎？”霜姐被抓了個正著，忙賠笑說：“她很好，很好?！痹丽┱f：“meimei妳是為了讓孩子斷奶，才捐贈了rou體給學校的嗎？”霜姐老老實實說：“我是乙類招生的家長?！痹丽┨鹣掳?，輕笑說：“妳家孩子不能憑本事考進來？那看來妳的基因不太能適應這個社會的競爭呢?！彼隳椭宰诱f：“妳女兒的優秀，并不僅是她基因的緣故吧？也有她自己勤奮的功勞?！痹丽u搖頭，說:"我家這個小賤屄，其實一點也不優秀，妳過獎了。其實她笨得很，怎么教都不會，我每天都納悶，怎么從我的屄里爬出來這么個低等貨色，真是令我的基因蒙羞。"言下之意就是說，我家女兒碾壓妳家孩子，但我自己又碾壓自己女兒，所以我是無敵霹靂地強。

    霜姐卻沒有被她的話刺中，眼神飄忽，繞過岳雯又去注視小岳倩了。那個跪著抽泣的小女孩，是今天霜姐的獵物。

    岳雯不滿地說：“喂，我在跟妳說話呢?！本驮诖藭r，周圍的人都聚攏起來，紛紛說：“領導來了，領導來了?！苯逃值暮珠L從小轎車上下來，在其他領導的簇擁下，走進了酒店。鶯鶯燕燕的rou畜mama們也都不再閑聊，一起跟了進去。

    文質彬彬的胡局長見到霜姐，眼前一亮。

    他一邊往里走，一邊對霜姐說：“童女士，我一直在盼著這一天。我很想再cao妳一次，還想嘗嘗妳的味道?！鼻耙魂囎?，霜姐往市教育局跑的次數可不少。

    第一次她得到面見胡局長的機會，就脫光衣服，不遺余力地勾引胡局長cao她。這誰也抵擋不住，胡局長對她也是手到擒來。

    自那以后，婦人的雪白rou體讓胡局長食髓知味，每次霜姐去教育局，胡局長都會把她帶到旅館去大cao一頓，甚至把他自己的妻子也帶到旅館，讓她跪下認霜姐為干姐。

    此刻在酒店前廳，霜姐走在胡局長身邊，媚笑說：“當然，人家的這身白rou，生來就是為了給胡局長吃的?！睂嶒炐W的魯校長在旁感慨地說：“當初童女士僅僅是我校乙類招生的家長rou畜之中的一個，誰能想到會有今天！”私立玉蚌小學的美婦王校長也說：“真的像童女士妳所說的那樣，最近兩三天，家長瘋了似的來報名，爭搶捐獻rou體的名額，一眨眼就報滿了。沒拿到名額的家長如喪考妣呢。一想到成百上千白花花的美好rou體可以任憑我們校方支配，我現在yinchun都濕了呢?！币粋€高大白發老者也擠到霜姐身邊，正是嫩芽小學的單校長。

    單校長真摯地說：“霜姐，妳的絲襪我都珍藏著，會作為傳家寶傳下去的?！彼愕哪昙o足以做他女兒，可是他稱呼“姐”字時，神色如常，毫不害臊。

    教育界領導們目送霜姐和別的rou畜mama一起去剝衣洗刷，既依依不舍，又滿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