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社死現場 - 被家教發現跳蛋/半途而廢的激情視頻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游戲里找rou吃、[總攻/蛇攻]渡劫后穿越到了蟲星怎么破!、身外表相、[總攻]拯救世界吧、被綠后我把小三囚禁了、拯救同桌大行動、徐徐沐之、詞不達意、今天多寫一千字,明天nature我名字、萬界攻略者(快穿)
和父母打完視頻電話后,郁衾得知mama已經為他物色好了家教老師——說是家教,其實對方是位海歸博士,最近剛剛回國,就在位于本市的一所名牌大學的數學學院任教。 這種水平來給郁衾一個高中生當家教,怎么看都是大材小用。巧就巧在這人讀書時的恩師是郁衾mama的好友,好友聽說郁mama在給孩子找數學方面的老師,又聽說樹江中學和郁衾的住處都離那所大學很近,她就想到了這個學生——目前剛回國從講師當起,薪資待遇并不可觀,偏偏這邊郁mama愿意支付高薪找一個高水平的老師。這位好友便兩邊都賣了個人情,順水推舟把自己的學生介紹給了郁mama。 了解了一些基本信息后,郁衾便按照mama給的聯系方式,加上了家教老師的微信好友。 按照約定好的,老師一周來兩次,其他時間有問題就在微信上交流。說來有趣,郁衾看見對方微信名為“閑云野鶴”、頭像是一幅山水畫、朋友圈只有轉發的學術類推送,下意識地認為對方要么是年過半百禿了頭的中年學者、要么是作風老派的禿發年輕人。 所以當郁衾打開家門,看見“閑云野鶴”竟然是一位身材高大頎長、相貌英俊、身著黑色長風衣和短靴、戴著金絲鏈條眼鏡、并且頭發茂密的年輕男人時,郁衾著實愣了愣,試探著開口: “您是……祁老師?” “是我。你就是小郁同學吧?!?/br> 祁允鶴瞇起那雙眼神銳利的鳳眼,透過眼鏡在郁衾周身打量一番,心里吹了聲口哨。不是那種男性見到尤物的輕佻欣賞,純粹是眼前的少年長得太俊美,他禮貌地在心里表示了對郁衾外表的膚淺贊賞。 郁衾還沉浸在小小的震驚中,他把老師請進家門,倒了杯茶,又把提前買的樓下水果攤切好的果盤往老師面前推了推。 盡管這位祁老師的氣質和他之前想象的大相徑庭、并不是一個德高望重的禿子,反而打扮得像秋季秀場男模。但對方確實有種不露鋒芒的壓迫感和威嚴,郁衾習慣性擺出面對老師長輩的態度,招待完老師喝茶吃水果之后,雙手放在膝蓋上,等著老師發話安排。 長得賞心悅目的學生還是個乖乖牌。祁老師心里點頭滿意,對這份原本不甚上心的賺外快的工作多了些熱情。 郁衾住的房子面積并不大,也沒有什么多余的裝飾品,收拾得窗明幾凈,不像一般青少年的房間那樣雜亂??蛷d角落里擺放著一架看起來價格不菲的鋼琴,兩個小房間分別是臥室和書房。 祁允鶴被郁衾領到書房里坐下,他開門見山地出了幾道題,然后觀察郁衾做題的過程,發現這學生的數學基礎水平非常扎實,但遇到需要技巧性思維的題就會轉不過彎。但他也沒有直接教郁衾怎么做,只是在對方用的方法實在卡不出結果時,輕描淡寫地指點兩句,然后讓郁衾順著思路自己嘗試解決。 郁衾就這樣連著做了好幾道以前沒做過的難題,每解出一個都茅塞頓開,就好像這些方法并不是老師塞給他消化以后才理解的,而是由自己的思維方式拓展出來的。 做完題之后,他看著祁允鶴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對這位第一天見面的老師多了些崇敬。 郁衾并非天才,因此一直對那些天生聰慧的人有種仰慕感,當然,后來他發現有些天才也不值得盲目崇拜,比如司銘。 不過眼前這位祁老師顯然和那個恃才傲物的家伙不一樣——郁衾在心里暗暗地對比了一番。 聽mama說,祁允鶴讀書時的履歷和學術成果就十分耀眼了,現在當老師擁有了更多機會和資源,想必以后會有更深的造詣,晉升評職稱應該也很快。郁衾對這些沒有太多概念,只覺得今天這么一體會,祁老師確實比他以前見過的所有老師都厲害,而且身上也沒有那種天才俯視凡人的傲氣。 這邊祁允鶴也講得非常舒心。說白了,這份工作任務不過是幫郁衾把數學成績從優秀提升到完美,再怎么講都是高中數學的那套東西,比喝水都簡單。況且自己的新學生也很聰明,講起來一點就透,并不用他費心——比自己的高數公共課上滿教室學生或神游天外或痛苦迷茫的講課體驗感好多了。 眼看約定的時間快到了,祁允鶴安排的上課內容也差不多了。郁衾猶豫了一下,拿出了困擾自己一整天的物理競賽題:“老師,或許你可以幫我看看這道物理題嗎?” 祁允鶴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題目,然后把目光移到學生的臉上,嚴肅地說:“我工作范圍以外的內容,是另外的價錢?!?/br> 他看見學生那張俊秀的臉露出了類似于怔愣的神情,兩秒鐘后才開口:“那請問……一道題多少錢?” 祁允鶴勾了勾嘴角,他的嘴唇薄而有棱角,下顎線條十分鋒利,即便笑著都是一副生來薄情的模樣。 他拿起筆在草紙上郁衾的推算里添了幾行關鍵過程,道:“逗你玩的,小郁同學。這點事收什么錢?!?/br> “……哦,謝謝老師?!庇趑啦欢鹤约河惺裁匆馑?,因此接不上話,只能垂下頭看自己的草紙 。 祁允鶴望著他垂下后略長的柔軟額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會兒,然后曲起食指,敲了敲桌面:“今天就先到這吧,我回去了,有什么問題直接微信發給我?!?/br> 郁衾點點頭,跟著老師站起來正準備送客,突然看到客廳掛著的時鐘,已經到了飯點。他客套地隨口問了句:“您吃了晚飯再走吧?” 按從小到大和長輩打交道的經驗,祁老師應該會說“算了算了,不麻煩你”,郁衾再假裝挽留“不麻煩,也就添一雙筷子的事”,老師再婉拒,然后就可以順水推舟送別老師,并且給對方留下自己禮貌好客的印象…… 但是祁允鶴坐了回來,很感興趣地說:“好啊。你自己會做飯?” 郁衾:“……會做一點家常菜?!?/br> 獨居生活加之每天上學,郁衾已經很久沒正經做過飯了,最熟練的菜式是煮泡面的時候臥個雞蛋燙個青菜。本來打算送走老師之后點外賣解決的,這下他只能去冰箱看了看,幸好還有沒過期的蔬菜和可以充當rou菜的火腿腸。 郁衾洗菜切菜的時候,祁允鶴就站在廚房門口淡淡地看著,也不搭話。郁衾如芒在背,本就不熟練的刀工愈更加生疏 ,在切土豆絲的時候,菜刀一不留神就在左手食指上劃了一下—— 在一旁看著的祁允鶴立刻跨過來,把他的手拉到水龍頭下沖洗。傷口并不深,緩慢滲出的血跡被水流沖開,祁允鶴看了眼,問:“家里有創可貼嗎?我去拿?!?/br> 手指被涼水沖得冰冰的,后知后覺地感到一點脹痛。郁衾點點頭:“就在臥室床頭柜抽屜里的醫藥箱,麻煩您了?!?/br> 郁衾繼續沖洗傷口,聽見對方打開臥室門走進去的聲音,那時他心里噔地一下,突然想起臥室里有兩個床頭柜,左邊的裝著醫藥箱和一些雜物,右邊的則裝著…… 一根普通粗型按摩棒,一根帶復雜凸點和花紋的按摩棒,五花八門的各種跳蛋,甚至還有他的好同桌秦皓邢上周塞給他、美其名曰慶祝他們班籃球賽晉級半決賽的禮物,一個毛茸茸的貓尾肛塞…… 郁衾猛地關上水龍頭向臥室跑,然后就看見祁允鶴穿著那身肅殺的黑色風衣,修長的手指正拎起一個粉色的跳蛋—— 祁允鶴低頭看了看塞得滿滿當當的抽屜,轉過頭對郁衾道:“創可貼有點難找?!?/br> 郁衾也顧不上什么老師不老師了,沖上前一把抓過那個小玩具扔回去,“砰”地一聲關上右邊的抽屜! “……創可貼在另外一邊。我自己來?!?/br> 郁衾整個耳朵都紅透了,這輩子就沒經歷過這么尷尬的場面,尷尬到他想離開這個美麗的地球。 他幾乎不敢看祁允鶴的眼神,默默走過去翻出創可貼將傷口包好。這個過程中祁允鶴又把手插回了兜里,恢復了那副定定站著的男模狀態,他看著郁衾緊繃的背影,剛剛拎過跳蛋的拇指和食指在衣兜里若有若無地摩擦了兩下。 祁允鶴面上不顯,心里的震撼難以言說。 他這時才后知后覺地想起雇主郁mama一帶而過的叮囑:“我孩子身體有點特別,是雙性人,不過性格是很堅強懂事的,老師不用擔心,該怎么教怎么教就好?!?/br> 剛剛見到這個又高又俊秀的少年時,完全沒意識到對方是雙性。直到翻出這些玩具,他才把雙性人的身份和男性化的外表聯系起來,發現乖學生也是會悄悄自慰的,還玩得挺大……想到那一抽屜的玩具都是郁衾會用的,他突如其來地覺得嗓子有點發干。 心里唾棄了自己居然意yin未成年,祁允鶴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你手傷了,我去做飯吧,如果不嫌棄的話?!?/br> 郁衾保持著背對他的僵硬姿勢,咬牙“嗯”了聲,直到祁允鶴出了臥室,他才用冰涼的手指捂住自己發燙的耳朵和臉頰。 本來還想給老師留個好印象的,這下倒好,直接社會性死亡了! 祁允鶴把剩下的土豆切完,炒了兩個菜,煮了絲瓜蛋湯,還用冰箱里的速凍餃子做了一大盤水煎餃。為了做飯,他脫下了風衣外套,里面的襯衫袖子卷起來,還套了個格子圍裙,看起來多了些煙火氣。 郁衾磨磨蹭蹭走到廚房想幫點忙,卻怎么也不好意思開口,剛說了一個音節就被祁允鶴支開去客廳看電視。 “吃飯了?!逼钤竖Q端著湯出來,自然地招呼郁衾。 家里的餐桌很久沒有擺過兩幅碗筷和這么幾大盤菜了,看著賣相都不錯,聞起來更是讓人食指大動。郁衾低著頭默默地吃,杜絕一切交流的可能性,祁允鶴慢條斯理地吃著,兩人都不說話,整個房子里只有電視里新聞主播的聲音。 吃完飯,郁衾把碗筷收進廚房里。祁允鶴這下是真的準備走了,他穿上外套站在門口,面對一直心不在焉的郁衾,心里嘆口氣,主動開口道:“小郁,我今天什么都沒看見,也不會和你mama告狀,放心吧?!?/br> 郁衾抿著唇,還是不太想直視祁允鶴,他胡亂點了點頭,看著高大的男人走進電梯后,立刻關上了門。 回到臥室,郁衾刷地拉開抽屜,由于自找上門的炮友越來越多,這些功能乏味的電動玩具被他冷落已久,現在還倒過來坑了他一把。郁衾把它們都扔進一個黑色的箱子里密封起來,箱子塞到床底深處,徹底打入冷宮。 不僅如此,他惱羞成怒的怒火還撒到了秦皓邢頭上。 樹江中學的籃球校隊今天進了全國總決賽,秦皓邢作為隊長,發來一連串語音加文字表達喜悅。見郁衾不回,秦皓邢以為他沒看手機,干脆一個視頻電話打過來—— 郁衾本來已經躺下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坐起來接通了。 秦皓邢此時在酒店,他倚靠在床頭,似乎剛洗了澡,頭發是濕漉漉的,身上披著浴袍,敞開的領子里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和胸口緊實的肌rou輪廓。他見郁衾這次沒有拒接,有些驚喜地看著鏡頭,一時要說什么都忘了。 郁衾說:“進決賽了,恭喜你啊,穩亞爭冠?!?/br> 他聲音清冷,秦皓邢卻聽得下腹一熱,又見郁衾穿著柔軟的睡衣,頭發略帶凌亂地垂著,一副居家的模樣,看得他心癢不已。 “哎,這場一開始打得不順?!鼻仞┬弦娪趑浪坪跤行那榱奶?,立刻把語音消息里的內容又重復了一遍,講他們開局不利、中場戰局多么焦灼、最后如何拉開差距取得勝利,還假裝不經意地兩次提起自己在比賽結束前一秒投進的那個三分球,并讓郁衾必須去看他發出來的觀眾席視角錄的進球視頻…… 郁衾安靜聽著他的講述,注意力的轉移也讓他忘卻了一些煩躁心情。 比賽轉播完了,秦皓邢話題一轉,聲音也變得低沉了些:“衾衾,都要一周沒見了,想我了沒?” 他還是第一次喊出這么親密的昵稱,脫口而出之后反應過來,自己都覺得rou麻,但郁衾沒說話但也沒反對,只用那雙溫溫柔柔的桃花眼隔著屏幕瞅著他。秦皓邢喉嚨一緊,換了個坐姿,手不自覺地向自己浴袍下那個精神起來的大家伙伸過去。 “反正我想你了,它……也想你了?!?/br> 這句話壓得很低,幾乎是用氣音說的,郁衾聽得耳朵有點癢,就看見鏡頭轉到對方兩腿之間那個把浴袍都頂起來的硬物,下一秒,浴袍被掀開,rou紅色的粗壯yinjing生龍話虎地跳了出來,直接占滿了一整個屏幕。 郁衾手抖一下,把手機拿遠了些。 秦皓邢用手掌在jiba上隨便撫摸了兩下,但沒有任何緩解yuhuo的苗頭,他聲音懶懶地響起:“看不到你的小sao逼,感覺今晚上擼不出來了,硬得jiba痛,怎么辦?” 郁衾想起那種裸聊詐騙案件,又擔心秦皓邢也像盛一琛那樣,手里留著私密照片來要挾他。他警惕地說:“自己看黃片去,我困了?!?/br> “衾衾,你就幫哥一次唄?”秦皓邢放緩了聲音,試圖誘哄他,把手機拿起來重新對著臉,“鏡頭不用拍sao逼,我看著你臉就能射……如果喘兩聲助興就更好了?!?/br> 郁衾只是臉皮薄,實際上稍稍給點快感的甜頭,最后還不是被自己哄著什么玩法都配合,甚至上趕著被cao?秦皓邢這么一想,jiba硬得更燙手了。 他見郁衾垂著眼睛似在猶豫,繼續乘勝追擊:“信我,這樣很刺激的,我擼管假裝是小sao逼在騎我,你塞個按摩棒假裝是jiba在cao你。要是實在沒有按摩棒,我之前給你那個貓尾巴也帶電動按摩功能的……” 聽到“按摩棒”“貓尾”等關鍵詞,郁衾瞬間像被澆了一頭冷水,從灼熱的情欲氛圍里被拉回了社死現場——仿佛還沒高潮就萎了、并提前進入賢者時間。 被迫回憶起來,那股尷尬的焦躁又漫上心頭,郁衾遷怒于視頻對面還在說個不停的秦皓邢,皺著眉掛斷了通話。 “???” 郁衾的臉突然從屏幕上消失,秦皓邢手里還握著急需解決的生理問題,被這一下搞得也如同冷水澆頭。 他暗罵一聲“cao”,抓著手機給郁衾發去幾個大大的問號。 郁衾居然還回復他:“那個尾巴我扔了,以后別給我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然我揍你?!?/br> 隨后又是好幾個發怒的貓貓表情包砸過來。 秦皓邢本來還略微不爽,但郁衾非常罕見地生氣了、還沖他發脾氣,他被掛電話的不爽倒是煙消云散了。 雖然不知道貓尾巴哪里惹到郁衾了——明明是備受好評的情趣用品店的力推新品——但看著表情包,想象郁衾像那些小貓咪一樣露出自以為兇狠的表情,秦皓邢居然前所未有地興奮。 他幻想著郁衾面無表情瞪著自己,后xue卻乖乖含著肛塞、毛茸茸的尾巴從校服褲子里伸出來、隨著震動的頻率抖動著,挺翹緊窄的小屁股都被yin水打濕了,郁衾還帶著哭腔生氣地說“我揍你”……秦皓邢十八年來第一次不用道具、不看黃片、全憑想象和右手就射精了,還射得很爽。 他邊擼邊單手打字回復了郁衾:“罵,接著罵,多兇幾句,就愛聽?!?/br> 郁衾已經睡覺了,沒再理他。 秦皓邢發泄完欲望,重新去沖了個澡,然后躺在床上翻著和郁衾的聊天界面,上面基本上全是自己發的綠色對話框,對方幾乎沒有主動發消息的時候。 “嘖,還挺傲嬌?!鼻仞┬闲睦锏靡獾卦u價。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是校隊的其他男生拎著幾打啤酒神神秘秘地來了:“隊長,開下門!” 秦皓邢下床從貓眼里看了看,確認是隊友們,開門把人放進來,挑眉道:“要喝酒?也不怕老張知道了把你們罰掉一層皮?” 老張是隨隊的指導教練,平時嚴得不行,也就今天他們贏了強勢對手,老張才早早放人回酒店休息,給了這群男生偷偷買酒的可乘之機。 李文嘿嘿一笑,把一瓶啤酒推給了秦皓邢:“這不就來找隊長庇護了嗎?” “我看是想把我拉下水一起挨罵吧?!鼻仞┬陷p笑一聲,卻沒有拒絕,接過去單手就開了易拉罐。 李文:“可惡,明明知道在裝逼,還是有被帥到!” 球隊定的酒店恰好是秦皓邢家的產業之一,他理所當然另開了個豪華單間住著,此刻倒也沒嫌棄這群人把自己的房間弄上酒氣。 一群大男生隨便坐在地毯上 ,開始邊吹牛邊喝酒,還偷偷摸摸叫了個燒烤外賣。酒過三巡,話題也從時事奇聞、電子競技轉到了青春期男生逃不開的話題:學校里誰最漂亮?你們喜歡誰? “我說句實話,許文文好看是好看,但要論?;ㄟ€得是高二那個音樂生吳曉,身材簡直絕了?!?/br> “呵,看不出來你小子喜歡御姐型的啊。我倒覺得許文文做?;ㄊ菑V大男同胞的一致審美,別的不說,就喜歡氣質清純的!” “呵呵,你懂什么是可愛在性感面前面前一文不值?” 男生喝得有點上頭,爭個?;ㄒ材軤幍媚樇t脖子粗。見他們嗓門越來越大,生怕惹了旁邊一臉漠然喝著酒的秦皓邢不痛快,把他們都趕出去,李文趕緊出來打圓場: “行了啊,都醒醒吧,誰是?;ǘ疾粫湍銈冇嘘P系,人家兩顆芳心都在校草身上呢!” 吵起來的男生還沒說什么,一旁一直處于看猴戲狀態的秦皓邢倒是動了,酒瓶往桌上一摜,冷聲道:“什么意思,這倆女的喜歡郁衾?” “呃,應該吧……”李文不懂為什么隊長突然周身釋放寒氣,他縮了縮脖子,解釋道,“許文文是她自己說的,吳曉是開學那會兒校慶和校草搞了個鋼琴小提琴合奏的節目,就有人覺得他們倆很配……” 在秦皓邢越來越不善的目光里,李文立刻住了嘴,沒說他自己其實也站吳曉和郁衾這對,畢竟當時兩人身著禮服在臺上演奏的氛圍確實太唯美了,妥妥一對金童玉女。一開始還有人在論壇里說他們配,不過后來鬧了個校霸校草為許文文打架的大八卦,大家要么覺得郁衾喜歡許文文,更多人覺得郁衾誰都不喜歡,剛開學時李文站過的cp儼然已被遺忘。 秦皓邢以前不關注這些,現在第一次聽說,聲音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還挺能招蜂惹蝶?!?/br> 李文不懂了。之前隊長明明和校草一副好哥們兒的態度,還帶他和校隊一塊兒打球,怎么現在聽到有人喜歡校草,非但不為好朋友高興,反而這么陰惻惻的? 這邊秦皓邢簡直有種立馬打電話給郁衾質問他的沖動!喝了一口酒之后,他冷靜下來,像是才想起郁衾是主動勾引自己的,想必這個sao貨肯定不喜歡女生,外面裝得一副性冷淡的樣子,卻在自己的jiba下面俯首稱臣。他心里穩了穩,嗤笑一聲,道:“她們喜歡郁衾,也沒想過郁衾壓根不喜歡女的?” “……” 他話音一落,房間里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剛剛還在爭論?;ê碗姼倯痍牭哪猩鷤兌悸冻鲆环N“臥槽”的神情。他們縱然知道郁衾身份特殊,但礙于對方的外表和性格,倒很少往這個方向想過。 “是我路走窄了!”李文第一個反應過來,作恍然大悟狀,“這么說來,不止嬌滴滴的小女生有機會,咱們這些臭男人也有機會?” “哎,那你們說,郁衾要是真喜歡男的,該喜歡誰???他自己不都是我們學校最帥的了嗎?”一個男生插嘴道。 媽的,這些人腦回路怎么長的!秦皓邢的臉更黑了。 “聊夠了啊,嘰嘰歪歪的,趕緊滾回去睡覺!”他一腳踹在男生背上,毫不留情地趕客,“明天早訓要是有人沒起來,我先替老張揍誰?!?/br> 趕走了這群男生,房間重回安靜,皓邢心浮氣躁地躺在床上,回想起剛剛的話題,他冷笑一聲,心道,郁衾當然是喜歡我這種能滿足他的猛男…… 喜歡……嗎? 秦皓邢像是第一次審視這個問題,然后不爽地發現,郁衾似乎并沒有說過喜歡自己——喜歡吃大jiba倒是常常被逼著說出口——雖然在秦皓邢一貫的思維里,喜歡他的jiba就等于喜歡他,不然為什么勾引他?為什么不是其他人? 其實按他們倆從開頭就沒說清也沒說破的關系來看,有那么一種可能性,是郁衾只是為了滿足欲望、并不喜歡他。這其實是秦皓邢一開始給自己框定的態度——他不喜歡郁衾,只因對方和他關系不錯,又恰巧能用來發泄yuhuo。 但是現在情況轉換到了郁衾身上,秦皓邢才發現自己有多雙標,他完全無法接受郁衾不喜歡他! 甚至僅僅是想到這種可能性,他就已經忍不住要馬上打飛的回U市、把已經睡著了的郁衾狠狠干醒、逼著他承認喜歡自己。就算不喜歡,也要把他cao得永遠離不開自己的jiba、哭著說喜歡才行…… 也許是酒精影響了大腦,讓他的思維變得患得患失起來。他明明一直堅定地覺得,郁衾只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小sao貨,可是現在卻突然生出一種感覺—— 他好像從未搞懂過郁衾的心。 是非他不可?還是只要帶把的男的都行? 秦皓邢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一骨碌爬起來,解鎖手機,重新翻看和郁衾的聊天記錄,想要從中找尋對方喜歡自己的蛛絲馬跡。 翻來翻去,心緒越來越不穩,最后手機差點一把被扔到墻角。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躺回床上,合上眼睛遮蓋了狠厲的眼神,自言自語般道:“三天?!?/br> 還有三天,比賽就打完了。等他回U市,必定要好好和郁衾“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