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誰cao得更爽?-深夜飆車/豪華酒店的情侶套房/和校霸的對鏡play/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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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江熠最終還是沒有如愿以償。郁衾發消息告訴他,隊友們決定去吃烤rou慶祝比賽勝利,今晚讓他自己解決一下。也不管對方看到消息以后是怎樣的氣急敗壞,幾乎要把手機捏碎了。 因為郁衾堅持要把數學卷子寫完再去,而秦皓邢堅持要和郁衾一起行動,其他人只得先打車去了烤rou店。等到郁衾的數學題刷完了,兩人才一起出了校門。 外面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他們走過無人的走廊、樓梯和小路。身旁的人垂著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被昏黃的燈光照著,側臉看上去安靜而柔和。秦皓邢心里生出些隱秘的沖動,他把手貼了過去,扣住郁衾干燥溫熱的手掌。 郁衾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掙開:“怎么了?” 不覺得我們這樣很像在約會嗎?——話都到了嘴邊,又被硬生生咽了回去。秦皓邢只是更緊地牽住了對方,和那纖長的手十指相扣,然后加快了步伐道:“走,哥帶你飆車?!?/br> 到了校門口,一輛嶄新黑亮的限量款重型機車赫然停在一旁,在夜色中排氣管閃著金屬的光澤,涂裝也十分拉風,散發著有錢的氣息。也不知是什么時候被弄過來的,總之一看就是秦皓邢的手筆。 驚訝過后,郁衾才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訝然道:“你要騎這個過去?!……有駕照么?” 秦皓邢已經長腿一跨騎了上去,轉身塞給郁衾一個頭盔,勾了勾唇角,道:“絕對合法,放心吧???,頭盔戴好就上來,讓你感受一下我的技術?!?/br> 郁衾拿著沉甸甸的頭盔,看著他神色飛揚的樣子,還是沒有掃對方的興,聽話地照做了。但是秦皓邢還不甚滿意道:“你趕緊抱著我的腰坐穩,我車速可不慢,一會兒別摔下去了?!?/br> 郁衾只好又伸手摟住了他。 路上沒有什么行人,秦皓邢加大了油門,摩托車像一道暗影沖了出去。夜晚的冷風呼呼地從耳邊刮過,被貼住的背部傳來背后那人的體溫,莫名讓人產生出被依賴的感覺。 秦皓邢初中就開始玩賽車了,和一群紈绔子弟廝混在一起,每天也沒正經事可做,就搞些追求刺激的玩意兒。不過車飆著飆著,他發現人家都是為了耍帥泡妞,好幾次約出來,那些家伙車后座上都載著漂亮姑娘,這讓單純為了追求無拘無束飛馳的感覺、同時十分排斥別人碰自己的車的秦大少爺嗤之以鼻。 但此時第一次有其他人坐到了自己身后,秦皓邢才發現自己不僅不討厭,還十分興奮,恨不得把車飆到最高時速,讓那雙手抱得更緊一點。 “怎么樣,爽吧?”風聲有點大,生怕郁衾聽不清,這句話幾乎是喊出來的。零星幾個路人紛紛側目而視,卻只看得到飛速掠過的影子。 郁衾本來對這種純屬燒錢找刺激的運動沒什么興趣。此時頗為新奇地感受著風馳電擎的速度讓整個人仿佛飛起來一樣、變得輕飄飄的,好像要被風托起來似的,他不禁點了點頭,想起對方看不見,又揚聲道:“嗯?!?/br> 秦皓邢聽見了,不自覺地勾起了唇。直到快要到達目的地時偶然瞥了一眼后視鏡,才發現自己臉上居然一直維持著詭異的微笑,傻得他都不想承認這人是自己了。 趕緊調整好表情,恢復了平日的冷酷,才轉身去幫郁衾取下頭盔。對方微微仰著頭任由自己擺弄,那乖順的模樣看得秦皓邢本就膨脹的心里又是一癢,恨不得現在就把人丟到床上去cao一頓。 進了包廂,隊友們都等著他們,餓得狂吃自助水果和小零食。見這兩尊大神來了終于可以開飯了,頓時歡呼起來,不僅熱情地招呼兩人坐下,還一時興起點了酒。 這家烤rou店里沒有比啤酒和梅子酒更烈的酒。不過這群本來就沒成年的好學生也不敢鬧得太兇,畢竟要是真的一身酒氣醉醺醺地回家面對父母,可能活不過今晚。 郁衾本就不是話多的性格,在一片鬧騰中也只是安靜地聽著,偶爾配合地笑一笑。本該是中心人物的秦皓邢,此時惦記著要如何把郁衾拐去開房的下三路的事,也沒了活躍氣氛的心思,時不時目光就黏到了郁衾身上。 “校草,咱們喝一杯吧?”在眾人的慫恿下,小眼鏡鼓起勇氣舉著酒杯站起來。出乎意料的是,郁衾沒有拒絕他,反而是秦皓邢神色不善地看了自己一眼,嚇得他背后冷汗都冒出來了,還以為對方是不滿他越過了自己,忙說:“哦對了,隊長也一起?” 秦皓邢擺了擺手,然后繼續看著他,像是要聽他有什么要和郁衾說的。 小眼鏡干咳一聲,努力擺脫尷尬的情緒,認真道:“校草,說真心話,咱們以前和你接觸不多,都以為你是個特高冷的人,天天就學習,也不怎么理人。但是第一次打球,你就顧著我的感受把最后一個球傳給我來投,我都快哭了。還有,我摔了那次也是你幫我買冰水敷,特別溫柔特別耐心,除了我媽之外從來沒人那么關心過我……總之,你真的是個好人!” 眾人哄笑之中,郁衾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給自己發好人卡、臉都漲紅了的數學課代表,點點頭,和他碰了杯,把微甜的果酒一飲而盡。 秦皓邢卻是越聽越不對勁,濃眉皺起,幾欲讓人閉嘴。又看看小眼鏡那比郁衾瘦小一圈的身板,心下肯定郁衾絕對不可能看得上他,但不排除這人對郁衾有意思——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冷哼一聲,在桌下抓住了郁衾的手,在對上對方疑惑的眼神時,直接道:“我也和你喝一杯?!?/br> 這群男生到后面還玩起了罰酒游戲,鬧到最后出烤rou店時都快十二點了。這對于循規蹈矩的一班學生確實挺出格,大家都很興奮,站在門口馬路邊還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道別過后才各自拼車回家去了。 雖然那點度數的酒還不足以把人灌醉,不過繼續騎摩托可能有點危險。郁衾正準備打開軟件叫車,屏幕就被一只手蓋住了。 “你一個人租房子住吧?”秦皓邢從背后把他整個人抱住了,壓低的聲音里帶著些不懷好意,“又沒人管著,今天這么晚了就不回去了唄。跟我走,哥哥給你棒棒糖吃?!?/br> 他學著壞人誘哄小朋友的語氣,聽得郁衾背后一寒,條件反射就一手肘向他的腹部打過去。秦皓邢也沒料到這下,吃痛松開了他,訕訕道:“這么兇?” “你好好說話?!庇趑榔沧斓?,又問,“你怎么知道我一個人租房子?” “猜的唄。你還以為我調查你???”秦皓邢看見對方臉上懷疑的表情,輕笑道,“哎,別把我想得這么陰險好不好。我就算要調查你,也肯定先把你以前有沒有和哪個男的走得近調查清楚了?!?/br> 他雖然是開玩笑,但郁衾一瞬間還有些緊張,眨了眨眼睛。秦皓邢沒意識到有什么,反而看著對方像扇子一樣的睫毛顫動兩下,覺得心里也被羽毛掃過一樣,癢得不行。 “哎,說真的,今晚就別回去了吧?!鼻仞┬先滩蛔√置嗣Ψ降南掳?,和他對視,“自從上周放假之前咱們都再也沒做過了,小逼不癢得流水嗎?” “胡說,明明每天你都不消停?!庇趑篮喼币凰膹娫~奪理氣笑了,偏頭躲開對方像對待小動物一樣的撫摸。 “不都是你不讓我插,又催著我射,還兇得很?”秦皓邢為自己辯駁道,“就算你自己不難受也想想我吧?每次被你逼著快點射,根本不符合jiba的持久規律,男人的尊嚴怎么辦?” 邊說著,邊把手伸到對方圓潤的臀部,耍流氓似的揉了起來。郁衾本來就說不過他,在這方面的意志力又淺薄,每次被他一撩撥,便紅著臉什么原則都忘了,半推半就地同意他的侵犯。 ——這可不像那個清冷的校草,反而像個sao到骨子里的婊子,被人cao了還不要錢的。 秦皓邢心里侮辱著他,被自己的想象激得欲望勃發;又因為郁衾每次都可憐巴巴地張開腿渴求著自己、卻不知道自己是這樣想他的而心軟。想要把人圈起來予取予求,做自己一個人的婊子。 一如所料,郁衾這次沒有再掙脫,而是咬著下唇忍住喘息道:“那你說去哪?” 果然,又是這么yin賤的反應——秦皓邢想——這個sao貨每次都不拒絕,這么渴望jiba,怕不是見到大jiba就要跪下親吻吧? 與腦海里的惡毒不同,他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對方的唇,含糊道:“去我爸公司投資的酒店,就在旁邊?!?/br> 郁衾卻沒有他這么復雜的心理活動,只是被那兩下揉得有些情動,一向控制不住的欲望又搞得他下體酥酥麻麻的,再加上確實有些日子沒有被roubang徹底插入過了,被這么一碰,又渴望起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他感覺自己有些不太清醒,沒有多想就任由對方把自己帶到了那個看起來很高級的酒店,并且看著秦皓邢掏出身份證和貴賓卡,訂了一間豪華情侶套房—— 頂著前臺小姐禮貌微笑下的八卦眼神,郁衾終于反應過來什么不對勁了。兩人坐上專用電梯,他冷不丁地問:“你天天隨身帶著酒店的卡?” “說好贏了就請你吃糖,我總得提前準備吧。我讓他們來這里吃飯,不就是圖離酒店近嗎?”秦皓邢忍得不行了,也不顧是在電梯里,就用硬了的下體頂住郁衾的屁股,還伸手去揉對方腿間的軟rou,把人弄得說不出話來。 開了門,看著整個房間里曖昧的燈光,和床上鋪著的玫瑰花瓣,空氣里仿佛催情一般的香薰,連秦皓邢都罕見地沉默了兩秒,才繼續找回氣勢,邊親吻邊把人衣服脫光了,然后推到那張大得可以打滾的床上。 郁衾喘息著躺倒,說出了憋在心里的第一句吐槽,也是今晚最后一句完整的話:“這里好像那種有錢的中年男人和包養的情人會來開房的地方?!?/br> 秦皓邢捏住他胸前殷紅嬌嫩的rutou,手指在那薄薄的肌rou上揉著,另外一只手已經探入濕熱的陰xue,悶笑道:“別亂說,中年男人可沒老子jiba大。倒是你,勾引人的時候sao得很,誰養的小情人都比不過?!?/br> 郁衾咬了他一口。 對于同時擁有兩個炮友這件事,郁衾并沒有什么心理負擔。甚至在前一晚才經歷了混亂的一夜后,第二天被江熠堵在走廊上時,他又和對方廝混到老地方去了。 正巧最近物理競賽郁衾是年級里為數不多進了全國決賽的人,隔三差五晚自習就要去指導老師那里統一訓練。秦皓邢沒什么興趣了解學習方面的事,郁衾便和他說自己去競賽訓練,對方也信了。 江熠壓抑許久的欲望爆發得非??膳?,要將郁衾吞吃入腹似的。他一言不發,只是一邊把對方吻得喘不過氣,一邊狠狠地頂弄下身,碩大的guitou毫不收斂地一次次撞開宮口,攪弄著脆弱的宮壁,將rou逼cao得像失禁一樣yin水流個不停。他的cao弄沒有什么花樣,就是棍棍到rou地猛干,把郁衾干得連求饒都只有支離破碎的呻吟。 兇猛地發xiele一輪后,江熠才把像要被cao壞了似的人托著兩邊大腿抱了起來,對著更衣室那面落地的鏡子,讓郁衾看看他自己不堪的樣子。 他從背后用犬牙咬著郁衾的耳朵尖,啞聲道:“我前幾天夢見把你抱在鏡子面前cao你……雖然夢里面看不清楚你的臉,但是你的逼就和現在一樣sao?!?/br> “你看,jingye都被好好地含在里面?!彼f著,手指探進那紅腫的屄口,因為逼rou被cao得腫起來,那條小縫緊緊地閉著,剛剛射進去的白濁都被鎖在rou道里。被他的手指一攪,倒是緩緩流出了些許,糊在那rou嘟嘟的yinchun上。 郁衾被迫直面鏡子里滿臉潮紅,頭發被汗水打濕,被男生抱著大張著腿、袒露出一片狼藉的下體的自己,雖然有些羞恥,但更多的是覺得興奮。 “怎么又開始流水了,媽的,jingye都一起流出來了!sao貨想吃jiba就說出來???”再一次勃起的巨大roubang重新抵在對方的腿間,不過并沒有進去,而是用guntang的guitou和柱身摩擦起了正在分泌yin液的逼,把緊閉的yinchun都頂開了,卻在嫩rou討好地包裹上來時毫不留情地抽開。 郁衾被磨得難受只得張口了,聲音還帶著輕微的鼻音:“……sao逼又想吃大jiba了,快點給我吧……” 江熠咬著牙才忍住了想要挺身插進去的沖動,想著不能這么容易就放過他,非得讓郁衾對自己憋著欲望的日子感同身受不可——于是只是用粗大的roubang在那翕動著的rou唇上“啪”地抽了一下,道:“根本不夠sao,求人至少要叫點好聽的吧?” 怎么和小黃漫里面的話一模一樣?郁衾腹誹了一下,但是身體卻因為對方的逼迫而更加敏感,想了想又忍著羞恥道:“吃不到大jiba真的好難受,好想被jingye射滿……求求你cao我吧,熠哥……” 他學著聽見過的這個稱呼叫了一聲,就感覺到抵在yinchun上的jiba更硬了,下一秒,就不打招呼地撞開屄口,直直cao開里面才高潮不久的rou道—— 江熠從來沒想過郁衾會這樣叫他。事實上,雖然這個稱呼一般是那些哥們兒和其他學校不三不四的人這么叫自己,帶著些江湖氣息,但此刻在這種情境下,由郁衾的嘴里說出來,卻刺激得他心跳都快了幾拍! “啊……”郁衾被猛地搗入敏感的xue內,一下子爽得腳趾都蜷縮起來。雖然只是試著這樣叫他,沒想到這人反應會這么激烈。如果叫一聲哥就能順利挨cao的話,他倒也不介意多叫幾次。 最后兩人出更衣室的時候,郁衾被cao得兩腿都在發顫,下體塞著一個新的跳蛋——是江熠送給他的“禮物”,遙控器在對方手上,不過此時不是為了逗弄他,只是單純用來堵住zigong里大量的精水,免得把褲子都打濕了。 江熠憋悶已久的yuhuo終于釋放出來,整個人散發著愉悅的氣息。邊幫郁衾提上褲子,邊吹口哨哼著不知名的曲調,郁衾幾乎沒怎么見過他這幅輕松的模樣。 “別哼了?!?/br>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嗎?” “耳朵不舒服?!?/br> “……哦?!?/br> 郁衾是個不喜歡為難自己的人。很多事情,想不清楚就干脆不想了,直接遵循本能去做就好。如果青春期困惑于自己異于常人的欲望,不如直接動手探索明白;如果在為同時和兩個人發生性關系而糾結,不如就兩個都打一炮,看看誰cao得自己更爽。 當然,最后的結果他也沒能判斷出來,暫時只好全盤照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