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攝政王逼jian寡嫂/丞相主動給皇帝koujiao/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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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應玖其實每次見溫長默都愛笑,這笑本該是溫柔無害,而且他笑起來便和先帝的冷是完全相反的氣態,仿佛無意讓溫長默誤解。也不屑偽裝成先帝來欺騙引誘溫長默。明明他是知道溫長默心悅的模樣,仍是堅定本心的展現自己。他當年曾撫摸著眉心的疤痕笑著問溫長默:“你可知這處傷是怎么來的?!?/br> 其實他這道疤卻并不丑陋,雖然在眉心顯眼處猙獰鼓起,卻恰如花鈿般,點綴的他更添英氣,好似奇談怪志里的又多一目的神秘詭譎。 “是父皇以我和皇兄是雙生子為由,說日后恐有國主不明之疑,不愿立我兄長為太子,這般冠冕堂皇也不過他最偏愛純貴妃的五子。我便自己傷了臉?!?/br> “一個面帶殘缺的皇子便沒了爭位之力……我是想說,我不會搶皇兄的任何東西,無論有意還是無意。若我是他路上的絆腳石,不用他動腳,我就先自己滾到一邊去?!?/br> 但是高應玖的話里,包涵的不僅僅是皇位,還有溫長默自己,雙生子喜愛的東西從來相似,偏偏對彼此又知對方心思,可惜皇位和美人,都是無法共享的。高應玖當年退出的干脆利落。卻沒有問過溫長默的選擇。 溫長默究竟愛慕的是那個冰冷淡漠,仿佛冷霧般看不透徹的先帝,還是溫柔和熙尚帶單純的高應玖,都已經數年過去,溫長默也心知,若是先帝還在人世,這輩子高應玖都不會敢用這樣呷昵的姿勢敢把自己壓制。還說這些瘋瘋癲癲的質問。難道他以為先帝死了!就能回到當年,不用再另做抉擇嗎? 難道當年不是他,原如烈焰一般糾纏,卻在自己情動之初,又環抱美人笑謔:“我呀!是想嘗嘗書呆子的滋味,只是那種呆子又哪有美人你知情識趣?!?/br> 先帝正跟在溫長默身后,看溫長默隱忍微怒的臉,淡淡道:“阿玖還是小孩子性子。也是我太過嬌慣于他,才令他愈發荒唐?!?/br> 溫長默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回應道:“哈…我原本也當他小孩子胡鬧,應璋,你雖只長他兩個時辰,但是你和他心思倒似錯了數年。我本也沒有當真,只是覺得…他也該管教管教了??偛缓媚昙o輕輕便沉于聲色?!北惆堰@陰差陽錯間偷看到的一幕揭去。 此時溫長默也感知到高應玖膨脹的欲望,愈發火熱的隔著層層布料都無法掩飾,溫長默發絲凌亂,衣衫不整的被他制服沒有反抗之力。還帶著被他強吻后勾動情欲,氣喘吁吁間流露出的媚意。 溫長默的心沉沉下墜,便是溫長默和高應玖原想只是想商議些朝事,看他愈發灼熱不甘的視線,只能發出一聲嘆息,喚了聲他許久沒有喊過的名字:“阿玖,莫教我日后恨你?!?/br> “你恨吧!,明拙…與其隨便讓什么狗東西碰你,為何我不可。我今日再放過你,你日后仍不會給我任何機會,我想清楚了……你這樣躲著我,又跟恨我有何不同呢?總歸是不肯讓我親近?!?/br> 高應玖言罷,又想強吻在溫長默面頰上,溫長默試圖躲閃,他卻不依不饒,越發施展了力氣強行把溫長默摁在冰冷堅硬的殿中青石板上。溫長默沒有想過自己到如今權位,還會被人如此凌辱。自是掙扎。 “你真是瘋了!……高應玖!你口口聲聲稱你皇兄如何!卻忘了我早和你皇兄定過情了嗎?……這天下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cao我,獨獨你不可!” “我…若我是女子,慈寧宮那位端坐到便該是我?!?/br> 這種大不敬的話,說出來也沒有讓高應玖停手,反倒面上添了一絲冷意,他撕了自己的內袍,破碎的布料綁在溫長默的胳膊卻意外好用,溫長默還是打在高應玖下巴處,留下通紅的淤腫,而高應玖眼中卻是唯有勢在必得的強硬。 溫長默幾乎快要瘋癲,也是溫長默高估了高應玖的理智,更是深恨自己身側有他安插的人手—高應玖甚至能知自己如此隱蔽之事,跟權澤重luanlun之事。 其實高應玖也只是從溫長默未叫醫者來的推論。畢竟權澤重看溫長默時,也不是一直偽裝到極致的恭順。而溫長默的默認才是壓倒高應玖的稻草。 他威脅溫長默莫在掙扎,否則溫長默官服受損凌亂,而溫長默要出宮總需見人,到時又該有何顏面。溫長默喘息間只能提起:“我和你皇兄…還有過肌膚之親…阿玖……你這可是在違逆人倫?!?/br> “皇兄早把你托付了我,只是我一直顧忌在他孝期罷了。你也無需擔憂皇兄他生你我的氣。想來皇兄也不會在乎……明拙,你能在他孝期納妾,能和你義子私通,竟還要拿他來阻我!” 溫長默氣的想要發抖,連抵抗都失了力氣,氣的卻是先帝。那個人…那個人的確會可能會給溫長默和高應玖一點成全。他多無私偉大高潔傲岸的人,也是多么高寒漠然無心之人,連自己的情人都舍得拱手于人。其實還是不曾愛到刻骨。 若是死的是自己,溫長默怕是吐出最后一口血,威脅詛咒也非要一世只能愛著自己。什么家國大義,在情愛面前,溫長默只能留存無盡私心。至少不會如此坦然的讓愛人再尋他人 高應玖已經解了溫長默的褻褲,卻也只撩起溫長默的官服,便用帶著的脂膏連玉瓶一并塞入溫長默后xue。流淌的yin液帶著催情的用處,溫長默的身體最受不得這種刺激。很快他xue里就如火焚般麻癢難耐,加上高應玖的手指在溫長默里面探弄,更是折磨不已。 溫長默蠕動著用甬道排出那個瓷瓶,高應玖卻被溫長默yin蕩的流露出些許震驚,不過幾下撥弄溫長默那處濕滑柔軟已經不遜色女子,這樣熟美風sao的艷xue一看便是久經風月,原來看似禁欲不熱衷情事的溫長默早在他不知情時便已被男人的濁物灌溉成熟。 高應玖不再忍耐的直接換了性器闖入。軟膩嫩紅的xiaoxue水滑至極,直接含著男人性器吞到囊帶處,高應玖被濕熱水嫩的甬道吸裹著,只覺得緊的讓他戰栗,又恨不得把囊帶都塞進去。溫長默承受著他的侵犯,可雖有滔天快感,但心間仍若死灰,心間更是不斷閃動著殺意愧疚掙扎懊悔。 其實溫長默和先帝的肌膚之親,也不過淺嘗輒止,溫長默不允許先帝脫下自己的衣物,卻肯俯身半跪著用嘴巴替他安撫。 高應璋只覺得這樣對溫長默是一種折辱,可眸中又閃動著興奮的熱度。過程中溫長默好似把他這座冰川溶解,向來白玉般純然溫潤的君子,主動俯身在他胯下,捧著他那根丑陋的性器像捧著什么美食一般,伸出殷紅的舌尖環繞舔舐,又用嘴唇包裹。 溫長默的嘴巴本該吐出錦繡文章,卻如低賤的娼妓般,含著男人的性器舔的愈發津津有味,含著時候還模仿著交合的樣子吞吐,垂落的眼眸都極為認真,連臉頰都因深吸而下陷。被高應璋撫摸。 高應璋后來還是忍不住拿他的嘴當saoxuecao干,抓著他的頭發狠狠進出,穿著官服的男人像是臉上長出跟jiba一樣,那根性器頂到他的喉間,窄小的喉管夾著男人的性器,爽的男人直接射到他嘴里。 rou欲得了滿足,高應璋又恢復平日淡然的溫柔,他把溫長默拉倒床上,親吻著他的脖頸,隔著一層褻衣在溫長默身上愛撫??墒菗崦綔亻L默胯間時,才如被潑辣冷水,溫長默竟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任何起伏。 高應璋想著溫長默的平日推拒,冷漠到惶恐的拒絕。便明白是溫長默對自己本就無意,只是或是迫于皇權或是為了權勢,才爬上龍榻。高應璋便無奈嘆道他本是無意對溫長默凌辱。若溫長默對男子實在不可,他亦不會再行強求。 高應璋覺溫長默應是為權利屈膝的原由是。身體畢竟是比口舌還要直白的反應??蓽亻L默怎能在心生人面前開口,說出自己的隱疾。那又與高應璋他身側的太監何異。 高應玖看溫長默死白的面頰,雖帶著些許情欲,但眼神里卻流露幾分死寂,他非要溫長默多些其他的反應,cao時也或深或淺的帶些節奏。 但身下的青石板硌的溫長默脊背發痛,他被扯開雙腿,強行接受著男人的沖撞,手臂被束縛久了便發麻脹痛,難忍的痛苦和xue里的快感,都如利刃穿心。 他身體是快活受用的,高應玖的粗暴比起溫柔更讓他舒爽,溫長默才發覺出一絲不對,不該如此,他身體的隱疾也不僅僅是讓他無法如尋常男人般,而是幾乎成了只能被男人cao弄的yin獸,無論被男人如何玩弄,都會有快感存在。 這個打擊比他被jianyin還要可怕,因這代表他淪陷在情欲內無法自拔,只能當個雌伏的yin物。他對情欲的渴望非是出自本心,而是身體被改造扭曲。這種失控的反應才令他厭恨。 “……嗯……啊……”溫長默一直咬牙不泄露更多呻吟,他怕如果開口就是一堆求cao狠些的yin話,求著對他施暴的男人。 他體內一波波快感翻涌,如同在海浪潮汐之間翻騰,隨時就要淹沒,那身官服也皺巴的不成樣子,隨著高應玖的cao弄,溫長默xue里流淌出來的腸液都把布料浸濕。黏糊的yin液順著腿根流淌后漸漸冰涼,偏偏他雌xue里還咕啾咕啾的水聲激烈。 高應玖掐著他的下巴吻他,他咬牙不肯,男人便舔過他的嘴唇,用牙齒廝磨那兩片軟rou,以至于腫脹鼓起。親過他的眼睛眉毛,炙熱的呼吸撲打再溫長默面頰,這如同酷刑一樣的折磨,在高應玖射到他yinxue深處才終結。 但溫長默哪怕后xue高潮一次,高應玖在結束時撫摸溫長默前端時,那處沒有起伏的地方,還是讓高應玖心緒愈發低沉。 “原來…,你是真的不喜我和我皇兄?!备邞了坪跣幕乙饫?,拔出那物后,感覺那白濁yin液爭先恐后從溫長默xue中流出。浸濕溫長默的衣物。他還是用他的內袍給溫長默擦凈腿間粘液清理,只是還把那截布料塞到溫長默xue中堵住。 “溫相不想被人看到精水失禁一樣濕了衣袍吧…”高應玖把溫長默拉起,卻又尋出另一套早已備好的官服來,才解了溫長默的禁錮。 溫長默乏力下,手指哆嗦著換了官服,卻壓制著痛恨,只想盡快離開,便是報復,他也要盡快先出了宮闕。離開高應玖的地方。 他跨出高應玖的含光殿時,面色陰沉似藏無盡風雨?;蛟S溫長默原本心間對高應玖還留有幾分情誼,可是今日后,溫長默和高應玖再無和解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