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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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秧……! 胡維心里五味雜陳,酸澀和嫉妒居多。他低聲念著這個讓他心緒不寧的名字,在看到景秧更加曖昧地抱住孟朝云,不知道在做什么后,陰霾便不只是在心里醞釀,而是開始明晃晃地在臉上顯現了。 胡維當然喜歡景秧。 盡管有心理準備景秧可能不會接受自己,但這也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見喜歡的人和其他人曖昧,而且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 作為一個正常的,有占有欲的男人,胡維立馬就打翻了醋壇子。 大概愛上一匹野馬,家里就得有一片草原吧。 但是男人強烈的獨占欲讓胡維無法對此坐視不管,他現在還沒有戴綠帽子的覺悟,所以非常非常想直接分開前面的這倆人??上Ю碇歉嬖V他不應該這么做,因為景秧應該不喜歡別人插手自己的私事。 只可惜,他胡維從來就不是個理智的人。 他憑什么要把喜歡的人讓給其他人??? 這些念頭不過在腦袋里轉了幾秒,胡維越想越不甘心,有點上頭,于是直接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抬腳就要朝景秧走過去。 可惜下一秒,他就停下了動作。 原因是景秧偏過頭對他豎起了一根手指,做出禁聲的示意。 原來我并沒有被忘記! 胡維心里頭頓時生出一股犯賤的感動,只是這種感覺很快就隨著景秧的轉身散去了,他的頭腦忽而就變得異常得清醒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變化,心里油然而生一種痛苦,忍不住自嘲起來。 盡管心里糾結,但胡維還是乖乖地坐回去了,并且自虐般地盯著景秧的背影一直瞧。 可惜對方完全沒有回頭看他的意思,還在那兒旁若無人地和孟朝云調情。 胡維有點后悔了,心里再次蔓延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孟朝云一直在觀察周圍,怎么可能察覺不到胡維這么明顯的注視,看清前者的臉后,記起這人是和景秧一起來的那位,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陣怪異,他仍然在試圖掙脫景秧的控制,卻被捉住了手腕拉到胸前,完全使不上力氣。 孟朝云于是皺起眉頭,看了眼胡維,又看了眼景秧,有些氣惱且無語:“那不是你情人嗎?”在他看來,能讓人露出這樣復雜的表情,這兩人之間肯定不會是一般的交情。 景秧湊到孟朝云耳朵邊,故意說:“怎么,難道說……你很在意?” 孟朝云板著的臉有點燙,被弄得很是不自在:“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不要自作多情?!彼涣晳T和人這么親近,渾身的汗毛都被景秧的動作刺激得豎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進入警戒狀態。 “怎么會沒有關系?我們可是肌膚相親過的呢……”景秧對著他暗示性地笑起來,說著這話的同時,作勢便要把手伸進孟朝云的褲子里,嚇得人趕緊用終于自由了的手阻止他。 “色批!”孟朝云臉上是羞惱的表情,嘴里終于蹦出來了一句新鮮話,原諒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景秧,連這句都是因為二貨死黨每天這么自稱,所以才有點印象。 他原以為景秧又會說一堆sao話來調戲自己,但等了很久居然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孟朝云有點意外,他能感覺到景秧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料想后者此刻應該是不會來阻止自己的,于是嘗試性地掰開了景秧的手,終于掙脫出來,獲得了自由。 原來他們兩人是面對面地貼著的,因此孟朝云得轉過身去才能看到景秧的正臉,轉過身去之后就發現景秧在看些什么。 在看什么? 孟朝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了一個眼熟的人—— 和他一樣是獨生子的,聶家的聶歲寒,旁邊還站著個氣質沉穩的男人,應該是聶歲寒那位剛回國的小叔。 可是這兩人會和景秧有什么關系? 孟朝云正疑惑著,忽然就聽到景秧冷不丁地發出一聲輕笑,后者輕輕捏了捏他的臉,語氣有輕微的波動,輕飄飄地丟下了一句對孟朝云來說與其說是告別不如說是噩耗的話:“下次再見了,小孟同學?!?/br> 小孟同學是什么奇怪的稱呼?不,最好再也不見! 孟朝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樂得看景秧去找別人的麻煩,得了空,他決定繼續之前的計劃,于是便匆匆離席回自己的住處了。 …… 景秧現在的心情很激動,無法言喻的激動。他等了這么久,終于等著聶歲寒了,雖然旁邊有個破壞心情的聶柏,但這并不妨礙他心里升騰起強烈的破壞欲,不,與其說是不妨礙,不如說是助長了他的惡欲。 景秧心里惡意地笑起來。 那邊的聶歲寒幾乎是同時有了種被毒蛇盯上的恐怖感,眉頭忍不住輕輕皺起來,他的第六感一向很準,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后,便看了過去,發現對方居然還是個他喜歡的類型。 聶歲寒頓時失了緊張感,原來只是個犯花癡的女人罷了,還以為是上次那個男人呢,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本性難移的聶歲寒有點想認識一下這個容貌相當出色的妹子,但是考慮到女朋友嚴芯今晚也來了,更何況他小叔也一直在旁邊盯著,所以也就只好放下搭訕的心思。 聶柏多看了景秧幾眼,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至于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就不為人知了。 “別去招惹他?!甭櫚禺斎蛔⒁獾搅寺櫄q寒對景秧的關注,隨口提醒了一句,“后果你無法承受?!?/br> 聶歲寒一聽這話,以為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亂勾搭別的女人,心里頓時感到一陣惱火,只是礙于聶柏是長輩沒法直接表現出來,只好用沉默間接表達自己的不悅了,同時心里默默腹誹到:呸,就愛管這管那的,跟死老頭子一個德行。 聶柏看他的反應就知道這個傲慢的侄兒沒把自己的勸告聽進去,但也不欲多言。 那邊景秧走到胡維身邊,彎下腰,摸了摸后者的頭發,看著他從頹廢的狀態瞬間滿血復活,嘴角忍不住露出笑來。 “等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