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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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已經漫了出來,鋪了一地。陸敬從尹湫體內抽身出來,濃白的jingye順著陸敬jiba退出的地方往外流。陸敬摟起尹湫的腿,把他放進掉了瓷的浴缸里。 他站在外面脫光衣服,也踏進了浴缸。浴缸只能容納一個人,兩個人實在困難。陸敬跪在尹湫雙腿間,去吻尹湫緋紅未褪的臉。 “孩子?”尹湫看著陸敬問。 陸敬摸著他的臉,輕輕吻了尹湫一口,說:“湫湫,給我生個孩子吧?!?/br> “陸敬……”尹湫推開陸敬,回溫的臉上漫開瘆人的笑,冷媚異常。他伸手拍了拍看他看呆了的陸敬的臉,冰冷的字眼砸在陸敬身上,讓剛剛還在快樂頂端的人瞬間墜入地獄,“我給你哥生過,不過是一團血rou模糊的血塊而已,你們怎么都這么喜歡???可是陸敬……我已經不會再生了,cao開有什么用呢?” 尹湫看著陸敬慢慢冷下去陰郁的臉,伸手摸著陸敬一寸寸僵冷的身體,好奇怪啊,這大夏天,怎么會有人冷死呢?尹湫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不用殺陸敬,現在看起來這些話比子彈的威力更大。 尹湫湊到陸敬僵硬的身體前,故作溫柔地吻了吻陸敬,手指從陸敬嘴唇撫摸到胸前,捂在那顆憤怒到瘋狂搏動的心臟上,唇邊的笑久久未散:“我這輩子,都不會懷你的孩子的?!?/br>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陸敬攥住尹湫的手臂,將尹湫拉到自己面前,話語顫抖,“你為什么……”為什么會和那個爛人扯上關系! “我為什么?”尹湫的手臂痛極了,他要笑不笑,要哭不哭,陸敬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為什么?你們陸家參與剿滅亂黨運動,陸照濫殺無辜,讓我父親受盡酷刑,爆體而亡,陸淵見色起意,把我拖進與我母親一墻之隔的房間,欺我不敢出聲,不敢反抗,掰開我的腿,硬插進來……” “他們……是他們……”陸敬松開尹湫的手,一把抱住尹湫,疼,他疼,他聽著這些話,哪都疼?!安灰f了……湫湫……” “他插進來……”尹湫開始發抖,陸敬箍得他太緊,太像當時他掙不開陸淵的束縛,“撞得我很痛,我剛成年沒幾天,我的生殖腔脆弱極了,他瘋了一樣撞,我說疼,我扯著嗓子求饒,說我給他cao,請他不要插進我的生殖腔里……他罵我下賤,說我是個omega就該這樣子被alpha干,說我的信息素這么sao,說我惡心下作……” “我記得那天的太陽很刺眼,”尹湫蜷著腿,眼角掛著淚,他看著頂上的燈,繼續說,“他插進我的生殖腔里,我痛得眼睛瞎了,耳朵聾了,所有的感官都不工作了。太陽好像變成了紅色的流心,從天上流下來,變成火,變成一個怪物,把我也染得通紅?!?/br> “我躲在自己房間里不敢出門,我下身流血不停,等到一個月后,我不疼了,我開始嘔吐,食欲不振,我終于鼓起勇氣去醫院,醫生告訴我,我懷孕了。他問我想怎么辦?我說,流了吧?!币懈杏X到抱他的人也在發抖,他頓了片刻,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醫生是我高中同學,我讓他切了我的生殖腔,他不同意,完全切除的話,我的下半身都會癱瘓,我不想癱瘓,我要報仇,我要殺了陸淵這個惡心的強jian犯!我妥協,我讓他切掉供胎兒生長的地方,他說這會讓我永遠無法再次生育,我強顏歡笑道,好極了,這就是我要的?!?/br> “不……湫湫不要……不要……我不要……”陸敬伸手捧著尹湫的臉,一下一下去擦尹湫已經干涸的淚痕,尹湫以為陸敬會說我不要你不能生孩子,但陸敬說的是,“我不要你疼?!?/br> 尹湫愣了一下后,又覺得好笑極了,強jian犯的弟弟還是強jian犯,他也插進來了,他也射精了,還想要個孩子,現在跟他說不要他疼,真讓人啼笑皆非! “你讓我殺了你,”尹湫捏住陸敬的脖頸,像陸敬無數次握住他那樣,“我就不疼了?!?/br> 陸敬望著尹湫,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尹湫已經行動起來了,他撲到陸敬身上,摁著陸敬的脖頸,把他往水里摁:“別假惺惺了!你沒強jian我嗎?!陸敬,你他媽也是個強jian犯!” 陸敬沒反抗,水往他的耳朵里鉆,往他企圖張開呼吸的嘴里浸,他想看尹湫,水讓他睜眼困難,他伸手摸尹湫的手臂,一下一下,輕輕撫摸。 從尹湫眼里流出的眼淚滴在水上,蕩開波紋。為什么要哭?尹湫也不知道。 “汪汪……!” 凌風不知道從哪沖進來,沖著尹湫狂叫,尹湫手一松,陸敬從水里掙出來,水珠沿著他英氣的臉頰直往下流,看起來像眼淚。陸敬動情地看著尹湫,說:“如果你非要殺我的話,把我留到最后一個好不好?” “……” 尹湫沒說話,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尹湫要跑,陸敬把尹湫抱在懷里,背朝來人。 “長官……您怎么在這種地方?”沈筠跟著凌風急急忙忙跑來,他站在浴室門口,看著正陰冷盯著他的長官,怕得往后退了一步。 陸敬撫著尹湫紅色的紋身,說:“有什么事?” “首席死了,”沈筠別開眼,看著地上的水說,“他們要您趕緊回去商議,您手機一直打不通,聯系不上,我只好出此下策,讓凌風……” “知道了,下去等?!?/br> 陸敬幫尹湫擦干,把自己的外套給他套上,撿起尹湫的短褲幫他穿上,再幫尹湫穿好鞋,他摟住尹湫,說:“走吧,回去?!?/br> “我不回去?!币醒鲱^看著他,“我現在還不想回去?!?/br> “……你不能離開我?!标懢匆部粗?,不退步。 尹湫咬了咬牙,說:“你答應我,把監控關了,三天后我自己會回去?!?/br> 陸敬沉思了片刻,想起剛剛尹湫和別人上床的畫面,他眸子一暗,問:“你要去哪?” “如果你是怕我和別的男人見面上床,大可不必這么擔心,”尹湫說,“我現在身上全是你信息素的味道,他們不敢靠近?!?/br> “我的信息素?”陸敬彎腰在尹湫脖頸處嗅了嗅,他什么也聞不到,于是他在尹湫唇上留了一吻,說,“你是我的,你也記住了。我答應你,還有關于你剛剛說的事,湫湫,他們死得還不夠?!?/br> 尹湫沒明白陸敬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甚至他覺得剛剛那句話是他臆想出來的。注視著走向門口高大挺拔的男人的背影,他打了個寒顫。 他太累了,卷了被子倒頭就睡。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陸敬說這些,說從前那段痛苦的往事,大概是看陸敬痛苦,他就有種大仇得報的痛快。 “你是……你是誰?!” “你別管我是誰,你先看看這是什么?”周津從塑料袋里掏出一個已經干涸凝固的血塊,扒拉著陸淵想要閉起來的眼睛,森森笑著,“好不好看啊陸淵?” “這是什么?是什么東西!”陸淵拼命掙扎,但他身上的繩索捆得十分緊,他根本動彈不得。 周津拿起刀,一刀插在陸淵已經斑駁的身體上,狠狠往下劃拉,說:“你的孩子,陸淵,這是你和我的孩子啊?!?/br> “不……不是……我沒有!你胡說!”陸淵根本記不得,他上了那么多人,他怎么不知道他有個孩子! “當然了,一個貧民區的賤民omega,你堂堂陸家公子,怎么會記得呢?”周津伸手捏住陸淵的嘴巴,大力拉開,他把那團血rou模糊的血塊拎到陸淵臉上,“為了保持它新鮮,我可廢了不少功夫,就等今天。陸淵,這玩意我可沒說我要,給你吧,給你吃了,讓你懷它?!?/br> “不要!你個瘋子!你知道我陸家什么地位嗎?你放了我放了我??!”陸淵瘋狂掙扎,像個精神病一樣,唾沫橫飛。 周津冷眼看著,拿起扳嘴的工具,撬開陸淵的嘴,把那軟乎乎黏膩的東西一點一點往陸淵嘴里塞:“你陸家什么地位我不在乎,我能告訴你的是,你陸家,上到老下至小,通通都得去死,我要你們陸家,斷子絕孫!” 陸淵是被活活噎死的,被一團不明的紅色物體卡在喉嚨里,眼睛被擠得凸出來,一張臉又紫又綠,嘴巴被撕到耳根,血淋淋的,十分可怖。 尹湫猛地醒過來,剛剛一瞬間夢魘,陸淵好像就維持慘死那副樣子,睡在他身側。 為什么要和陸敬講啊。他躺在床上無奈地抓了抓頭發。 講了又難過一遍,還要再夢一遍。怎么,難不成陸敬還會為了他,痛罵痛打他哥的尸骨? 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