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干啊,我強暴了自己老婆!(h)
蘭希斯努力平復了一下身體,就再次動了起來。 并沒有對我的動作有任何微詞,甚至,他還是沒有看我。 既然不愿意,為什么還要做! 我感覺一股無名火在心中騰起,既然你要做,那我幫幫你。 我伸出手,一把扣住他的胯,猛的向上頂。 “呃,不,”蘭希斯悶聲低呼,再一次毫無準備的被頂到了深處,比上次還要深。 他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一直板著的臉略微松動,眼神茫然的看了看我把著他腰的手,仿佛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我卻感覺到了,我在他體內深處碰到了一個非常敏感的東西,只要一碰蘭希斯就反應很大。 我扣著他的腰,不再等待,一下下往他體內深處撞擊。 “??!不,不要這樣!”蘭希斯臉上的表情徹底崩裂,驚慌的說著,活像是我把他強暴了。 他腰腿發軟,支撐不住,百般不愿的撲在我身上,肌rou堅實的手臂仿佛在補救一般,努力將自己撐起一點。 我是真的生氣了啊,這么不想碰我,為什么還要每天來做這種事。 “對不起,”蘭希斯的聲音有些低落。 他在道歉,他在為自己碰到我了道歉??? 我腦中的記憶碎片被拾起,耳邊仿佛聽見了原主的尖叫聲,“不許碰我——” 我沒看見蘭希斯的表情,原主害怕的心情過于放大,他應當是根本不想看見蘭希斯。 “……”我的心臟仿佛被個小錘子敲了一下,不疼卻突然xiele氣。 “你到下面去,”我開口道,“我們換下位置?!?/br> 蘭希斯猛的抬頭看向我,第一次,收獲蘭希斯驚詫的眼神。 但他沒有反對,努力爬起來,緩緩的將我的兇器吐了出來,抿著嘴跪趴在床上。 “……”我看著他竟沒說出話來。 我本來只是想讓他躺下,結果他竟然做出這么一副雌伏的姿態,撅著rou感十足的屁股,將被插過的艷紅roudong暴露在我眼前。 面前這副腰背的肌rou線條極度漂亮,宛如地球上最名貴的超跑,配上蘭希斯埋在自己手臂里的臉,略微屈辱又不是很屈辱的表情…… 我感覺自己頭腦一陣熱血上涌,身前的性器硬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長度,隨著我身體的變化,胯下這個家伙仿佛也被增幅過了。 我一干到底,此刻什么都無法思考,眼中只有那個嬌媚的roudong,仿佛把我的魂都吸了進去。 “啊不!太深了!不要,不要這么深!”蘭希斯的腰一下子塌了下去。 我伸手將他撈起,速度越來越快。 我在他體內受到了阻攔,原來這個位置有一塊軟rou把我頂住了,讓我無法進入更深的地方。 我皺著眉,不斷的攻擊這塊軟rou。 “不,啊啊嗚……”蘭希斯受不了的想要逃走,大腿顫抖著往前爬。 “……”我一把扣住他的腰,將他釘死在我的兇器上,瘋狂的頂弄。 “啊啊??!不??!不要再頂了!”蘭希斯絕望的叫出聲,體內敏感的地方被瘋狂戳擊,他緊實的腰腹都在顫抖。 “為什么……”蘭希斯絕望的樣子令我難受,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讓開足馬力的腰慢慢熄火。 我深埋在他體內,身體緊繃,耐著性子又問一遍,“為什么?” “……”他又沉默了,渾身充滿了悲傷絕望的氣息。 我將他翻過來躺著,蘭希斯的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天花板,臥室的光線暖黃。 我不喜歡這樣,我不喜歡冷暴力,但此時我實在做不到與他好好溝通,他又開始無視我了。 我今晚真的是內心反復在火起歇火火起歇火,此時的火氣比任何時候燒的都旺。 我拉起他的腿便反折上去,不讓做,我偏要做! 我重新捅進他的體內,富足的體力讓我甚至可以拖起他的腰,我已經明白了自己碰到的是什么。 在蟲族,雄性強暴雌性犯法嗎?我腦子里沒所謂的想著,還是已婚。 我腰下使力,一下一下的鑿擊著觸碰到的軟rou,用著要將它頂穿的力度。 “啊啊??!”蘭希斯慘叫起來,他能感受到體內阻攔的力道越來越小,絕望的悲鳴,“不,不可以……” 我這回沒有心軟,他早就硬了,早在我觸碰到這塊地方的時候就硬起來了。 蘭希斯不斷的哀叫,聲音宛如撥動了上好的琴弦,讓我十分享受,他體內的軟rou被我鑿開了一個口子。 我嘴角掛起一個冷笑,殘忍的捅了進去。 “呃!——”蘭希斯整個人仿佛被按了靜止鍵,仿佛被強烈的刺激弄壞了。 我也變了臉色,我知道自己捅進了他的生殖腔,但我不知道雌性的生殖腔內竟然是這樣的感受。 高熱的生殖腔內仿佛有著無數個細小的軟齒,接觸在我敏感的guitou上,我仿佛又回到了前兩天被過度刺激的感覺。 這誰遭得住,但我知道蘭希斯一定比我更不好過。 我咬著牙,忍著這讓我頭皮發麻的快感,在他的生殖腔內抽插起來。 “嗬啊……啊啊啊啊嗚——”蘭希斯的眼神完全失了神采,再也無法說出什么言語,滅頂的快感將他擊垮,生殖腔內無數的敏感神經被同時摩擦過,他幾乎瞬間就射了出來,粘稠濃密。 但我還在折磨他,我也無法堅持多久,我瞪著他無法回應的臉,“呼……我現在進去了,你要怎樣?” 蘭希斯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么,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往??偸敲蛑谋〈酱藭r張著吐息,失去控制的涎水從嘴角流下來,仿佛一個壞了個娃娃。 我喘著氣,射進了他的生殖腔,反正他是我的雌性,整個蟲族社會都是希望雌性能夠懷孕的。 但我內心并不高興,甚至有些痛苦,“為什么?” 我不知道我這是在問他還是問我自己,也不知道問的是哪件事…… - - 我醒了,蘭希斯已經不在我身邊,床上的痕跡還沒處理,昭示著昨晚發生了什么。 我頭疼的揉著腦門,我強暴了一個男人,就算他是我法律認可的雌性,就算是他自己先……我還是強暴了他。 或許以往是他在強暴我嗎? 我扯了扯嘴角,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 還沒有到蘭希斯上班的時間,但他已經不在家里。 我感覺自己心情很差,坐在沙發上發呆。我其實并沒有正視過我與蘭希斯的關系,在蟲族社會,兩個人結婚了卻幾乎不交流,雄蟲被關在家三年,這樣的關系是合理的嗎? 原主真的被關在家了嗎,我的眉毛擰的死緊,我起身走到大門處,堅固的金屬門輕輕松松的在我面前打開了…… 自然光線從門外照射進來,我來不及多看一眼外面的世界,便看見自己的手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果然……他沒有。 那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每晚都要做,為什么不讓我真正的進入? 蟲紋重生后,我腦中的記憶碎片逐漸溶解,我十分艱難的回憶著,但我什么也想不起來。 - - 蘭希斯今天回來的很晚。 但我一直坐在沙發上等他。 他看到我,似乎嚇了一跳,倉皇的想要逃回自己的臥室。 我本想問他晚上吃過營養劑沒,突然就不想問了。 我幾步追上他,擋在他面前。 蘭希斯被迫停下來,非常不自在。 “上床,”我簡明扼要的說。 蘭希斯臉色刷的慘白,“三天……三天以后才知道有沒有懷孕?!?/br> 懷孕?跟懷孕有什么關系,我沒明白。 他仿佛在找借口,“這三天……不需要再做了?!?/br> 我仰頭看著蘭希斯,就算已經超過一八五的我,站在蘭希斯面前依然需要仰視他。將近兩米的身高是蟲族雌性的普遍身高,完美比例的身體此時被包裹在服帖的軍服中,充滿無機質冷感的臉神情淺淡。 蘭希斯上校,這個軍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