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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倉庫取個扳手的功夫就能被人堵在路旁推到墻角,對此宋單有些無奈,他搞不懂這人到底看上自己哪里了。 照舊是不斷的毆打,照舊是猖狂的語言說著什么跟了他就有這有那,已經被這人糾纏多次宋單在不斷挨打的過程中漸漸也摸索出來打架的套路因此也能反抗幾下讓這人也吃些苦頭,不過對方比他高壯太多所以宋單依舊落了下風。 將身體盡量蜷起保護好腹部,宋單下顎繃緊閉著眼睛忍著毆打,他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就像是之前無數次那樣,忍一忍就過去了,只要忍一忍。 落在他身上的拳頭停下,以為那人是厭倦了毆打像往常一樣走開宋單手撐著地面緩慢的坐了起來,誰知那人并沒有走開朝他笑了一下猛地把他撲倒緊接著伸手去拽他的褲子。 驚懼瞬間將宋單吞噬,他用盡全身力氣掙扎想要逃脫可是身上的那人像是小山將他緊緊壓在身下。 絕望將他籠罩,他想要呼救嘴巴卻被那人捂住幾個巴掌重重的落在他的臉上打得他昏昏沉沉。 長時間的掙扎使他漸漸沒了力氣,褲子已經被那人拽下露出了下身,宋單眼眶欲裂。 余光看到在打斗過程中掉落在地的扳手,宋單趁那人在他頸側不斷舔咬伸直手臂努力的去夠那個扳手。 惡心的觸感自頸側不斷傳來甚至那人開始挺胯隔著褲子一下一下頂弄著他,扳手終于被宋單拽到手里,他拼盡全力朝那人頸后砸了一下惹得那人痛呼壓制他的力量瞬間減少。 快速從那人身下爬出,宋單又接連砸了那人幾下不過沒有朝著最致命的頭部砸,他怕把這人砸死自己又得添上一項罪名。 將那人砸得血跡連連宋單粗喘著收回了手臂,將褲子系好他準備離去那人卻躺在地上破風箱一樣開口: “你給我等著...婊子養的東西...” 盯著隨著那人說話飛濺到地上的血沫宋單想了一會兒重新走到那人身邊,將那人的手踩在地上,宋單冷著臉用手里的扳手砸向那人的指節。 哀嚎不斷傳出,周圍路過的犯人照舊當作沒有聽到,就像剛剛無視瀕臨被侵犯的宋單一樣,無人在意這個角落發生什么。 最后看了幾眼那人被砸得血rou模糊的雙手,宋單站起身繼續朝干活的地方走去,那個粘上血跡的扳手被他用褲子不斷擦拭又恢復了剛拿到手時的銀色。 手不住的顫抖,他逼退了眼角的濕潤。 結束干活,獄警在宋單即將跟著大部隊回到牢房時攔住了他,跟著獄警穿過長長的走廊,宋單最終被關進了一個小房間。 由于是白天所以房間還是能從小通風口里傳來一些光亮,借著光亮宋單看見了角落里的便池,除此之外這個房間什么也沒有。 還行,好歹算是個單人房間。 苦中作樂的想著,宋單躺在地上閉眼休息。 其實在朝著那人的手揮下扳手時宋單就已經預料到自己會被關禁閉,畢竟那人的手被自己砸得挺慘的,不過宋單知道自己不會惹上什么大的罪名因為是那人挑事在先。 在砸的過程中宋單也曾猶豫,他想自己這么做后會不會這人以后會更加報復自己,不過看著那人痛苦的面龐他心里還是有些快意的,再說,就算他不這么做那人這次沒得逞以后也更不會放過他,反正無論怎樣那人都會報復回來那就在那人動手之前自己狠一回把事做絕。 夜晚到來,房間里徹底沒了光亮,死寂籠罩,宋單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漸漸昏睡。 黑夜白天,宋單靠著那些落在房間內的光亮判斷時間,屋子狹小幾步就走到了頭,所以在大把空閑的時間里他除了站著就是躺著,躺著也并不能伸直身體所以他必須把腿蜷起來,索性他睡覺基本也是這個姿勢所以也算不上特別難受,但到底還是憋屈的。 在被關的第三天他就已經有些受不了,逼仄的房間似乎愈發擁擠,他有些喘不上氣心里也一直壓抑,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大多數人都不愿意被關禁閉。 在接連熬了幾天后某一天宋單終于被放了出來,獄警拿著警棍圍著他走來走去一頓警告最后將他送回了原來的牢房。 依舊是刺耳的嘈雜,不過往日落在他身上的那種視線少了很多,有人開始主動對他示好,宋單在周圍人的閑談里這才知道自己把那人雙手砸爛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監獄。 宋單的名聲就此傳開,他也過了一段沒有人sao擾他的日子,他和之前一樣不惹事也不挑事,他努力的讓自己遠離是非。 牢房有人出去就有人進來,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新人進來,他看著那些人有的迅速和別的人稱兄道弟拉幫結派,他也看到有的人畏畏縮縮屈服于那些拳腳最后成為了某個人甚至是幾個人發泄欲望的工具。 他看到了很多讓他惡心的事情,但他和其他漠不關心的人一樣明哲保身沒有理會,畢竟他自己都是勉強生存。 日子一天天過去,就在宋單以為他的監獄生活也就一直這樣不會再有什么波瀾時曾經被宋單砸爛雙手的人回來了。 眾人再次用看戲的表情看著宋單,過去的陰影似乎又籠罩在宋單的上空,宋單又回到了過去每天繃緊神經生活的日子。 出乎宋單預料,那人并沒有過來糾纏宋單甚至也很少看他,似乎宋單對他不再有吸引力而他們也不曾認識。 但宋單依舊沒有放松警惕,他總覺得那人在醞釀著什么有時候干活的途中宋單也會看到那人和別的人湊在一起說著什么。 起先只是原本和他關系稍近的人不再和他說話,到后來每天落在他盤子里的食物愈來愈少分給他的活越來越多,當不斷有人挑釁他甚至直接動手宋單明白這是那人對他的報復。 不再像剛進監獄時手無足措,宋單早在多次的打架中練了出來,面對那些拳頭他也可以反擊不至于被打倒在地,但他的身體到底還是留下了大量的淤青。 打架斗毆,吃幾口就見底的食物,大量的工作,宋單身體日漸消瘦卻愈發有種凌厲的感覺。 在偶爾得閑的時候宋單也思考過為什么那人會找來這么多幫手,直到某次他在淋浴間看到了被人壓在墻上cao弄的那人,他這才明白原來那人是給牢房里較有勢力的一人當了工具,有了有勢力的人幫助那人自然有了幫手對付宋單。 真絕。 針對宋單的舉動愈來愈多,到后來只要獄警離開就有好幾個犯人圍著宋單各種挑釁,在一次又一次的圍堵中宋單身上的傷越來愈多也越發寡不敵眾甚至有一次要是沒有獄警的阻攔宋單都有些懷疑自己會被活活打死。 他以為最狠的也就這樣,直到圍堵他的人開始扒他的衣服撫摸他的身體,他突然明白那人對自己最狠的報復是什么,他是想讓別人輪了自己。 寒意自心底升起,當再一次反抗被打得渾身是傷動彈不得最后走的那人還摸了一把他的下身后宋單心里有了決定。 或者也算不得決定,只是他想賭一把,賭贏了他就能解脫,賭輸了那就只好面對現實,大不了就因為不斷反抗毫不妥協最后被人活活打死,反正他也對世間也沒什么牽掛,他不可能讓那些人得逞最后如愿上了他。 多麻煩,早知道當初直接自殺就好了。 其實當初宋單冒出搶劫的念頭只是因為母親在世時他常和母親開的一個笑話。 “媽,你等著我給你搶個百八十萬的,到時候你就有錢了?!?/br> 每當他這樣說完母親都會笑著說好,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后把對方全都逗樂,他們笑臉盈盈,他們暫時忘記了生活里的糟粕,他們故意逗樂對方好讓對方開心這樣自己才會稍微好受一些。 那雖然是個玩笑但一直反映著宋單最深的念頭:他想要錢,很多很多錢,錢多到可以帶著母親離開或者說可以使母親愿意跟著他離開,離開那個壓抑的家。 從回憶里收回思緒,當宋單在用餐時間走到餐廳某個角落時整個餐廳都靜了一瞬隨即恢復了熱鬧只是無數個視線都看向這邊。 “求您,讓我跟著您?!?/br> 嘴角緊繃,背對著眾人他在某個人面前直直的跪了下去,臉上的血污在他來餐廳之前就已經盡量擦凈,他不敢直視怕冒犯了對方,所以他的視線只到對方的胸口就不再向上。 “你跟著我做什么?!?/br> “您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臉上細小的傷口或是淤青被指尖逐一觸碰,宋單被對方微涼的體溫弄得渾身打了個激靈卻在對方伸手撫摸他的臉頰時低垂著眼眸緊貼著對方的手心。 “你想好了?” 唇rou被輕輕點弄,宋單試探性的探出舌尖舔了對方的指尖一下頓了幾秒見對方沒有阻止便張嘴將對方的手指含了進去。 柔軟的舌尖在指縫間不斷勾纏,宋單縮緊腔rou不住的吮吸,當對方將手指從他嘴里抽出時一條透明的黏絲自他嘴邊牽扯最后在半空中猛地崩斷。 宋單看著對方慢條斯理的將沾滿唾液的手指用帕子擦凈,心臟緊繃,當對方示意他坐在他身旁時宋單知道自己暫時賭贏了。 低頭吃著對方讓手底下的人去領回來的食物,在看到盤里和普通犯人大不相同的食物后宋單勾起了嘴角。 “好好吃,晚上我會讓人帶你過來?!?/br> 后頸被揉捏了幾下,當對方走后宋單繼續坐在原位吃著盤里的食物,往常他一個人的時候通常會有人過來挑釁不過今天一個人都沒有,因為他們都怕他剛剛搭上的那人。 他最終還是得給別人上,不過還好,上他的是牢里最厲害的人,對方長得還好,算下來他也不算虧。 這樣想著,宋單低笑出聲只是眼前卻蒙上一層水霧。 湯碗被不斷掉落的水珠砸出道道波紋,端起那碗略咸的湯一飲而盡,當宋單站起來時面上已經恢復平靜。 迎著眾人的目光一步一步朝著餐廳門口走著,明明陽光明媚他卻遍體生寒。 已經沒有退路 他必須向前走 他只能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