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自己送上門的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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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寶牢記著自己是被大哥強迫的,謹慎地和許銘保持著距離,畢竟對許銘這種身居高位的男人而言,自己送上門的,總是不值錢的。 大家都在時,辛寶依然會對許銘笑得乖巧親近,人后卻總是悄悄避開,眼神閃躲,驚慌失措,像只小兔子。 許銘只當他乖巧懂事,不用封口,倒是省了不少事。 這天許銘出門時,遠遠地見著辛寶在花園摘花,似乎并沒有注意自己正在走過來。 現在還沒到芍藥盛放的季節,只在花圃中間零星地開了幾朵。 辛寶貪玩地很,探進身子去摘。 他的手伸長,袖子從手腕滑倒了手肘,像一朵美麗的花遮住了小小的關節窩,露出皓白的手腕,手白生生的,襯著那張比芍藥還要艷麗的臉,抿著唇對下人們羞澀地一笑,勾人得很, 許銘眼色暗沉地看了很久。 許銘當天巡視商鋪,見著了一串精雕細琢的手環,冰種帝王綠,水頭極好,大掌柜笑著說可以留著當鎮店之寶了。 許銘立刻想起了那只皓白的手腕,要是能戴在那只腕子上,可比當鎮店之寶有用多了。 —— 許銘這天回來正趕上用晚飯。 許家是大戶人家,晚飯自然豐盛,滿滿一大桌子的菜,離得遠了甚至夾不著。 辛寶早早就聞到那碟子炸奶糕的香味,只是它擺在了另一頭。 辛寶離得遠,又不好意思伸長了胳膊去夾。 辛寶有些委屈,眼巴巴地盯著那碟奶糕,咽了咽口水,一副小饞貓的模樣,終于他忍不住悄悄拉了拉許繼的袖子, “夫君,你說那個炸奶糕好不好吃呀?” 許繼失笑,直接夾了塊奶糕喂進他嘴里。 辛寶滿意地叼住許繼的筷子,咬過了奶糕,甜滋滋地笑,“夫君真好?!?/br> 炸奶糕外酥里嫩,里頭甚至還是熱的。 辛寶猝不及防地被燙了一下,溢出的牛奶沿著唇角滑落,他趕忙伸出小舌頭去舔,粉嫩的舌尖在紅唇和皓齒間若隱若現,舔著白色的汁液,竟是色情得可怕。 他對面是大哥許銘,身旁是自己的丈夫許繼,兩人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許繼被嚇了一跳,罵辛寶小饞貓,又讓他張大了嘴檢查里頭燙壞了沒。 “啊——”辛寶的嘴張到了最大還是挺小,許繼湊近了看著小妻子的唇舌,并沒有被燙傷,才松了一口氣。 許繼看著自己的小妻子張大嘴巴吐出小舌一副天真的模樣,眼神晦暗不明,良久才敲了敲他的頭,罵了一句,“淘氣?!?/br> 許銘指尖動了動,想幫辛寶擦一擦唇,更想起了那晚自己在床上含著這紅唇肆虐的模樣。 許銘有些后悔。 倒也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想著他那晚怎么沒喂上面的嘴也吃些白色的液體呢?全喂給下面那兩張嘴了。 之后許繼就再不讓辛寶自己吃奶糕了,總是夾著晾得涼了,才喂去辛寶嘴里。 許銘坐在他們對面,只覺得家里廚子手藝有退步,食難下咽。 好在此時徐父發話了,江南要舉行一場盛大的商會,離得遠,走水路要兩天,來回再加上三天的商會,商談一些生意,小半個月就過去了。 許家自然是許銘去參加的。 “阿擇也留洋回來了,這次商會正好可以敘敘舊?!?/br> 提起世交好友,許銘也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許父:“阿擇向來家世相貌才能樣樣出色的,他在國外定然見識了不少新鮮玩意兒,你這番你也和他多多交流,看看有沒有生意的門路?!?/br> 辛寶原本在認真吃飯,聽見他們說一個“家世樣貌才能樣樣出色”、“留洋回來的”男人,頓時食不下咽了。 許銘抬頭,就見著辛寶渴望地看著許繼,滿臉的欲言又止。 許銘:……這弟媳又想作什么幺蛾子。 許繼顯然比大哥會疼人多了,“小寶想去嗎?” 辛寶有些猶豫,一副很想去見見世面,但又不想添麻煩的樣子。 許繼笑了,“沒事,小寶想去便跟著大哥去玩玩,可別亂跑?!?/br> 許銘也笑了,“大哥會照顧好你的?!?/br> “你不陪我去嗎?”辛寶這話在許繼聽來,就是舍不得自己;在許銘聽來,就是知道和自己保持距離,乖巧好欺。 “大哥會陪著你的,小寶乖?!痹S繼溫柔地哄著自己的小妻子。 辛寶抿著唇,還是不樂意。 許繼:“今日幾間玉器鋪子來了好些新玩意兒,我帶你去挑幾件喜歡的好不好?” 總算是哄得辛寶眉開眼笑,在他懷里黏黏乎乎,一雙眸子水光瀲滟,又純又勾人。 許銘覺得他這弟弟耳根子太軟,這么輕易就被辛寶蠱惑了。 但許銘又想,要是滿足一些小條件,就可以讓辛寶也對他笑得這么甜……倒也不是不行。 許銘嘖嘴,只覺得口袋里那串鎮店之寶索然無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