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兩只xue都被開苞jian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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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寶抽泣著跪趴在床上,撅著屁股。 他是標準的膚白貌美奶子大,長腿細腰屁股翹,臀尖兒高聳,像顆熟桃,白得扎眼,讓人喘不過氣來。 許銘掛念了好些天的問題也有了答案——辛寶的屁股確實是白的。 辛寶雖然天生sao浪,但他還不知道真的被男人cao逼是什么感覺。 他對性愛所有的幻想和渴望,來源于小時候的一個深夜。 辛寶因為一點小事被父母趕出了家門懲罰,他縮在小巷,怕得發抖 而鄰家的jiejie躲在昏暗的小巷里,衣衫褪了大半,被心上人揉著胸乳,喊出讓人耳朵打顫的yin話。 白花花的身體在月光下扎眼得很,丑陋的男根在jiejie腿間cao得浪花翻飛,jiejie抽泣個不停,眉眼間卻又有無法掩飾的暢快。 那男人滿臉都是憐愛,“不哭了,乖,相公以后都會疼著你的?!?/br> 小辛寶又冷又餓,他貧窮又不受父母寵愛。他忽然想到,是不是被男人cao了,那個男人就會對他好? 辛寶心里默默記下了那兩人交媾時銷魂蝕骨的模樣,想著哪天,自己是不是也能體會到這種滋味。 那他可不能吃一個就夠了,他得要很多個。 辛寶再大些,同齡人開始偷偷看畫本。他長得俊,又笑得甜,很討人喜歡,誰的畫本他都能看,情竇初開的少年們見他喜歡,甚至還會悄悄給他送。 書頁上的人rou體勾纏,一絲不掛,說著膩人的甜言蜜語,辛寶把它們藏在枕下,每晚翻得紅了臉,每每幻想或是自瀆,滋味都美極了。 辛寶嫁人后又聽了大伯哥的活春宮。他偶爾在清晨能撞見一兩個妓子離開,都是小臉紅透,身體被喂得飽飽的,滿身都是情欲饜足的慵懶,幽幽地散發情事后的腥香味,縈繞在辛寶鼻間。 這更加令他心馳神往,終于是沒按捺住用春藥誘jian了自己的大伯哥。 直到輪著他自己了,才知道人真的會被cao得哭出來。 嫩逼被又揉又舔了這么久,許銘覺得自己已經夠體貼了。 猙獰的性器奮力一挺,終于插進了辛寶的體內! “啊啊……好疼啊……太粗太大了嗚嗚……大哥……不要……”辛寶捂著嘴哭,甚至不敢大聲叫。 許銘的yinjing其實只有guitou進了去,辛寶卻已小臉皺成一團,眼角哭得濕潤無比,像是被強行采摘的濕答答的玫瑰。 可許銘沒有理會他的求饒,緩緩地將roubang繼續往里插。 辛寶小嘴大張,大口的換著氣,疼得咿呀直叫。 許銘的yinjing太長太粗,進去了大半就再也挺不進去了。 辛寶疼急了,膽大包天地伸手想抓住許銘的yinjing,妄想將它趕出去。 他臉長得顯小,眼睛又圓,此時濕潤潤的,分外無辜可憐,仿佛真是被人騙到床上來的。 許銘看了有些不忍,可他的yinjing更加忍不了。他快憋瘋了,yinjing在辛寶體內突突地跳動,guitou吐著汁液,他硬得發疼。 許銘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插都插進去了,反正破處本來就要疼的。 他不管辛寶的嗚咽,將yinjing硬生生插到了底! “啊……進來了……唔……疼……辛寶被大伯哥cao了嗚嗚……” 辛寶哭得可憐,好難受,渾身都要被折騰散架了,被男人cao逼怎么會這么疼,明明他看到的不是這樣的,那個jiejie和畫本都很舒服的。 他后悔了,他不想挨cao了。 可他下身的吃了大家伙的yinxue卻全然違背了辛寶的意愿。 它像張小嘴一樣貪婪地吮吸著,甚至用嫩rou纏上粗壯的roubang,細心的舔侍奉每一條突兀青筋和漲起的血管。 許銘被咬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他甚至懷疑這個弟媳是裝的,明明哭得那么慘,怎么卻吸得那么貪心。 許銘再不猶豫,開始進進出出地抽插著,啪啪啪地頂弄,囊袋搖晃拍打,陰阜又紅又腫,逼眼更是不用說,泥濘得都快壞了。 辛寶隨著他的動作而細聲哀鳴。 漸漸地,被抽插的地方傳來的感覺變了,他滿臉潮紅,頭一直朝后仰,雙手緊抓住被單,口中yin聲不止。 辛寶逐漸嘗到了甜頭。 果然被cao逼就是很舒服的,只是破處的時候疼了些,cao進去了,把逼眼cao熟了,就開始舒服了。 他雖然只會嗯嗯啊啊地叫,但叫聲越來越浪,幸好許家很大,各個主子的房間都離得遠,不然一定會被人發現的。 許銘jian得他的渾身熟透了,乳尖挺立,搖搖晃晃,誘人極了。 紅艷艷的茱萸在眼前招搖,許銘哪里經得住這種勾引,伸手握著那對嫩乳揉捏。 “會叫床嗎?大聲叫出來,乖?!?/br> “叫得sao一點,大哥喜歡sao的?!?/br> “啊……啊……好舒服嗚啊……小逼被插滿了啊啊……太滿……好粗嗯……啊啊喔……大哥的jiba好粗……” “啊……大哥……啊……又cao進來了……啊……干得浪xue好爽……大jiba…真是……太…太厲害……啊……cao死我了……” 許銘聽得一愣,差點當場射出來。 媽的好sao,這弟媳哪里是處子,青樓的花魁都沒他sao! 許銘喘著粗氣,徹底迷失了神智,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 辛寶也發了癡一般配合著大伯哥的動作,在他重重挺入時,主動將屁股迎上來。 床上挨cao的人發絲凌亂,體態yin蕩,一張小臉染滿了紅暈,像是涂了胭脂一般,再也也無法和平日清純乖巧的辛寶聯系在一起。 “啊啊啊……??!好深……不行……啊啊……zigong進不去的……啊……啊啊……被大哥把zigongcao開了嗚嗚……” 許銘喘著粗氣,前所未有地狠狠一頂,干到了zigong口,爽得每個毛孔都在顫栗,而guntang的jingye像是找到了出口,通通進到火熱的zigong里,盡情激射、灌溉。 辛寶也在尖叫中高潮了,一邊被大伯哥jianyin著zigong內壁,一邊yinjing和逼眼一起噴了,jingyeyin水,將自己的下身糊得亂七八糟,爬上了絕頂的高潮。 辛寶呆呆地坐在床上,羞恥、丟臉、yin穢、難堪,一起涌上心頭,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他哭得跟小貓叫似的,又委屈又不敢大膽撒潑,聲音細細小小,xue里還插著猙獰粗壯的性器,可憐極了。 “……”許銘有些心虛,將辛寶摟緊了些,伸過頭去,親了親這張又軟又嫩的臉。 “怎么了,小寶……是不是大哥太用力,把你cao疼了?” “我們再來一次,這次大哥輕些?!?/br> 辛寶:…… 許銘的yinjing在發泄后稍微軟了一些,帶著白色的液體,滑出rouxue,在辛寶的腿根色情而yin穢地拍打,啪啪啪,色情又黏膩。 好粗,好大,怎么會長得這么丑,上面還有青筋,那顆guitou尺寸尤為可怕…… 辛寶難以置信地咽了咽口水,自己剛剛,就是把這根像怪物一樣的東西,徹底吞了進去嗎? 辛寶先前被cao得狠了,嘴都合不攏,口水流著,吐著舌頭喘氣,粉色的舌尖搭在白生生的牙齒上,像是被徹底玩壞的小母狗。 cao!許銘心里罵了自己一聲,jian了就jian了,覺得辛寶像小母狗也太過分了。 可他仿佛徹底失了神智,就這么吐著舌頭喘氣,似乎根本不懂這有多勾引男人,屁股還因為不舒服而一扭一扭的。 許銘性欲再次被挑起,才剛射完的性器,再次盡根插入。 許銘覺得自己今晚特別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他心里朝著辛寶道了個歉,自己想要滿足,今晚怕是要把他cao得比妓女還凄慘了。 要是換了平日,許銘是必然不會把弟媳當成娼妓對待的,他剛被開了苞,破了處,該好好疼著才是,就算不寵著,也別cao得太狠了。 可惜他被罪魁禍首下了春藥,辛寶也只能是自作自受了。 許銘手上盡情地揉著大胸,將身體向下壓,不斷地沖刺,性器將小逼磨得又紅又腫,仿佛要將它cao爛了。 啪啪啪…… 咕滋咕滋…… 啊……啊……嗚……啊啊…… 各種yin亂的聲音充滿了整間屋子,辛寶流著眼淚,親眼見到自己的小逼里不斷濺出yin水來,嫩色的地方插著紫黑這猙獰的東西,進進出出,開疆拓土。 guntang濃稠的jingye射進了緊致的rouxue里,鞭撻刺激著敏感至極的內壁! “啊啊……又被……灌精了啊……好燙……嗚啊……” 辛寶因為連續不斷的jianyin,已經眼神渙散,他嘴角流下高潮時的咽不下的口水,色情又yin蕩。 一回,兩回,三回……辛寶為他下的春藥付出了代價。 他徹底癱軟在了床上,白花花的身體失控地打著顫,手指痙攣著,垂死般抓著床單,水蔥一般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泛起蒼白,大伯哥要了前面又要后面,他兩只xue都腫得肥嘟嘟的。 “好小寶,不哭了……以后大哥疼著你?!?/br> “乖,再來一回,最后一回了,這次不騙你?!?/br> 許銘只想把辛寶哄著日了,沒打算負責。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有幾句是能當真的呢? 辛寶當沒當真不知道,他只覺得被cao逼果然是很舒服的,他以后想要更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