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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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通的第一次夢遺。有關于樓上一位四十幾歲的獨居女人。 那個女人身材豐滿,黑絲襪,高跟鞋,rufang高挺,腰細如柳,走起路來屁股又圓又大,像泥地里沉甸甸的瓜。 他人生初次的性幻想就起自于那里。 他醒來后回憶起夢里那具成熟的身體,有一個時刻,快要臨近高潮的時候,忽然腦中閃過一個簡短的思緒,想再豐滿的rou體現在也要流失點水分了,干癟或者下垂,就跟那放在烈日下曬干的棗一樣,總有一日會曬得爆裂。 他在那種悲觀的思緒里,久久無法自拔,只有身體里余韻悠長一波一波的潮涌上來,那種感覺層層累疊,直往潮頭,然后他才在遲來許久的高潮里顫抖著射了精。 面前的漂亮男孩跪著給他展示口腔里的jingye,季通迷離的看著男孩紅潤的嘴巴,在喘息的余韻中他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夢遺的景象。 當然思緒繁雜,不止第一次,還有一次,他在宿舍里半夜醒來,忽然想起了上周日遇見的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那天晚上一開始,是季通躺著,那人自己潤滑好后,自己掰開臀rou坐上來。 因為這家伙不肯告訴季通他叫什么名字,倒是他把季通從姓名到血型查了個徹徹底底,姑且就稱他為男炮友吧。 這是季通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和男人上床,男性的身體不是那么軟,肌rou和骨骼相較起女人來說硬得多,但是cao起來會很韌很爽,有種異常奇妙的征服感。 季通把男炮友cao的渾身紅彤彤的,像一個煮熟了的蝦子似的,臉龐也滴滿了汗液和淚水,最后還有一部分季通射上去的jingye,黏糊糊的掛在眼角,被季通cao到最高潮時候,男炮友的眼睛仿佛就帶著一層觸摸不到的霧氣,嘴唇菱紅,眼睛也又濕又紅,睜得圓圓的,可憐巴巴的望著季通,像一只已被人丟棄很久的流浪狗。 他這樣赤裸裸的看著他,就像有誰毫不留情的剝去他外面那身提供保護的殼子,讓他變得傷痕無數脆弱無比。 季通和那個莫名其妙的人做了一晚,隔天醒來對方音訊全無。倒讓從來沒和男人做過的季通過了線,嘗試起男人的滋味來。 “感覺還好嗎?” 男孩赤裸著身子問,姿態很軟的跪到季通跟前,嘴巴里的jingye流出來一點,男孩色情又曖昧的伸出舌尖舔去,他是個老手了,對著表現明顯青澀的季通他顯得經驗十足,而且季通長得太好了,讓他覺得跪在地上一邊看著那張臉一邊給他口是種享受,讓他很想要再來一次。 季通感覺還好,喘口氣,剛點了下頭,酒店房間大門就被人猛的一腳踹開。 一群人不明原因的沖了進來,季通直到被五花大綁綁走都沒搞明白,直到被壓到某個房間的地上,三四個看不清面孔的人都哄笑著把酒液酒瓶還有果盤撒到他頭上身上,有些人抽著煙,上去點了幾個印子,聽到季通悶哼,剩下一些人更加興起的還給了他肚子幾腳。 從那些人零碎的話里,才弄清原來是隨便約個炮約到了有主的人頭上。 頭頂燈光旋轉的的令人眼花繚亂,季通額頭冷汗往眼睛流,澀的他眼睛睜都睜不開。 但即使在這樣的情景下他瞇著眼,還是能看到那個坐在最里面與外面喧囂格格不入,面目沉靜的人。 確實很眼熟。 上周日才上過床的人,不至于今天就忘了。 這個人坐得離他們這塊地很遠,高高在上,正垂著眼,淡漠極了的看著這里。 那眼神沉靜無波,事不關己,跟看路邊一塊石頭,一只小螞蟻差不多。 季通頭被按在地上,他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里面,只能有青腫側臉勉強能湊出個俊秀的輪廓,而這僅有的輪廓也是青黑交加,燈光又是這么糜爛絢麗,總之絕對湊不出個好看二字。 季通被人打得渾身劇痛,眼冒金星,臉頰漸漸腫了起來,他在這個時候心頭卻竟冒出一點感到反差的笑意,咧開唇又嘶一聲覺得疼,他想起了那天那個眼神。 快結束時他被夾得緊緊的,很爽,快射了,但還差一點,快感中就莫名想起剛進酒吧時,去遞紙時這個人的模樣……哭的比較激烈,眼淚沾了滿臉,接過季通遞的紙后,這個人黑白分明的眼底猶像水波瀲滟,有一種天真又脆弱的味道,他從被淚水打濕的睫毛底下一點點覷望季通,像是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冰河的眼神——那種在陽光下有一種薄弱而流動著生命力的感覺。 最后他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吼,抓著身下人的腰,高潮潮涌般襲來,讓他禁不住抵在深處射了。 “唔!”又有人給了季通肚子一腳,他緊著牙忍住,被人手掌抓著頭發一把拉起頭來,露出那張還能隱約看出點原來五官的臉。 有人哦喲一聲:“我那會兒還沒看清,瞧這小子長得還真不錯?!?/br> 另一個人接話:“要不怎么說他敢有膽子釣李少的小情兒,來來,前面玩的花樣太少,咱再給他個開門紅玩玩?”當即就拿起了空掉的酒瓶,對準了季通的臉,瞄了幾次,要砸下去。 ……當然也沒真砸下去。 如果真砸下去,當然也就不會有以后了。 誰也不知道林今璘當時怎么想的。 那天的事情后來發展是林今璘喊了停,阻止了季通腦袋開花的結局。 以此為交換,他對季通只提出了一個要求。 …… 自從答應做了人rou按摩棒后,季通大學的課外生活就變得十分充實。 時間長了,季通也知道林今璘年紀和他差不多,也在上大學,不過不在A市,今年暑假過玩而已。 林今璘在A市有一處公寓,季通大學就在附近,季通要是來了,他們就在那棟房子里zuoai。通常做完后,季通是要離開的,林今璘這個人睡覺很有領地意識,不喜歡別人在他的房子里過夜,不喜歡有人靠他太近,就算是剛做完愛也不行。 林今璘不像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早睡早起,養花養草,季通對他說話一定要輕聲輕氣充滿耐心,因為林今璘對聲音很敏感,而且別人說三句他只回上一句,話太多會把他惹煩,平日里他的活動軌跡也很單調,除了上課,就是偶爾參加幾個朋友聚會。 從第一個月開始,林今璘打電話傳召季通過來。從最初的一月一次轉變為一月三次,五次,六七次……頻率不斷升高。 而那段時間正恰逢季通在和他的最后一任女朋友拍拖,女友偏纏人嬌氣,每天下課都要求季通去接她,早中晚飯都要一起吃,他絕大部分空閑的時間幾乎都被女友塞滿。 林今璘讓他做人rou按摩棒后,打電話也從不挑時間,往往處在季通根本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有時他在上課,有時他正和女友在外面酒店培養感情,到第三個月,季通就徹底抽不出時間了。 女友懷疑他有外遇,季通有苦難言,既要陪女友又要出賣身體,有時這兩者還是重合的。 季通覺得得實在分身乏術,他也不是時間管理大師,也沒這個兩邊都哄好的天賦精力啊,就打電話和林今璘商量著說:咱這個報恩有沒有時間限制,救人一命以身相許總該有個期限吧,林先生,您說是吧? 他對林今璘除了床上,其余時候還都是很尊敬的。 林今璘當時沒有回答,第二天就打電話讓季通從宿舍樓上下來,他在學校外面等著。 季通戰戰兢兢下來后,就見到一身休閑服的林今璘,抽著煙靠在車旁,眉眼修長,手指白皙,指著車讓季通上去。 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到了地方就直接讓季通下車。 林今璘把季通帶到了他們朋友聚會。 就是上一次對季通連踢帶踹的那群“朋友”,里面有幾個眼熟的。 一群人氣氛尷尬,眼神古怪的看林今璘帶人進來。 季通坐在角落里默默玩手機,坐在最不引人注意的邊角上,因為那張臉,還是有人時不時的會看過來。 季通從小到大受慣了注目禮,唯獨在這里,在林今璘所在的這個圈子里總是如坐針氈。 所幸林今璘和他關系最好的那批人根本沒把他當回事,就當林今璘帶來的寵物看待,一開始一個個招貓逗狗似的,后來就把季通當作空氣,季通被林今璘冷待在那里一個晚上,聚會快結束才明白今天林今璘帶他來的用意。 他雖然是沒直接告訴他,但已經在間接告誡,事情還沒過去,季通并沒有先開口說不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