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師兄踩xue踩到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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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山的掌門,容素的師兄,慕淵,邁步踏進了房間。 容素渾身幾乎已經僵硬,他原本穿得齊齊整整的天青云紋道衣方才早被鄭靈昀撕成了碎片,只余幾片殘布掛在肩背上,此時木然失神地敞著胸膛與下體,與一絲不掛沒什么區別。方才鄭靈昀把他仰放在蒲團上,爬在他身上一邊含他的性器一邊cao他的嘴,容素一頭黑發早已蹭得亂蓬蓬流散下來,無論是發絲還是那張端正秀致的臉此刻都黏糊糊地掛滿了男人的濁液,嘴里一片腥咸,眼睛也幾乎都被糊住了,睜不大開。 一片朦朧昏亂里,他看見鄭靈昀連滾帶爬地從他身上起來,手忙腳亂地將剛剛發泄過的紫紅孽根塞回衣服——那孽徒并未解衣,一身深藍箭袖都好生穿著。這屋子里,竟只有他自己赤身裸體、不堪入目。 朦朧的視線里,多了一雙白如新雪的靴子。 如意山掌門慕淵,自來長相與性子一般的冷硬,守正不阿,不徇私情。更是生性愛潔,一應衣履用器,皆是一塵不染。 此刻容素幾乎被那雙太過干凈的靴子刺得渾身發抖,他完全不知道此刻應當對師兄說些什么?!?,他是在盤膝入定時被那孽徒輕薄,導致亂了內息;是,他并沒有主動勾引徒弟行這骯臟不軌之事。然而,他方才氣息已復,卻并未推開身上胡作非為的徒兒,反而意亂情迷地抱上了男人的腰,被人舔得又喘又抖,幾乎是自己挺著腰哆哆嗦嗦地把下體往男人的嘴里去送。慕淵眼力最靈,只怕將這一切早看在了眼中。方才自己明明可以反抗,卻并未反抗,這又有什么好解釋? 慕淵面上卻毫無表情,他垂著頭冷冰冰地從容素赤裸的身上掃過,從沾滿濁液的發絲一路向下,掃過赤裸胸膛,在容素微微顫抖痙攣的雙腿之間停留了一瞬。 “掌…掌門,我罪該死…”鄭靈昀終于找回自己神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將額頭狠狠磕上了青石板,嘶聲道:“一切都是弟子的錯,是…是弟子心思齷齪,褻瀆師尊,弟子這就自戮,絕不損毀師尊清名…” 聽到“清名”二字,慕淵輕輕扯起唇角,露出一個近似于冷笑的神情,指間彈了個禁言法訣。鄭靈昀的聲音倏然啞下去,他張嘴無力地開合幾下,隨即又狠狠地磕下頭去。他絲毫沒有留力,感覺不到痛覺般一下接一下將額頭向石板地面狠砸下去,不出多時,清脆的叩首聲音暗啞下去,甚至隱約夾雜著粘稠的血rou聲。 慕淵微微哼了一聲,待鄭靈昀叩得額前一片血rou模糊,身子幾近搖搖欲墜,才終于捏訣解了鄭靈昀喉間的禁言咒,冷冷地道:“不敬師長,在我如意山并非死罪。明日尋戒律長老受五百脊杖,封了氣海,進雪凜峰閉關。沖不破氣海封印,不準出雪凜峰一步?!?/br> 雪凜峰一向是如意山弟子閉關受罰的苦修所在,天寒地凍,荒無人跡。被戒律長老親手封印氣海,在雪凜峰掙扎苦修艱難無比,以鄭靈昀的修為,只怕幾十年都未必能突破。這是極重的懲罰了。 鄭靈昀又重重的磕了一個頭,低聲應了聲“是”,又抬起被污血沾滿的臉,深深望向容素——自慕淵走進石室開始,容素就仿佛化作了一塊頑石一般,只呆呆地癱坐在地上。鄭靈昀咬了咬牙,又忍不住道:“掌門,此事實在不是師尊的錯…” 他一句話還未說完,慕淵袍袖一卷,一股威壓沉重的力量直將他卷出了石室去。鄭靈昀在地上翻滾了幾遭,再抬起頭時,屋門早已在他面前緊緊關上了。門上淺碧色的光華流動,卻已被下了禁制。 鄭靈昀呆愣了半晌,伸手捂住臉,從喉間發出一聲如小獸般的低低嗚咽。 ——— 靜室內,終于只剩下了慕淵與容素二人。 容素的屋子一向清凈得如雪洞一般,平日里除了他靜坐的蒲團以外,只有窗邊置了個黃花梨木的矮桌,桌上放了一副茶壺茶碗。慕淵走到桌邊,自顧自坐了,倒出一杯清茶,啜了一口,沉吟一會,才淡聲道:“三百年前,昆侖山論道仙會上,各大門派一齊立了個規矩。這規矩,是我等修道習武的門派都要遵循的,否則,昆侖宮有權發放誅殺令,各門各派齊心協力,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違規之人連同包庇之人一同誅殺?!菟?,你是裁決峰首座,這綿延三百年的規矩,你說來與我聽聽?!?/br> 一聽到“規矩”二字,容素整個人猛烈地一顫,本就白皙的容顏一剎那間慘白得毫無血色。 …掌門看見了。 方才他含著男人粗壯的性器被cao著喉頭,又被肆意舔弄下體,早被玩得深深情動。此刻雙腿間又膩又濕,自然是生出了那朵不應現于人前的物事。他驚慌錯亂間身子大敞,一直深深隱藏的秘密,已經暴露在了慕淵的眼底。 他強撐著跪了起來,伸手將扯成碎片的衣物攏了攏,勉強遮了前身。他長長喘息了一聲,將額頭抵在地上,低聲道:“…凡修道習武門派,絕不可收隱蕊子弟為徒。若…若門派弟子隱瞞身體,被發覺隱蕊之身,必…封了一身修為,送至昆侖宮琢玉堂,調教為成品鼎爐,供…供諸派雙修之用?!?/br> 他越說聲音越低,到了最后,只余喉中的氣音。 慕淵半垂著眼睛,俯望著地上跪伏的潔白軀體,聲音仍是冷沉的:“為何如此?” 容素低聲答道:“…隱蕊之體,天生…放浪下賤,留在門派中,都是害人…害己?!?/br> 慕淵點了點頭,又問:“這三百年中,也有隱瞞了身份的隱蕊子弟入了門派,師長好心,將他藏了未送去琢玉堂的。結果如何?” 容素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掌門的話問得一句比一句犀利,可他又不敢不答。 “…都,成了門中的禍害,引得旁的子弟心神蕩漾,最終,個個淪為門派公妓,將好好的清修之所,鬧得如同花柳之地一般…” 容素越說越抖,渾身顫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他原以為,自己好生藏住身體特異,不被任何人發現秘密,必然不至于此。然而…然而,方才,他又與自己的徒兒在這清修的石室中做了些什么? 原來隱蕊之體,注定便是引男子為之發狂的禍害? 慕淵卻不肯放過他,又冷聲問:“逐月刀門是如何覆滅的?” “…是,逐月刀門右護法慕容玉,藏了隱蕊之身,一路修至金丹。門主雖知他是隱蕊,卻心存僥幸,未將他交去琢玉堂…后來慕容玉被魔修所虜,調教作禁臠。魔修不滿慕容玉身子被人用過,殺上逐月刀門,又…又令慕容玉親手斬了掌門頭顱?!薄∪菟厣袂榭斩吹鼗卮鹬綔Y的問題。 慕淵終于將手中的冷茶飲盡,聲音冷硬得有如金石:“容素,你自己說,我應如何發落你?” 容素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靜室中的青石地面有這樣硬、這樣冷,硌在赤裸的膝蓋與手臂上,竟冰寒得刺骨一般。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澀啞地道:“…掌門應封了我的氣海,送我去昆侖宮琢玉堂?!?/br> 隱蕊之體…注定要被好生調教成雙修的鼎爐,從此不再做人看待。物盡其用,才不致為害。 慕淵并未答言,站起身來,走到容素身邊,俯身將手掌穩穩壓在了容素緊韌的腰后。容素一哆嗦,恢弘的內力從慕淵的手掌傳過,霎時間封了他氣海周遭數個xue道。容素只覺手足一軟,渾身上下的力氣倏然被抽了個空,一時間頭腦也昏茫一片,不知該說什么。 氣海就這樣被封了…但,也是理所應當。 潔白如雪的靴子從容素身邊端穩地繞過,走到了容素跪伏的身后。 “抬起來,給我看看?!?/br> 容素只覺腦袋轟地一響,幾乎沒法理解慕淵的要求。他…是要看什么? 慕淵卻沒與他廢話,手中佩劍的劍鞘“啪”地一聲,狠狠抽在容素赤裸的一邊臀瓣上,又冷聲命令道:“抬起屁股,腿分開了。讓我看看那低賤勾人的東西?!?/br> 清脆的擊打聲隨著鈍痛在臀上炸起,臀rou如水波般一陣猛顫。容素習武多年,這樣的痛楚對他來說本不算什么,但真正無法承受的,卻是這件事情的羞恥——他竟光著屁股跪趴在地上,被同門師兄狠狠抽打屁股! 更不用提,他臀rou一陣亂顫,竟又扯得腿心根本沒有被撫慰過的部位一陣一陣地發酥。容素喉中發出一陣說不出是痛苦羞恥還是絕望的嗚咽,手指深深扣入地磚縫隙,卻終于聽話地抬起了臀。 把腿心那朵羞恥的蜜蕊,展露在師兄的面前。 或許是因為容素皮色白皙、下體并未生著毛發的緣故,男子本應平坦一片的會陰上,多了這朵色澤嫣紅的小花倒并不顯得突兀。慕淵垂首盯著容素的腿心,那朵蜜蕊看起來當真干凈無辜極了,又窄小,又精致,一顆蜜豆楚楚可憐地被花瓣護在中心。方才似乎曾流過水,此刻或是因為跪在地上對答了太久,已經干得差不多了,只在花朵邊緣還隱約存留一點水痕?;ǘ渲?,是玉色的性器與雙丸,方才大概沒有發泄過,還半硬半軟地垂在腿間。 慕淵看了半晌,忽然抬起腿,毫不容情地將靴底碾到那朵蜜花上。 在靴底接觸陰rou的一瞬間,容素似乎是呆住了。他面上表情空白了一瞬,隨即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難以形容的尖銳呻吟,腰肢猛地彈起,痙攣般掙扎著就下意識地要向前方爬開?!^了!他的隱蕊之體從未現于人前,這是第一次被外人碰觸。而這無比嬌嫩敏感的蜜蕊,第一次迎來的竟不是好生的觸摸撫慰,竟是冷硬靴底的狠狠一碾! 容素剛剛手足亂動地要逃,臀rou又挨了劍鞘的一記重擊,慕淵冷冷道:“不許躲!” 腳下卻越加了一點力氣,將那團嫣紅的花瓣踏出一片波浪,靴尖幾乎惡意地將蕊間的蜜豆狠狠旋入那團軟rou中去。 腿心尖銳的痛苦夾著不可言說的滋味幾乎席涌全身,容素仰著脖頸,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哀鳴,渾身篩糠樣地抖。根本不用慕淵對他說“不許躲”,他渾身上下的感官早已集中到了腿心一處,四肢百骸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哪里還有半點逃開的力氣。他幾乎像一只被頑童捕到手中的蝴蝶,慕淵踏在他女陰上的那只腳,就有如蝴蝶背上穿著的銀針,無論再如何瘋狂振翅,總沒法掙扎出去。 慕淵卻并不在乎容素的反應,一只腳不疾不徐,一下下地踏著他的xue。容素根本躲不開,痙攣著試圖合攏雙腿,卻仿佛是親自將那只腳夾得更緊一般,只能絕望地被踏得抖著腰扭動,兩片單薄清秀的肩胛骨像是風中的殘燭一樣瑟瑟地抖,口中不住發出不成字句的呻吟哭喊。從腿心傳來的滋味卻不止是痛。最柔軟的陰rou被堅硬的靴底毫不留情的踏、碾,每一下重壓中卻生出一種隱秘的快意來。痛楚與酸癢一齊裹挾成巨大的一團,山呼海嘯般往腦子里沖。 “啊啊…不…嗯…快……啊……”容素根本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胡亂叫嚷些什么。他想這樣匪夷所思的折辱快些停下來,卻不知道自己的腰肢早已顫抖痙攣著拱起,如一張被拉到了極限的弓,臀翹得高高的,向著身后給他無窮快感的來源扭動著迎了過去。 慕淵發覺自己腳下的觸感卻越來越泥濘粘稠,越來越軟,一腳踏下去,紅rou便癲狂般翻涌著迎合,似乎要蠕動著將整只鞋底黏黏糊糊地吸住。原本已經干涸的花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每踏一下,便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原來隱蕊之身當真這樣yin蕩下賤?!?/br> 慕淵低嘆一聲,靴底重重向下一壓,將半邊蒂珠狠踏在腳下。容素沒聽清楚他的話,在直刺腦髓的尖銳痛爽當中,大量的白光在他腦海里奔涌著炸開,下體的什么關竅仿佛忽然被沖了個開,累積的快感有如一個漲到了極限的氣球,猛烈地炸裂開來。 他發出一聲慘烈嘶啞的尖叫,如溺水般絕望地掙扎了幾下,上半身癱軟地伏在青磚上,大張著嘴,眼神一片空白,下身卻高高地撅著,大量yin水從慕淵踏著他女陰的腳邊濺射而出,稀里嘩啦地噴涌出來。前面根本沒有被觸碰到的yinjing也在腹下一抖一抖,一口一口吐著白精。 “…明日,我親自送你去琢玉堂?!?/br> 慕淵收回了那只被陰xue里噴涌而出的大量yin水染得濕噠噠的腳,低頭望著容素幾乎已經全然失神、張口流著誕水的臉,嘆了口氣。 “…待調教好了,我再接你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