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登基(H)
蕭楚玉送燕九一家出城后,騎馬回府。天氣寒冷,路上行人寥寥。 左右兩邊草叢竄出十多個持刀蒙面人。四只鷹爪勾甩出,套住馬蹄,用力一拉,打算將馬掀翻。蕭楚玉腳踏馬背,騰空而起,腰間長劍出鞘,打落了欲穿她琵琶骨的另外兩只鷹鉤。 與此同時,幾十只帶毒暗器射來。蕭楚玉左手扯下披風,大幅轉動,將暗器包裹其中,落地后散開披風,“還給你們!” “??!”六名殺手中鏢。 其余人一擁而上,蕭楚玉利劍橫揮,凌厲的劍氣砍斷了眾人的刀,隨后寶劍飛出,一手離劍式耍得爐火純青。 漫天飛雪下,十幾名殺手命喪黃泉,鮮血染紅了身下的雪地。 蕭楚玉面不改色,收劍往前走時,察覺身后還有人沒死,向后踢了一記腳邊大刀的刀把。 準備偷襲蕭楚玉的刺客暗器還未離手,便被飛來的大刀貫穿,霎時沒了氣息。 “楚玉,你沒事吧!聽說你遇到刺客了?”姜翎翎不顧父親勸阻,跑去了寧王府。 “嗯!應該是魏王手下沒有清剿完的死士。烏合之眾罷了?!笔挸駴]把這些蝦兵蟹將放在眼里。不過魏王留不得了。日后掌權,定要除了他。 “楚玉,你找陛下說說,納我為寧王妃吧!”姜翎翎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父皇沒治我的罪已是萬幸。這時找他說婚事,不是找死嗎?你再等等?!笔挸癜矒岬?。 姜丞相決定為女兒挑選夫婿,省得她整日往寧王府跑。 “爹,我不嫁!”姜翎翎把書桌上的畫像都撕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在外拋頭露面像什么樣子?”姜丞相喝道。 “爹,我已經是寧王的人了!”姜翎翎坦白道。 “什么?你……你個不知檢點的逆女!你要把為父的臉丟盡??!”姜云差點氣暈過去。這下只能上寧王的賊船了。 太子和魏王接連倒臺,巴結蕭楚玉的大臣又多了起來。但她一律不予理會?;实酆軡M意,讓蕭楚玉兼任九門提督之職,掌管京畿守衛和治安,并將李元頌賜婚于她,封其為寧王側妃。 次月,皇帝感染風寒,把國師的藥一股腦吃了十多顆,當場暴斃。李憐兒立刻封鎖消息,一邊派心腹通知蕭楚玉,一邊盜用玉璽偽造圣旨。 傳位詔書在手,蕭楚玉握有兵權,又有丞相支持,順理成章登基,年號永暉。她上臺后第一件事便是以妖道煉毒丹謀害先皇為由,斬了國師姜沖。 李憐兒等無所出的嬪妃依例入甘夜觀出家當道姑。 同月,太皇太后駕崩。 永暉二年,蕭楚玉孝服期滿,目前后宮僅有李元頌這位貴妃,選妃之事提上日程。蕭楚玉將選秀延后。她命順天府尹李天佑重審齊王案,要為蕭楚成平反。 當年被牽連的無辜之人最終都得到昭雪。蕭楚成被追謚為承天皇帝,改葬順陵。同時官妓制度也被廢除。 歐陽倩擺脫了官妓身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與母親弟弟團聚。 李憐兒每日苦等蕭楚玉,望眼欲穿都不見那人來,心里漸漸發慌。難道她也如負心漢一般,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上山采藥的李憐兒突然被人從后蒙住了眼睛,雙手反綁于樹干。 “何人如此大膽,敢在甘夜觀撒野?”李憐兒慌道。 她感覺到那人在脫她的褲子,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嘴被手帕堵住。李憐兒現在恐慌到了極點。歹徒抬起她一條腿,火熱的陽物在牝戶研磨。 “不要??!” 巨龍擠過層層嫩rou,抵達了花心,猛地抽出又深入。李憐兒禁欲兩年的身體哪受得住,眼淚奪眶而出。 歹徒勾起李憐兒的雙腿,從下到上地搗弄她的花xue。這熟悉的感覺不是那損人會是誰?李憐兒恐懼感消失后,身體不再緊繃,開始享受魚水之歡,下身很快分泌出春水。 “噗嗤噗嗤”的水聲響起。 “憐兒,好玩嗎?哈哈哈!”蕭楚玉咬掉堵住李憐兒嘴巴的手帕,笑問道。 “混蛋啊……就知道欺負人……啊啊啊……你壞死了!”李憐兒被頂得酥酥麻麻。yin水滴落在草地上。 蕭楚玉射了一波后,解了李憐兒的繩子和蒙眼的布罩。李憐兒躺在草地上,下身抽搐,光溜溜的長腿露在外面,任蕭楚玉撕扯她的道袍。 待剝光美人后,蕭楚玉也除了自己的衣衫,手扶巨龍在美人挺立的rutou上打轉。 一同上山采藥的王冉來找李憐兒,聽見慘叫聲后,循聲而去,結果看見幕活春宮。那損人胯下之物竟插在李憐兒菊門處。這可如何使得? “啊啊啊……楚玉……疼……”李憐兒哽咽道。 “乖,我會慢慢來的?!笔挸褚稽c點挺進谷道。 “楚玉,那處怎么進得去?”王冉怕李憐兒被搞得肛裂。 “我跟翎翎都試過了??梢缘?!”蕭楚玉掰開美人肥臀,用力朝前推,終于沒入半根陽物。 王冉看不下去了,“我回道觀了?!?/br> 李憐兒雙肘撐地,屁股高高翹起,承受著蕭楚玉的頂弄。后庭滿足得要爆了,前面的小嘴卻還差些火候。 李憐兒右手后移,撫摸自己的陰蒂。蕭楚玉一進一出之間,帶動了花xue收縮。 rou體的撞擊聲以及美人被撞得泛紅的雪臀讓蕭楚玉視覺聽覺格外享受,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太快了……裂開了啊……”李憐兒淚如雨下,那根粗硬的火熱roubang要把她一分為二了。 roubang摩擦著緊致谷道的褶皺,那種感覺如同光腳走在鋪滿鵝卵石的路上,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舒服,讓人欲罷不能。 李憐兒的菊門和花xue同時急劇收縮,陰蒂也迎來高潮。 蕭楚玉直接被夾得射了出來,“啊啊??!” “?!钡囊宦暟纬鲫栁锖?,大量白濁從狹窄的菊門流了出來,滴到李憐兒牝戶茂密的陰毛上。擴張的后庭很快恢復原狀,留了部分jingye在谷道。 李憐兒無力地趴在草地上,回味著方才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