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嬌妻的清白(謝飛番外第二部)27
2020年5月17日第二十七章:二女爭鋒醉酒的謝飛一早醒來,依然感覺渾身無力,想著昨天被董老三和他的狐朋狗友灌酒,就一陣憋屈。 原來喝個斤八的白酒,也沒啥太大問題,現在卻能醉成這樣,又想起自己最近還時常早泄,對自己的身體就愈發不滿,確實需要鍛煉了……。 他強打精神起床,來到院中和早起的jiejie問了聲好,從壓水井中打了盆水,開始洗漱,用冰涼的井水洗了頭發,才讓他感覺神清氣爽。 “姐,我去鍛煉下,你弟現在身體虛的很,需要多運動、運動了?!焙椭x玲打了個招呼,謝飛就跑了出去。 謝玲臉紅紅的,注視著他的背影,口里呢喃著:“這還虛!一下子能射那么老多……和水槍似的差點嗆到我……還弄人家一臉!” ……此次回鄉,謝飛只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就沒帶幾件衣服,他就穿著白襯衣,藍色的西褲,直接鍛煉去了,好在腳上穿的是雙軟底休閑版的普拉達,要是硬底皮鞋,想跑步都不可能。 但是這身行頭,畢竟不是運動服,跑起路來緊繃繃的,很不舒服,謝飛只跑出去幾百米,就已經是汗流浹背、滿著大汗,正準備放棄回家,卻發現前面一個院子前,停著兩天前看到的那輛紅色牧馬人。 謝飛看了下院子,才想起這是左香的家,“難道那個漂亮的女孩兒真是左香? 怪不得那句“棒槌”聽著那么耳熟,她怎么變成冷冰冰的樣子了,和小時侯嘰嘰喳喳,說笑不停的反差也太大了些。 模樣也變得根本認不出來了,還學會了抽煙,她到底經歷了什么……不會也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吧?” ……高琳娜跑了一路,也沒有看到謝飛的影子,想起謝玲說老公一頓“捯飭”跑出去的。 “捯飭”不就是打扮的意思嗎?一個大男人跑個步,用得著梳洗打扮嗎?她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加快了奔跑速度,向左香家的方向跑去,老遠就看到謝飛滿頭大汗,正盯著那輛紅色的越野車發呆,她心里一陣氣苦。 高琳娜心想著:“抓jian要抓雙,一會抓你個現形,看你怎么解釋?!本投愕铰愤叺牧鴺湎?,觀察著謝飛這邊的動靜。 ……“謝飛哥,我都等你兩天了,你是來找我的嗎?”左香一襲白色連衣裙,笑顏如花的走出院門,聲音嬌媚的問著謝飛。 謝飛正想著心事發呆,左香的聲音嚇了他一跳,抬頭看著左香,他楞住了,那天他只是掃了一眼,知道左香長的很漂亮,可沒想到她笑起來,竟然漂亮到這種程度。 只見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似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狐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裝什么冰清玉潔,看她一臉sao媚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這不擺明了要勾引別人的老公嗎……”遠處的高琳娜強忍著沖過去,抓回謝飛的沖動,心理憤憤的腹誹著這個狐媚的女人。 “我……跑步……路過這里,沒想到是你,左香meimei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前天我都沒認出來,好久不見了,看你這香車美女的裝扮,一定混的不錯吧?有機會可要拉哥哥一把吆!哈哈哈……” 謝飛開始時被左香的容顏驚艷到了,有些失神,回答問題有些磕磕巴巴的。 可馬上就恢復了平靜,微笑著和左香打起了招呼,象老朋友一樣,和左香開起了玩笑。 左香見謝飛看見自己失神,很是得意;他磕磕巴巴的羞澀樣,讓她享受了把戀愛中,小女人的幸福。 后來發現謝飛的眼神恢復了清澈,象多年不見朋友似得,和她侃侃而談,讓她的心里很失落。 其實這也不能怪謝飛,由于他的傳統觀念很強,自打和高琳娜結婚后,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了嬌妻的身上。 謝飛一直認為:“世上的美女何止千萬,魚和熊掌豈能兼得?見一個愛一個,那不叫風流,只是不負責的濫情罷了?!?/br> 見到美女,謝飛也會欣賞,可從沒動過不良的想法,更何況,左香還根本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左香挽起謝飛的手臂,微笑著說:“即然都走到家門口了,進去坐坐吧,這一分別就是十一年零三個月,我也有很多的話,想和你聊聊……”她似無意的向遠處的柳樹下瞥了一眼,以她多年的工作經驗,遠處的高琳娜怎么可能逃過她的眼睛。 永`久`地`址`2u2u2u.C〇M“以后有時間在來打擾,我還有……”謝飛感受到左香胸前的柔軟,緊貼著自己的手臂,女人身體上淡淡的幽香,陣陣鉆入他的鼻中。 他漲紅著臉,慌亂的掙開,準備告辭離開,可話還沒有說完,高琳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老公,找你這么久,你怎么跑這來了?”高琳娜看著左香越來越過份,竟然用自己的大胸,公開蹭謝飛的手臂,簡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這還了得,她連忙跑過去緊緊摟住謝飛的胳膊。 謝飛又感受到了胳膊上的柔軟,這回他可心安理得,一臉的享受的和高琳娜解釋:“我早上跑步路過這兒,正好碰見了左香meimei,她長變樣了,上次都沒認出來,來我幫你介紹下,啊……?!焙镁安婚L,一陣鉆心般的疼痛,自謝飛的腰間傳來,痛的他輕啊出聲。 “不用介紹了,我和你老婆認識,還聊過天呢!……嫂子如果沒事,一起進去坐坐?” 左香同情的朝謝飛笑了笑,然后挑釁似的,白了高琳娜一眼,才發出了邀請,一副你最好別來,我要和你老公單聊的架勢。 高琳娜一臉溫柔的注視著謝飛說:“老公,既然左香meimei這么盛情邀請,我們就見識見識,這深宅大院吧?!?/br> 她也不甘示弱,句句機鋒,最后還不忘記補上一刀說:“不過,上次你老婆,可是被人家拒之門外了呀,還是老公你的面子大” “呵呵,jiejie說笑了,您能光臨寒舍,是我的榮幸,上次沒請你進屋,實因家里簡陋,怕jiejie笑話……請吧” 左香把“嫂子”又改成了“jiejie”的稱呼,明明是回答高琳娜的問題,卻一副楚楚可憐樣,向著謝飛拋了個媚眼,做了個請的手勢。 謝飛是一臉懵逼,這兩女人啥時見過面,他是根本不知道的,而且看兩人表情,上次談的應該很不愉快,簡直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態勢。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只能強忍著腰間,越來越強的刺痛,跟著兩個美女走進屋內。 高琳娜走進屋里,在四周打量了一圈,正屋有三十多平米,靠窗的南面是一鋪大火炕,屋內的陳列很簡單。 地面上鋪著青磚,兩套古香古色的家具,象是古時侯大戶人家留下來的。 正北方擺著一張八仙桌,邊上分別放著兩張太師椅。 桌子上罷著個古木色的“靈位”牌,上面寫著:“供奉:胡媚雪大先生之位” 墻的兩邊分別貼著幅對聯,上聯是:在深山修身養性;下聯是:出古洞四海揚名。 一個身穿黑衣,五十多歲的婦人,坐在左邊的太師椅上打著瞌睡。 高琳娜生在南方,這屋子給她的感覺有點陰森森的,她還有點好奇桌子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意思……聯系對聯的rou容,應該不是祭奠死人用的吧,應該和寺廟、道觀內供奉神仙的牌位類似,想明白這點,她才稍稍減輕了些心里的恐懼。 謝飛小時侯聽村民說過,左香的mama是出馬的高人,農村的小孩子都對神鬼都很畏懼,大家都遠遠躲著左香家的宅子,沒人敢來她家玩耍,他也從沒到左香家來過,做為東北人,他自然知道香案的用途,可讓他疑惑的是,供奉的明明是個女仙的名字,稱呼卻是大先生,這位老仙兒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呀? “請坐吧!看來你們都很好奇,我就和你們講個故事吧?”左香把夫妻二人讓到了炕沿邊坐下。 看謝飛哥一臉疑惑,就想著把那個故事說給他聽,本來這是她家的秘密,是不許對外人講的,可看著謝飛那好奇寶寶的樣,她還是沒忍住。 “哎!”椅子上的老太太發出一聲輕嘆!卻沒有睜開眼睛阻止,這事兒現在說出來,到也不算什么了,可經歷過“十年那場浩劫”的人,卻諱莫如深。 左香說:“聽mama講,我們家老祖輩的姑奶奶,原本是“拉藥匣子”的坐堂郎中,平時在家里號脈看病,但哪里有急癥病人,也常常會去病人家里問診。 也許是時運所濟吧,姑奶奶瞧病那是看一個好一個,在方遠百里的地方,一時被稱是“手到病除的女神醫” 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外面下著鵝毛大雪,半夜子時的光景,忽聽大門被人敲的山響,家人出去開門,只見一個帶暖棚的馬車停在門外。 一個中年男子,穿著狐皮大衣抱拳作揖說:“家里女主人病重,危在旦夕,主人懇請郎中前去救命?!?/br> 姑奶奶醫者仁心,一聽有危重病人,連地方也沒問,就趕緊提著藥匣子上了馬車。 車棚里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見,只聽見耳邊“嗚嗚”的響,感覺馬車就象生了風似的,不大功夫就飄飄忽忽的停到了一處地方。 姑奶奶下得車來,只見一座青磚瓦舍的四合大院,幾盞紗燈掛在大門的前檐。 大門敞開著,里面的人行色匆匆,一看便知發生了什么事情。 姑奶奶被管家領進上房,剛剛入座,帷幔里便伸出一只手來。 把過脈,姑奶奶說了句:“咋這么重,但還來得及”便趕忙開方叫人去熬藥。 接著又是針灸又是拔罐的,一直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姑奶奶才長舒了口氣。 吃過宵夜,一家人出門送行,姑奶奶隱約看到,這里每個人的后衣襟下面,似乎都藏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聯想到方遠百里的地方,從沒見過這么闊綽的人家,猜想這家人可能并非人類。 但姑奶奶佯裝不知,囑咐管家說:“如果三副藥不見好的話,就在來接我一趟”,然后坐上馬車,趁天亮之前回到了家里。 轉眼冬去春來,冰雪消融,家門前的那條小河,水都快要沒過橋面了。 這天吃過晚飯,天剛擦黑,來接姑奶奶的那掛馬車又停在門前,胡管家進屋施禮后對姑奶奶說:“主人讓我轉告你,今天下半夜這里要山洪爆發,這一帶將變成汪洋?!?/br> “主人說她病好后,就算出了這次大水,所以主人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早已在五十里外的小村上為你買好了房子,主人請你們趕緊搬到那里去,今晚有人在那里等著接你們?!?/br> 說完胡管家就坐上馬車,很快就消失在越來越黑的夜色里。 家里上下聽說要山洪爆發,哪個肯信?都說這不是在說胡話嗎?可姑奶奶卻堅決的說:“我信,這肯定不是在胡說?!奔纯贪才偶依锶耸帐皷|西,準備搬家,并讓家里人通知了附近的幾家鄰居。 就這樣當天夜里,姑奶奶一家,大車小輛地搬到了現在的這個家,姑爺爺一直不相信這事兒,總覺得心里別別愣愣的。 幾天以后,他騎匹快馬回去看個究竟,誰知剛翻過一個山頭,眼前的景象就把他驚呆了,白茫茫的一片水,哪里還有原來家的影子,他倒吸口冷氣,脊背骨冰涼冰涼的,這才感到有些后怕。 他把看到的一切說給家人以后,姑奶奶當即在前廳擺設了一個香案,并在一張大紅紙上寫下:“在深山修身養性,出古洞四海揚名”“供奉救命大先生之位” 二十三個大字。 然后擺上供品,插上香燭,全家老少跪地叩謝胡家的大恩大德。 后來胡管家又來了一次,告訴她家主人的名字叫“胡媚雪”,姑奶奶就把“救命”兩個字,換成了“胡媚雪”的名字,也是從那以后,每要預測未知或要猜解什么事的時侯,姑奶奶就點上一柱香,請大先生指點迷津。 久而久之,姑奶奶也成了半仙之體,她除了給人看“實病”外,也給人看“虛病”,一時成了遠近聞名的神仙大神,結果一輩兒傳一輩兒,傳女不傳男,直到傳到了mama這輩。 左香的故事講完了,謝飛聽的是一臉的震驚,原來這個左香的mama還真的有些傳承,作為東北農村出去的孩子,多多少少都信些這類事情,謝飛也不例外。 “不過是些封建迷信罷了,哪有什么鬼神的,都是些騙錢的把戲……”高琳娜家住南方,受過高等教育,現在又生活在大都市,根本不信封建迷信這套,故事到很感人,可她就是不想看到左香得意的樣子,就小聲嘀咕了幾句。 “別亂說,不可強信,也不可不信,有些東西是科學解釋不通的……”謝飛趕緊用手捂住了高琳娜的嘴,他到不是迷信,對這類事情他是不支持但也不反對。 “謝飛哥,你知道我是領養的,mama說我是大先生送過來的,你信嗎?”左香又故意挑事兒,聲音嗲嗲的問謝飛。 “切!這話你也信?你還能是狐貍叨來的不成……你說呢老公?”高琳娜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謝飛,不是輸不起,她是真心希望老公,能站在她這邊。 “嗯……這……”謝飛是左右為難,一面是自己老婆的期待,一面是他不想得罪的“神靈”。 “咳咳!信則有,不信則無”左香的母親輕咳幾聲,像剛剛睡醒睜開眼睛,開口幫謝飛解了圍。 謝飛朝老人投去感激的一瞥,他小時侯沒見過左香母親幾次,早已經忘記了她的樣貌。 打量著眼前的老婦人,穿一身黑色的衣服,給人的感覺是神清氣爽,面相是老太太,但感覺上卻沒有老態,望著她的眉目,心特別靜和安穩。 “伯母好,冒昧的來您家,給您添麻煩了”謝飛趕緊拉著高琳娜,向老太太問好。 “好好好!你就是謝飛吧,你這孩子就是瘦了點,不過長的像你媽,眉清目秀的,嘖嘖!真是一表人才……可惜我家左香命不好,沒那個福份……”老太太也站了起來,慈眉善目的端詳著謝飛,不時夸贊幾句,提到女兒左香也是唏噓不已。 “謝飛哪有您說的那么好!您家左香meimei長的那么漂亮,將來一定能找到比我老公強百倍的男人……”高琳娜看老太太像丈母娘瞧女婿,似得看著謝飛,心理很不是滋味,礙于禮數,她只能挽著謝飛的手臂,笑著接過老太太的話。 “吆!你就是謝飛的媳婦兒吧,嘖嘖!長的真好看,比我家左香可漂亮多了,和電影名星似得,你倆可真般配……”老太太笑著拉著高琳娜的手,很會說話的對她一頓夸贊。 “哪有!伯母說笑了”高琳娜看著一旁嘟著個嘴,氣哼哼的左香,心里樂開了花。 左香心想著:“為了討好外人,這媽也太過份了,哪有這樣貶低自己女兒的? 特別還是在謝飛哥和自己的情敵面前,真不是親生的不知道疼……?!?/br> 她嘟著個小嘴兒,像告狀的小女生一樣說:“媽,她都說你是搞封建迷信騙人錢呢,你還夸她……”在母親和謝飛面前,左香又恢復了小女人神態,在也沒有一絲高冷范了。 “你謝飛哥都說了,這事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強信,一切隨緣吧……”左母怎么能不明白女兒的小心思,幾句話就化解了尷尬的場面。 老太太又對高琳娜說:“孩子!這村里有些人心術不正,你長的這么漂亮,還是早點離開這里的好,不然恐怕要出事情的……” 高琳娜不置可否的說:“為什么我留在這里會出事,左香妹子長的也很漂亮呀?您怎么就不擔心?……” 謝飛怕她說的話太直,惹老太太不高興,偷偷的捏了下高琳娜的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左香嘛!呵呵……他們敢動她一根汗毛嗎?”老太太說話的口氣是相當的溫柔,可不知為什么?高琳娜聽著卻充滿了寒意。 左母接著對高琳娜說:“相見就是緣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即然你叫我聲伯母,我就幫你一次?!闭f完話,左母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清水,吸入嘴中一口,然后“噗”的一聲,一道水霧噴到高琳娜漂亮的臉蛋兒上。 “你……”高琳娜被涼涼的水霧噴的一個激靈,想到老太太的口水,心里就一陣惡心,心想老太太八成是為了左香,故意羞辱自己。 她剛要發火,手就被深知她脾氣秉性的謝飛緊緊攥住,又不能不給老公面子,只好強壓怒火,氣哼哼的不在言語。 “瞅你們兩個丫頭,繃著小臉的樣,可真逗,女孩子不要成天愁眉苦臉的,會容易老的,呵呵……一會都成黃臉婆了,快笑一個吧,在不笑,你倆的臉都成裹腳布了”左母不但沒有生氣,還逗起了兩個生氣的女人。 “噗嗤!呵呵……”兩個女人不知道是怕變老,還是怕變丑,都同時笑出了聲。 謝飛暗贊左母的高情商,拉著高琳娜的手起身告辭。 左母把謝飛夫妻送到門口,臨分別前,又意味深長的對高琳娜說:“孩子,不管你信不信,伯母剛才那口水霧,只能幫助你清醒七天,七天后如果你還執意留在這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