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撒嬌丨可不是聰明么,畢竟自己也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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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撒嬌丨可不是聰明么,畢竟自己也是個人 季雷錚看出了他的困惑,用拇指輕輕滑過丁沐的眼角:“怎么了?” 丁沐張張嘴,沒敢用“我”這個主語:“沐沐在想……你……主人是不是也主張‘起身為友、跪地為奴’?” 季雷錚沒正面回答:“你永遠是我的狗?!边@話說得無限深情又無限冷漠?!皡^別在于,當你直立行走在我身邊的時候,你是一只人形犬,你可以活的像個人,但你必須時刻記住你的身份;當你跪下的時候……你就只有作為一條純正的狗的權利了?!?/br> 丁沐不懂這二者的區別是什么。 “別著急,我都會慢慢的教給你?!?/br> 丁沐又是一哆嗦。 季雷錚對他的小心思把握的多透徹,只一看就明白了他在怕什么:“我說了,只要你乖……” 丁沐急的不行,但現在沒有任何他可以示好的途徑——季雷錚沒有伸出手讓他舔,自己擅自湊上去沒準反而惹得他不快。雖然丁沐還不是“收到什么命令就一定毫不猶豫地執行”的狀態,但是不知不覺間,他竟然已經變成了“沒有指令就不敢實行”的樣子。 像現在,季雷錚是不一樣的,是一只狗不配弄臟的主人。 電光火石間,他想到現在自己的膝蓋上并沒有綁著護膝,也就是說,他現在并不需要一定用犬類的形式表達些什么?!拔乙欢〞怨缘?、好好學,請主人不要罰沐沐?!?/br> “只要你乖,我不會隨便罰你?!奔纠族P沒有像從前那樣輕輕摸丁沐的頭,而是抬手撓了撓他的下巴——有些癢,但是他不敢躲?!暗热荒阏埱笪伊恕偷米龀鳇c求人的樣子?!奔纠族P坐在沙發上,拍拍自己的大腿:“下巴搭上來?!?/br> 丁沐下意識就要跪爬。 “沒帶護膝的時候不要跪?!奔纠族P皺了眉,“之前和你說過吧?” “對不起?!倍°逵终局?,只是低著頭,看著害怕極了。他一步一步挪到季雷錚腿邊,發現他扔了一個厚實的沙發墊到地上:“好了,跪吧?!?/br> 丁沐跪的有些哆嗦,可能是因為又忘記了季雷錚的一條規矩犯了錯,生怕再得到什么懲罰。他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輕輕把下巴搭在季雷錚的大腿上,沒敢使勁兒,就虛虛接觸著。 說來可笑,曾經那般親密的戀人竟然如今連一個結結實實的身體接觸都做不到。 季雷錚把他的頭牢牢按在自己腿上,示意他可以懈了勁兒大膽靠:“抬頭?!?/br> 丁沐手撐著地,仰起頭,像下午那樣展示出標準的跪姿。不同的是這次貼著季雷錚。 “搖屁股?!奔纠族P下的動作指令干脆利落,聽不出情緒。 丁沐盡量穩定上半身,不讓頭在季雷錚的褲子上蹭的太過分,屁股笨拙的左右晃起來。 “別弓腰、壓下去。下午怎么做的忘了?動起來就不記得了?” 丁沐趕忙調整體態,蕭條的身材也硬是被凹出了幾分線條,看著更像一條小狗了些。 “用腰帶動屁股……連貫一點……” 季雷錚放緩、放輕了音調,聲音縹緲起來,像空氣里不知名的一縷香氣不受控的鉆進鼻子里一樣,在丁沐的腦海里洗滌著。 丁沐越搖越像樣,甚至到后來還發出了像幼犬一樣的哼哼聲。 “學會了嗎?以后撒嬌求人知道怎么辦了嗎?” 也許是這個姿勢實在與狗的日常形態太過接近,以至于讓丁沐都自我帶入了一條狗在這樣的場合下應該怎樣應對。他屁股搖的更快了,好像那里長了條尾巴。他用頭頂去蹭了蹭大腿,像是幼犬輕飄飄的一拱。 季雷錚滿意或者安撫時就會撓丁沐的下巴:“沐沐真聰明?!?/br> 丁沐聽得臉一紅,可不是聰明么,畢竟自己也是個人。 搖了許久屁股、又在犬類與人類的劇烈反差下持續接受了這么久的半洗腦,下身yinjing又不自覺的抬起頭。他想藏,但是下巴貼在大腿上的姿勢讓他不敢隨便后撤,反而顯得不自然。他試圖改變手臂的位置遮擋一下,但是他忘了,季雷錚從上往下看,他什么狀態一覽無余。 他有意考驗丁沐:“小sao狗硬了?” 丁沐沒停下撒嬌,一邊蹭一邊叫:“汪!” 季雷錚又撓了撓丁沐的下巴:“知道想要的時候應該怎么辦嗎?” 丁沐不知道,只能繼續“撒嬌和求人”,屁股甩的更厲害,帶著yinjing都在空中左搖右擺的:“汪!……嗚汪!” 渴望的情緒快要漫出來了。 季雷錚回憶了一下,確認那個狗墊里沒有jingye的痕跡,用手指指褲腿:“把你的狗jiba貼過來,蹭?!?/br> 丁沐大著膽子又湊近了些,把已經完全勃起的yinjing緊緊壓在季雷錚板板正正的褲腿上,小幅度的上下滑動了一下。 “撓癢癢呢?就這樣你射的出來嗎?” 丁沐rou眼可見的動搖了一秒。他本以為這個動作是專屬于“想要”的撒嬌動作,只要蹭蹭就能得到錚哥的照顧,用手也好、甚至過去還曾經用過嘴,幫他釋放出來。萬萬沒想到,錚哥竟然要他僅憑借蹭褲腿的動作射出來。 這怎么可能,還不如直接說不許射。 丁沐心里百轉千回,卻一點不敢表現在臉上,他把手也一并搭在季雷錚的大腿上,他們之間貼得更近,下身向前頂去的頻率更高了。 yinjing與小腿的接觸面積只有那細細的一條,相比于一貫手掌的包裹,這點刺激幾乎是微乎其微,他不得不用更用力的貼近帶來的壓力來換取更大的摩擦力。 不夠,還是不夠,就這么一點力氣怎么能射的出來。 丁沐自從逃出來住進錚哥家里,前面就再沒有被光顧過。就算是從前的他習慣了被直接cao射,可這一段時間以來他的后xue也只進去過肛塞、肛勾一類的東西,并且往往都是放進去就長久留滯在里面,并不會有抽出插入帶來的拽著腸rou翻出、懟入的快感。 就像錚哥說的那樣,說他是在自瀆,還不如說這是在撓癢癢。丁沐難耐的很,于是飛速抬眼觀察了一下季雷錚的神態,把搭在大腿上的一只手悄悄的往后撤了撤,似乎是想趁著他不注意把手放下去干點壞事兒。 可惜,他的手剛動了一下,季雷錚訓誡性質的巴掌就落在上面:“手別動?!?/br> 丁沐不覺得手疼,只是期待的刺激落了空,下身更想要了。他雙手緊緊抱住季雷錚的腿,跪在地上用屁股快速的一下一下往上頂,看起來是一個男性彰顯自己性能力的動作,不過對他而言只是小狗發情的現場而已。 褲腿不算光滑的布料被蹭的起了蹭蹭疊疊的褶皺,仔細看還有些濕意。丁沐早就控制不住前端流出來的水了,也無暇顧及這是不是弄臟了錚哥的褲子。他像小狗劃地盤一樣扒著錚哥,因為錚哥是唯一能讓他感受到快感的途徑。 “射不出來……”丁沐曾經哪里需要這樣長時間的頂著腰過,不過幾分鐘過去,就有些累,垂頭喪氣的趴在錚哥腿上,但是yinjing仍然在小幅度的蹭。 “想讓我幫你一把嗎?”他的錚哥笑著問。 丁沐立刻恢復到標準的跪姿,左右拼命搖起屁股——他學會了,這就是求人和撒嬌:“想,想要。求主人幫幫我?!?/br> 季雷錚伸手,揪住丁沐的一邊rutou,把他往外拉。rutou在季雷錚的揉捏下迅速由粉嫩的軟rou變成深紅的rou粒,他用的力氣不小,丁沐覺得有些疼。他跪著不敢動,錚哥使勁兒一揪脫了手,被拉伸起來的乳尖又彈回去。 季雷錚換了另一邊rutou。這次他一邊往懷里的方向揪一邊說:“過來點兒?!?/br> 丁沐順著rutou被往前揪的力道向前挪了兩步。他明白了,錚哥的意思是用牽扯rutou來表示讓他運動的方向了。這感覺就像小狗脖子上戴的狗鏈,主人往哪邊扯他就得往哪邊走。 季雷錚轉而向下拉扯rutou,這回丁沐不用他下令就低下了頭。他定睛一看,眼前離得很近的就是錚哥的跨間。 季雷錚見他停了,加了些力氣往下揪,催促他快一些:“頭,埋進去?!?/br> 丁沐定定的看著。長褲穿的緊實,看不出來里面什么情況。距離越來越近,他似乎已經聞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味道。他抽抽鼻子又聞了聞,這個動作讓他更像一只狗,然后整張臉正對著跨間遵從命令埋了進去。 錚哥的味道包裹住了他。 不像大多數男性那樣,胯下的味道一股腥臭,因為不常清洗帶來的污漬在貼身衣物的憋悶下味道更加令人反胃。錚哥不一樣,丁沐不覺得臭,只是覺得有淡淡的腥,與其說這是性器的味道,還不如說這是錚哥身體里散發出的荷爾蒙——吸引他發情的荷爾蒙。 被人強行按在跨間的感覺太過恥辱,一邊聞著錚哥的味道一邊挺腰蹭在錚哥身上更是從頭到腳寫著下賤,丁沐都知道,但是他無法抗拒。整張臉都親密的埋著,為了能夠順暢的呼吸就必須更加大力的深呼吸,這也讓錚哥跨間的味道更加充斥他的鼻息。 外人看來,好像是丁沐急不可待的渴望著季雷錚的胯下,追捧著吸一樣。 丁沐感覺到錚哥的性器在重重衣物的包裹下跳動了一下,想必錚哥也硬了。這個認知讓他莫名其妙的備受鼓舞,可能是因為這是對自己吸引力的一種認可。精神上的滿足感讓他更加動情的頂著腰,yinjing繼續高頻蹭著,不斷上升的激素水平讓他忘記這個動作的勞累。 季雷錚穩穩的坐在沙發生,但是仔細一聽聲音有些?。骸癹iba好聞嗎?” 丁沐被猝不及防的粗口熏得紅了臉,但好在埋在錚哥胯間他看不見?!昂寐劇?/br> 季雷錚松開一直轉著圈捻丁沐rutou的手,轉而用手掌把丁沐的頭狠狠往下壓,那一股狠勁兒像是要把性器塞進丁沐的喉嚨眼兒一樣?!昂煤梦?,賤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