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賈克斯告訴我，你想要一盞燈?！?/br>
    又一次被推倒在那張床鋪前時，阿索卡聽到老怪物這樣問道，語氣中聽不出什么情緒。他沒有吭聲，而是在心底疑惑：老怪物究竟是用什么方式與賈克斯溝通的？另外，賈克斯居然當真把他的訴求轉告給了老怪物，也頗令他感到驚訝。

    那蒼老的聲音也并沒有等候太久，就接著說道：“我是個仁慈的人，雖然克麗絲不是這樣告訴你的……但我確實是個仁慈的人。我沒有讓賈克斯鋸掉你的雙腿，不是嗎？我也沒有讓你忍饑挨餓。你說你想要一盞燈，很好，這是一個積極的態度，我當然可以答應你?！?/br>
    阿索卡抬起頭，他聽出老怪物的話音未盡。

    “……但你要學會感恩，這是克麗絲沒有教會你的良好品質?！?/br>
    果然，老怪物不再掩飾自己的惡毒，“給賈克斯koujiao一次，然后我會讓他給你一盞燈?！?/br>
    阿索卡一下子咬破了舌尖：“不——我不需要了……”

    你和你的“仁慈”，下地獄去吧！

    老怪物卻興致勃勃地吩咐賈克斯：“把小婊子捆在椅子上，今天她要用嘴服侍你?！?/br>
    －

    不要——

    賈克斯彎腰將他的雙手反綁在椅背后時，阿索卡嘶啞著嗓子低聲懇求：“……我們沒必要這樣做一步，沒必要用嘴……”

    koujiao并不是生殖行為的一種，阿索卡很清楚，老怪物只是想進一步羞辱他，摧垮他的自尊，消磨他的反抗。

    看見少年的淚水，賈克斯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骯臟的工裝手套擦掉少許淚痕，但留下兩道黑印。

    老怪物在房間的另一端發號施令：“如果她不愿意張嘴，敲掉她的牙齒，如果她膽敢咬你，拔掉她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拔?！?/br>
    阿索卡打了個寒戰，然后就見賈克斯站到了他的右側，拉下褲鏈，掏出已經半勃的yinjing。

    太近了。即便幾度慘遭折磨，阿索卡從未直面過賈克斯的隨身兇器，它的尺寸肯定遠超平均水平，與殺手的高大體格相匹配，他無法想象它能夠插進自己的身體里。而且這么近，阿索卡能夠聞到賈克斯身上混雜的麝香味、血腥味和霉味。

    他忍不住將腦袋扭到左邊，但賈克斯立即伸手將少年的腦袋掰回來，并更加貼近了一些，將那只滴水的roubang遞到他臉頰邊。

    “不、不……”阿索卡拼命擺頭拒絕。

    這終于激怒了本就有些不知所措的殺手，他猛地用雙手夾住阿索卡的腦袋，俯下身，隔著一層布袋頭罩與后者對視。

    阿索卡一時很難說清究竟是什么更讓他感到恐怖。是賈克斯接近兩米的強壯身軀，還是那雙缺乏情緒的綠色眼睛。

    綠眼睛。沃爾斯家的綠眼睛。

    在賈克斯用兩根手指撬開阿索卡的牙關，并再次將yinjing遞過來時，阿索卡終于妥協了。

    先前被咬破的舌尖還在滲血，他同時嘗到鐵銹味和咸腥味。

    賈克斯實在太大了，加上阿索卡從沒有過為男人koujiao的經驗，他努力張開嘴，也只能吞進yinjing頭部，反而被前液嗆住了，忙不迭把那東西吐出去。

    阿索卡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咽喉收縮的那一瞬，賈克斯幾乎稱得上激動地扯住了他的頭發，并向前挺腰，試圖把更多的yinjing塞進少年嘴中。

    口腔被塞滿的感受逼出了阿索卡更多的眼淚。

    他覺得自己的舌頭很疼，臉頰也很痛，粗麻繩絞進皮膚里的感覺也很痛。賈克斯的手不停地拉扯他的頭發，那也很痛。

    讓這一切盡快結束吧……

    阿索卡干脆閉上眼睛，嘗試著用舌頭舔了一下，果然發現那性器在自己口腔里血管鼓脹，跳動了一下。賈克斯按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也同時緊握了。

    少年滿懷悲哀地在自己舅舅身上學習著koujiao的技巧，他的動作并不熟練，口水止不住地沿著嘴角流淌，賈克斯則配合著他舌頭的動作主動抽插，沉重的囊袋幾乎擊打在阿索卡的臉上。

    果然，過程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阿索卡就感覺到嘴里的器官有節奏地抽搐起來，他下意識地睜開眼睛，試圖用舌頭將它推出去。

    但賈克斯按住了他的腦袋，死死抵在少年口腔深處，很快，苦澀的jingye噴射出來，阿索卡立馬被嗆得咳嗽干嘔，控制不住的牙齒也在隨后退出的yinjing頭部劃破了一個小口子。

    與此同時，阿索卡聽到了一聲微弱的抽氣聲。

    直到身上的麻繩被割斷，賈克斯將他橫抱起來，阿索卡才意識到，那聲音是出自緘默殺手的喉嚨。

    －

    應該是老怪物為了彰顯自己的“仁慈”，賈克斯次日送來食物和清水的時候，果真給阿索卡帶來一盞小夜燈。

    充電款，企鵝造型，燈光微弱得只夠照亮一平米空間。阿索卡看過后，將它擺在床頭，示意賈克斯解開手銬，然后下床洗浴。

    他花了很多清水來漱口，如果能搞到消毒劑，此刻他大概也不介意吞上一勺。

    賈克斯一如既往，兢兢業業地堵在壁凹前方，稍微不同的是，直到阿索卡擦干身子，將毛巾扔進空桶中，他依然沒有讓開。

    “我洗好了?！?/br>
    賈克斯置若罔聞。

    阿索卡不喜歡仰視殺手，這提醒著他兩人間顯著的力量差距，但當視線往下移，他就不可避免地注意到賈克斯胯下的變化，那里，深色的工裝褲已經被頂起一塊。

    少年猛地仰頭：“讓我出去……我要穿衣服！”

    賈克斯抬起了胳膊——不是放阿索卡出去，而是將他拉到自己身前，然后將一只手按在少年肩膀上，迫使他跪下；另一只手則拉下褲鏈。

    阿索卡尖叫起來。老怪物不在這里，他無須克制聲音；即便老怪物有可能聽到，他也顧及不了那么多了。

    用盡全力推了賈克斯的小腿一把，趁后者些微踉蹌的時候，阿索卡迅速鉆出壁凹，朝門口方向爬去。

    殺手幾乎立刻就踩住了他的后腰，然后彎腰掐住少年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就在阿索卡以為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掐死時，忽然發現自己落在了床墊上。

    但事情并沒有好轉。賈克斯隨后也爬了上來，他跪在牙齒發顫的阿索卡身邊，動作緩慢地開始脫衣服。

    太奇怪了。

    阿索卡捂著脖子，心想，情況越來越奇怪了。

    他從未見過賈克斯除雙手和yinjing之外的部位裸露在外，但現在賈克斯正在他面前脫衣服。阿索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于是他注意到，在那件一年四季不帶換的夾克衫里面，賈克斯還穿了一件臟兮兮的褐色襯衫，襯衫下是精瘦強壯的軀干，比阿索卡想象中更加蒼白，遍布刀傷、鞭傷，甚至還有幾個槍孔愈合的傷口。

    他是怎么從這些傷害中存活下來的？

    疑問閃過腦海后，阿索卡又打了個寒戰：這就是老怪物頑固追求沃爾斯血脈的原因嗎？

    賈克斯身上，除了頭罩外已經沒有旁物了。

    單人床面積狹窄，根本容納不了兩個人。他將緊貼在墻邊的阿索卡拖過來，讓少年躺在自己身邊，雙手滑到阿索卡的胸前，笨拙地擠壓撫摸。

    有些疼痛，但壓根分散不了阿索卡的注意力，他全身都在因為抵在后腰處的硬物而僵硬。

    為什么賈克斯突然來了興致？

    是老怪物讓他過來的的嗎？為了補上昨晚那一次？

    少年缺反饋，賈克斯也沒有在他上身盤桓太久，很快就朝另一個地點進發了。

    阿索卡難得沒有被綁住的雙手立刻抓在了他胳膊上：“賈克斯！”

    被喊到名字的人停頓了一下，側頭看向少年埋在陰影中的臉，但即便以他的夜視能力，也并不能看清楚對方的表情。

    “賈克斯……是他讓你來的嗎？還是說，還是說……這是你自己的主意？”

    頭罩之下，殺手靜靜地看著他，幾乎連呼吸聲也沒有。

    房間里只有阿索卡介乎抽泣和喘息之間的聲音。

    賈克斯稍等片刻，等少年漸漸以為危機已經過去了的時候，被抓住的那只胳膊抽了出來，然后在阿索卡的驚叫中，用一只大手同時扣住了他的兩只手腕，將它們按在身前，另一只手則伸到阿索卡的下身，環住yinjing上下摸索。

    一些臟話和咒罵從少年嘴里吐出。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緊貼身后的guntang身軀，粗魯笨拙的撫摸taonong，以及最卑鄙的——不受控制的青少年荷爾蒙。阿索卡無法抑制渾身顫抖，也無處可逃，唯有靠向賈克斯堅硬的胸膛，兩人相貼的肌膚之間，滿是涔涔汗液。

    “唔——嗯啊……”

    少年沙啞的呻吟聲似乎刺激到了賈克斯，他忽然停下手里的動作，抱緊了阿索卡，沒有約束的力道使得后者嘶聲呼痛。

    幾個小時過后，我肯定渾身都是青紫色。阿索卡悲哀地想著。

    他以為接下來的發展是，賈克斯終于要把那個可怕的、巨大的、滲液不止的勃起捅進他的屁股了，但殺手并沒有這樣做。

    賈克斯用力擁抱了阿索卡一會兒后，松開他，讓他平躺在床墊上，自己則緩慢下移，直到能夠看到少年挺立器官的位置。

    見賈克斯抬手稍微拉起頭罩的下半部分，阿索卡震驚地睜大眼睛；性器被另一個人的口腔納入時，那溫熱奇異的刺激感令他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但賈克斯隨后捉住了他的腳腕。

    “你瘋了……”

    以一種尷尬的速度射精后，阿索卡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