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羞辱的繼任禮(蛋)
江歧大喇喇地跨進門,胳膊下還夾著個剛洗過的籃球,水珠和汗把他白色的球衣打濕了大半,緊緊貼出了飽滿的胸肌輪廓。 他長的極為英俊,又黑又粗的眉毛下是深邃的眼窩,高鼻厚唇,因為特殊的身體,體毛稀疏,一身蜜色肌膚順滑得像匹綢緞,只要看著幾乎都能想象到柔膩的觸感。 唐聽頭疼地盯著兒子松垮的運動T恤,傻大個明顯不知道自己漏了一大片胸肌,還大搖大擺地走過來同mama問好。 他天性容易害羞,對性更是諱莫如深,只能委婉地提醒:“小歧,把衣服拉好,也不要在同學面前裸露身體,可以嗎?”唐聽總覺得那些來家里拜訪的年輕人不懷好意,若有似無地觸碰著兒子的胸臀、摩挲著指尖。 江歧不耐煩了,反駁道:“媽,現在又不是舊社會了,誰還一天到晚像粽子似的裹那么嚴實?人家女生夏天也穿短裙的,我又怎么……” “這個是什么?”他只是移了一下視線,心神突然被新多出來的裝飾品攫去,呆呆地問,不受控般走到雕像附近,手指觸摸上冰涼的玻璃罩后才清醒一些。 唐聽臉色蒼白地望著那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東西,他去參加了導師的葬禮,這個怪玩意作為遺贈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他手中。 當教授夫人把它端出來遞給他時,唐聽確實感到了一種難言的惡心,這個怪異的雕塑就像吃了什么活物一樣,生命力更為旺盛,幾乎能聽到一下下彈勃的心跳。 現在它就端放于擱架上,隔著玻璃罩冷穢陰森地注視著他們。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竟然把這個邪物放到客廳。唐聽自己也感覺到荒唐,匆匆從架子上取下它,敷衍道:“是一件文物,還挺貴重的,mama還是把它收好吧?!?/br> 江歧訕訕收回手,他原本想摸一下,結果母親卻像怕他弄壞一樣,藏得嚴實。 到了晚上,這個魯莽的少年就冒險從保險柜中偷出了雕像,一定有種說不出的力量在驅使他,像一種無法抗拒的命運循環。 他躺在床上捏緊手指,難言地注視著放在床頭柜的鸚首猿身的神像,究竟要怎么和父母解釋,他覺得這尊雕像屬于他呢。 它是屬于他的,看到的第一眼起,江歧就這樣覺得,談不上喜歡,但是沒有他,它就不會出現。 在這樣荒唐的臆想中,睡意漸漸沉入大腦,江歧覺得自己被拋入了一片水中,掙扎著想從幾乎要將他溺斃的窒息感中掙脫。 噠——不輕不重的力量砸在他左肩,破開了水霧,體格初初長成的高中生惶恐地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雪白的長袍,戴著恐怖面具的男子收回手中的木杖,用嘶啞宛如火燒的聲音宣布道:“圣祭開始 ?!?/br> 他頭痛欲裂,遺落在文明之外、不知道存在于多少年前的屬于江的記憶涌入他的腦海。 在這片富饒的土地上,首領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敞開軟xue,滿足部落勇士們的欲望,并且生下最強壯的子嗣。 他此刻既是江,也是江岐,他應該在別人身下扭得像水蛇一樣,他也應該潔身自好、而不是淪為部落公妓。 江岐掙扎著剛想起身,身體就被一雙guntang的手摁倒了,像母獸交媾一樣被抬高了屁股,壓低了腰肢。 一種根植在骨子里,對侵犯的畏懼讓他發出一聲失措的尖叫,瘋狂在別人身下掙扎,好幾雙手一起從身后涌上,摁住他的腳、腿,不干不凈地往他臀上摸,一切都發生在瞬息。 在一片混亂中,他身上白色的布料被撕開了,冷風還有熾熱粗糙的手掌全往上面扇,把豐腴rou感的臀部扇出了一層層蜜色的波浪,腫起一圈透亮的油皮,風sao地打晃。肥嘟嘟的奶頭也被捏在手指中yin糜地捏弄,彈軟地塑成各種形象。 無法忍受這種情色凌辱,江歧哀嚎出聲,手掌用力撐住地面,掙扎著想要先站起來,卻如一只翻不了身的烏龜,被人肆意褻玩一身皮rou。 飛飆的腎上腺素讓他神志不清,只知道毫無章法地胡踢亂打,干澀的屁眼里很快就插入了兩根手指,粗魯地往里鉆探,幾乎要摳出里面層疊的褶皺。 熱辣疼痛,江歧無力地倒在地上,臉紅成了一片,屁股里的異物感讓他惡心,喉頭抽動假性嘔吐著,對這種粗暴的行為rou眼可見的抗拒。 祭祀用他隱藏在面具后的雙眼漠然打量著突然間不配合的首領人選,叫那些被選中進行圣祭的勇士們把人摁好,英俊的少年被迫展開了身軀,兩條腿大張著裸露出自己異于常人的下體,yinjing和牝xue同時出現在這具健康矯健的身體上,格外怪異又陰陽相生。 祭祀從祭臺上取下給母馬用的嚼子,套上了江岐的嘴和脊背,方便那些勇士能如馴服野外不聽話的野獸般馴服這只不肯乖乖就范的yin蕩雌性。 被眾人看光私處實在太羞恥和難堪了,江歧在那些肆無忌憚的yin邪打量下緊緊咬住了豐厚的唇,幾乎咬出了血跡,眼中已經有淚光在閃爍。 他此刻被迫雌伏著,全身肌rou都在顫抖,飽滿的胸肌一起一伏顯得頂上兩顆豆子格外誘人,被祭祀拿了一只沾滿透明液體的粗糙刷子刷了刷挺立的奶頭、疲軟的yinjing,還有嬌滴滴的女xue和屁眼。 從未體驗過的瘙癢從這些敏感部位火燒一樣襲遍全身,他的手腳被松開了,但是根本無法直立,蜷縮起身子,竭盡全力遏制自己不要在眾目睽睽下自慰。 奶頭癢得要命,格外想要被舔被吸,更不用說空虛的兩xue,江歧的yinjing也已經高高翹起,頂端吐出一些不知廉恥的腺液,迫使他自以為隱秘地在地上小小摩擦。 湖邊細密的野草擦得他又癢又疼,他漸漸迷上了這種感覺,顫抖地聳起屁股,完全忘記了身后還有人,口里發出了舒服的小聲哼叫,綿長又性感。 下一秒,他就被摁住了腰肢,巨大的yinjing長驅直入,塞進了屁眼里,仿佛頂到了喉嚨,讓人連哼都哼不出聲。蜜色的手指痛苦地抽搐了幾下,沒有主心骨般往前一抓,深深摳進祭祀纖細的腳踝。 “額,額,救……”根本沒等他適應,占有他的青年被guntang癡纏的尻rou一夾,陽具頓時粗長一圈,兇狠地往xue心進攻。 丑陋的紫黑色jiba被媚紅的尻xue咬得緊緊的,連抽插都困難,青年只好使力把那只sao屁股握緊了,一下下往里鑿進,碩大的囊袋把屁股打出啪啪響聲,xue口那圈微嘟的紅rou也捉迷藏般一下出來一下隱沒,實在美妙的很。 青年整個趴伏在江歧身上,攥緊馬嚼子上的皮帶,真如騎馬般聳動腰身,肆意在他的屁股里沖撞。 他的另一只手摟住身下人的大胸肆意掐揉,豐滿細膩的乳rou沙一般從手指間劃過,在一顛一顛晃動中,粗燙的jiba狠狠擦過了谷道中一點凸起。 江歧緊繃的腰一下軟了,嘴巴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屁眼更是一下縮緊,牢牢箍出yinjing的形狀,干澀的xue壁分泌出一些濕滑的粘液,方便jiba頂到更深處。 好舒服,他的意識在疼痛和快感中模糊了,露出被干爽的婊子樣,滿臉潮紅,吐著一截殷紅的舌尖,嘴邊還流下一串涎液,被干到屁股里的sao點時就尖叫一聲,主動聳上去要更多的cao弄,肥碩的臀rou在男子面前一晃一晃地吸引眼球。 他握住祭祀腳踝的手漸漸松了,上半身無力地貼住地面,屁股吃著一根jiba,兩瓣肥臀隨著重力偏移在兩邊,只露出艷紅的腔xue,上面沾滿濕漉漉的汗水和yin液。 他的屁股被緊緊握住,都顯出一些青紫的手印,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才一口氣干到最深處,給根本不能下崽的屁股射進寶貴的初精。 江岐痛苦地咳嗽兩聲,感覺口腔里也泛出一陣苦澀的腥味。 不等他好好休息,下一個男人又騎上他的屁股,不得章法地隨意扶住自己硬挺的下體,抵在微微分開、濕答答的rou唇上難耐滑動,擦出咕嘰嘰的水聲,卻一直找不到進去的小口。 軟乎乎的小逼被抵著頂端那枚小小的陰蒂擦了好幾下,暖潮沿著甬道讓全身密密麻麻地發癢,讓那只風sao的屁股快意地胡亂扭著。 嘩啦一聲,小屄潮噴了,大量粘稠的水液激濺出來,淋漓地噴射到草地上。 sao腥的甜味飄蕩地越發濃重,排隊等候的男人們,眼睛里幾乎都染上一層紅光。 有幸現在享用的,則急躁地捏住飽滿的大胸亂揉,底下更為兇暴,卡在那條軟縫似乎想生生鑿出一個洞插進去尋求舒服。 緊張和恐懼不僅沒讓xiaoxue放松,江岐整個人都抖起來。 rou紅的柱身一挺,就破開了肥軟的雌戶,插了一半在不斷噏合的rou道中,淅淅瀝瀝的yin液混合著血絲流進了下體茂密的叢林里。 少年痛快地舔了舔江岐脊背上的汗珠,抱住那截柔韌腰肢,將雌戶往自己陽具上摁。 弄進xue腔的陽具太粗長了,幾乎將里面的褶皺都擠平插滿,外陰部也被撐得高高聳起,順著一起一伏插弄的動作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