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實驗室后xue排珠koujiao 圍觀噴潮
“休洛特呢?”蒙迪待得憋屈,于是忍不住從住的地方出來,也不管這里是不是別人家的地盤,干脆就帶著手下“橫沖直撞”,終于看到個在凜霜能算得上有頭臉的家伙,拽住了便沒好氣問到。 蒙迪一行來到這里三天,休洛特那家伙除第一天冷著張臉出來意思性地迎接了下,估么著還是雄蟲的意思,對接過正事后,就直接是將他們給無視了,不僅如此,還連帶著拐帶走了雄蟲!害得他第二天興沖沖地一大早直奔雄蟲房間,卻撲了個空,滿腔興奮雀躍頓時被澆了個透心涼。 不就是向雄蟲賣sao的時候被自己給撞個正著嘛,半斤八兩,誰也不笑話誰,還至于惱羞成怒? 想到那天這家伙一離開雄蟲房間就又恢復了那副生蟲勿近、誰也不甩、淡漠禁欲的正經凜然模樣走在他們前面,蒙迪就忍不住心底吐槽之火熊熊燃燒。 裝,繼續裝!不知道黏在雄蟲身上sao得一批浪蕩發癡的家伙是誰,這會兒給他們裝什么高貴冷艷范兒,不好意思,掉馬了!有能耐別在雄蟲面前柔順曲意撩sao啊,當他們沒和雄蟲交配過啊,那些伎倆,分明就是刻意勾引! 好家伙,以前自己眼拙竟當真以為雪蟲就都是天生冷淡的性子,原來是兩面派啊,這雌婊! 蒙迪那天對著休洛特的背影一路吐槽到回房間,而今天,他發現自己的認識還是不夠深刻,休洛特那家伙何止婊,完全就是個心機雌!這會兒,定是不知道用了什么無恥手段把雄蟲給勾搭住了,才會連著兩天蟲影全無! 說什么自己是他們三巨頭里面心思最深沉的,蒙迪經過這段時間近距離接觸,發現那兩個家伙也不遑多讓,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是一個拿粗獷豪爽當幌子,一個用冷漠疏離做掩蓋! 不過也對,這么多年,他們三方斗得不相上下,這要真是倆草包,自己早贏了,還用等到今天! 更為可恨的是,蒙迪發現在取悅討好雌蟲的方面,他其實是處于下風的,心機不差的前提下,凱文賽爾沒臉皮,休洛特巨能裝,可憐就自己最老實最天真,真是恨得讓蟲抓狂! 于是,在看到自己逮住的休洛特手下言語支支吾吾,蒙迪暴躁了,雖然他一向冷靜,也不代表他不能暴躁! “問你話呢,他蟲呢?!再不說老子直接就在你們要塞里扔炸彈!”這招還是凱文賽爾給他提的醒,耍橫誰不會啊,蒙迪心想,凱文賽爾當初是在外面轟,自己就給他來個由內而外,這里不能住了,正好把雄蟲搶走!他算是看出來了,在爭奪雄蟲這件事上,他就得冷酷,得不擇手段??! “那個,蒙迪老大,您就別為難小的了,我真的……好吧,在實驗室?!毙☆^目還想再扯扯皮,可被一把扯住脖領子,尤其對方皮笑rou不笑,一副陰森算計的狠樣兒,覺得還是不能作死,招了。反正老大也只是讓他們敷衍,保命要緊,被這位惦記上,那可不是好玩的。 “帶我去!”蒙迪向休洛特的小弟發射死亡凝視,看來他又說少了,應該是表里不一道貌岸然心機婊氣占全了才對,竟然圈著雌蟲去實驗室浪,玩場景嗎,可惡,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出,辦公室py什么的,扼腕。該死的家伙,對外高不可攀冷情禁欲的,背后倒是很會玩,不對不對,或許這正是休洛特的手段,故意用這個調調勾引雄蟲,蟲前一本正經蟲后yin賤放蕩。 休洛特的藥劑實驗室內,“清冷”的雌蟲此刻正趴在他日常絕不允許閑雜蟲等接觸的cao作臺上,工作中穿著的白大褂被反撩起來搭在背部,隱隱露出下面白嫩又挺翹屁股的邊緣,和因為長褲被解開脫落至腳踝的結實修長雙腿。 白色工作服內悉悉索索的顫動,配合著rou體私密之處欲遮還露,在這樣正經嚴肅的場景下將情色的誘惑釋放到了極致,更不要說間或還會響起雌蟲黏膩得像是從鼻腔內哼出來一樣的sao媚忍耐低吟。 “很難嗎,需要我停下?還是說你享受過頭了,不舍得吐出來?”顧容倚靠著臺子站在雌蟲身旁,手掌探入長褂反撩起的下擺內,一邊輕揉慢捻地玩弄著雌蟲觸感光滑彈韌的臀rou,一邊欣賞驗收雌蟲sao浪地完成“雌xue力量訓練”。 “不,不是的,主人,您……呃,別走……玩,繼續玩,屁股,還要……”休洛特后xue內此刻正含著一串圓大的金屬球,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一段短小的白色狗尾,內置有強烈的震動裝置。狗尾不停甩動摩擦,帶動著內在的金屬球跟隨顫動,引起腸道內刺激的生理快感同時,也加大了休洛特將這串玩具排出體內的難度。更加艱難的是,休洛特要在控制腹壓用力的同時,抵御來自于雄蟲玩弄帶來的脫力酥軟。 每當休洛特即將要擠出一顆圓球的時候,雄蟲輕輕一抓,就會讓他前功盡棄,球體一下子又縮回腸道內??杉幢闳绱?,他卻還是不舍雄蟲的手掌離開,他是如此沉溺迷戀這樣的貼近撫弄,以至于即便身體虛脫心里挫敗也無法割舍。 “那你倒是快點兒,別光顧著享受,我這憋得都要爆炸了,照你的速度,它什么時候才能cao進去?”明明是始作俑者,顧容卻非要拿它說事來羞辱雌蟲,而且特別喜歡看其無奈又糾結的饞樣兒,覺得sao得很,讓他熱血賁張、情欲高漲。 “sao,母狗想,想為您口,可以……嗎?”休洛特努力集中精神,終于是又吐出來了一顆球,滿額頭的薄汗,喘息粗重??陕牭叫巯x的抱怨,想到那根粗長猙獰的roubang,他的心神就立刻被轉移了,腦海里充滿了sao貨雌蟲yin蕩墮落,前后都被填滿的畫面,迫不及待又渴望上了。 “行吧,不過你可別太沉溺,要我射進你屁眼兒里,就趕緊排出來,不然可不cao你了?!鳖櫲菔┒鞯恼Z氣,將自己穿戴整齊的長褲松開,掏出內里憋得紫紅硬脹的性器,利刃一般戳在雌蟲眼前。 “別,要cao,母狗,母狗會,努力的,唔……”每當處于這樣的氛圍下,休洛特就完全無法自持本能,會變得極其貪婪饑渴,雄蟲的威脅無異于扎進要害,讓他想也不想就全部應承下來,并且急不可耐地轉動身體,張口就將那粗長的roubang含入吞吐起來。 “唔,唔……” 休洛特閉著眼睛,神情迷醉而痛苦,任由粗長的巨物撐滿自己口腔,刺破喉嚨,口水在吞吐中從嘴唇邊緣溢出來,打濕下巴。他沉浸在強烈的精神和心理快慰中,也因為這樣的姿態暫時離開了雄蟲的“作弄”,終于是在雄蟲因為沖動,rou水四溢流淌,忍不住將他推開時,用盡全力把雌xue內最后含著的三顆圓球擠壓出來,得到了雄rou的占據填滿。 強烈飽脹的摩擦快感,完全撫慰了休洛特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他滿足舒爽極了,嘆息著就本能討好地搖擺起屁股,迎合著雄蟲的抽插,xue道主動收縮吸夾,口中yin叫不斷。 “cao,更會了啊,這么緊?!惫鴍iba的嫰壁因為之前的“鍛煉”,rourou地又熱又水潤,一嘬一嘬地小嘴一樣,吮得顧容爽快無比,動作自然也就狂野粗暴起來。 “哈,啊,cao母狗……啊,主人……” “好,厲害,啊呃……” “真sao,還會叫!”顧容cao得起勁兒,嫌那褂子擋害,干脆是手上用力一扯,將那褂子徹底報廢,露出雌蟲兩瓣雪白渾圓的彈嫩屁股來,一邊啪啪抽打,一邊發狠cao干。 實驗室內rou體啪啪撞擊的沉悶聲響不絕于耳,并著喘息呻吟交錯不停。 …… 蒙迪以一往無前捉jian的氣勢帶著手下直奔實驗室,看得一旁帶路小弟嘴角直抽抽,臨近要到的時候,干脆是就被甩到后面去了。 就在帶路手下以為蒙迪會干脆推門進去或者直接是一腳踹開的時候,反正這位也從沒給過自家頭頭什么面子,卻不想蒙迪三只來了個臨陣急剎,搞得他停步不及,直接糊到了身前蒙迪副手的克萊恩身上,然后就聽到“咣——”的一聲悶響,門這下子是真的撞開了。 然后……四個壯漢的慣性,他們直接是疊疊樂一般趴在了地上,壓在最下面的是蒙迪。 好棒!老大,看到了嗎,我給您長臉出氣了!小弟正想著該借此好好邀一功的時候,卻在被抬眼所見,石化成了雕塑,愣在當場。 “哈……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巨大的撞門聲響,讓本就徘徊在高潮邊緣,無法承受痛爽難耐的休洛特頓時就在驚嚇和羞恥中崩潰了,無法抑制地仰起腦袋發出了尖銳的嘶吼,奔向極致高潮,大腦徹底空白。 帶著難以形容的包含著極致滿足、無法承受、驚嚇崩潰等等情緒的一聲拔高尖叫響徹房間,刺穿耳膜。休洛特的小弟想要眨眼睛,想要捂耳朵,但更多的,是立刻原地蒸發。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看見,那個浪蕩到沒邊兒,撅著屁股被雄蟲按在實驗臺上cao爆到臀波蕩漾后xue噴汁帶著哭腔sao叫的家伙一定不是他們老大??!眼花,絕對眼花…… “還不下來,滾!”結果,還不等休洛特或是雄蟲惱羞成怒開口,被壓在最下面的蒙迪就忍無可忍了。他開口低斥,咬牙切齒,雖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呆了呆,可畢竟“多P”都玩過,也是見過世面,看休洛特被雄蟲cao噴也不覺得意外,可他這身上還趴著仨看光景不嫌事大的壯漢呢,真心是壓得他心肝肺都要被擠出來了。該死的,一個個怎么這重,還不減肥! “滾滾滾,我趕緊滾?!毙〉軌粲我粯铀淖R上腳底抹油溜了。 “閑雜蟲等”離開,實驗室內一片寂靜,凸顯著喘息聲粗重。 蒙迪幾只這才注意到了更多細節,然后不約而同地眼角狂跳。 地上那個嗡嗡嗡帶著狗尾巴的震動球上面明顯沾著水漬,而表里不一的浪蕩雌蟲屁眼兒到現在還兀自強力收縮不停,像是無休止地壞掉一樣,辣眼睛地一批,讓蒙迪幾個天生無奈視力好的蟲看得眼角都要抽筋了。 場景py、yin蕩的玩具、露出高潮,好手段啊休洛特,這絕逼是開了作弊器啊,這sao逼!三只雌蟲的共同心聲。 羞恥、驚嚇,和強烈的極致同時到來,仍沉浸在高潮余韻中渾身虛脫的休洛特只覺得自己沒有臉了,腦袋完全埋在胳膊里,遲遲不愿意面對現實。 “呵,起來吧,他們都是一起來的,誰什么樣沒見過,沒什么可不好意思的。當然,如果你真的受不住……” “不,沒有,我可以!” 雄蟲的話還沒說完,休洛特就針扎一樣彈起來了,他才不想要成為被排除在外的那個!一起來?那就是說蒙迪、凱文賽爾那兩個家伙也沒什么隱私可言了,既如此,自己又有什么好羞恥的,不過大家都一樣,他就不信面對心儀戀慕的雄蟲,這兩個家伙還能把持住不丑態畢露,誰怕啊,來吧,反正臉已經丟了,索性就這樣! 休洛特破罐子破摔了。 三只雌蟲面面相覷,看著休洛特這平時冷硬高傲的家伙此刻一臉春情,被欺負慘了又嘴硬的樣子,心情莫名就同情又羨慕、危機重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