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討饒撩sao 誠意要夠臉皮要厚
進了要塞,原本咋呼得蟲腦仁兒疼的凱文賽爾立刻識相閉嘴了,戛然而止的安靜,讓雙方已經受盡了他荼毒到懷疑蟲生的眾蟲們一時間都沒適應過來,但很快,大家就欣慰得想哭,總算是解脫了,這蟲屎的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雷錘(頭兒)是個戲精話癆呢? 凱文賽爾尾巴一樣跟在雄蟲身后,沿途不忘著意觀察,只見越是往內深入,把守得就越是嚴密,來往閑雜蟲等也更少。戰鐮有哪些好手,他大概了解,就像暴雷的情況,蒙迪和休洛特也心中有數一樣,這些信息擺在明面上,很難遮掩。就目前情形,凱文賽爾不難有兩點猜測:一是對于雄蟲,蒙迪的重視和在意前所未有,戰團精英派出來充當巡守,足以反映一切。二是這戰鐮如今內里究竟誰說的算可值得商榷,一路走來,外松內緊,最開始守衛對于雄蟲的態度和眼下這里截然兩分,視線再轉回雄蟲身上,凱文賽爾的目光里多了沉思。 “嘿,這是要去哪里,難不成要誘敵深入套麻袋劫財劫色?先說好了,我可沒錢,至于色嘛,顧容大人需要的話,在下倒是很樂于效勞?!彪[約是到了一處交界所在,蒙迪令手下帶著奧薩一行先去安頓,只留下自己帶著他跟在雄蟲身后繼續走。自此處之后,凱文賽爾再沒看到一個守衛,氣氛空曠沉默得怪讓蟲難受,眼看著已經是進入了腹地最深處,凱文賽爾即便再膽色非凡,在對手地片兒,身單力孤的,心里也得犯點嘀咕,很懷疑蒙迪這家伙會不會是打算趁機會弄死自己。至于雄蟲,他倒是沒多想,或者說他更愿意去相信,哪怕這更大可能是自欺欺蟲。凱文賽爾放慢了步子,等蒙迪跟上來,湊到其身旁皮皮地小聲試探。 “聒噪?!泵傻掀沉艘谎墼谶@里討巧賣乖的凱文賽爾,懶得理他。想這廝從前一副猖狂的拽樣兒,如今卻是為了討好雄蟲吸引注意連臉皮都不要了,目光就更是毫不掩飾地嫌棄。 “切,有什么可得意的,就你那……遲早膩歪……” 凱文賽爾見蒙迪口風絲毫不露,還蔑視上自己了,一副小人得志彰顯優越感的嘴臉,嘴里嘀咕著罵罵咧咧,但倒也放下了防范。然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變得猥瑣不懷好意幸災樂禍起來,直到前面雄蟲終于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自己差點撞上去。 “主人,小心!”到了單獨為雄蟲劃分的這片生活區,蒙迪終于是不用再克制忍耐了,見凱文賽爾走神,眼看要撞到雄蟲身上,忙一個箭步沖上去,把雄蟲往旁邊一帶,護在了自己懷里。 “主、人?”凱文賽爾頓在原地,目光驚愕地在蒙迪和雄蟲之間流轉,連吃味對方將雄蟲堂而皇之霸占都顧不上,這個詞背后所代表的意義,即便是有所猜測,突然被證實的震撼也遠超過他的預料。 “不進來?” 顧容并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把凱文賽爾帶到了要塞地下獨立為自己新開辟出來的訓練室。當然,這里,不僅僅是訓練室,它還有另外一層身份:調教室。 顧容安撫地拍了拍蒙迪的胳膊,對于雌蟲小心翼翼將自己當做易碎品對待的謹慎表示無奈。自從進入部隊,他一路血里火里摸爬滾打,用“皮實”來形容還差不多。只是在這里,雌蟲根深蒂固的思想,雄蟲生而嬌貴脆弱,像他這樣的才是異類。對此,顧容并不多說。一來,怎樣做,是自己的選擇,標新立異,一定要改變雌蟲適應自己,他還沒這么無聊。再者,“弱勢”是多好的一種掩護和武器,放棄就可惜了。 “哦,哦哦,進,當然進!”這個時候,怎么可以猶豫,凱文賽爾立刻點頭如搗蒜,即便雄蟲此刻的神情喜怒不辨,走到這一步的他也沒有第二種選擇。 蒙迪見雄蟲并沒有要讓自己留下的意思,只好遺憾地松開了胳膊,又看了一眼凱文賽爾后轉身離開。 這么乖順!見蒙迪在雄蟲面前如此馴服,凱文賽爾心里更加七上八下了。只是,要他學蒙迪這樣,凱文賽爾只想了想,就渾身狠狠抖了抖,又不是中心的那些軟蛋,裝什么良民。對于能讓自己臣服的雄蟲,他可以付出忠誠,甚至生命,但讓斑斕虎拔了牙變貓,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顧容進了訓練室,沒急著說話,只是示意雌蟲將門關上,然后隨意在墻邊的長凳上坐下來,目光幽幽地打量著來蟲。 “顧容……大人,那個,我,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之前的事您罰我,怎樣都行,出了氣,就揭過去,好不好?”見顧容不開口,凱文賽爾干脆是走到雄蟲面前身子一矮跪了下去,把話挑明。之前發生的,沒得后悔藥,此刻雄蟲想怎樣料理自己,他都接著就是。凱文賽爾表現得倒是光棍硬氣,只是這話說得干巴巴地,尤其最后一句討好得簡直不要太明顯。 “大人不記小人過,揭過去?”顧容身子向前探,似笑非笑地湊近凱文賽爾那張棱角分明十分酷帥的臉,很有興味地欣賞著對方神情中不自知的討好急切。 “嗯嗯嗯!”凱文賽爾飛快點頭,拿出了他自認為最最真誠懇切的笑容。 “可是我一向睚眥必報啊?!鳖櫲菪Σ[瞇地回了凱文賽爾,只是說的話卻殺傷力足夠。 “那現在就報吧!您看我都這么真心誠意地來領罰了,您這樣英俊又強大,簡直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夢中情蟲,凱文賽爾愿意為您獻上一切。大人,先罰下,出出氣怎么樣?”凱文賽爾無敵臉皮上線,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讓雄蟲解了心里的疙瘩,誰還沒有個眼瞎的時候,知錯就改還是好雌蟲!他一把抓過雄蟲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半敞著的胸膛上,神情也變得yin蕩起來,毫不大意地放浪勾引著,好歹在一起那么久,雄蟲喜歡什么,他還是很知道一些的,投其所好自然要投到點子上! 擦,領罰是這樣?難怪這么迫不及待!顧容視線向下,看到了自己的手被“強迫”著在雌蟲那溝壑分明飽滿賁起的胸rou上搓揉,掌下軟硬適中不乏力量的觸感和蓬勃強烈的心跳沿著掌心傳過來,讓他的身體一陣燥熱,適才沒有完全釋放的欲望,頓時被再次勾引了起來。好個能屈能伸不要臉的sao浪賤貨,顧容知道自己這一拳算是打在棉花上了。 “大人,怎樣懲罰都可以哦,做性奴怎么樣?蒙迪那面軟的家伙有什么意思,當然還是要我這樣的玩起來才更帶勁兒嘛,里面還有驚喜呢,大人賞臉看下?”凱文賽爾將雄蟲的手插入衣服內,眼見雄蟲的目光跳了跳,尤其那胯下以rou眼可見地速度明顯凸起,心里火熱興奮得幾乎要忍不下再這樣慢條斯理了。他挺起胸膛,任由雄蟲的指尖在衣服下面撥弄,呼吸壓不住地粗重起來。 小心觀察雄蟲的神情,見并沒有被拒絕,凱文賽爾更加放開膽子,浪蕩地扭動了兩下身體,借由雄蟲的手,令帶著乳夾的rou粒被拉扯拽動,毫不忍耐地發出了又疼又爽的sao浪低吟。然后,他主動扒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擺出特別誘惑的姿態背對著趴到雄蟲面前,控制著臀rou上下顫動,連帶著展示自己的“誠意”?!按笕?,這樣的凱文,您還滿意嗎,就這胸這屁股,大人當真不需要一個暖床的?” 趴在地上的雌蟲rutou上夾著中空帶爪的夾子,將賁起胸肌上的兩粒rou豆箍得發紫腫起,葡萄一樣。結實勁腰下塌著,屁股卻高高聳起來,呈現出柔韌力量的迷人曲線。一條白色松緊帶的丁字褲包裹住兩瓣結實翹臀,越發顯得臀丘渾圓緊致,古銅與純白,蕩漾起的rou浪帶來強烈的視覺沖擊,愈發刺激得人yuhuo沸騰欲罷不能。 “sao逼?!鳖櫲萘R了一句,不得不承認自己被這家伙的“男色”給深深勾引到了。拋開雄蟲欲望強烈的體質不談,只這家伙sao賤色情的樣子,還有那張野性不羈的臉,就正中顧容的偏好,讓他忍不住想要侵犯、占有,狠狠地cao弄,令那張剛毅的面孔上流露出脆弱、乞求和yin亂。 “是,凱文賽爾是sao逼,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cao,主人,給凱文開苞好不好,讓凱文的saoxue接受主人最嚴厲的懲罰!”凱文賽爾討好并誘惑著,他知道雄蟲喜歡結實強壯的身體,喜歡胸大屁股翹的雌蟲賣sao??疵傻夏琼槒牡臉幼?,怎么可能讓雄蟲過癮,這只可不是中心的那群嬌花,會玩著呢,不過這一點,他是永遠不會向情敵點明的。哼,他躺槍得罪了雄蟲,也不能白白便宜那兩只,就唯唯諾諾地裝吧,看最后雄蟲更寵誰!凱文賽爾心里惡意地暗忖著,同時更加放浪不遺余力地勾引雄蟲。他就是sao了又怎樣,偏偏雄蟲就喜歡這個調調,他確定! “可以試試?!睏l件允許的情況下,顧容從來不委屈自己,必要的懲戒當然還是會有,不過,他不介意換一種方式來。于是,他扭身,在墻上的開關處拍了一下,整個房間頓時起了變化,地板和墻面翻轉拼合起來。 平心而論,作為第一個接收自己的雌蟲,凱文賽爾的表現完全談不上惡劣。別看蒙迪現在乖順,在他初來乍到時一樣有著別的心思,因此,顧容并不會對凱文賽爾的作為耿耿于懷。至于那些冒犯,不過是強權即真理,誰的拳頭大誰說話,異位而處,自己也未必就會更仁慈一些,畢竟他們在骨子里從來不是什么善雄信雌。作為非本地土著的雄蟲,顧容沒那么多雄蟲對于雌蟲天生的高高在上,像凱文賽爾這樣的性子,他并不介意對方保持住。他所需要的從來就只是馴服兇獸為己所用,而不是磨滅他們的野性,拔了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