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屋內雙飛磨槍 屋外旁觀不爽
奧薩硬著頭皮上門將凱文賽爾的決定告知雄蟲,并在心里做好各種應對雄蟲情緒崩潰爆發的準備。 然而,并沒有。雄蟲很平靜地點頭,并真的同意走出房間去監刑了。 那天之后,“侵犯”事件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誰都沒有再提。但不提,并不代表沒發生過,自此,雄蟲越來越多表現出曾經只是在“寵愛”雌蟲時才會有的強勢和矜持冷傲。而要塞內的雌蟲們再面對顧容時,卻是在熱烈渴求中隱隱多了一分敬畏。 想到雄蟲當時面對血腥場面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淡漠,奧薩心緒復雜,總覺得他們這樣,是把雄蟲“養壞了”。但無法否認,這樣的雄蟲更加讓他們難以抗拒,甚至是上癮般瘋狂。 “開始啊,快些,之前在迪吧你倆不是玩得挺嗨嗎,還互相摸屁股來著,這會兒猶豫什么,不行就換蟲?!鳖櫲萆眢w很隨意地窩在沙發里,嘴角噙著笑,一手持著羊皮散鞭的鞭柄在另一手的掌心上敲打,好整以暇指揮調弄著兩只有些縮手縮腳的赤裸rou壯雌蟲。 “哈,誰想跟他玩了,昂納的身心可都是屬于顧容大人您的?!卑杭{嫌棄地瞅了眼身旁斯麥爾勃起的蟲rou,肌rou雄壯的結實身體跪在雄蟲腳邊,神色諂媚地向前傾著,像是想要趴伏過去,得到撫摸一般。 “不要換蟲,顧容大人,斯麥爾可以的?!彼果湢栆宦犨@話,立刻就急了,趕緊出聲懇求,再不敢磨嘰,手伸過去一把就抓住了昂納勃起的雌根,用力扯向自己。他是得到過雄蟲“寵愛”的,可不是昂納愣頭青,這白癡,難道看不出雄蟲已經不耐煩了嗎,還沒個眼色去賣sao! “啊啊,混蛋斯麥爾,放手,要斷了!大人,大人,他一定是嫉妒我的roubang更大更好看!”昂納用怪叫掩飾心底的不自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雄蟲面前就是禁不住“羞澀”,分明自己平時很能玩得開的。 蠢貨……斯麥爾真想一拳打過去,讓這個聒噪的家伙閉嘴。要不是因為雄蟲的興致,那家伙以為自己想跟他一起被寵幸嗎!行刑那天雄蟲的樣子真是冷艷誘蟲極了,再次被召幸,斯麥爾的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強勢的“壓倒性”讓他對雄蟲已經再不僅僅是迷戀,而更多了“臣服”,也因此,他才會表現得瑟縮局促,很想要討好,卻又怕做得不夠,比之第一次還不如。 “的確……更粉嫩一些?!鳖櫲葑饋?,散碎皮條在被大掌握著并攏一起的兩根粗長roubang頭兒上戲弄似地輕輕撩撥,似是仔細觀察后做出了評價。 “放……大人,他胡說,斯麥爾的更大,手感也好,不信您摸摸!”爭寵不落蟲后,被污蔑雌性驕傲的斯麥爾立即掀桌,差點脫口而出的臟話卻是礙著雄蟲的面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很不忿地嗆聲,同時手上用勁兒,狠狠掐了下昂納的蟲rou。哼,敢在雄蟲面前說瞎話,讓你又大又好,疼吧,該,最好萎掉! “?。?!大人,他掐我,昂納的棒棒好痛……” ??!混,混球兒??!這家伙長得又高又壯,平時大剌剌浪蕩,怎么好意思撒嬌?!斯麥爾像是第一天認識身旁這sao貨,而不是一起廝殺戰斗過好久般瞪大了眼。 “這么疼嗎,要不我幫你摸摸?”顧容看著sao賤的雌蟲覺得有趣,應景兒地在其鼓脹大胸上勾著硬挺的奶頭兒掐了兩把。 “嗯……大人,大人,要……” 昂納被雄蟲弄得渾身一陣激爽,呻吟著還扭動起來了。 “大人,斯麥爾也要,摸摸我好不好?!辈灰?,妖艷賤貨,看錯你了!斯麥爾委屈極了,分明剛進來時雄蟲更關注自己的,可這才一轉眼,雄蟲就給這個不要臉的勾走了!難道,難道是因為自己有過經驗,不鮮嫩了,雄蟲喜新厭舊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好啊,你們越快射了,我就會摸得你們越爽?!鳖櫲菡f著手掌在兩個飽滿吐著yin水兒的rou桃兒上一握,頓時交錯著低沉沙啞的兩道性感喘息同時響起。 “大人,昂納做得好不好,斯麥爾這家伙最喜歡別蟲玩他的卵,我一定能讓他很快射出來!”昂納大掌包裹住兩蟲的蛋囊,握在一起揉弄摩擦,享受雄蟲玩弄的同時不忘邀功請賞。 “閉嘴,你這賤貨明明喜歡被狠狠玩rou,還裝可憐,大人,您看這家伙被我捏得更興奮了。嗯……好爽,大人,還要,后面好饞……”斯麥爾也不相讓,雄蟲面前兄弟也沒情分可講。雄蟲的手指和鞭子彈奏樂器一般時輕時重落在肌膚上,帶來簌簌的癢,也不斷引動體內深藏著的最濃烈的渴望。斯麥爾是得到過極樂歡愉的,高潮快感的記憶一下子就蘇醒了,后xue立時就濕膩起來,饑渴地收縮著,想要得到雄蟲的插入。 “自己再沒玩兒過,忍得???這么sao?!?/br> 顧容一手持鞭,于昂納呼吸起伏的間隙有節奏地抽打其胸肌和屁股,另一手則是沿著斯麥爾的脊柱撫摸向下,陷入臀縫,在濕滑泛濫的xue口摳挖。他明知離了雄蟲,雌蟲不可能自瀆后xue,卻偏偏要這么說,聽在兩只雌蟲耳朵里,簡直身子都要著火。 兩只雌蟲更大聲急促地呻吟喘息了起來,被共同握著磨槍的兩根蟲rou已經膨脹成了深紫的顏色,不斷溢出的rou水弄得兩蟲的手掌都是濕淋淋的,guitou滾圓泛光,馬眼都張開了。 “啊……哈……進來啊,大人,快插爛斯麥爾?!?/br> “我也要,大人,昂納的xue最嫩了,您插進來??!” “可我只有一只手閑著,先玩誰好呢?”顧容怎么會那么輕易就讓sao賤的兩只滿足,有競爭才有意思嘛。 “我先!” “先玩我!” “哦……大人好會,屁眼兒shuangsi了……” “你的屁眼兒都被玩松了,哪里有我的敏感,大人一插進來,里面顫得厲害著呢?!?/br> “放屁,賤貨,看老子不玩死你!” “你這sao逼,誰先射還不一定呢!” “啊……嗯……” “哈啊……” 兩只沉浸在雄蟲給予的舒爽里誰都不愿意等待,隔靴搔癢的結果只能是愈發激烈渴求。于是,兩只雌蟲從語言上的不甘于后,變成了互相攻訐起來,手上抓著磨槍的動作更是“又快又狠”,斗雞一樣,誰也不肯認輸。于是,yin蕩和忍耐的喘息聲在兩只互相叫板中,伴隨雄蟲不時發出的誘蟲輕笑聲,節節拔高。 而此刻的房間外,自相反方向前后腳來到雄蟲這邊的凱文賽爾和奧薩也是面面相覷湊在一起,走又不想走,就這么不尷不尬地杵在雄蟲房間外,利用特權打開了房門玻璃窗口的雙向可視,一眼不錯窺探著房間內發生的情事。 “他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眲P文賽爾不滿地哼哼著,胯下緊繃得難受。 “總歸是好過前兩天對大家理都不理的?!眾W薩言不由衷地說著,也不知道是勸慰凱文賽爾,還是要說服自己。他本以為經過那樣的惡性事件,雄蟲即便不會對雌蟲抵觸,也要各種抗拒。卻不想監刑之后的雄蟲變得更加“放開”,經常是同時召好幾只雌蟲來玩樂,并縱容他們爭寵,想想也著實讓蟲擔憂。 凱文賽爾沉默,他覺得自己越發抓不住雄蟲的想法。讓雄蟲缺乏安全感是自己的過失,可雄蟲如此yin亂,當真是要將所有可用的雌蟲都收歸胯下嗎。如果說當初凱文賽爾恨不能這就是最好的結果,利用雄蟲獎賞籠絡屬下,那現在,他已經隱隱開始后悔了,尤其是看到雄蟲樂此不疲地一只接一只不斷寵幸新的雌蟲,對自己投入的關注卻越來越少。 “奧薩,這幾天……他有找過你嗎?”凱文賽爾問出這話,語氣都是澀的。曾經,他從沒懷疑過自己身為雌蟲的魅力,可雄蟲一直以來的不在意卻讓他不得不懷疑。為什么其他雌蟲可以被雄蟲主動召幸,而自己卻只能是靠著身份地位上門索取,分明,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講自己都不差啊,可偏偏,事實就是這么讓蟲沮喪。 “沒?!弊鳛橐芾碚?,沒有約束好手下,發生了糟糕的事,因此被雄蟲不信任了吧。這段時間的接觸,奧薩很清楚雄蟲絕不是像表面表現得那樣好脾氣乖巧。盯著房間內,斯麥爾和昂納在雄蟲手下放浪形骸獲得歡愉的樣子,奧薩心里羨慕又發酸。 “哼,喜新厭舊的家伙……派他們倆去挖礦怎么樣,精力這么足,可以好好發泄一下!”眼看著里面兩只被玩弄到先后爽得噴發,凱文賽爾內心陰暗了。 “嗯,雛鳥星那邊確實應該派去兩個可靠的牢頭兒?!眾W薩苦中作樂,覺得自己真心很難再做到不偏不倚的“公正”,為了雄蟲使用下特權什么的,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