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生殖腔成結/Alpha副將被玩壞/事后上藥/發現副將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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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啊,長,長官……” 盧杉低頭看向站在床邊,抱著自己雙腿,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長官。 指揮官的肌rou上布著一層薄薄的汗,長發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認真地盯著他們連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副將的錯覺,他感覺指揮官的抽插變得慢了一些,但每次插進去都變得更加用力,像是要往更深處探索。 最深處是…… 盧杉有些害怕,他握著指揮官的手臂求他:“輕一點……” 指揮官立刻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下身卻重重撞了進去,語氣可憐:“可是盧杉,我想重一點,可不可以重一點?” “就像這樣……”指揮官把他一條腿抬高,換了個角度cao他,盧杉抓著床單,弓起背小聲尖叫,指揮官看著他的反應,又抬高他另一條腿,讓副將的下身完全懸空,“還有這樣?!?/br> “別……別!唔!” 副將猛地捂住自己嘴唇,把險些溢出嘴唇的尖叫按了回去。 那是什么地方?他的長官剛剛碰到了哪里?!為什么會那么奇怪? 就好像是體內一直藏著的,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被人敲了敲門,又酸又麻。 指揮官也感覺到了,那處的觸感更加柔軟,戳進去像是會吸著他的鈴口似的。 他確認角度,開始猛攻向那個地方。 “不,不行!長官,那里不行的……”盧杉驚恐地睜大眼睛,他隱約感覺到如果那里被打開,自己會被玩壞的,他在指揮官撞進來的時候稍稍往上躲了躲,讓他無法碰到那里。 指揮官嘗試數次無果后,蹙眉,又開始哭起來。 副將無奈:“怎么又……我又沒干什么,過來?!?/br> 指揮官俯下身去,副將給他擦掉眼淚,他突然覺得指揮官這個樣子實在太可愛,像個孩子一樣,不是生病了嗎?怎么連生病都那么漂亮? 于是他豎起手指,看了看掛在指尖的,指揮官的淚珠,然后告訴他:“你怎么老是掉珍珠???” 指揮官搖頭,讓副將不要拒絕他,然后他托著副將的臀把他抱起來,往艙門走。 副將見狀,慌了:“你要去哪兒?長官……別往那兒走……!” 副將被抵到了艙門門口。 指揮官挺腰,緩緩插入。 副將因為害怕而全身繃緊了,這個姿勢被進得極深,性器又碰到了那處,那處下意識吮了一下指揮官性器頭部,指揮官重重喘息了一聲,開始大開大合地cao起他來。 副將不敢亂動,怕碰到感應器把艙門打開,他捂著嘴承受指揮官一次比一次深的撞擊,明明不該有感覺的后xue被調教得敏感脆弱,從縫隙,順著兩人的身體往下一滴一滴地滴下清液。 但那處實在太深了,指揮官似乎厭煩了一下能碰到一下碰不到,把副將放了下來,副將顫抖著在指揮官手里成結射出,大腦一片空白。 迷糊間,他感覺自己被放到地上,面對著艙門跪了下來。 他慣性往后倒,身后卻貼上來一具炙熱的身體。 “您……” 指揮官閉著眼,雙腿卡在他腿間,讓他無處可退,重重地插了進去。 副將猛地往上一彈,但因為這個姿勢實在被控制得太牢固,用力的掙扎看起來也只是動了一點點,指揮官如愿碰到了那處軟rou,然后—— 重重往上一頂! 副將完全沒預料到,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聲音,沙啞地叫了出來。 他感覺生殖腔酸澀地向入侵物打開了自己,包裹住了它。 然后也像主人一樣,被欺負得水淋淋的。 指揮官感覺自己的性器像是泡在了一池溫泉里,舒服得全身都繃緊了,他用力地擠、頂、蹭著面前的人,直到他倒在自己身上,像是被玩壞的娃娃一樣。 指揮官的手摸到他胸前,叫他的名字,因為快感來得太激烈而不受控制地流淚,淚水滴倒副將的臉上。 副將努力抬起手,反手抱住了指揮官的脖頸,微微仰起下巴,舔掉了他的眼淚。 “好了,我都給你……嗯……別,別哭了。唔呃……” 指揮官被吸得腰眼一麻,生理本能下,他按住副將后頸,把他的頭壓到了艙門上。 指揮官低頭,拿開手,重重咬住了他的后頸。 與此同時,結生成,卡在生殖腔腔口,jingye一滴不漏地全灌進了生殖腔內。 / 直到最后一次在副將體內成結射精,結消失后,指揮官的理智一下子回歸腦海。 他一手按住額頭,這三天的記憶呼嘯而來。 隔離艙關閉了整整三日,陪伴他無數個日夜的副將被他壓在身下,用Alpha的身體承受住了他易感期內的所有行為。 指揮官無聲地罵了一句,緩緩睜開眼看向身下。 副將早在高潮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向下趴在床上,從脖頸腺體處直至小腿遍布吻痕,尤其腺體處早就慘不忍睹——易感期的Alpha發現無法標記伴侶,信息素只能在他身上短暫停留后,便開始反復多次的標記,副將的腺體淤青腫大,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他的確也被人虐待了。 指揮官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他隨意扎起來,直起身體,垂頭看著他們倆仍舊連結在一處的地方,他耳垂紅得滴血,慢慢地把性器抽了出來。 堵塞的物體抽離,里頭立刻涌出之前被灌進去的jingye,后xue紅腫得難以合上,副將感覺到xue口的不適,抱著小腹艱難地翻身,指揮官扣著他的腰,把他翻了回來。 發現前方更加富有沖擊力:不止是吻痕,副將鍛煉得形狀漂亮的胸口被他玩得整整打了一圈,深深淺淺地布著牙印,尤其是兩只乳尖。 指揮官發著呆,下意識地把手伸過去,在碰到副將身體的時候,身下的人輕輕顫抖了一下,似乎想要躲開,微微睜開眼睛,見是他,又放松了些,很累地閉上眼。 “……盧杉?!敝笓]官叫了他的名字。 副將立刻睜開眼,努力保持清醒回應他:“長官,我在的?!?/br> 指揮官有很多話要說,最后只是碰了碰副將額頭:“沒事,你休息吧?!?/br> 他翻身下床,簡單清理了自己,換了身衣服,然后又找了一套想給副將換上。他碰到副將大腿,內側還很粘稠,指揮官拿了條毛巾,分開副將雙腿給他擦拭起來。 Alpha的大腿內側已經被蹭紅了,輕輕碰一下都有感覺,副將昏昏沉沉地被人碰,指揮官一路擦上去,直到自己進入過的xue口,他用雙指輕輕撐開,里面未流干凈的液體立刻淌出來。 盧杉迷迷糊糊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坐在那人身上,腦袋放到他肩膀。 然后后xue被撐開,失禁一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東西,那人的手搭在他的后腰,安撫性地輕拍,手心的槍繭觸感清晰。 “竟然有這么多……抱歉,盧杉?!?/br> 他聽到指揮官的聲音,低聲回應:“沒關系?!?/br> 體內的jingye排完后,副將被重新放回床上,沾著藥膏的手指插進體內,碰到rou壁,升起冰涼的觸感,后xue的不適消退了一些,指揮官的手指很長,輕易就能夠進到深處,仔仔細細地給副將擦上藥后,再到身體。 副將的身體很熱,指揮官以為是因為自己的信息素而引起的Alpha假性發情,但過去這么久了副將的身體還在發熱,他覺得不對,探了探副將額頭,果然是在發燒。 他記憶里副將身體素質比正常Alpha好很多,幾乎從不生病,唯一一次生病是他們在極端環境下遇險,副將為了保護他防護服被撕破傷口感染,但他那時候也只是休息了一周,便又回到自己身邊。 指揮官蹙眉,給他換好衣服后,打開了隔離艙艙門。 外頭守著人,一見他出來,立刻頷首:“長,長官,您出來了!” “召集部門開會,匯報船體這三天的情況。還有,叫醫生過來,先把盧杉移到我的休息間去?!?/br> “是,長官?!?/br> 指揮官開完會已經是四小時后,會議決定飛船即刻返回霽星,預計兩月后抵達霽星飛船返航總站。會議結束后他立刻被強制帶去檢查身體,發現他身上并無一點外傷,指揮官等得很不耐煩,一結束就往自己的休息間走,走到門口,卻被人攔住。 他自上而下地睨了攔在自己身前的人一眼,是個小士兵,看上去年紀不大。 “抱歉長官,是盧長官的意思……他說他現在想一個人待一會?!?/br> 指揮官的表情一變,立刻停了下來。 “他怎么樣?” “盧長官身體多處……擦,擦傷,需要多多休息,他的alpha身體萎縮的生殖腔被強制打開了一部分,里頭的精……jingye導出來了,還腫著,他這幾天會難受一些,但休息好了就沒問題,您不要太擔心?!?/br> 小士兵哪里見過這種場面,但又被交代指揮官回來要一五一十地匯報,一段話說得快害臊哭了,指揮官嘴角向下緊抿著,過了會抬頭看了眼休息室的門,才說:“我知道了?!?/br> 他轉身離開,感覺心臟跳得比平時快了很多。 夜晚他住在副將宿舍。 副將上鋪是一位技術人員,聽說指揮官要來自己宿舍住,連夜跟別人擠在一塊去了,是夜,指揮官翹著二郎腿躺在副將鋪得平整的床上,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他干脆起身看書,打開臺燈,面前的小窗外是浩瀚的星云,副將的桌面也收拾得很干凈,擺著厚厚一摞資料,以及指揮官的起居表,飛船的飛行軌跡。 指揮官被副將放在桌面上的一本書吸引了注意力,他拿過來看了眼封面,翻開的時候感覺到里面好像夾著什么東西,他順著縫隙翻開書頁,一眼就看到了夾在書頁里的照片。 指揮官的眼睛微微睜大。 照片上的他看上去很年輕,好像是他第一次擔任指揮官回來,被母校邀請回校演講的時候,指揮官想了想,從這張照片可以推測拍攝角度是他站著的演講臺旁邊的高臺,那上面布了很多機器,只是這張像素不太高,應該是用普通的單反所攝。 副將從哪里拿到的照片,還隨身帶著,夾在他最近看的書里? 電光火石間,指揮官記起了一個場景:副將被cao得身體發軟,輕輕握著他的手腕,將嘴唇貼到他手腕內側,親了一下。 “我愛您,我一直愛著您,長官……” 指揮官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唰地站起來,把書本合上了。 他去浴室沖了個澡,低頭坐到副將床上,發梢往下滴著水,他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副將的秘密,心又跳得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