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婚后/車內幫忙/后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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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找到裴傲的是一個年邁的老人。 岑之江某天下班回家,打開門裴傲和那位老人就坐在客廳,裴傲見到岑之江,立刻站起來,有些埋怨道:“怎么回來這么晚?” “順路去了一趟菜市場?!贬畔麓蟠笮⌒〉乃芰洗?,看向老人,“這位是?” 裴傲牽著岑之江坐到老人面前,“這是我外公,外公,這就是岑之江?!?/br> 岑之江一聽,冷汗唰地就冒出來,在背后擰了把裴傲腰上的rou,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來。 裴傲莞爾,坐在對面的老人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反應,向岑之江伸手:“總是聽裴傲說起你,岑先生,你好?!?/br> “您好?!贬Σ坏丈先?,“那個…你們聊?我去做飯……” “岑先生,”老人叫住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禮盒,“承蒙你這段時間照顧裴傲,這是一點謝禮?!?/br> 裴傲銳利的眉眼追隨著岑之江,岑之江無聲地嘆了口氣,把禮盒收下了:“謝謝老先生?!?/br> 老人招手讓岑之江不要緊張,“裴傲從小就不喜歡跟人親近,現在他有了親近的人,我不會像他爸一樣阻攔,我就是想看看裴傲喜歡的人是什么樣的,岑先生看著面善,想必不是壞人,我很滿意?!?/br> 岑之江一怔。 裴傲的眼睛亮起來,“外公,你這是同意了?” 老人點頭,“是,同意了?!?/br> 裴傲握著岑之江的手緊了緊,沖他挑眉,看上去很得意,岑之江習慣了他這樣,笑著搖頭,“謝謝您?!?/br> 老人又坐著聊了會兒,便要走了,走之前看著岑之江說:“裴傲就不用送了,岑先生送我下樓吧?!?/br> 裴傲蹙眉:“外公…” “沒事,”岑之江起身扶起老人,“我來送吧?!?/br> 老人和岑之江走到樓下,看了眼岑之江身后,岑之江心如明鏡似的:“裴傲他沒跟下來,您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br> 老人笑了一下,拍拍岑之江肩膀,“岑先生現在在哪里工作?” 岑之江報了自己的公司。 “我就直說好了,我希望岑先生能夠來我這里工作,裴傲跟他父親怎樣我不在意,但我的公司必須由他繼承的,他有選擇伴侶的自由,但我希望他跟你都離我近一點?!崩先苏f,“他喜歡你,你就跟著他吧,我向來是他想要什么就給什么的,岑先生,你呢?你是否愛他?是否愿意為他做到這些?” 岑之江深吸一口氣,“當然,他去哪里我都會陪著他,我尊重他的決定?!?/br> “那就好?!崩先私K于露出了類似滿意的笑容,上車離開了。 岑之江一個人站在樓下發了會呆,直到裴傲下來找他,他才轉過身,“好,回去吧?!?/br> 裴傲不太放心:“外公跟你說了什么嗎?” 岑之江側頭看著裴傲。 裴傲為了岑之江把頭發染回了黑色,剪短了些,看著岑之江的眼神也不再是初見時那樣冰冷高傲,認真看著岑之江的時候全是熱戀少年的甜蜜。 是啊,他都為我放棄了一些東西了。 我也愿意為他放棄一些東西,如果能夠跟他在一起的話。 “我答應他…跟你一起回去?!贬鐚嵒卮?,看著裴傲因這句話而亮起來的眼睛,突然覺得,如果做這些事情能夠讓他開心,那他就做吧。 “你認真的嗎?!跟我回去?” 岑之江笑:“是?!?/br> / 幾年后。 裴傲在宴會廳眾人包圍中抬手看了眼腕表。 他一看,大家便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裴先生有事?待會我準備開一瓶酒,裴先生不嘗嘗再走嗎?” “不了,”裴傲拒絕得很干脆利落,“家里人在等?!?/br> 眾人立刻噤聲。 大家都知道裴傲出席宴會從不帶女伴,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代表他已婚,但誰也不知道他的夫人是誰,也不敢亂打聽。只有一些跟裴傲來往深些的人說他夫人是他離開裴家那段時間認識的,兩人身份相距懸殊,但裴傲很喜歡別人,執意要把人帶回家。 裴傲的車已經停在門口,他拉開車門看到里面坐著的人,愣了一下。 然后在眾人的注視中,略顯慌亂地跨上了車,甚至不小心磕了一下腦袋。 “小心點?!币坏罍睾偷哪新晜鞒鰜?。 車門砰地被關上,裴傲看也不看前邊,對司機說:“把隔板升上去?!?/br> 岑之江不解:“你這是干什么?誰招惹你了?” 裴傲拉著岑之江,手指習慣性地摩挲他無名指上跟自己一樣的戒指:“坐過來?!?/br> 岑之江顧忌這還是外面:“擠?!?/br> “不擠,快過來,我心情不好?!?/br> 岑之江和裴傲對峙了一會,最終妥協,起身坐到他腿上,被裴傲環住腰,抱緊了:“為什么總是不愿意跟我一起來宴會?只有我是一個人?!?/br> “我又不會那些禮節,而且我出現了,別人肯定說你閑話,算了吧?!贬踔岚恋哪?,指腹蹭過他的眼尾,“餓不餓?我在家里給你熬了粥?!?/br> 裴傲搖頭,將腦袋埋進岑之江胸口:“你怎么來了?” “想見你,等不及你回去了?!?/br> 裴傲勾起唇:“是么?” 說著,手慢慢滑到岑之江后臀,用力捏了捏,“等不及?” 岑之江掙扎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br> 裴傲張嘴叼開岑之江的襯衫紐扣,用力嗅了嗅,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雖然已經很淡了,但因為很熟悉,所以裴傲一聞就聞出來了:“你噴我香水了?” 岑之江有些尷尬:“我沒……” “還不承認?我出差這幾天很想我吧?是不是噴我香水想著我自己弄了?”裴傲緊緊桎梏著岑之江,逼得他最后不得不承認。裴傲得理不饒人,“那么想我?還矜持什么?別動…我也想你,讓我多碰碰你?!?/br> 岑之江最受不了裴傲說這種話,立刻安靜下來,任由裴傲動作。 裴傲知道岑之江不喜歡在外rou麻,但有時候架不住裴傲喜歡,會妥協。裴傲抱著岑之江,輕松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再牽著岑之江的手碰到自己勃發的某處。 岑之江嘆了口氣:“你就不能……” “不能?!迸岚廖罩氖秩ψ∽约旱男云?,挺腰往上頂了頂,喘了口氣,“我過段時間休息,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們一起去?!?/br> 岑之江的注意力都在炙熱的手心里,沒心思去考慮這個,便答:“都隨你?!?/br> 裴傲握緊岑之江的手,車身細微顛簸著,裴傲每往上蹭一次,岑之江都會跟著他往上跳一下,這動作實在羞恥,更何況前面還有司機。 “我想多帶你出去看看,你喜歡哪個城市,以后婚禮就在哪里辦?!?/br> 兩人領證后還沒有辦婚禮是裴傲外公的意思,不讓外界知道岑之江也是他的意思,岑之江并不介意,在一起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但裴傲不愿意,他張揚慣了,一直惦記著到時候一定要補辦婚禮。 “不昭告天下的話,你哪天跟人跑了,我豈不是吃了啞巴虧?” 岑之江哭笑不得:“你會吃啞巴虧?” “你不應該說不會跟人跑嗎?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好好好,我不會跟人跑,我愛你?!贬逍『⒁话?,親了親裴傲脖頸,在他耳邊輕輕問,“快到家了,快射?!?/br> 裴傲一掌拍到岑之江臀上,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碩大的頭部從手指間沖出來,又收回去,岑之江的手已經被摩擦得通紅。 不止手…… 裴傲抬頭看著岑之江脖頸和耳朵,這些自己沒碰到的地方也紅了。 裴傲咬在岑之江耳垂,急促地頂弄起來。 在駛入小區前,裴傲尋到岑之江嘴唇,舌頭長驅直入,跟岑之江的糾纏在一起,接了個濕潤情色的吻。 與此同時,性器顫抖,攢了多日的jingye全射到了岑之江襯衫上。 司機將車停到車庫后,裴傲先下車,他脫了西裝外套,神清氣爽,回身將披著自己外套的岑之江接出來,帶著他上了電梯。 密碼門剛被按開,岑之江就被一股力道抵著按在了門后,熱烈的吻驟然而至,岑之江下巴合不上,被親得發不出聲音,只聽到唇齒糾纏發出的水聲。 “粥……”岑之江艱難地在換氣間隙發出抗議,“先喝粥…” 裴傲正值青年,精力是岑之江根本比不了的,方才射了一次,進門親親蹭蹭后竟然又硬熱地抵在他腿間。 “我等不及?!迸岚猎俅挝巧蟻?,將岑之江的聲音堵在喉嚨里。 岑之江被裴傲抱著穿過偌大的客廳,扔到房間柔軟的大床上,黑暗里傳來金屬皮帶撞擊的清脆聲音,然后是衣料的窸窣聲,最后是一具guntang的軀體貼到他身上。 “裴……” 裴傲的手指抵在他唇上。 “要叫什么?” 岑之江始終覺得那個稱呼難以啟齒,但裴傲愛聽得不行,便嘆了口氣,“老…老公?!?/br> 裴傲輕輕笑了聲,拉下岑之江的褲子,沾了潤滑劑的手指探進去,然后頓了頓。 “你自己弄過了?” 岑之江慶幸現在沒有開燈,不然自己的臉往哪里擱:“我想著你回來…肯定要做的,就先……” 話音未落,更碩大的性器抵上他的xue口,猛地擠入了半個頭部。 “唔!” 岑之江抓著裴傲的手臂猛地一緊。 “才幾天沒做,就這么緊了?”裴傲輕喘著往里頂,身體也緊貼著岑之江,清晰地感受著他的反應:顫抖、吸氣、不自覺扭動的腰。 裴傲向來在床上是沒羞沒臊的那一方,岑之江到底要面子,被說緊的時候身體總是下意識感到羞恥,后xue便會猛地收縮。 裴傲舒服得長嘆了一口氣,然后將岑之江的腿壓到他胸口,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 黑暗的環境里使其他感官更加敏感,岑之江很快便被cao射了,顫抖著去摸裴傲的臉,裴傲感覺到他的動作,激烈地動作緩了些,低頭迎上岑之江的手心,輕輕蹭了蹭。 然后等岑之江的顫抖緩下來后,握著他的腰將他翻轉過去,單手扣住岑之江兩只手,把他按在床里從后面進入他。 岑之江的聲音被堵在床墊里,下身泥濘一片,稍微被擠弄兩下就會發出清晰水聲。 每次zuoai到最后岑之江都會求饒、懇求,然后被快感反復鞭笞直到失聲。 裴傲釋放的時候俯下身去舔岑之江的耳朵,輕聲說了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