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崩潰 獸交
梁清越并非完全沒有被斯溫觸動。養父母的餐館生意很忙,而當時弟弟也還小,他算是被放養大的,很少有人關心他。自從斯溫與他道歉,放了他以后,為他做了很多事,梁清越不是不知道。 他對斯溫,也已經過了仇恨的階段。最開始的反抗被磨平,接下來的仇恨也被例行公事的調教改造湮滅。當生活里只有無盡的性虐與責打,他的精神也麻木了,失去了判斷力。長達十年的奴化調教里,梁清越不被允許有私人的情感,成為一件完全隸屬于斯溫的人形玩偶。即使回歸了外界幾年,他對外界還是保持著病態的模式,既恐懼,又抱著不正常的討好態度。 當斯溫說,愿意成為自己的奴隸時,梁清越陷入一種失序的驚惶,突然有一種沖動,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去討好斯溫,滿足斯溫,來贖清自己的罪孽,把主人逼到這個境地的罪孽。 做了奴隸,是不是就只能做一輩子的奴隸了?哪怕現在沒有枷鎖,梁清越卻發現只有接受調教,被強制的插入時,才能獲得片刻的安全感。 斯溫看著梁清越又一次在他面前哭了,他想不到這個倉促的提議會為他帶來這么大的沖擊。 最開始被調教時,他也總是哭。斯溫并不反感梁清越的哭,但他那時只想打破梁清越的一切,重塑他的行為模式,所以斯溫下了禁令,不允許梁清越的哭泣。梁清越時刻生活在監視下,每次哭泣都會被記錄下來,第二天他就會被帶到手術室,全身固定在手術臺上,一動也不能動,戴上口枷無法出聲,最后調教師會在他的眉骨上用電鉆鉆一個孔。整個過程不但不使用麻醉,并且會打腎上腺素防止梁清越中途暈厥,讓他意識清醒的承受,看著血沫和骨碎在眼前飛濺出去,渾身的骨架都隨著眉骨一起震動,身體在拘束衣里拼命的掙扎。 孔洞不大,打完以后,斯溫會在里面安上一個眉釘。時間久了,眉釘和骨rou長在一起,現在梁清越的劉海遮住了額頭,撩開以后便能見到右邊眉骨上那一排眉釘,一共有七個,深黑色的亞光金屬質地。 這樣的懲戒非常有效,幾個月時間里梁清越就幾乎沒什么面部表情了,唯一稱得上表情的只有接受調教時yin靡的姿態。 后來斯溫請的心理醫生,又花費了很大的力氣,讓梁清越重新學會用哭泣表達自己的情緒。那時候開始梁清越就經常無故的哭起來,現在也還是這樣。 只是斯溫無法理解,自己明明是出于想要彌補梁清越的想法,才提出自己去接受梁清越的調教,梁清越為什么會為這件事哭? 但他知道一定是自己讓梁清越受驚了,只能無奈的離開。 斯溫的助手提供過一個辦法。中世紀的精神病院流行一種手術,額葉切除手術,只需要在額頭上割一刀,就能讓病人變得聽話,副作用就是變得癡傻,無法獨立生存。 這項手術在現在消失了,但是有類似的療法,可以讓梁清越徹底忘記過去的痛苦,毫無芥蒂的做斯溫的伴侶。 那個助手說,梁清越現在的精神狀態很差,這個療法不是剝奪他的人權,而是在幫他。 自己傷害了他,應當為他之后的日子負責。斯溫還在猶豫,要不要這么做。 斯溫走后,梁清越開始出現自殘行為,這讓他在醫院里多待了十幾天,肺炎痊愈以后又接受精神治療。等到狀態穩定下來以后,梁清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給了梁清頤。 梁清頤聯系過幾次梁清越,梁清越不接電話,也不回消息,梁清頤原本以為他是不想繼續供養自己了,卻又不知道他的住處,手頭的錢眼看要花光了,急的曠了好幾天的課,接到梁清越的電話時,便無比憤怒的質問起他。 梁清越聽到梁清頤怒氣沖沖的聲音后,愣了愣,連忙道歉,而手頭上的錢還沒籌夠,他不想讓梁清頤失望,就答應梁清頤明天給他送去三千鎊。 梁清越接了一天的客人,也不過拿到了一千鎊,要馬上補足剩下的錢,就只有一個方法了。 去倫敦的火車上,梁清越緊張的連連咳嗽,胃腸也有些絞痛。 他聯系了倫敦一個拍攝獵奇視頻的導演,問導演今天能不能去片場,自己急用錢。 導演說今晚有一部人犬主題的片要拍攝,有一段要求一個人與五條大型犬性交,狗已經準備好了,演員還沒找到,梁清越愿意做的話,晚上就可以來片場。 片場在郊區的一間倉庫里,門口停著幾輛車,野草有半人高,隔著倉庫門能聽見幾聲沉悶的狗吠。 梁清越敲了敲門,門里的人打來了一條縫,確認來人以后才放他進去。 一個瘦高的穿著攝影背心的青年人走過來,拍了拍梁清越的肩膀。 “西弗導演,這個片可以不露臉嗎?”梁清越有些羞澀的對他問道。 “露點加五百鎊,你自己決定?!睂а萋柫寺柤?。 梁清越猶豫了一會兒,認識自己的人很少,五百鎊可以讓他一個星期都不需要接待客人。 “那露吧,去哪里化妝?” 比起普通影棚的化妝間,這間化妝間更像是一間調教室,擺滿了各種樣式的拘束工具和情趣玩具。梁清越來這邊拍過幾次片,一進化妝間就輕車熟路的脫下衣服,赤裸的站在工作人員面前。影棚的員工也見怪不怪,拿了一個鐵制的籠狀貞cao鎖,扣在梁清越的yinjing上。梁清越難受的蹭了蹭腿,化妝師又給他戴上了項圈和乳鈴, 給他打了粉底,讓他過分蒼白的臉在鏡頭下顯得自然一些。 接著他的上臂又被注射入一管催情藥物。梁清越因為注射吸毒,血管很難找,扎了好幾次才成功注射。 藥物起效很快,梁清越感覺渾身燥熱了起來,后xue也開始發癢。工作人員牽著他項圈上的牽引鏈,帶他進了攝影棚。打光板的光線很刺眼,五只品種不同的大型犬也被處理過,處在發情狀態,在籠子里躁動不安,利爪在鐵籠的桿子上劃著,發出刺耳的噪音。 梁清越咬了咬牙,雙腿也有些發軟,卻在藥物的作用下幻想著被這些狗強暴的體驗。 他跪下,手腳并用的爬入攝影機的畫面中心,工作人員打開狗籠,在梁清越身上涂抹了母狗的體液,幾乎是同時,那幾條狗猛撲了上來,舔舐起梁清越單薄的身體。梁清越撅起臀部,用后xue去蹭其中一只藏獒的生殖器,以他的經驗,藏獒是最容易達到高潮的。 藏獒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將早已漲起的yinjing插入梁清越的后xue,前爪搭在梁清越的脊背上,在梁清越的后xue里進進出出。梁清越又張口,叼住面前一只狗的yinjing,賣力的舔弄起來,雙手也各抓住一條yinjing擼動。 一注熱流涌入梁清越的下身,梁清越的情欲勃發,渾身皮膚泛起一層淡粉色,臀部搖動的更加劇烈,下一只狗很快就接棒插入了梁清越,而他的口中更是同時吞吐著兩根yinjing,身體激動的顫抖著。 西弗看著鏡頭里的梁清越,很難把這個看起來極端下賤的性交工具和脫衣服前靦腆的華裔聯系到一起。西弗靠拍各種獵奇、血腥的短片,售賣給有需要的人謀生,合作過很多演員,像梁清越底線這么低的演員非常少?,F場彌漫的狗的jingye味道令西弗作嘔,但梁清越卻滿臉享受的吞了一口又一口。 梁清越的后xue被擴的越來越大,影片快結束時,五條yinjing竟然全部插入進去,xue口打開到夸張的長度。過度興奮的梁清越意識有些模糊,唇邊全是jingye,嘴角也有輕微的撕裂,發出yin蕩的叫聲。 那五只狗通通滿足以后,已經是下半夜了,梁清越趴在狗背上,把幾條狗慢慢舔過一遍,那幾條狗也伸出帶著rou刺的舌頭,舔著他的rutou和后xue。影片在這里結束,攝影機關閉后,幾條狗被牽去洗澡,梁清越閉著眼,喘了一會兒的氣,已經累的站不起來了,身上裹滿的狗的jingye,還有很多jingye在源源不斷的從后xue里流出。西弗上前,又拍了幾張寫真,特寫了紅腫外翻的后xue,打算和影片一起搭售。 全部結束后,幾個工作人員將梁清越扶起,解下他身上的束具,把他放進浴缸里。 他洗了五缸水才洗掉身上的狗sao味,穿上來的時候的衣服,走起路來跌跌撞撞,扶著墻才能走。 西弗看他這樣子,皺著眉頭問:“在這里睡一覺再回去吧?” 梁清越搖搖頭,“我還有事?!?/br> “那先吃點東西?!蔽鞲ソo他倒了一杯咖啡,到片場的小廚房炒了白醬和蘑菇,煮了一把意面,撒上羅勒碎端給梁清越:“沒用蛤蜊了,湊合吃吃?!?/br> “謝謝?!绷呵逶礁屑さ恼f。這里的人從來不嫌棄自己臟,畢竟連自己的嫖客有時候都會嫌自己太下賤。 拿到了拍片的三千英鎊,梁清越馬上趕回劍橋郡的公寓,打算再洗幾次澡,見弟弟的時候可以干凈體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