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該我哄您了
細白的指勾著腕間束縛拉了他一雙手下去,冰涼指尾穿過汗濕指縫墊起他指根,讓那雙脫了力的手散開五指,松松覆上那guntang硬物。 小向導的東西隨了本人,干干凈凈粉白一根,被艷紅xue口深蜜臀rou吮擠著,從相連處往外漫過去,自深入淺,干凈粉玉被浸染了一層靡紅。 直瞧得伯爵大人紅了兩頰,眼里霧蒙蒙又籠上一層,錯亂昏沉的腦子里想的居然是他確實是搞臟了這小東西的身子。 鐵證如山。 “您弄得我好疼?!?/br> 小向導低垂著的眼睛里含著濕漉水汽,指尖撥弄著他無力的手指,整個人俯下身黏在他頸側,像一只綿軟無害的貓崽。 “您摸摸我,我就不疼了?!?/br> 小東西話里帶了鉤子,把他的伯爵大人裹得像一只蛛網上被注了毒液的蛾,滿腹心腸都被融成了水,一心一意等著獻上去被吮吸吞食。 森被哄著迷了神志,滿胸愧疚堵了嗓子眼,竟真的順著那小向導的意摸了上去,虛軟五指勉力伸張,指腹掌心都貼著靡紅皮rou一寸寸摸過去,把在外的半根都照顧妥貼,盡了力的幫小向導揉著。 長發自冷白肩頸滑脫幾縷,幾線漆黑勾連著兩色赤裸頸項,又蕩到他眼前。 小向導湊過來親他,青稚喉結發著抖,因著他的動作貓似的低低喘著。 濕潮的霧氣順著呼吸混進了血rou里,裹著顫抖的心室拿捏,驅使他動作,讓他仍覺得不夠,他該再疼疼他的小向導,再給他的小向導一點甜頭。 他喘粗氣,視線回落到霧蒙一片的琥珀眸子上。 一個滿是劍繭的指腹貼到相連處,摸著完全撐開的xue口嫩rou,緩慢但頗為堅定地推擠進去一個指節。 粗糙指腹沒進軟紅xuerou里,勾扯出一點空隙,堆積了滿腔的軟水霎時便順著這根手指潺潺涌出,幾道淋漓水光筋絡似的從指尖連綿而下,滾過指節指根,被盡數收攏在掌心內,又在尚且溫熱之際被捧在掌心里一點點抹在了那根粉玉上。 他融進了情熱織就的霧里,便不再是那副癱軟如泥的樣子。 森閉著眼,后腦深深沒進枕中,伸長脖頸喘息呻吟,強韌腰腹橋似的緊繃著弓起,雙手卻落在自己胯間,甚至沒進后xue一個指節。 明明是在被掐著軟顫腿根侵犯,卻又用指尖扯開xue口親自給來犯者開疆擴土,兩條光裸長腿蹭在小向導腰際,卷著小向導身上尚未脫去的白衫勾在背上和尾椎處,因著被深犯內里而緊繃這不住顫抖磨蹭,壓著讓向導俯得更低,進得更深。 好似披著偽像誘人墮落的人是他。 可被剝開外皮拿捏出內里汁水的人也是他。 獸類的刺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突然舔上緊緊蜷起的五根足趾,灼燙濕熱的rou感拖著倒刺毫不留情地重重舐過敏感足心,復又勾著舌尖游過足踝,在緊繃的小腿上反復拖曳,把一片深蜜皮rou劃得紅腫不堪。 森被無處可躲的刺癢逼得止不住得呻吟,琴弦似的在黑貓唇舌下瑟瑟發抖。 微涼的手指撩開黏在他身上被汗液浸地半透的粗礪布料,揉捏了一下緊實腰腹,指腹拖著一路紅痕水色把那截布料從腰間一路推送到胸口,在高熱的皮rou上滾了一路赤紅的指痕。 一片淺色中撕裂出片蒙著薄汗的深蜜色肌理。 而后那只手抓著那片窄窄布料提起他來,他上身猝然懸空,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臀上,竟就這么吞進了最后一段。 他被激得伸直的足心被黑貓咬尖牙利齒之間,拿刺舌一下下沉且重地舔弄著。 小向導籠在他身上,蒙著一層水色的細白的手指捏著他下頜,將其略抬起一點,壓低了身子湊過去,落下來的長發散在冷白的頸邊和臉側,整個人干凈規整得活像一張剛從書卷里拓下來墨跡未干的畫。 “該我哄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