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器大活爛
向導的話落在伯爵耳中,卻沒過大腦,怎么進來就怎么輕飄飄地出去了。 屬于小向導精神力飄蕩在這個房間里,森從沒見過有任何一個人擁有這樣的精神形態——精神體只占用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散在周圍,鋪陳到每一處角落里,像那夜間升起的無孔不入的海霧。 被霧簇擁著的感覺很奇妙,他明明什么都能看見,可視野里卻又只存在小向導一個人,明明清楚他看見的這個人是個男人,是個向導,他也不相信什么命運——可他想吻他,想哄著他的小孔雀,想看小孔雀開屏。 這種感覺從他第一次踏進酒館大門抬起眼的那一刻起就籠罩了他,催使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走入這里,并一直延綿到了現在。 也許可以概括為一見鐘情。 伯爵大人被腦海里突然蹦出來的字眼震得渾身一僵,臊的滿臉通紅,含著舌頭罵了一句,抬了腳想把那紅著耳朵還死不要臉地趴在他身上想搞他的小向導踹下去,又怕一腳踹折了小向導的細腰,光裸著的長腿夾也不是放也不是,尷尬地落在半空,被小向導握住了踝,拉到唇邊側過臉去輕輕吻了一下。 小向導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琥珀眼瞳里盛著光盈著水,唇角輕輕勾著,是水紅顏色,一觸即離。 把伯爵大人望得心頭一顫,忙不迭地別過了眼去,深怕自己再看一眼就忍不住要準了小向導的以下犯上。 這一眼卻落錯了地方,正正釘在了條不知什么時候伸到床上來的銀黑尾巴上。 那條尾巴粗長的很,正面覆著銀黑長毛,罕見天日的背面卻是純白顏色,此時正不知廉恥地緊緊絞在向導手腕上,卷了三四圈。 他順著那條尾巴望過去,瞧見他的雪豹不知道什么竟被叼到了床邊來,半只豹都貼上了床邊,正嘴里叼著床沿,撅著屁股被那只大得離譜的黑貓叼著后頸掀開尾根按在地上cao得嗚嗚直哭。 雪豹白絨絨的長密尾毛把向導細白的腕完全淹在里面,尖端被抽了骨頭似的翻在小臂位置,白毛朝上,正隨著cao弄一卷一收,母貓發情似的發著抖。 那只細白的手原只是在彎著指頭撫摸著軟在他掌心的一截尾巴,五指散著并未合攏,被指縫里溢出撐不下的尾毛淹在了里頭,只留一線冷白若隱若現,后似是發覺了他在看,那只手便松了開來,輕巧地翻轉過來壓住一截尾巴,整個手掌都沒進細密長毛里,只有幾個蓋不住的瑩白指腹能落入他視線,那幾點白在他的注視下逆著尾骨一路滑上去,直輕薄到毛發濕透的尾椎處,才壓了五指豎起掌心現了形。 另只手不知什么時候松了他的腳踝,此時正張著五指揉捏他汗濕的一團緊實臀尖,在深蜜色的皮rou上落下不消片刻便會青紫的指痕。 森眼前蒙了水霧,視野里一片模糊,卻從共感中無比清晰地感知到了小向導的動作——溫熱的指腹壓在了尾椎處,曲起指節,極輕又極磨人地搔了兩下。 肌膚相貼的觸感疊在共感中腹毛搔上皮rou時帶來的麻癢腫痛上,混在一片征伐般粗烈刺辣的快感里,逼得森大張著嘴才能吸進幾口氣來,在共感中被再次侵入時便再含不住咽在喉間的喘息呻吟,反弓起身子,挺起腰把抵在他臀縫的東西含進了個頭,同時也將深蜜色的臀rou更深切地送到小向導掌心里,緊實的肌rou從細白的五指中滿盈而出。 小向導湊過來親了親他,繞在向導小臂上的銀黑長尾被拉成一條直線,卻仍倔強地勾著那段細瘦手腕,絨白尾根在動作間被掀得更開。 “那我就當您同意了?!?/br> 小向導把這話說得又輕又軟,可話音剛落,細白的五指便沒進了緊實強韌的臀rou,把他艱難吞吐著頂端的xue口拉得扭曲形變,頂著他xue口淺淺抽插了半晌的玩意兒就這么直直地捅進來了一截,從沒被開拓過的xuerou哪經得住這么糟蹋,登時便糾結在了一處,咬得死緊,痙攣著推拒起來。 伯爵大人被捅得眼前一黑,罵了一聲,臀尖繃得死緊,兩條長腿下意識地卷上小向導的腰,勉強提了點清明控制著力道沒敢夾太緊,只虛虛搭在上面,軟著腿根瑟瑟地發著抖。 哨兵卓越的五感讓他在第一時間聞見了自己后面滲出來的血腥味。 他含著眼淚哆哆嗦嗦地望著小向導,正瞧見停在里面動彈不得的小向導也通紅著臉、眼睛里含了兩汪水地抬臉望著他。 后邊夾著東西直往外淌血的伯爵大人這才想起來,照著小向導的年紀,今晚怕是剛被他給開了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