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里進去
秦淵摸了摸嘴角:“唉,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他唇色淺淡,極薄的兩片,天生一副涼薄的樣子,偏偏卻長得很多情。 這會兒被蕭遠鶴咬破了嘴角,手指一抹,一道暗紅色的痕跡。 蕭遠鶴容貌俊美,桃花眼里蒙著一層霧氣,勾人的很。 伸手揩過秦淵的鎖骨,指上沾了點血,往嘴里舔了一下,瞇起眼睛:“有點甜?!?/br> “血還有甜的?” 秦淵揉亂他一頭鋪散的長發:“你的口味真奇特?!?/br> 蕭遠鶴喜歡看秦淵染血的模樣。 那樣白的皮膚,那樣紅的血,那雙深灰色的瞳孔里倒映出他的輪廓,有種頹敗的美感。 秦淵低著頭,好奇又懵懂的觀察著他那處。 蕭遠鶴拉住他的手,覆上去:“粗暴一點也沒關系,不用這么拘謹?!?/br> “我還是第一次…..” 他有點猶豫,最終還是用指尖碰了碰那里。 秦淵碰得很小心,甚至比被碰的人還緊張。 蕭遠鶴有點懷疑昭國的性教育做的不到位。 他印象里的王族,驕奢yin靡,夜夜笙歌,怎么可能養出這么清純的后人來? 溫暖的手指剛碰到xue口,就裹上了一層透明的液體,像被一張小嘴吮吸著,熱情的往深處拖去。 蕭遠鶴呻吟了一聲,把秦淵拉下來,與他耳鬢廝磨了一會兒。 “這衣服有點礙事?!?/br> 他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秦淵的褻衣倒還完整。 蕭遠鶴略一用力,就把布料整個撕開,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胸膛。 秦淵頓了頓:“……其實我可以自己脫的?!?/br> “我幫你?!?/br> 青年彎了一下嘴角,在他光滑的身軀上撫摸:“我就喜歡撕你的衣服?!?/br> 蕭遠鶴兩條腿修長結實,中間那處顏色粉嫩,羞怯的閉合著。 他上面那根形狀姣好,分量十足,在秦淵的撫慰下,已經直直的立了起來。 頭部圓潤,滲出一點清液,也是討人喜歡的淺色。 秦淵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下面那個地方,又收攏五指,繼續撫弄他挺立的莖身。 蕭遠鶴享受著他的伺弄,也伸出手,去摸他那根。 “你輕點啊,” 秦淵不放心的叮囑他:“我可就這么一根,一個不小心,下半輩子就完蛋了?!?/br> 蕭遠鶴輕哼:“就你嬌氣?!?/br> 這樣說著,他果然放輕了力道,將對方還沉睡著的東西握在手里,上下擼動。 秦淵從喉嚨里溢出一聲低喘,溫暖的掌心蹭過他敏感的頂端。 刺激來得太過突然。 蕭遠鶴猝不及防,許久沒發泄過的欲望抖動了兩下,一股白濁射在了秦淵的手里。 濃稠的液體糊了他一手,順著張開的指縫滴落下來。 秦淵一臉驚訝:“你自己沒做過嗎?” 蕭遠鶴靠在他身上,撓了下他的后背:“啰嗦?!?/br> 誒不是,咱倆都一個水平線上,你怎么就好意思說我呢? 秦淵很郁悶。 將手中的液體擦去,秦淵把蕭遠鶴垂落的發絲撥回耳后,親了親他的額頭。 蕭遠鶴說:“有點癢?!?/br> 他握著秦淵的那根,同樣不怎么熟練的taonong著。 蕭遠鶴平時用的寒鐵槍重四十斤,他揮舞起來毫不費力,足可見此人臂力何等驚人。 這會兒伺候起秦淵來,虎口上的繭子摩擦著柱身,弄得他又痛又爽。 秦淵眉頭微蹙,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蕭遠鶴又弄了幾十下,見那東西還是半硬不軟的,自己已繳械過一回,秦淵卻好像不是那么舒坦,挫敗感頓生。 他推了秦淵一把:“你過去點,躺好?!?/br> 秦淵依言躺下,蕭遠鶴跪下來,張開嘴,將那根含入口中,一下下吞吐起來。 他第一次做這事,結果沒控制好,牙齒磕碰到頂端,疼得秦淵一下子就軟了。 秦淵連忙把他抱起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蕭遠鶴有點尷尬:“要不,我再試一次……” “不了不了,我可以的?!?/br> 秦淵哪還敢讓他再試一次?忙握住疲軟的小秦淵,自己搓動起來。 好不容易搓硬了自家兄弟,蕭遠鶴張開腿,往腰下墊了個枕頭。 “進來唄?!?/br> 他招呼秦淵:“cao人會不會?不會我教你?!?/br> 秦淵被他一條腿抵在腰間,腳趾頭戳了戳他的軟rou:“我不會,難道你會?” “我也不會?!?/br> 蕭遠鶴一臉波瀾不驚,淡定道:“但我會騎馬,這檔子事和騎馬也沒什么區別,只要一口氣坐下去……” 就把我的腰坐斷了,然后抬著去看醫生。 秦淵態度堅決:“你以為我會讓你騎?休想?!?/br> “那你自己解決吧?!?/br> 蕭遠鶴懶洋洋的靠在床頭上,兩條腿架在他肩頭,笑里帶著幾分煞氣:“要是做的不好,我就這樣——” 他比劃了個出槍的姿勢,刃破長空,銳不可當:“你明白吧?” 不,小王我一點都不明白。 秦淵早就習慣了他的喜怒無常,將腳踝一提,便要教他做人。 勃起的長莖抵上那處濕軟,蕭遠鶴仰起頭,露出一段優美如鶴的脖頸。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蕭遠鶴正疑惑,就感覺那根在他私處滑來滑去,徘徊不前。 過了一會兒,秦淵弱弱的問:“…….那個,要從哪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