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干一發 野外斷壁繼續干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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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蒙蒙亮了一點,祁軒睜開了眼,感覺身下還插在小洞里,他往里頂了頂,懷里的白貓噓開一條縫看他,低低道,“別鬧?!?/br> 嘴上如此說,祁軒卻感到那小洞將他夾得更緊了,他忍不住抽插起來,噗呲噗呲粘稠的水聲響起,那是他昨晚射下的jingye。 草墊很大,一家人分布的也不均勻,爸爸和爹爹已經恢復貓身,爹爹被爸爸抱在懷里睡在靠近門口的地方。 二哥祁子瑜睡在中間四仰朝天,貓臉愜意。 他和大哥祁羽睡在里面,還蓋著一床被子,那是鵝毛做的棉被相當暖和。 被子有很多床,鋪在床上很少有貓蓋,祁軒作為上輩子的兩腳動物還是習慣性的天天蓋被子,春夏蓋薄被,秋冬蓋厚被。 有著被子的遮擋,他和白貓在里面干什么也沒貓可以看見。貓是一種很嗜睡的動物,一天起碼要睡十二小時,一旦陷入沉睡便很難睜開眼,除非他們睡夠了。 因此他正抱著白貓一頓猛干,前戲都不用做什么,借著晨勃狠狠的插著白貓的xue口。 “哥哥不舒服嗎?嗯?” 祁軒又是一次猛撞,他早已掌握了白貓的敏感點。 “嗯……舒??!” 祁羽差點被自家弟弟cao射,弟弟的性器可比一般貓類要大,又粗又長,叫貓欲生欲死。他見過爸爸爹爹呵二弟的性器,都沒有三弟祁軒的大。 祁軒是他貓生見過最大的。 耳邊被舔了一下,祁羽知道弟弟在報昨天晚上的仇,弟弟的敏感點便是耳朵。 “說說看,我干的你舒服還是二哥干得你舒服?” 白貓感覺燥熱難耐,憋住喘聲道, “你……” “我怎么了?” 祁軒貓爪摁上白貓胸前的奶子,小小的像顆小圖釘一樣。 “嗯哈……哈……你干得哥哥舒……啊嗯服” 祁軒的貓爪繼續在白貓幾個奶子間滑動,“我是誰?” “阿軒……” 祁軒快速抽插,將清晨的第一輪jingye射在白貓體內。 “阿……阿軒的jingye喂得哥哥好飽……” 祁軒抱著白貓,白貓喘著氣道, “想給阿軒生寶寶……” 嘖,真是個sao貨哥哥。 “那哥哥跟阿軒走,我們到外面去cao你好不好?” 祁軒的貓尾觸摸著白貓性器的馬眼,馬眼吐出一攤yin水打濕了他的尾尖。 “……好?!?/br> 話畢懷里的白貓便化成了人型,光著身的肌膚雪白晶瑩,祁軒即刻也化成了人型,同樣的白皙無暇。 哥哥是純白色緬因貓,他是奶白色緬因貓。 祁軒抱著懷里的人兒,靈力涌動,飛快的沖出了大木屋,站在門口,兩人都是光溜溜的,他把哥哥往腰上一掛,又開始飛檐走壁起來,性器偶爾滑過哥哥的屁眼,一直蹭著他的屁股。 反觀哥哥的性器,則是被他緊挨著身向上指著,貼合在他的肌膚上。 到了一處斷壁,他把哥哥按在斷壁上,伸手去摸他的rutou,另一只手從前面胯下穿過,在哥哥的菊花口磨蹭。 “嗯……嗯哈阿……軒……” “在呢,哥哥?!?/br> “進來……” 祁軒突然把哥哥摁倒在地,祁羽被地上的碎石擱著,嘶著嬌喘一聲。 他掰開哥哥的腿,讓祁羽在地上直接呈劈叉狀,祁軒的手在他的大腿間撫摸,就是不肯靠近難耐饑渴的菊花口。 “哥哥說說,誰cao得你最舒服?” “阿軒……” 祁羽扭著屁股想要將xue口靠攏他的手指。 “哥哥被多少貓上過,這么yin蕩?嗯?” 祁羽喘著氣回答他,“哥哥……哥哥只有二弟上過哥哥……嗯哈……” 嘖,祁軒俯下身子,一只手抓住他的兩只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握著他的性器,薄唇靠近含住了他的唇。 其實…… 他大哥祁羽是一只很高冷的貓,只是偶爾……在身下承歡的時候比較不高冷…… 所有動物一歲便具有生育功能,雖然還在幼年期,但生下崽崽并不容易。 很多夫夫從一歲開始便被指腹為婚,天天顛鸞倒鳳,直到二三十歲也不見有子。 他們家族管的比較嚴,不許未婚之間zuoai,如若發現就趕出家族。 祁軒雖然也有性欲,卻活生生忍受了九年多,經常聽到爸爸和爹爹纏纏綿綿,只是最近某一天不小心撞見二哥正在侵犯大哥,大哥低低喘息,二哥反而sao叫連天,嘴里一直喊著“寶貝好棒”“我好愛你”…… 動物界不管血脈通婚,只不過有血緣關系的動物間競爭激烈,所以很少有兄弟會在一起。 更何況生子本就很難,同種交配生下極其純粹的血脈更難。一般動物不會在乎血脈問題,高級動物就不一定了,他們本就種族稀少,但相互間也看不對眼,各個心高氣傲。 沒有誰會愿意為了繁殖后代就讓兄弟把自己壓在身下。 這個大哥倒是禁欲的很,可也不過是表面罷了。大哥發現了三弟偷看他和二弟之間的zuoai,便想著勾引三弟。 昨晚剛好又有爹爹和爸爸在辦事,氣氛夠了,便成功勾上了三弟。 祁軒本來九年多未經人事,雖然偶爾也會聽到動物交配的聲音……但他就是沒感覺,硬不起來。 但昨天遇上了上輩子的那個共死的新郎,也是因為有著怨氣,差點被壓把他強了,現在激起性欲便自然被大哥勾引。 他們修仙的動物每次情事后便能擁法術查看jingzi融合情況,是否有寶寶即刻便知,寶寶的孕育過程一般是一年。 情事后,祁軒躺在地上,哥哥正埋著他給他舔性器。還會裝作不經意間舔過他的菊花,對此他只會輕輕顫栗一下,想上他屁眼,估計還不太可能。 看著天色愈發亮堂,兩人化作貓型趕回了家族領地,哥哥回去繼續睡覺,他則去地窖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