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蟲族雙胞胎的兇殘三人行
源溥心替他清理身上的污垢,留下一地狼藉讓傭人打掃。等他抱著花朝秋從浴室里面出來的時候,餐桌已然煥然一新,新上的菜品熱氣騰騰,完全看不出來剛才有人在這里打過架。 花朝秋面對面坐在源溥心大腿上,他依舊是不著寸縷的狀態,光滑的皮膚蹭上西服布料,略微動一動就能引起一點酥癢。 源溥心隨意地剜了點雞蛋羹喂到他嘴里,盡管他眉目平和,但還是帶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你和盛星是總角之交?”源溥心用拇指擦去花朝秋嘴邊的一點殘渣。 花朝秋點頭。他還沒有完全脫離高潮余韻,神態看上去有些遲鈍的嬌憨。 “那你知道他攛掇你來是什么居心了吧?”源溥心承認,這套美人計他的確被吃得死死的。 但很值得。 花朝秋不是傻子,盛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推他出來,盡管他接受來這里完全是因為幫江朝州的忙。面對源溥心這種人,最好是說真話。 “知道?!?/br> 源溥心勾唇笑起來,他輕輕捏住花朝秋的下巴。 “他還是沒有放棄那個愚蠢的想法?!彼f,“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被ǔ锇胝姘爰俚卣f,“盛星他不會把更隱秘的數據交給我?!?/br> “你肯來這里說明你還是對他有所認同的?!痹翠咝奈橇宋撬饴愕男乜?,“人類太年輕,看到獵人打出的十個子彈一直在十環——以為子彈在十環是一個規律。但其實是我們的歷史只夠我們觀察十次?!?/br> “那一點狗屁規律放在宇宙里什么也不是。就算真的是另一個生命體蓄意打擊毫無還手之力人類,那逃走和留在地球有什么區別?我在明敵在暗,先下手為強?!?/br> “我們等不起?!?/br> 那天源溥心說的話釘在了花朝秋的腦子里,他無意之中接觸到了洪流之下的礁石,在被裹挾的同時將他撞得頭破血流。 他拒絕了源溥心送他回家的好意,穿回了自己的衣服。 太陽一如過去的幾十億年照耀著地球,夕陽打在玻璃上,切割城市的各個角落。然而太陽還沒熄滅,這顆藍星上的生命就先邁入了腐朽。 街道上已經很少有行人了,他們大多借助科技飛行和疾走,很少有人還慢吞吞地在道路上游走。全息投影的廣告浮現在城市的上空,HxxxBox的形象代言人甜美又具有誘惑性的外表輕易就能侵入所有人的視野。 大災難后人類勉強粘合起來的秩序搖搖欲墜,而逃離計劃會是一個重構的契機。因此源溥心絕不會聽從盛星的建議往后退縮。 源溥心背后是激進派KOL的HB,盛星則代表保守派的聯盟科學院與其分庭抗禮。 無論哪邊都不是花朝秋招惹得起的,他思忖著這時候遠離還來不來得及。他根本就無所謂逃離與否,人類利益,故鄉情感,潛在危機,與他有何干? 他左右不了什么,他只是一個見證者。 花朝秋登錄游戲,躲在自己的家園里。他把家園選在了虛無空間,四周都是無意義的數據方塊,有點類似茫茫宇宙里的一隅。 花朝秋之所以選在這里就是因為不想與其他玩家交流,他不想有鄰居。然而前門一陣響動,依舊有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兩米多高的身軀,猩紅的瞳孔,如同玄鐵一般散發著光亮的鱗片覆蓋全身,手鉗毫不客氣地掰碎他花了一百個金幣安裝的門。 “穆圖?!被ǔ镎J出這只大蟲子。 HxxxBox在上次更新的版本中推出了外形蟲族的角色,如此一看更像是為逃離計劃鋪路,給群眾們做點心理鋪墊。 令他意外的是,另一只蟲子從穆圖身上鉆了出來。一模一樣的身形和容貌,不同的只是顏色上的區別,新來的蟲子擁有著灰色的鱗片。 穆圖看出他的防備,紅色的眼睛眨動時是左右閉合的。他說:“別擔心,這也是我?!?/br> 花朝秋:“?” “簡單來說我稍微更改了一下程序,創造出了一個雙胞胎?!蹦聢D說,“我閉上眼睛,你打我一下,重一點?!?/br> 花朝秋半信半疑地踹了他一腳,沒想到身后的灰色蟲子也猝不及防地悶叫了一聲。 ……無聊的黑客。 穆圖對花朝秋倒是意外地信任,他在花朝秋面前沒有遮掩過自己的黑客身份,偶爾還炫耀似地整點絕活,小小地展現了如何騙過HxxxBox的監視器玩弄程式。 不過穆圖今天過來顯然不是為了展示黑客技術,他不由分說就卡住了花朝秋的脖子,力度尚存分寸,比起強迫更像是奇怪的狎昵。 而身后也覆上冰冷的蟲子軀體,灰色的穆圖二號從腋下伸出手臂鉗制住他的身軀,它的頭埋在頸窩,口器輕咬著花朝秋的耳垂。 花朝秋知道反抗沒用,穆圖在其他時候與常人無異,但是在性愛之時就如同一位暴君。蠻橫地強行侵犯,靠著粗大火熱和游刃有余的技巧刺激他的快感。 在獲得快感之前,往往是鮮血和撕裂的痛苦肆虐淋漓。 手鉗上的尖銳刺破了衣物,接觸到空氣的身體瑟縮了一下?;ǔ锏囊粭l腿掛在蟲子修長有力的前肢上,門庭大張。垂軟的yinjing,粉嫩的yinchun,緊致的xiaoxue,像是擺在面前的三道珍饈,等待采擷和寵愛。 穆圖的性器色情地湊上去磨蹭,冰涼的器官逐漸升溫,而預知接下來將要發生什么的xiaoxue內壁蠕動著收縮想要歡迎。 花朝秋盡量不去看尺寸駭人的性器,他每次都覺得那像個刑具。二號伸出的長舌頭舔吻著他的嘴唇,下移勾起他的下巴,讓他仰起頭到一個更合適的角度接吻。 穆圖完全不管xue口們的潤滑程度,紫紅發黑的roubang挺立脹大,好似一把出鞘的刀鋒,下方的囊袋飽滿充盈,每一根暴漲的青筋都清晰可見,鈴口滲出透明的液體。 穆圖掐著他的腿根,不顧花朝秋出于恐懼的掙扎,一點一點地將rou刃擠壓進去。 撕裂的痛感無論洶涌多少次都不會習慣,得虧二號在后面固定,花朝秋才沒如同前幾次一樣哭叫著逃跑又被抓回來接著cao。 溫暖的女xue不識好歹地包裹住了兇狠而來的蟲子性器,下場就是滲出細密的鮮血,順著私密器官的形狀往下滴。 “啊……呃??!”花朝秋腦門滲出冷汗,他的手去摳抓蟲子堅硬的鱗片,想要他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可是穆圖根本不管。 勃發的性器征討著碾過rou壁,長途跋涉排山倒海好像沒有盡頭,一直到整根沒入,花朝秋感覺自己的軀體都要被劈開。 他一條腿懸空,另一條腿幾乎站不住,整個人全靠身后的二號支撐著才沒倒下去??墒悄聢D一早就說過他們是觸感互通的,也就說即便現在沒有得到xiaoxue愛撫的yinjing同樣享受到了快感。 空有感覺有什么用。 二號蠢蠢欲動著,漲立的第二柄rou刃抵在花朝秋身后,嚇得他一激靈,xue口無力地夾緊了穆圖的性器,卻適得其反地催情。 穆圖專注于自己的事情,他開始了聳動頂撞,每抽出又插入就引得身下人失神的浪叫。 二號的roubang也不甘示弱,它空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將guitou對準xiaoxue,靠著前端滲出的僅有的一點前列腺液作簡陋的潤滑,不考慮這可憐的后庭要被蹂躪成什么樣子。 “嗯啊——!”層層褶皺被頂開,狹窄緊致的xue壁倏然吞進一個龐然大物,越到深處越難打開。roubang長驅直入,戳弄到敏感點的時候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這一刻純粹的痛感轉化成了無上的快樂,花朝秋的身軀忍不住顫抖起來,眼淚從臉頰滑落,脊背僵直,而掌管yin液的閘門被捅碎,yin水混著血水為這暴虐的性愛沖撞提供了暫時的緩和。 穆圖整根沒入又整根抽離,再命令xuerou吞吐自己,帶出粘稠的液體。入口濕得發光,紅潤腫脹,抽出來的一瞬間還有難以閉合的變形縫隙。后xue天然的褶皺因為rou刃的挺插而完全張開,臀瓣已經被各種體液搞得一塌糊涂。 穆圖和二號分別從前面和后面cao干著他,鱗甲和rou體撞擊在一起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花朝秋雙腳離地,在前后夾擊的快感下自己的男性生殖器也挺立起來。 穆圖見狀,不知從哪伸出一根軟管刺入花朝秋下體前端,阻止他因為太過興奮而自己先射出來。 女xue和xiaoxue都被堵得嚴絲合縫,偏偏前面也受到了阻礙,花朝秋憋得臉色通紅,身體上唯一能發泄的地方只有尚可以發出聲音的嘴巴。 顧不上涎水四溢,花朝秋喘息著叫喊,每一次都是被頂弄到極致下喉嚨失去克制的失聲呻吟。 穆圖預感到了什么,和二號一起默契地沖刺,啪啪啪沖擊了數十下,rou臀拍紅得像要熟爛的紅果。 無法發泄的下體促使越發強烈的快感和宣泄無門的痛苦交織在一起,花朝秋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個不停。 直到兩只蟲子幾乎同時把大股濃稠jingye注入愛巢之中,穆圖才大發慈悲地退出軟刺,花朝秋性器里積存的液體慢慢地流了出來。 蟲子們抽出性器,先前堵塞在rou壁里的液體們一股腦地順著大腿淌了出來,還有逼里因為極致快感而射出的yin液。 像是力量也一同流失了一般,花朝秋筋疲力盡地倒在穆圖身上,軀體上全是青紫的掐痕,下體的狼藉不忍直視。他不想以這副姿態面對穆圖,切斷了與服務器的聯系。 花朝秋在黑暗中緩和了一下沒有立即起身取走傳感器,他敏銳地發現了不對——自己的下體還插著某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