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待你如何
大概是因為這一番深入的談話,陸雁陽和姚煥的關系倒是變得比之前還要親近了不少,陸雁陽時常會拿著修煉上不懂的問題去問姚煥,這人給他講解時也要比鐘宓細心且耐心不少。 一來二去,姚煥也是時常要進他的屋子,雖說鐘宓居所附近鮮有人來,但是時間久了,還是難免有人看到了兩人湊在一起。 一傳十,十傳百。 于是幾個月后,鐘宓終于知道了自己的手下經常進那個乖巧嬌軟的小情人屋里。 鐘宓:頭上綠的發亮。 鐘宓聽了人說了這件事時,當時倒是沒發作,只是臉色沉了沉,眉心處的紅痕也是越發的鮮亮,宛若滴血。 這天傍晚,正好是陸雁陽要來他房里服侍的時間,鐘宓半倚在床榻邊上,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小情人一襲白衣神色淡淡的坐到了他的榻上。 陸雁陽神色倒是正常的很,畢竟他在玉煞宗內并無相熟的人,至于姚煥,就算知道了外頭的流言,又怎么可能和他說呢。 青年低垂著眉眼,伸手解著鐘宓身上松散的紅袍,純黑的絲綢帶子輕輕滑過他白玉般的手指,輕輕垂落,鐘宓頓時眼神一暗,而深處還有升騰著的欲望與怒氣。 “陸雁陽,你說本座這么多年待你如何?”鐘宓神色不明的壓在陸雁陽身上聲音低沉著道,他一頭長發低垂,正好遮住了不遠處微微晃蕩的燭光,將陸雁陽整個人都籠罩在了陰影之中 陸雁陽看不太清鐘宓的神色,但是只聽這人的聲音也能清晰的知道他此時已經是怒火中燒了,雖然還沒弄明白緣由,但是陸雁陽還是十分溫順的先示了弱。 “鐘郎待我很好,你……”后面的話陸雁陽沒能說出來,就被鐘宓盡數堵在了喉嚨中,青年淺色的唇瓣被男人粗暴地堵住,下頜被狠狠攥住,迫使他張大了嘴承受著男人肆意的掠奪侵占,不多時,來不及咽下的透明涎液就順著他修長白膩的脖頸淌了下去,打濕了他胸前的衣物。 “唔啊……嗯……鐘郎,別……”陸雁陽斷斷續續地道,他的聲音因為鐘宓過于粗暴的動作而變得沙啞了起來,那對漂亮的眼睛也浸滿了水色,透著晶亮的淺金色,他眼尾的淚痣也像是活過來了一樣,艷紅欲滴。 就像是一滴血淚一樣,讓人無端心疼。 鐘宓分神想著,但是想的更多的還是把這個膽大包天敢去勾引別的男人的小兔崽子按在榻上狠狠地欺負一番,讓他被榨得一干二凈,下不了床,好長點記性! 一想到身下這人此時的這番意亂情迷的情態展現在了別的男人面前,鐘宓就壓抑不住心底的暴虐情緒,所以,他幾乎控住不住此時手上的力道,以至于當陸雁陽哭泣著求饒時,他才像是驟然驚醒一般緩緩地松開了陸雁陽被他壓在身側的手,坐直了身子。 陸雁陽低聲啜泣著,單薄的胸膛不斷地起伏著,卻是微弱的很,臉上淚痕凌亂,卻是難掩風華,反倒惹人憐愛。 鐘宓倏地就消了大半的火氣,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冷硬著一張臉,沉聲問道:“聽說你最近和姚煥走得很近,還時常讓他進你的房間……你可有什么要解釋的?” 陸雁陽心底一動,臉上卻是沒露出什么多余的情緒來,反倒是委屈的默默垂淚,被吻得嫣紅晶亮的唇輕抿著,他垂眼看向一邊,聲音低啞,冷淡而哀切的道:“鐘長老既是不信我,又何必問?” 他就像是賭氣一樣,突然抬高了一點聲音道:“你既然信了旁人的閑言碎語,又何必來問我?是啊,我也不過是你養的一只寵物罷了,若是惹得你生氣了,直接打殺了便是!又何必……” 陸雁陽咬了咬唇,聲音又低了下去:“又何必說這種話來折辱我?” 瞧瞧,“鐘長老”這樣的稱呼都出來了,他倒是氣性不小。 唉,終究是我慣的。 鐘宓看著身下默默垂淚的小孩兒,心頭的火氣徹底消了。 這小兔崽子雖說嬌氣得很,但是好在還算乖巧聽話,至于姚煥……看在他一直忠心護主的份上,這次也就算了,但是…… 看著陸雁陽哭的通紅的眼睛,鐘宓卻還是忍不住借機折騰這小孩兒一番,不然怎么對得起自己這一番氣惱。 于是,鐘宓依舊板著臉,沉聲道:“哦?那你說說,他頻繁進出你房間,都是在干什么?” 陸雁陽依舊看著一邊,淺色的眼眸明明水潤晶亮,卻是難掩他神情中的黯然,他啞聲道:“……姚……公子給我送飯過來,我偶爾留他待一會兒,問些修煉上的問題?!?/br> 聲音冷淡僵硬得很。 鐘宓心中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他強硬的掐住了陸雁陽尚且有些發紅的下頜,強迫他看向自己,然后佯裝發怒的道:“修煉?為何不來問本座?難不成在本座不知道的時候,姚煥的修為竟是已經高過本座了么?” 陸雁陽下意識地掙了下,卻是換來了男人更大力道的鉗制,他只能一如既往地松了力道,變得溫順了起來,對于鐘宓的問題,他囁嚅了一下,低聲回答:“……沒有?!?/br> “那就是他把你伺侯得很好嘍?”鐘宓突然發力按住了陸雁陽的下體,隔著單薄的布料用力揉捏了一把,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并不會讓陸雁陽感覺很痛,反倒是因為他的觸碰而驟然升起了濃烈的欲望。 陸雁陽在他的撫弄下忍不住揚起了修長雪白的脖頸,臉頰緋紅,輕吟出聲,但是很快的,他又在鐘宓戲謔的視線之下咬了咬唇,表情羞恥的往后縮了縮。 “我沒有……嗯……和他上床……唔啊……”陸雁陽邊喘息邊小聲的辯解道,一張絕美的臉上混合著情欲和委屈,鐘宓沒太在意他的回答,卻是注意到了他這副令人腹下火熱的情態。 “哦?那本座可要好好檢查一下了?!?/br> 說著,鐘宓就緩緩的伸手解開了陸雁陽身上的潔白長衫,那布料是稍顯清冷的銀白色,但是被解開之后露出來的底下的肌膚卻像是潔白細膩的瓷器,此時因為升騰而起的濃烈情欲而稍稍染上了一點粉色,更顯誘人。 鐘宓火熱的指尖輕輕劃過陸雁陽的胸膛、腹部,就像是留下了一道道燒個不停的火焰一般,直把陸雁陽燒的變軟,化成一灘春水,任由身上人揉捏把玩。 “唔啊,鐘郎……”鐘宓聽著陸雁陽黏黏糊糊叫著他,眼神一暗,稍稍抬起了身子,握住青年早已挺立的性器,手法熟練地擼動了起來,不一會兒,他的手上就沾滿了黏膩的透明液體,把他那粗長筆直的性器浸得晶亮水潤。 鐘宓把那沾滿了陸雁陽前液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后,有些費力的掰開了自己的臀瓣,捅向稍有些干澀的后xue,他按壓著自己的xue口的褶皺,緩緩地放松了身體,然后才把手指吃了進去。 陸雁陽看著身上男人因為后面被異物侵入而稍顯不耐的眉眼,心中卻是覺得好笑極了,他保持著意亂情迷的表情,伸著光裸的手臂去夠鐘宓的身子,松松的抓著他臂彎掛著的衣袖,軟了聲音道:“鐘郎……我下面好疼啊……” “想讓你給我含一下……”青年聲音中媚態盡顯,眼角眉梢皆是艷麗色澤,他乞求地看著鐘宓,聲音綿軟。 鐘宓呼吸一窒,手下的動作也越發的快了起來,他近乎粗暴的捅開自己的后xue,不顧它尚未被開發完全,就把第二根手指硬塞了進去。 不多時,那被使用很多次了的后xue就自動分泌出了大量粘液,潤滑了他的動作,讓他手指的進出變得越發的順暢了起來。 “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鐘宓也跟著發出了處處長龔的喘息聲,他健壯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黑發隨著動作而輕輕晃蕩著,胸前暗色的兩點悄悄地立了起來,在陸雁陽的眼前輕輕搖晃著。 又過了一會兒,鐘宓才終于把自己的后xue擴張到了能夠容納下陸雁陽的性器的程度,他單手按在陸雁陽腰上,另一只手則扶住了他的性器,然后緩緩地向下坐了下去。 剛開始的時候,那個粗長的性器進入的很費事,但是鐘宓卻是很堅定的向下坐去,他xue口艷紅的褶皺微微張開,黏膩的液體流下,淌在陸雁陽的性器之上,把那個粗長的柱身都浸潤的越發的晶亮起來。 性器頂端的guitou很是龐大,幾乎有雞蛋大小,鐘宓的喘息聲越發的粗重了,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氣,用濕潤guntang的xue口小心的吞吃著。 “唔啊……鐘郎,太緊了……嗯……” 鐘宓聽著身下人難耐的喘息呻吟聲,卻是越發的來勁了,他一鼓作氣的向下坐去,xue口大張,直把那粗長性器吞吃進去了小半根。 “唔啊……”這下,鐘宓也忍不住驚叫出聲,他黑潤的眼睛因為身下劇烈的刺激而半閉了起來。 身下的感覺有一些疼痛,但是更多的卻是快感,被占滿,被占有,被……打上這個人的標簽的快感。 鐘宓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經過一開始的難受之后,后來的進出就變得順暢了許多,鐘宓微微俯下身子扶著陸雁陽的身子,緩緩地上下起伏了起來。 水聲、rou體拍打聲,響徹在這間明亮的房間里,卻并未傳到室外。 所以,當姚煥走到鐘宓房間前時,并沒有意識到里面人在干什么。 “長老,您叫我?” 鐘宓稍稍從情欲中回過了神,一雙黑的幽沉的眼睛看向身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