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欺負的直掉眼淚(koujiao/主動勾引/吸奶)
光線明亮的浴室里,林榆拭去身上的水珠。剛剛出浴的身體皮膚勝雪,透著淡淡的粉,修長的四肢舒展,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 這就是舞者的身體嗎? 林榆看著巨大全身鏡里的自己,第一次覺得竟然有人能擁有如此完美的身形。該瘦的地方瘦,該有rou的地方又圓潤飽滿的恰到好處,骨感與rou感在一個人身上盡然體現。難怪總有人想利用他這具身子。 他想象不到過去十幾年原主是如何過來的,于是嘆了口氣,開始吹頭發。及腰的黑發質地其實很好,經過護發素的打理后柔順了不少。 原主的長發是從小時候留起,因為父母所期望的是女兒,所以都是照著女孩兒養的原主。這也導致了原主的內斂,造就了一個老實的個性。不過本來頭發也沒這么長,只是在出道后成為了人設的一部分,因而留的愈發長了起來。 握著發梢的指尖被熱風吹得guntang,林榆恍惚間聽到人聲。 差點望了門外還有一個危險分子,傅遲。 林榆拔掉插頭,偏過頭的瞬間眼見玻璃門被拉開。穿著浴袍的男人出現在視線里,大開的領口露出小麥色的結實胸腹肌rou。 傅遲被打量的瞬間同樣也在打量林榆。只不過他的視線幾乎在接觸到人的那一刻就變得熱辣起來,因為剛出浴美人還沒來得……穿衣服。粉白的肌膚還透著水汽,黑發順著腰落下,長度堪堪遮住深陷的腰窩,軟肥的屁股隨著轉身的動作發顫,一舉一動都帶著勾引。 喉結不自覺的下壓,想要調笑的聲音卻帶著濃厚的欲望,“這么刺激,嗯?” 猛然反應過來的人短促的尖叫了一聲,動作飛快的拿起浴袍裹上身,卻因為緊張,腰上的那條白繩無論如何也系不好。 反復三四次,就聽見傅遲心情很好、肆無忌憚的取笑他。 羞紅了老臉的人最后是被人抱在懷里系上的腰帶。 希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在幾十層的高空,可以俯瞰大半個A市的夜景,深秋的夜空高而遠,冷冽的吹散傅遲身上煙草的氣息,他指尖夾著截燒了一般的煙,眉眼壓得很低,在陽臺上接電話。 林榆怕受涼,坐在床邊偷偷望著人。地下被鋪了厚實的毛毯,撓的偷懶沒穿鞋的人腳心發癢發軟。 【系統:宿主,您準備做什么呢?】 意識里他聽見機械音的疑問,一邊觀察著男人的舉動,一邊在回答,“如果實在逃不掉被睡的命運,不如物色一個最佳床伴?!?/br> 冷靜自持的語氣在出口的瞬間讓自己都感到陌生。那股莫名憋得人發悶的難過一點一點地,又從心里升起,籠罩住他整個手腳。 碎片的、缺失的、刪改過的記憶…… “冷?”手掌忽然被人握住,溫熱的觸感順著掌心貼上,只這一點,就帶給了陷入混沌中的人片刻清醒。 “有點兒?!?/br> 傅遲從這聲里聽出點委屈,他遲疑了兩秒,俯下身試圖和人對上視線。 脖頸忽然被人勾住,覆上的身體沒什么侵略性,只是單純的把他推入柔軟的床墊里。沉木的暗香順著糾纏的發絲攀上鼻尖,干燥的薄唇被柔軟的豐盈刮蹭,只一下就分開。 “簽我?!?/br> 長發散落的人跨坐在他的身上,極為漂亮的眼睛里閃爍著曖昧的光澤。 傅遲重重的閉了一下眼,似乎想找尋丟失的理智,但再度睜開時,眼里的情緒卻翻涌的更猛烈,他啞著嗓子“嗯”了一聲。 清冽的香重又鉆進心肺,一個淺得不能再淺的吻,偏偏被笨拙的人主導。 爛得要死的吻技,偏偏撩撥的他心里胡亂起火,舌頭被人用牙齒磕到,傅遲“嘶”了一聲倒抽口氣,偏過頭躲過人還想繼續的吻。 林榆迷蒙間失去進攻的方向,被打斷的呼吸紊亂而急促,“不許反悔?!?/br> 美人在上,傅遲哪里有反悔的余地,唇角勾勒出淺淺的弧度,一手按住人的腦袋,粗舌帶著極強的侵略性,輕舐過人被吻得紅艷的唇。 “反悔也來不及了?!?/br>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誰聽。 手臂撐過床褥,兩個人的姿勢被調換了過來,傅遲一邊像是要把人吞入腹中般狠吻,一邊又輕柔的撥開人臉上的發絲。 熱烈的濕吻中,傅遲早被挑逗起硬如烙鐵般的物什來勢兇猛的撐起浴袍,抵著林榆的大腿根。同樣被挑逗起的美人難耐的夾腿,小小的rou柱毫無章法緊貼著腹肌亂蹭。 傅遲本就系的松垮的腰帶很快就被蹭掉,胸口裸露的大片溫暖隔著浴袍傳遞給林榆,怕冷的美人勾住脖子的力量加大,像是要把自己送出去般往那暖和的地方鉆,“唔!” 近距離、突然瀉出的嬌喘聲像是被點燃的炮竹,引爆了傅遲的欲望。 他撤出唇舌,俯下身舔舐人的耳垂,低沉而明目張膽的勾引,“小美人,幫我舔舔,嗯?” 氣息吹拂在耳廓,酥麻難耐。 林榆剛才的出聲,正是因為男人忽然蹭進下衣擺里的東西燙到了他的腿心,被頂撞開的兩腿嫩rou間包裹著一條將醒未醒的巨龍。 而當這條巨龍完全展現在他的臉前時,林榆預先感到有些腿軟。 這不該是人能夠承受的尺寸…… “還滿意嗎?” 傅遲從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不可置信,帶著壞笑的捏起人的下巴,挺動胯部,jiba戳了戳小美人被吻得紅腫的唇。 動情的津液順著馬眼流出,在猙獰可怖的rourou和唇指尖拉出色情的絲線。 清洗過的東西沒什么異味,反倒有沐浴露淡淡的香氣,讓林榆并不反感。他順著男人的視線回望過去,在下一次接觸時,挑釁似的伸出小舌舔了一口。 傅遲被這意料之外的一口爽得頭皮發麻,握住人下巴的手失了力,連帶著挺動的動作一頓,暗紅色發紫的guitou就被人含進嘴里。 毫無技巧的舔咬卻能帶來最原始的快感,偶爾磕到的小牙也不知道收一收,細碎的疼痛和持續的舒適讓床上的人呼吸愈發粗重,“嘶…你是妖精吧?”他忽然覺得對美人的稱呼得改一改了。 嘴巴被撐滿的人說不出話,就連分泌出的口水都無法吞咽,他打定了主意要拿下傅遲,因而服侍的更加賣力。 突如其來的震動聲打破傅遲的喘息,讓這曖昧的氛圍一時變得冷卻下來。 傅遲輕輕拍了拍人的腦袋示意他吐出來,自己挺著根濕漉漉的大鳥走到床邊坐下,接通電話。 林榆跪了有一會兒,膝蓋即使隔著浴袍和地毯兩層都微微有些泛紅。嘴里更是又酸又麻,第一次服侍人的經驗不足便顯示在這里。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拿下傅遲。 一個國內頂尖娛樂公司的總裁會有多少床伴?又有多少能討得他的歡心? 他不知道。 這通電話并不正式,對方過分的絮叨里透出傅遲即將被耗盡的耐心。 “在酒店?!?/br> “嗯?!?/br> “沒有?!?/br> “……” 電話里的人像是找準了這個時間,且不給他提出拒絕的機會,傅遲耐著性子敷衍,只想快點兒結束去享用美人笨拙的小嘴。 想到這里,腰上覆上一雙手,傅遲的呼吸錯亂了一瞬。 “傅遲,你一個人嗎?”分神的瞬間被捕捉到,電話那頭的青年男音口氣帶著試探。 但這一問卻并沒有落入傅遲的腦子里。伴著腰上的那只手,身體的重量也隨之覆上,滑膩的肌膚順著腰往上,脖子被勾住,身后的人溜到他懷里。 修長的手指在他唇上豎起,稍作停留,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半落不落的浴袍卡在肩頭,胸口的大片肌膚近在咫尺,兩顆討喜的紅櫻又小又軟,往上是生得極美的一段天鵝頸,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著光,骨感纖細的鎖骨深陷,給人一種美人易碎的脆弱感。 “傅遲??” 被色欲熏心的人喉結動了幾下,過了片刻才應了一聲。 許是這一聲等得太久,電話那頭的人意識到什么,隔了好一會兒都沒聲音。 “做什么?”話是對著手機說的,視線卻片刻不離的盯著林榆,空出的那只手掌順著浴袍的縫隙鉆進去,貼上腰側,溫涼的觸感伴隨著人被觸碰后輕微的顫動。 傅遲體溫偏高,肌膚相親的瞬間在他身上點了把火,那火還有要往上燒的趨勢。 勾住脖子的手松開,美人摁住他作亂手。白嫩的手指在他的腕骨摩挲,像是在猶豫,而后傅遲就看見美人親手解開了他系的腰繩,膝蓋撐起臀部,散開的浴袍被人扔了出去。 行啊,脫衣誘惑,傅遲后槽牙緊了緊。 “哈、??!” 失去了所有的阻隔,傅遲濕漉漉的大鳥直接被他坐進臀縫里,guntang黏膩的觸感順著尾椎骨一路攀爬,縱使做出過準備,林榆仍是被激得泄出嬌喘。 肥嫩的屁股比想象中還要柔軟,彈性十足的裹住他大半個guitou,一瞬間的快感讓傅遲紅了眼眶。 “別、別動……” 比呼吸聲重不了多少的求饒軟綿綿的從身上傳來,傅遲偏不,握著人腰肢的手錮住人的上半身,胯部卻壞心眼的淺淺抽插起來。本就兇猛的東西被這么一送,還真有要往人小屁眼里鉆的意思。 意識到自己玩過了火,林榆被這微妙而又禁忌的感覺折磨,羞恥心像是姍姍來遲,雙手扶住被紅浸透臉頰,牙齒重重咬住下唇,狠心不發出一點兒聲響。 傅遲開了免提,把手機扔在床上,拉開林榆遮擋的手。 艷麗的眼角飄紅,無意識蹙起的眉頭像是不舒服又像是太舒服,明明是他先發起的勾引,最后卻又像是被侵犯的那一方委屈十足的看他。 傅遲被這雙純情又sao氣狐貍眼瞪的心癢。 “勾引我?” 下胯重重一頂,連著后側兩個硬挺的rou球蹭過人的腿心。傅遲刻意壓低過的聲音喑啞,他勾過人的脖頸狠親一口,另一手攬著林榆的腰讓赤裸的肌膚貼合,收集人身上僅限的涼意。 “傅遲,你在聽嗎?”被悶在被褥里的手機居然還沒被掛掉,林榆被這聲音刺激的推開傅遲。 親不到了,下巴卻抵在美人鎖骨彎里,敷衍道,“在忙?!?/br> “好,”屁股上的軟rou落入魔爪,被捏成各式形狀,林榆忍著喘息間瞥見亮起的屏幕,“我晚點再找你?!?/br> 通話人,周洛。 下一刻屏幕暗掉。 熟悉的圈內名字,林榆還沒來得及分出神細想,屁股就挨了下頂撞,男人的手落在胸前,手心圈起一團乳rou,小鼓包似得可愛。 含進嘴里。 香甜柔軟。 “哈、哈啊……不要、那里不要!”美人的嬌喘和抗拒同時發生,推他腦袋的力道一點兒不馬虎。 癢、痛、酥、麻、爽,所有的感官被一瞬間聚集到乳首的濕潤,林榆渾身止不住的顫栗,眼淚抖落篩子般撲簌撲簌往下落。 傅遲咬住人的奶尖,順過一顆顆牙齒,又用舌頭包住快速舔弄,“這么敏感?” 他第一次見人被舔了幾口反應這么大。 透涼的淚水順著人的下巴落到傅遲的發頂,呻吟和嬌喘不間斷的從嘴里冒出,林榆在失神的邊緣反抗,撐著身體的膝蓋頂起,乳rou想要逃離傅遲的嘴。 卻被更狠的含住,像是想起什么,傅遲不再舔咬,而是就著人的奶頭大力吮吸起來,像是孩子在品嘗甜美的乳汁。 “啊?。?!好、好奇怪!不、不要……” 美人終于被征服,嘴里雖仍不輸,推他的力量卻漸緩,直到按著他的腦袋把胸脯往前送。 他卻又起了壞心,唇舌離開人被吸的嫣紅不堪的rou粒,只空留拇指在四周畫著圈兒,也偏不碰那中間的紅rou,“怎么哭了?” 明知故問的語氣,傅遲笑得很壞。 林榆嗚咽,說不出話,又不想求人,只是上半身能勉強受控,rou臀實則早已違背了主人,搖動著纏上肥臀里的rou龍,一下一下,難耐的止癢,卻只引得欲望愈發強烈。 美人哭得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