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開篇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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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蘇穆是蘇御風在十幾年前在奴隸島買下,并由奴隸島根據客戶要求系統培訓的私人奴隸,從蘇穆被蘇御風買下那一刻起,蘇穆的所有言行舉止,生活習慣都是按照蘇御風所喜歡樣子的雕刻的,甚至細微到他下意識的習慣動作都是被洗腦過的,不過蘇穆并不反感,他可能被徹底洗腦了,他甚至每天都急迫的想見到買下他的主人。 后來人到中年的蘇御風經常摟著自己的奴隸感嘆,他有多幸運能遇到和他如此契合的蘇穆,但其實蘇穆知道,這些契合是他十幾年在訓奴營一刻不松懈的訓練才得到的成果。如果全世界一定要找出一個最無底線包容,迎合蘇御風的人一定是他。 不過剛到主人身邊一個月的蘇穆,除了會看著他的主人發情還什么都不知道。而二十幾歲的蘇御風此時咬著牛rou干,看著腳邊眼神赤裸而又炙熱的奴隸,徒然的生出一股悔不當初的感嘆。 蘇御風意識到自己喜歡sm的那一刻起,他就預定了這個奴隸,后來發現了自己是個0號之后就對這奴隸的教育內容做出了一系列的更正,所以直到一個月前才調教完成送到他身邊,但蘇御風此時的心情很想罵娘,不是因為奴隸質量不好,而是奴隸質量太好了! 蘇御風咬牙切齒的嚼著嘴里的牛rou干抬腳將蘇穆的臉踩在地板上。誰能告訴他,這奴隸為什么一天24小時,12個小時都想cao他??!當時確實是跟奴隸島說要一個會cao人器大活好的奴隸,但是這奴隸也太離譜了吧!他這狗rou像是封印了幾十年一樣,每天都用挺立的姿態像蘇御風展示著這根性器有多饑渴。 想到這蘇御風腳下的力度又加重了許多,腳趾碾著蘇穆臉,不陰不陽的問話:“蘇穆,我cao起來很shuangma?” 奴隸聽語氣就知道自己的主人生氣了,也很明白這時候無論怎么回答都不會好過,奴隸還是很乖巧的輕聲回話以求他的主人不要更加暴怒:“奴隸爽不爽不重要,主人開心就好?!?/br> 蘇御風一向喜歡奴隸說這種話,不過今天他不喜歡,因為他今天就想找茬欺負奴隸:“你的意思是,我欠cao?” 奴隸萬萬沒想到今天他的主人竟然會這樣說,驚得瞪大了雙眼,顧不上主人還在踩著自己掙扎起身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奴隸雖然是在受訓時被有意培訓成感情外放不木訥的靈氣型奴隸,但歸根結底畢竟只是那一方小小的工廠生產出來的商品雖然不是流水線,屬于私人訂制的高級貨但也并沒有作為正常人生活的經驗。 奴隸只知道欠cao不是好話,他經常聽到教習師用這些話訓斥其他奴隸和自己,所以奴隸敢肯定這不緊不是好話而且絕對不應該跟主人相匹配。但奴隸并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怎么做,甚至因為過度的驚嚇大腦幾近停止運轉,只能不住的磕頭。 蘇御風收回剛才踩在蘇穆頭上的腳,陰沉著臉看著他的奴隸慌亂磕頭的樣子。 奴隸磕的很實在,從木質地板傳來的咚咚響聲蘇御風聽著竟然有些悅耳,蘇御風其實很想繼續聽下去,但他不希望這個奴隸吧自己頭撞破,于是他抬手打斷蘇穆過于用力的磕頭動作。 蘇穆停下動作依舊急的不行,主人的表情并沒有放松,依舊是不怎么開心的樣子。他略顯無助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在蘇穆看來他的主人真的很高貴,不知道是奴隸課程的洗腦還是什么,總之在蘇穆看來主人氣質很好,總是對身邊的人很有禮貌,生活也很努力向上,畢竟主人總說如果他不努力就要回去繼承家產。雖然以蘇穆目前的見識他想不明白繼承家產有什么不好,不過他能看出來主人不喜歡繼承家產并一直在為此做努力。 主人不應該受到這種污穢詞語的玷污。 不過十幾年以后蘇穆就會知道了,他家主人完全是年少輕狂有中二病,跟網上學來的裝逼臺詞而已。實際上中年的蘇御風抱著巨額遺產的時候還是感嘆一句身為富n+1代的好,不過當然這都是后話。 現在的蘇穆只能一臉求救的看著自己的主人,下意識的希望主人能有命令告訴怎么才能讓主人開心,蘇穆說到底他只是一個商品,他即使是聰明的,但極度有限。 蘇御風則對自己說的話渾然不在意,畢竟蘇御風對自己是0號這事極其看的開,甚至面對自己發小的時候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要去約個男人,我屁股癢” 蘇御風仔細認真的盯著一臉緊張的奴隸。他很享受這種奴隸全心全意為他的感覺,他有點被這奴隸的關心討好到了。于是他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性器對奴隸招手:“過來,口侍” 蘇穆手腳并用的以最快速度爬過來含住主人的性器賣力的舔弄起來,認認真真,小心翼翼又極盡貪婪,甚至發出嘖嘖的響聲,他急迫的想讓主人知道在他的心里主人高高在上,他永遠只是為主人服務的奴隸,那個污穢下賤的詞語他從來沒想過安在主人身上。 而在蘇穆的認知里口侍就正好可以區分他跟主人的地位,所以健碩的男人急迫的用著各種技巧讓自己的嘴巴去討好主人的性器,從囊袋一路舔到guitou,然后用舌尖一圈一圈的在主人的guitou上打轉,在鈴口處輕輕的舔弄。 蘇御風閉上眼睛享受著奴隸的高質量服務,受過訓練的奴隸在口侍上自然是出色的不過今天的奴隸明顯有些著急,瘋狂刺激著自己的yinjing,蘇御風雖然沒什么長槍不倒的心里負擔但是依舊是不希望這么早就交槍的,畢竟這奴隸嘴里溫熱的感覺很是舒服,再怎么做0也是男人,對這種舒適的追求簡直就是與生俱來,于是蘇御風抬抬眼睛伸手拍拍奴隸的臉頰:“猴急什么,慢慢舔,你嘴里舒服,我想多呆會?!?/br> 于是奴隸停下有些瘋狂的吸吮,開始用自己嘴包裹住主人的性器慢慢的給人做深喉。蘇穆的嘴巴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同樣是深喉他可以讓自己的整個口腔不斷緊縮以給人極致的快感,也可以放任主人的性器捅進來不予任何擠壓。 主人說讓他慢慢吸,那他自然是選擇后一種,于是蘇御風的欲望就在蘇穆全心全意的討好下徹底被點燃,蘇御風推開奴隸將自己的下半身脫光再次窩進沙發里,只不過不同的是,這次蘇御風躺的極其慵懶,剩個上半身都躺進在沙發里,雙腿也踩著沙發邊緣大大敞開著,露出隱隱還透著粉嫩的后xue。蘇御風躺好后再次對著自己的奴隸招手,聲音有些黏膩:“蘇穆,過來繼續” 蘇穆被主人接到身邊一個多月了,自然知道主人此時的繼續是指什么,主人的后xue,上次進去還是半個月之前,但他依舊清晰的記得那種感覺,他從前訓練根本沒有真實的cao進過任何人身體,即使舒適度較高的模擬訓練器也只是訓練用品而已。他真的很饞他主人的身子,但他清醒的知道,主人讓他繼續只是繼續舔而已,他不能有任何越矩的行為。 但身下的性器卻仿佛全然不知道一樣的又漲大了幾分,惹的蘇穆一聲痛苦的嗚咽,分身挺立炙熱但自己卻連摸一摸安撫一下的權利都沒有,不過好在蘇穆作為奴隸早已習慣,于是他沒有拖沓,只是湊到主人身下再次伸出舌頭,這次是從主人的后xue開始、慢慢的滑到會陰,囊袋,yinjing根部,柱身,guitou,然后再guitou打個圈又回到會陰,奴隸舔的很討好將所有裸露的下體都舔了一遍,將蘇御風所有希望被舔到的地方都舔了一遍,甚至連大腿內側的嫩rou都被奴隸的舌尖輕柔的照顧了一遍。 蘇御風的腳趾緊緊卷縮扣著沙發邊緣,身體因為奴隸的舔弄帶來的快感不住顫抖,奴隸將這顫抖看在眼里身下的性器也更加脹痛起來,不過奴隸并沒有權利管那根自討苦吃的東西,甚至有意的挪了挪膝蓋讓挺立的分身更遠離沙發一些,避免任何的不小心碰觸。 蘇穆張開嘴用舌頭將主人的一側囊袋含在口中,涼涼的帶著性器的yin靡味道,蘇穆很喜歡他總覺得自己真的見到主人之后比對著機器要興奮很多,他真怕自己哪天舔主人的身子就能把他自己饞到忍不住射出來。奴隸舔的認真,主人也享受的認真,伸出手抓著奴隸的發絲引著人在自己身下來回游走著,嘴里偶爾泄出一兩聲滿足的贊嘆。 蘇穆再次將蘇御風的整根性器含進口中,緩慢的吞吐著,甚至調整著姿勢將整根性器都吞入口中后,還強忍著深喉的不適伸企圖吞進更多的部分。 過了一陣,蘇御風滿足的再次推開奴隸,直起身毫不意外的看見奴隸青筋凸起的性器,笑呵呵的俯身用手指輕輕點了兩下奴隸的馬眼帶起了一絲黏膩:“你的jiba好硬,想不想射?” 蘇穆被主人挑逗的早就一柱擎天,脹的分身生疼,但還是低低的回話:“不想,奴隸不需要射精,主人開心就好?!?/br> 蘇御風挑挑眉,他雖然不覺得這句話百分之百的真切,不過確實聽著很符合他的口味。心里忍不住又又又又一次給奴隸島的訂制服務打了個好評。 蘇穆說的其實不是假話,畢竟在他來到蘇御風身邊之前他射精的次數少的可憐。由于蘇御風在同教習師交流時透露出一絲蘇御風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處男情節。于是敏銳的奴隸島教習師干脆就在開始調教的那天起從來沒有讓蘇穆體驗到分毫射精的快感。不得不排泄一下時也是通過取精器直接抽取整個過程毫無快感可言。少數幾次的射精都是因為蘇御風來驗收課程的時候作為一種表演項目。所以其實蘇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射精是在一個多月前,見主人的第一晚,當然也是目前為止他唯一的一次。 極致的快感非常上癮,簡直無時無刻不想再射一次好仔細品味一下可以射精的快感。但射精這種事不歸自己說了算,這是從小的時候他開始接觸系統針對培訓的那一刻起,教習師傅用鞭子,電擊,耳光刻進他骨子里的認知。 蘇穆在很多學習資料里看到過男人射精,更是舔弄過無數個可以模擬射精,射出液體的訓練陽具,可是蘇穆自己卻是不被準許這種行為的。 說到底,蘇穆只是一個被調教的并不是那么死板的商品奴隸而已。沒人會在乎他的感受,他的損耗,對于奴隸島和大部分奴隸買主而言,壞了,就換一個。 既然蘇穆說了他不需要,蘇御風也樂得看著奴隸隱忍的有趣模樣,所以當晚依舊是蘇御風在蘇穆的嘴里爽出來,而蘇穆的分身則被蘇御風用一根小皮繩抽的左搖右晃險些失禁,到底也沒有發泄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