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好說的,嗑x藥上了吧
牢獄昏暝,隱隱可聞囚者的呻吟與嗚咽,腥臭的行道上除卻塵土穢物,還黏著些許黑血。 刑室內,一人側躺在青磚上,渾身濕漉,囚服雖是污跡斑駁,但無甚破損,全然裹住了軀體,僅露出一雙瑩白玉足,圓趾沁粉,足背透青,上鎖著一道赤銹縱橫的鐵鏈,磨得那截清瘦腳踝泛起紅痕。 他自遠州被押來皇城,至此處已有半日,但并無官吏前來用刑,只有獄卒離開前潑了一桶清醒用的涼水。 外頭行道上響起些許雜亂的腳步聲,伴之而起的還有囚者的哭嚎,愈發接近刑室。 腳步聲止于室外,鎖匙相碰,叮啷脆響,數人步入,那囚犯仿佛睡死了一般,仍舊一動不動。 來人除了獄卒,皆是錦衣華服,為首者更是清俊貴氣,披了一身玄金龍袍,自是南國新帝趙孤陵。 幾名獄卒正想上前將那犯人拖來,卻被御前侍衛攔下。 趙孤陵輕嘆一聲,這待遇確實不佳,但也是迫不得已,朝堂動蕩,人心不定,為防徒生意外,只能稱此人罪大惡極,須自遠州大牢押至京城提審,以求路途安穩。 不過作為補償,也為彰顯求賢若渴之心,他親自來了這獄中迎接新將。 趙孤陵只一瞥,身側宦官高公公已然會意,扯開嗓子叫道:“皇上到?!?/br> 閹人聲音細銳,竟是蓋過了外頭的喧鬧。 犯人身軀顯然一顫,隨后雙臂屈起,支起半身,獄中昏暗,待仰起頭時,趙孤陵才看清此人臉上還覆著一張做工粗濫的青銅面具,濕透的囚服貼在其癯羸的軀體上,順著肌骨折出幾道雋美曲線。 趙孤陵一怔,兄長遺詔中所提及的人竟是這般柔弱模樣,如何能擔得了南國鎮北將軍一職? 新帝驚疑間,那犯人挪動雙腿,銹重的鎖鏈哐鏜作響,玉足回縮,洇紅的足底軟rou與青磚相貼,人已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發絲滑落,耷拉在肩頭,末端仍在滴著水珠。 趙孤陵蹙眉道:“此人何名?原是犯了何罪?” 幾名獄卒面面相覷,而后躬身道:“回陛下,小人不知?!?/br> “怎會不知?”趙孤陵微怒,轉頭看向刑部侍郎道,“李侍郎,收押文牒呢?呈上來?!?/br> 侍郎大人額頭冒汗:“陛下,微臣不曾拿到此物?!?/br> 趙孤陵更是疑慮:“半日都未能拿到?” 李侍郎忙道:“非也,據解差所言,是遠州州官手中并無此人的收押文牒?!?/br> 新帝還欲問些什么,卻聽得一道極為熟識的聲音——那犯人開了口:“要問名,怎不來問我本人?” 音色一如既往似寂夜石上泉,清冽得叫人難忘,哪怕隔了五秋歲月。 趙孤陵身軀一僵,不敢置信地望去。 “其實也不必問,說來不是我歲某自大,雖時隔甚久,王爺應當還是記得我的?!辨i鏈叮當作響,那人揭下了面具。 瓊花云魄,刑室的沉仄,壓不過這片絕色。 趙孤陵瞳孔微縮,只呆呆杵著,呼吸逐漸粗重,卻不妄動。 生怕這一動了啊,夢就醒了。 “啪嗒”,那人將面具隨意棄在了地上,驚醒了眾人。 李侍郎如同見了鬼一般簌簌發抖,說不出半句話,幾名侍衛是新帝即位后新調度的,見狀拔刀上前一步,斥道:“放肆!此乃當今圣上!可不是王爺!” 青年一怔:“圣上?” “退下!”趙孤陵恍過神,揮袍喝退侍衛,而后再不能按捺心中意動,快步上前,魁梧的身形擋住了獄中寥寥無幾的光絲,讓面前之人徹底陷入陰霾。 他探出一手,觸上那線條柔美的肩,生者軀體的暖意淌進指尖,真真切切是他在紙上畫了五年的人兒。 人沒有避讓,也未像五年前那般一劍劈來。 趙孤陵挑開濕漉漉的發絲,貼近那白軟耳垂,熟悉的冷香漫入鼻腔,化為歡喜,他輕聲道:“阿燭?” 那人手中沒有劍,卻是在話中藏了一刃:“王爺貴人多忘事,我名為歲云徂?!?/br> “阿燭,朕,現在是南國的帝?!壁w孤陵手中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 歲云徂好似無所覺,只問道:“南帝呢?” 趙孤陵心知這人說的是哪位南帝,心中涌過萬般情緒,終是壓了下去,他側過頭,淡淡道:“先皇已去,只余一紙詔書復啟你為將?!?/br> 得了切實的消息,歲云徂的目光有一瞬空洞,他喃喃道:“已去?” 趙孤陵不語,半晌青年才出言,聲音蒙上了一層厚重的倦怠,低啞無力:“封官一事延后再敘,先帶我回去?!?/br> “好?!?/br> 趙孤陵應下,松開手,卻見面前這清瘦的人兒倏地一歪,倒入懷中。 —— 養心殿,龍涎逸香,明黃暖帳。 涼夜微風入殿,卷起數縷淡煙,又撩起綾羅帳簾,露出了龍床上的一人。窺那姿容,明媚婉孌,玄色似潑墨,素色欺霜雪,好似古卷中所繪奪人心魄的皮囊鬼魅。 兩名宮女分開軟簾,趙孤陵屈身入內,望著床上之人的眸光繾綣纏綿。 青年緊閉雙目,靜躺于玄色軟滑錦緞上,細順青絲鋪散,白膩的胴體僅松松垮垮地包了件薄透的雪絲褻衣。 龍袍落地,宮女們放下簾子,退去時一并撤走了添了安神助眠藥材的熏香。 趙孤陵坐于床沿,伸手觸上歲云徂蒼白的臉。 五年牢獄不食一粟,又長途跋涉,本就虛弱,加之在涼水中浸了半日,身體定然是吃不消的,雖說太醫診得無大礙,但這般模樣仍叫人頗為心疼。 指尖上移,自眼尾往眉心去,掠過的長睫密而軟,投下濃重的陰影,青年眉目間褪去了素日的凌厲,留下柔和與脆弱。 指腹劃過軟嫩飽滿的唇瓣,不過是點得重了些便泛起了胭脂色。 趙孤陵氣息微滯,眸色混沌,不自覺俯身吻上那唇,與所見無二的柔嫩,甚至散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迷離冷香,然而很快溶進了糜爛華貴的龍涎殘香中。 令人頭腦昏沉。 趙孤陵沒有深入,甚是不舍地離開了那兩片嬌軟花瓣,側身看向空肚的香爐,似是想起了什么,從懷中取出一只白玉小瓶,這是舊帝私信中提及的丹藥,經過太醫院數日的查驗,已大概知曉了其功效。 揭開封塞,濃香撲面而來,直沖得趙孤陵蹙起了眉頭,這氣味,與其說是藥香,不如說是青樓窯坊刺鼻的脂粉香。 他捏著玉瓶的手緊了緊,還是收了回去。 “錚”一道利器入鞘之聲猝然響起,趙孤陵聞聲回頭,卻見青年不知何時醒了,正執著一柄帶鞘長劍站于身后俯視著自己,雪足陷進了玄色被緞中,墨發散落,隨夜風拂動。 對上青年清透如冰的眸子,趙孤陵卻生不起半分怒意,甚至覺得這人便是生氣,也好看得緊。 青年神色漠然地將帶鞘長劍丟下龍床,劍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半截青刃滑落出來。 “你是修士,有護體罡氣,朕殺不了你?!壁w孤陵彎身將佩劍拾了起來,重新合入鞘中。 歲云徂屈身盤坐,與趙孤陵平視:“護體罡氣我已收了?!?/br> 趙孤陵撫著劍鞘道:“你再如何表求死之心也無用,便是真給朕來了一劍,朕仍不會殺你?!?/br> 歲云徂瞥了一眼這柄外形極為熟悉的凡劍,譏刺道:“畫虎類犬?!?/br> “它不過是一塊凡鐵,自然比不上你的靈劍歡娛,”趙孤陵輕聲一嘆,起身將劍放回原處。 歲云徂目光緊隨:“歡娛呢?” “朕讓人從國庫中取了出來,已送去修磨了,明日你便能取得它?!?/br> “好,”歲云徂點頭,“明日先皇遺詔也一并給我?!?/br> “此物現在便能給你?!壁w孤陵順手從博古架上取下一只匣子交予他。 木匣入手,大約因其鎏金鑲玉,有些沉。 默然良久,歲云徂將雙足從龍床上挪下,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緩然跪地,垂頭啞聲道:“罪臣,接旨?!?/br> 他跪的是北面,并非新帝。 趙孤陵在一旁看著,面露苦澀,說心中沒有憤懣不甘,那是不可能的。 歲云徂起身打開匣子,取出遺詔,鋪開,借著殿內昏黃的燭光,勉強可見數枚紅印,其內有一枚他再熟悉不過的小印,那是先皇的私印。他握住尾端木軸,使力一扯,木軸與詔書分離,再一使力,木軸又斷作兩端,一紙密函落入他手中。 趙孤陵不知遺詔中還有這等玄機,起了點興趣,但猶豫再三,還是沒有與青年一同觀閱。 大約是二哥留給阿燭一人的念想吧,新帝更覺無力。 密函留字不多,閱完不消半炷香,歲云徂撫平紙帛,卻是將其呈了給趙孤陵,姿態之恭謹令人愕然。 趙孤陵愣怔片刻才接過密函,展開細細觀閱,初看第一眼眉頭便蹙了起來,越看面色越是難看,直至最后已是滿面戾氣,他快步走至燭臺一側,將那密函置于火燭之上燃作灰燼。 懷著滿心憎怒,趙孤陵轉身望向歲云徂,他記得,方才阿燭閱那密函,神色自始至終沒有變過,像是習以為常,慣于服從。 也確實如此,他無一怨言地服從了,人似木偶一般低眉順眼地站著,先前狂妄求死的青年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自斷傲骨的美人。 趙孤陵心中一沉,輕聲問道:“阿燭,你可還好?” 歲云徂垂眸:“回陛下,微臣無恙?!?/br> 青年姿態很是卑微,更令新帝恨極那封密函。 趙孤陵上前數步,將人攬入懷中:“你對我不必如此,我并非皇兄……” 美人側頭,軟嫩的唇瓣擦過趙孤陵頷邊,微微一抬,貼上了他的唇,雙臂也順勢環上了腰背。冷香撲鼻而來,趙孤陵措手不及,一時失了神,未能察覺歲云徂自他衣內取走了一件東西。 ——那只存藥的玉瓶。 壓下萬分迷戀,趙孤陵強迫自己與美人分開,他需要好生勸解他的阿燭,將之從皇兄陰霾中帶離。 然而待他定神看去,卻見歲云徂拿著玉瓶,已揭開封塞,一粒散發著濃香的朱丸沒入了唇中。 趙孤陵一把奪過玉瓶,扔在一旁,抓著歲云徂雙肩喝道:“莫吃,吐出來!” 歲云徂低眉順眼,沒有動作。 趙孤陵咬咬牙,道:“皇兄令你聽朕的話,快吐出來?!?/br> “化了?!睔q云徂側頭,露出一段修長雪嫩的脖頸,藥效十分迅猛,只片刻白皙的皮rou便染上了酡紅。 趙孤陵眸光稍移,心神便劇烈動搖起來,美人已解開了前襟,褻衣滑落至臂腕,松松垮垮地掛著,露出了大片細白靡膩的肌膚,雙肩瑩潤如玉,弧線曼妙絕倫。 歲云徂微抬下頷,再次貼上了新帝的唇,舌尖靈巧地舔開唇瓣,鉆入其中,曖昧地滑動。趙孤陵眸色晦暗,鼻尖縈繞著冷香,本是能安人心的氣味,此刻卻尤為迷離,叫人妄念更甚,欲罷不能。 他倏然闔目,抬起雙臂攏緊了歲云徂,反客為主,裹住了那條柔軟的舌頭,吮吸著甜美津液,擠壓著兩片唇瓣。 掌心傳來滑膩的觸感,自美人骨向下,挑開堆積在腸骨的衣物,輕撫著兩枚小巧的腰窩。 察覺到腰帶的松動,歲云徂置于趙孤陵腰腹的手陡然收緊,又緩緩松開。 趙孤陵心頭微動,輕咬美人的唇瓣,二人分開,黏連著銀絲,歲云徂雙眸覆著濕潤的波光,冰化成了水,又凝成了霜,一片混沌,不復清透,殷紅的唇瓣微張,原先玉白的臉沁粉,而神色仍是淺淡,混著那冷香,叫人恨不得將之蹂躪至哭出來。 色令智昏。 趙孤陵再顧不得別物,打橫抱起美人,撩開帳簾,將人狠狠扔進玄色的緞被,玉砌的胴體在其中因情欲而不斷扭動著,青絲凌亂散開,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絞著被褥,迷亂中扯開了褻褲,露出雪嫩柔軟的臀rou,玉莖翹起,撐開了虛掩的衣物,探出半截嫩身,隱可窺得谷內些許春光。 趙孤陵粗率地解下衣袍,欺身而上,他按住歲云徂撫慰胸前乳粒的那只手,翻轉過來十指相扣,將之牢牢固定在肩側,微微垂頭,輕觸美人紅腫的唇角,一路而下,吮過香滑白嫩的肌膚,落下一枚枚紅印,至貼上了右側的乳粒,舔弄著粉嫩的乳rou,叼住根部以舌尖抵住乳尖拉扯研磨,上方悅耳的喘息聲變得更為急促。 藥物令歲云徂的身體更為敏感,任何挑逗都使他身心顫栗,但胸前啃咬帶來的刺痛感褪去,余留的快感難以紓解藥力,手不自覺從趙孤陵的肩頭挪下,探入衣內握住了自己的玉莖上下撫弄。 趙孤陵放開腫脹的乳果,貼近美人漾粉的耳垂,輕聲道:“再忍一會?!?/br> “快,些……嗯?!睔q云徂放開玉莖,抓住趙孤陵的臂膀,聲音溫軟沙啞。 “抱著朕?!壁w孤陵抽出手,攬著美人的細腰將之抱起,含住他柔軟的耳rou細細品味。 呼出的熱氣在歲云徂脖頸處淌開,似是鉆入了皮rou之中激起了藥力,讓他更加難耐。他抬手環住趙孤陵,將下頷擱在其寬肩上,雙腿蜷起,一點點貼向對方。 趙孤陵伸手撩開堆積在臀腿的雪絲褻衣,探入膝彎,握著兩條白嫩長腿將之圈在自己腰上,又順勢向上撫去,兩團綿軟的臀rou入手,用力一抬,歲云徂整具軀體統統陷進了他的懷中。 云徂的腰帶并未全然解開,衣物松垮垮地懸在腰際,剛好掩住臀部,趙孤陵一只手摩挲著他腰腹細膩的皮rou,另一只手自下探進了秘谷,肆意揉捏著兩團嫩rou,撐得衣物上的褶皺不斷變化扭曲,指腹擦過蜷縮在其間的濕潤嬌花,順著兩顆囊袋撫上了那根漂亮的玉莖,拇指按住鈴口,細細撥弄。 歲云徂顱內被那粒丹藥和趙孤陵的褻玩攪得一塌糊涂,神智混沌間,他本能地想起什么,側過頭,順著微硬的胡茬尋到了趙孤陵的唇,伸出舌尖細致緩慢地舔舐。 “唔……你真是……”趙孤陵粗喘一聲,胯間碩大的龍根早已抬頭,漲成了紫紅色,貼在兩團雪rou之間,釋放著灼熱的溫度。 為了給懷中的人做足前戲他本就忍得十分艱辛,這番挑逗迫使欲望洶涌而出,再難抑住。他從枕下摸出一只瓷盒,單指挑開封蓋,一縷與云徂身攜差不多的香氣彌漫開來,這是請太醫調制出的香膏,原是用以睹物思人,現在看來另有了妙用。 趙孤陵卷起礙事的衣物,兩指挖出一塊香膏填進美人雪臀間的嬌花中,另一手撫上他順滑的發絲。 感受著異物入體,歲云徂將頭埋在趙孤陵的脖頸間,急促地喘息著。 指尖破開層層艷紅軟rou,將香膏推進深處,兩指在其內攪動,碾爛凝塊的膏團,擠壓研磨著腸壁,令之分泌出水液,就著黏軟的香膏,和成濕滑的膏泥,細細涂抹在腸壁上。 指根不斷蠕動,撐開xue口,帶動著指尖在xue內深入,倏地戳上了一塊最是綿軟的腸rou。 “啊嗯……” 云徂的聲音黏膩惑人,激得趙孤陵額頭起了青筋,他向肩側望去,青年微微仰頭,雙眸濕潤,折出渴求的波光。 趙孤陵吻了吻他的眼瞼,又添了一指,加快了動作。受困于情欲的歲云徂蹙起眉頭,但頭腦囫圇一片,不知如何紓解,便貼著趙孤陵的肩rou咬了上去。 吃痛的趙孤陵神色一狠,也心覺擴張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握著云徂的腿根將之抬起,又掰開兩瓣軟rou,扶著陽物將guitou貼上嬌花,微微挺腰,guitou擠開腸rou進入了xue中,而后輕緩放下懷中的軀體,讓陽物慢慢嵌進xiaoxue。 “嗯……再進來些……” 歲云徂滿面迷蒙,絲毫不知自己在說什么,趙孤陵眸光微動,松開支撐著軀體重量的手。 “嗯……??!” “噗嗤”一聲,陽物破開濕滑的媚rou,已有半截沒入之中,xue口的褶皺一瞬間被撐開至平滑,膏液被擠出,順著陽根淌過囊袋,滴落在錦緞上,留下更為深玄的濕印。 歲云徂死死抓著趙孤陵的臂膀,兩條長腿緊纏在他腰間,xuerou已很久不曾受到這等刺激,腸rou絞住陽根,拼命吮吸著。 趙孤陵舔了舔美人愈發紅潤的耳rou,啞聲道:“阿燭,你咬得太緊了?!?/br> “……嗯,動?!睔q云徂已辨不出話語的意思,口中也吐不出完整的字節。 趙孤陵側頭又在他泛著粉的脖頸處留下一枚紅印,捧著雪臀將剩下半截緩緩送進xiaoxue. “唔,太深了?!蹦crou被頂開,xue口不斷地有黏液被擠出滑落,碩大的陽物慢慢推進,灼熱guntang,歲云徂甚至可以感受到其上虬結的青筋紋絡,他無意識地搖著頭,散亂的青絲拂過趙孤陵的腿側,帶起絲絲癢意。 趙孤陵挽起他的膝彎,瞇眼道:“那朕退出些?!?/br> 雙手上撫,掐著腿根將人微微抬起,xiaoxue將剛剛吞入的陽物吐出些許,陽物滑出的部分沾滿了透亮的黏液。 歲云徂睜著濕潤的雙眸,滿是迷惘地看向趙孤陵,殷紅的雙唇微張,熟悉的香氣彌漫,卻分外迷人心智,再無清冷。 趙孤陵喉頭滾動,雙手一松,軀體順之落下,xiaoxue再度將陽物吞吃進去,甚至比拔出前吃得更多。 “嗯啊?!?/br> guitou極巧地擦過了一塊麻癢的軟rou,腸壁頓時泌出大量水液,疼痛褪去,快感攜著藥性席卷而來,散入了四肢骨骸,令歲云徂幾乎支撐不住自己,下身玉莖抵住了趙孤陵的腹部,頂端滲出了些許黏液。 趙孤陵附在云徂耳旁,低聲問道:“阿燭,舒服嗎?” 歲云徂努力辨出話語的含義,啞聲應道:“……嗯?!?/br> “那你自己動一動?!壁w孤陵撫弄著他身后的兩枚小巧腰窩,誘哄道,“撐著身子,起來,再下去……” 藥性已徹底淹沒了歲云徂的神智,他不明白含義,只側頭拙劣地舔弄著趙孤陵的唇。 趙孤陵眸色暗深,向下用力地拍了一記雪臀,激起陣陣rou浪,滿是指印紅痕的白rou上又添上一道紅印,夾在臀間的紫紅色陽物又被吞吃了一截。歲云徂眼尾泛紅,眉目間滿是媚意,xuerou絞緊了陽物,聲音更是溫軟。 “妖物!” 趙孤陵難得罵出聲來,他掐著云徂細腰將之舉起,又使力按下,腰部挺動,陽物碾過軟糯的xue口,蹂躪著艷紅的腸rou,狠狠cao上一塊軟rou,此處好似注滿了水,只稍加擠壓,便噴出水來,澆濕了guitou。 趙孤陵神色發狠,拔出陽物,又全力cao了回去,直cao得xuerou松開,xue內發了大水,拔出來的陽物水光粼粼,xue口滴著yin液,浸濕了被褥。 藥物放大了感官,劇烈的快感令歲云徂神智空白,滿面茫然,只能吐出破碎無力的呻吟,口涎不住地淌出。終于當陽根再度cao入時,玉莖一抖,一道乳白色的黏液射在了趙孤陵的腹部。 趙孤陵并不放過此刻,狠力碾了兩下軟rou,令懷中仍處在高潮中的美人身軀顫栗抽搐。他拔出陽根,原先粉嫩緊閉的軟花已被磨成艷紅色,xue口合不攏,大量水液淌出,順著股縫滴落。 趙孤陵將失神的歲云徂放倒在被褥上,掐著下頷迫使他抬起頭,而后含住兩片唇瓣,卷走了其中的津液。 “嗯……啊?!?/br> 歲云徂一條腿被抬起,掛在趙孤陵的臂彎上,陽物再度進入體內,雖沒有坐姿的深入,但動作卻更為猛烈。膏藥與水液混合擠出xue口,在急促的抽插中被拍打成細沫。 趙孤陵面上抑不住地露出猙獰之色,身下的軀體柔韌多汁,與之交纏契合無比,欲仙欲死,嘗過一回便如服了五石散,上癮沉淪。 他捏了捏綿軟的雪臀,攬起云徂另一條腿,掐上其腰,令xiaoxue吞吃得更為滿脹,恥骨撞擊在臀rou上,發出脆亮的“啪啪”聲。 歲云徂的小腿高高翹起,足踝擱在了趙孤陵的肩頭,足背繃緊,圓潤的腳趾蜷縮著,整雙雪足隨著臀部的交合而顫動。 藥效并不持久,泄過一回的歲云徂逐漸找回了些許神智,一手掩耳盜鈴似的擋住眉眼,一手擰緊了身下褥緞,竭力壓下媚意橫生的呻吟。 趙孤陵抵著軟rou惡意地來回碾過,讓云徂敗陣失守,吟喘出聲,而掩住眉目的手骨節愈發突出,任趙孤陵怎么哄也不肯放下來。 趙孤陵心中可惜看不見含春化雪的清透眸子,跨間動作愈發狠厲,手中握著的纖腰微顫,腰帶終于不堪重負地松開,柔軟的衣物滑落,露出白潤緊實的腰腹,其上隱隱有一塊凸起,那是深入體內的陽物。 趙孤陵以指腹順著側線下劃,感受著那如玉的舒適觸感,直至握上那二度勃起的玉莖,按住了鈴口,身下猛地一挺。 “啊……嗯……放,放開?!睔q云徂喘著氣。 趙孤陵挺進下身:“你將手放下,我便放開?!?/br> 歲云徂沒有出聲,咬唇死死堅持著。 “讓本王再看看你?!壁w孤陵軟言哄著,身下卻是將陽物拔出半截,又狠狠送入,劈開腸rou的圍剿,直抵xue心軟rou,猛烈得令手中的玉莖都脹成了紅色。 歲云徂沒能受住,挪開了手,露出含春漾水染桃紅的眉目,先前混沌的眸子有了些清色,但并不全然,好似冬末春初雪未消。 趙孤陵愛死了這般絕色,俯身好生親吻褻瀆了一番,松開玉莖,胯間加快抽插,攪得xue內泥濘一片,將嬌花蹂躪得更是殷紅可憐,才在甬道深處釋放出來,guntang的濁液刺激著腸壁,令玉莖再次射出液體。 歲云徂喘息著,渾身濕汗,發絲貼在白膩的皮rou上,趙孤陵抬手將他額間的發絲挑落,落下一吻。 高潮后的xiaoxue蠕動蜷縮,混著jingye,更是濕軟黏滑,磨得陽物再次硬起。 歲云徂面色微變,趙孤陵回味著方才的滑嫩緊致,低聲笑道:“阿燭,再來一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