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毀了他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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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舔男人皮鞋上的水果泥,理智告訴賀峰,他應該去舔。賀峰努力不讓自己想那么多,控制自己去低頭靠近,可是最終他看著一厘米左右的東西,干嘔了。 好臟! 惡心! 他做不到!去舔皮鞋已經是極限了,去舔皮鞋上的飯菜把它們吃進肚子里,還是一個獨立的人嗎? 他壓抑自己,從不同的男人床上下來,又躺在下一次的男人床上,強迫自己不去想,欺騙蒙騙自己這都是交易,他會朝何幸報復回來的! 原本這一切沒什么,反正已經被何幸強暴了再多幾次或者換個人他也無所謂。他對這些事并不看重畢竟他是個男人,而且他以前在那些富少圈里玩的也很開,經常叫一群男男女女陪他,第一次早在上初中的時候就沒了。 這一切原本都很順遂,他也從一個嫖客那里找到了一些路子,他準備拿著藏好的的錢買個意外弄死何幸,然后再雇人查清楚當初發生的事情找些門路讓老賀提前出獄。 雖然賣身這種事情,對于曾經是大少爺來說的他有些屈辱,可是被何幸強迫這么久早就變成了自愿,跟男人睡一覺自己也爽了,錢也有了,這條捷徑他已經不想去想到底臟不臟惡不惡心了。 可是,這個交易的過程中出現了一個意外,林白出現了!他沒想到會再次遇到高中喜歡過的人,還是在自己這么落魄的時候。 他曾經強迫自己忘掉的,拋棄的,不愿意去想的的東西都被迫地再次涌入腦海。尤其是,在他以男妓的身份面對業界精英律師身份的林白時,他抑制不住的去想自己到底有多下賤,有多臟。 仿佛直到那一刻他才意識到他的人生毀了,毀在了自己的手里,他拿著一手好牌,諸如別人難以匹敵的家世,英俊帥氣的外貌,可是最終被他自己搞的稀巴爛! 家世沒有了他為什么不能去社會上求生?為什么要去求人!以至于他的外貌和身體也成了別人把玩的笑談。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犯下的,他應該去一力承擔,可是他為什么做不到!不就是去舔皮鞋上的水果泥么! 何幸那么愛干凈,皮鞋也一定是潔凈的,舔幾口水果泥怎么了!?能死么?! 他不知道,他快崩潰了! 太臟了! “惡心?”何幸雙眼微瞇質問男人。 可是賀峰茫然的跪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 “舔了那么多次,這次為什么不行?它有尿臟么?”何幸逼問道。 “舔!”何幸主動伸到了男人嘴邊,回應他的卻是男人下意識偏開的腦袋。 幾分鐘后,男人啞著嗓子說?!案傻?,我吃飽了……” “一天沒有吃東西?這么一盤水果泥就能吃飽嗎?把它舔了,別讓我有理由折磨你!”何幸厲聲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個人僵持著誰也沒有動。 賀峰再次把何幸惹怒了,何幸把賀峰怎么也不愿意吃的水果泥抹在了男人受傷那側的rutou附近,又把皮鞋上的殘渣朝男人大腿內側抹干凈。 “賤逼,起來!跟我上樓?!?/br> 男人蜷縮著的高大身體晃了晃,最終還是從桌子下出來,跟何幸再次回到了暗室。 “剛被拳交過,后面應該還是松的吧,看到那木馬了么,自己騎上去?!焙涡一仡^看賀峰,語氣舒緩了下來,有了那么幾分白日的儒雅。 那酒紅色的木馬,即使隱匿在房間的角落里也不容忽視,它半人高大,周圍纏繞著密密麻麻的鎖鏈,可是這些都不及那個特殊的地方可怕——馬鞍落座之處,無端凸起一個足有嬰兒手臂粗的按摩棒,高度目測足有二三十厘米,而且那按摩棒上附著著一層黑色的類似動物的皮毛。 賀峰極其畏懼,那種記憶里被粗大的東西撕裂后xue的畏懼。 太疼了,太難以忍受了! 賀峰雖然落魄了,但到底也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少爺,哪里受過那種堪稱酷刑的罪?那簡直比挨鞭子還要難受。 何幸一直在觀察男人,當看到男人眼底深處的畏懼,怒氣漸漸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 “干爹……”赤裸的高大男人站在中間,無措的叫了一聲。仿佛讓何幸回到了剛剛把男人拉上床之后的那一年,看到了被他關了一年,被他馴服的只會依賴他,討好他的賀峰。 愉悅感充斥著何幸的內心,何幸終于有了調笑的心思,他語氣柔和起來,叫了聲“小峰”。 “過來?!?/br> 被這樣柔和的語氣叫小名,男人不自覺的走過來跪在何幸腳邊。 何幸清俊溫潤的面龐靠近,微涼的手搭在他的頭上說“你先是做錯了事,現在又不聽話。惹干爹不開心了,是不是應該做點什么讓干爹開心呢?” “只要你在上面老老實實的堅持下來,干爹這次就不計較剛剛那件事,也不計較你那小情人……” “否則,別的干爹也不說,你被我cao了這么久,應該知道干爹留著很多你挨cao時候的錄像吧?”何幸語氣一直那樣溫柔,可是賀峰卻漸漸顫抖起來。他明白何幸的意思,如果他不聽話,恐怕下一刻阿白就會收到他丑陋的視頻。 “上去,哄哄干爹?!焙涡倚π?。 賀峰再次妥協了,他說“我去,干爹?!?/br> 何幸笑了笑,“這才對,干爹上了年紀,經不起發脾氣了?!?/br> “床頭柜里有潤滑劑,去拿過來抹到那上面,干爹也不忍心你受傷了?!?/br> “……謝謝干爹?!辟R峰去拿潤滑劑,看著那粗大的有黑色小短毛的假物,心里越來越空蕩。 自己給玩具潤滑,自己坐上去給禽獸看,呵呵,他可真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