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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里沒開燈,桌上只擺著幾根點燃的蠟燭,蠟燭的火焰昏黃,但足夠照亮整個包廂。 北伏先生年逾五十,頭發半百,臉上褶皺橫生,是個日本人。 jiejie就坐在他的腿上,她今天穿的純白裙子,料子看起來很滑,領口堪堪到了胸前,露出大片白凈。 北伏先生的手自她后背越過,臥在胸前她的指尖,青蔥細指被粗糲掌心摸索,jiejie看起來并不舒服。 謝清被比斯帶進來的時候北伏先生正要將手摸向jiejie胸前,一粒紅乳隱約可見,直挺的暴露在空氣中。 jiejie的紅唇暈染,卷發被北伏先生撲到自己肩頭,他嗅著芳香,臉色熏紅。 見比斯進來,假一時的正經,收回自己的手,但jiejie仍舊一動不動的坐在他懷里。 比斯指尖點著桌面,從外面進來了幾個侍應生。 個個唇紅齒白,眉眼帶笑,手中都端著酒杯,暗紅的液體在酒杯里蕩漾,打頭那位將酒杯放到謝清面前,說,“少爺,這是先生點的酒?!?/br> 謝清對著酒皺了皺眉頭,看了jiejie一眼。 jiejie微微搖了搖頭。 謝清心中一暗,抬頭看向比斯。 比斯伸手摸向他的后頸,指尖冰涼,觸及謝清后頸時被謝清躲過。 比斯沒有執意再摸,把目光轉向酒杯,端起來對謝清說,“來,喝一杯,我請你?!?/br> 酒的溫度很冰,酒液像是鮮紅色的血,如魔障纏繞一般,似毒。 謝清站起來,走到侍應生面前,捏起他的下巴。 侍應生不明所以,抬著眼看著謝清。 “你嘴巴很好看?!敝x清說。 侍應生微微張著嘴,“???”了一聲。 謝清伸出指尖頂著他的牙尖,然后當著所有人都面對侍應生說 :“這樣,我喝了酒,你給我口好不好?” 不只是侍應生,包間里的所有人面色大變,jiejie更是從北伏先生身上坐起來,聲音尖細的喊道,“清清?。?!” 比斯輕笑一聲,揮了揮手,讓侍應生都出去。 那侍應生輕輕松了口氣,稍微往后退一步,正要溜出去。 但比斯忽然又喊,“等下?!?/br> 他看著那個侍應生,“你留下,既然少爺看上了你,那你就乖乖留下來,給我們謝清哄高興了,自然有好東西?!?/br> 侍應生低著眉看著謝清,片刻后點點頭。 謝清一笑,瞪了比斯一眼,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將杯子摔到桌上,然后回到了自己座位坐下。 比斯沒說話,看著謝清抿起嘴角。 jiejie有些擔憂的看著謝清,但她也不方便多說話。 北伏先生看了一場意猶未盡的戲,發出爽朗的笑聲,將jiejie又摟在懷里,眼睛看著謝清,卻是開口問比斯,他cao著一口流利的中文,“這位小少爺可是未曾見過,不知可是比斯老板那位盛傳已久的弟弟?” 謝清正想說不是,比斯卻在桌下握住他的胳膊,然后回答北伏,“北伏先生好眼力?!?/br> 北伏先生哈哈大笑,說道,“少爺和比斯老板年輕時候的性格可真是相像?!?/br> 比斯扯著嘴角,抿著嘴。 謝清剛剛那副浪蕩模樣,可的確和他年輕時候一模一樣,當眾就敢找人犯色。 只不過比斯那時看上的是個金發藍眼的男孩,和人在床上滾過一番后第二天被父親告誡這是自己弟弟。 “行了,不說這些題外話了?!北人古e起面前的酒杯,濃郁的白蘭地散發著酒香,“這次莫吉托宴會我誠邀北伏先生來做主證人,不知為何先生遲遲未來?是我們特里托斯的風情不夠吸引先生還是先生已經看不起我們總會了?” 白蘭地入喉有種冰涼的感覺,卻又很清甜,后勁又十分足。 比斯飲上一口,靜靜的等著北伏先生的回答。 北伏先生懷中擁著美人,美人頭發纏繞頸肩,芬香撲鼻,他鼻尖緊貼著jiejie的后頸,手往她腿根摸去,腿間軟rou酥軟,被一層白色里褲包裹。 北伏先生不動聲色的揉搓著,抬起頭回答比斯。 “比斯老板說笑了,我北伏不過是一介普通人,莫吉托宴會何等尊宴,北伏怎敢空手而來,我只是來的遲些,聽聞老板喜好煙酒,北伏從東京運來了最好的清酒,還請與比斯老板共飲酣暢一場?!?/br> 手間觸到一絲濕潤,北伏手指節往里探去,順著里褲的罅隙摸到一處濕潤的褶皺。 白發老頭心神蕩漾,身下硬物被喚醒,已經全然無交談的興致,他若是知道比斯這里藏著這么個人間尤物,怎會遲遲不來。 jiejie眼里泛著水,身體在指尖的探入后變得有些抖動,她輕輕的呼著氣,手指泛白的攥著桌角。 謝清在桌上無時無刻的盯著jiejie看,縱然未看到桌下的一切,可單憑jiejie如今的難受模樣,他也知道,那個老頭在怎么折磨jiejie。 侍應生有些膽怯的看著謝清,他雖是名利場走過幾回,可先前只是曾見過比斯先生,全然未想到被謝清看上,他開始想象這餐結束后是不是他就要被按在床上折磨了,可他有點怕疼,是不是要伸出手先握一握謝清,以免待會他什么也不疼惜自己? 這樣想著,他真的摸了上去,在對上了謝清錯愕的眼神后微微一笑,十分小聲的說,“少爺,我害怕?!?/br> 謝清的手有些燙熱,很不正常的那種,侍應生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先前那杯酒被下了料。 據他所知,比斯先生像是對這少爺有想法。 不過現在白白讓自己占了這份便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被解雇掉。 有些意外的,謝清甩開了他的手,并且從口袋拿出紙巾擦了擦手。 侍應生想,大概是有潔癖吧? 可接著下一秒,他就看見謝清站起來,對比斯先生說,“jiejie昨天有些發熱,今天不適合做其他事情,我想帶她回去?!?/br> 比斯稍微愣了一愣,接著看向對面的jiejie,后者顯然被折磨的不輕,臉都被蒸成了粉紅色。 他早知道北伏很會玩,這次也本來準備了很多人,可北伏偏生看上了jiejie,他原意是不想給的,可jiejie問他,如果把北伏伺候的舒服了能還多少錢。 比斯隨便說了一個數,jiejie便直接應了下來。 其實將北伏伺候好了遠不止這個數,北伏早年在東京很吃香,混黑一代,前兩年膝下唯一獨子死的十分不好看,從那之后金盆洗手,可就像是東西絕版之后才會增值一樣,各路總會虎視眈眈的盯著北伏,比斯自然不例外,用了不少寶貝才換了北伏這一面,如果jiejie能把人伺候好留下來,那才算物超所值。 可現在,如果當面把人弄走,不止自己的面子掛不住,北伏也會十分不高興。 可謝清開口了。 比斯覺得自己應該思量一點,可面對的巨大損失讓他卻步,但是…… 比斯看向謝清,一如謝清對侍應生那樣,只是話說的更重,“這樣,我答應你帶走你jiejie,但你給我cao一回,如何?” 謝清怔愣的看著他,有些震驚于自己聽到的話,他試圖從比斯眼里看出一絲他的玩笑話。 可比斯笑著看他,卻并非是褻玩的意思。 他是認真的。 謝清想。 比斯真的想ca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