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發情,信息素融合
郁澤好像這一走就連帶著白清讓也消失了,不僅作為男主角他自己的殺青宴沒到場,直到全劇組的殺青宴時他才像是一只被拋棄的小狗灰溜溜的回來了。 劇組里的人好像都沒料想到他會回來,還怒氣沖沖地詢問蘇聞奚在哪。 女一號不屑地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蘇聞奚正在洗手間躲酒,有個啤酒肚大叔惡心人的很,是女一號背后的人,居然還看上了自己。 白清讓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蘇聞奚的時候,聞到了很濃很濃的一股葡萄酒味兒,這是他很熟悉的味道,他心里一急,直接不顧蘇聞奚故意放在外面的警示牌抬腳踹門進去了。 洗手間里所有隔間的門都敞開著,唯有最里面那間緊緊閉關著。 半個多月沒見了,白清讓的手都止不住的冒汗,見到了又怎樣?自己已經輸的徹徹底底。 他這半個月被郁澤陰了一把,把他老爺子交給他試手的項目虧的一團糟,回去收拾爛攤子的途中,莫名其妙的方進詩又和蘇喬深聯手把他失手的項目撿漏了回去。 于是這半個月倒是給蘇聞奚落了個清閑。 他原本想看一眼就走的,可是人不在,沒過腦子的就找了過來。 直到最里邊的那個隔間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喘息,他散發的思緒猛然被拉了回來,焦急的詢問,“奚奚!是你嗎?回個話好不好!” 回答他的卻只有幾聲含糊意味不明的輕喘。 咚————! 脆弱的薄門板就這么被白清讓踹開,里面的蘇聞奚小小一團,蜷縮在馬桶蓋上面,面色紅潤、雙手死死扒著自己的衣袖、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神迷離的樣子活脫就像是被下藥了! 白清讓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喊來司機去了他最近的公寓。 原本司機還在心底里偷偷唾棄白清讓從私人會所里帶出個明顯中了藥的小男孩這種行為,但是看他眼眶紅紅還死死抱著懷里的人、嘴里不停念叨著“我在”“沒事”的時候,嚇司機什么想法都沒了。 他在雖然白家工作多年,但接觸這個白少爺卻真的不多,卻也知道,這還是白清讓第一次讓他人進入他的私人領地。 上車是抱著的。 而且還是去的他自己的公寓,不是像打發情人一般隨意找個酒店開房辦事。 蘇聞奚迷迷糊糊的,也知道自己被帶走了,但是他并不是被下藥,而是明明還有將近半月才來的發情期突然就提前了,非常時期對氣味也十分敏感,他聞出來了這是他很熟、很熟悉的人。 但是腦子像是漿糊一樣,嗯嗯啊啊的嘴里吐著無意義的音節,就是喊不出對方的名字,只好用還算是沒有完全脫力的雙手緊抓著對方。 他才不想被什么啤酒肚大叔撿走。 白清讓意識到他的身體發熱顫抖,也在盡力地回應他,雙手上下撫摸著他的后背,偶爾掃過后脖頸,就能感受到蘇聞奚的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某些念頭突然又不合時宜卻又像是理所當然的涌上心頭,這下他已經沒有剛才在洗手間時的慌亂。嬌嬌軟軟的美人在懷,他無法克制自己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的嘴唇輕輕貼上蘇聞奚的后脖頸。 上、下,來回慢慢研磨著,蘇聞奚已經開始閉著眼落淚,他就安撫的抿走他的眼淚,卻也還是不放過蘇聞奚后脖頸的那一塊軟rou,張開嘴、咬了上去。 白清讓有像犬齒一樣尖尖的虎牙。 就像是alpha一樣。 僅有一次的、與白清讓zuoai的記憶瞬間涌進腦袋里,蘇聞奚艱難的張開了眼,發現他們已經到了公寓,正在電梯里。 他聲音沙啞,卻意外的增添了一絲性感,他湊近白清讓的耳邊,“幫幫我吧……干我?!?/br> 說了也不等白清讓的反應重新閉上了雙眼,白清讓下車時怕他著涼就給他蓋上了自己又大又厚的外套,現在他重新縮了回去就露出一張粉撲撲的小臉,看起來又乖又嫩。 光看著這張臉,絕對就聯想不到天使一般的小家伙能說出如此yin蕩粗俗的話語。 偏偏白清讓最不經撩撥,這就硬了。 *** 又是浴室,又是同樣的兩個人、同樣的酒精與發情期。 不過白清讓這次不打算在浴室做,他想要蘇聞奚認真的、清醒著好好記住他們的這一晚。而不是只有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記著一個晚上傻傻品味好幾年。 他也要讓他那個表哥,讓郁澤看看,什么才叫做所有物?至少現在的蘇聞奚不是,現在的蘇聞奚中了藥哪里會時時想著和他做的人是誰?他只要管自己舒服了才好。 不過這種感覺也真的不太好。 他都明白,尤其明白只要蘇聞奚想,什么樣的男人他吊不上床?所以他很火大,因為太明白了所以火大。 他不愿意接受這種情況。 他把蘇聞奚放在浴缸里一手托著他的后背,用力的揉搓著他的皮膚、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直到蘇聞奚受不住的哼哼他才把人抱起來往臥室里走。 過程不到五分鐘,搓的又快又狠。 “白……清讓、白?唔唔……” 蘇聞奚艱難地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他覺得他渾身都燒了起來,偏偏他怎么哼哼,白清讓都不馬上做,他都快要憋死了嗚嗚…… “認出我是誰了?” 白清讓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只有他知道,從那張小嘴里吐出自己的名字,聲調軟軟的有多么戳人心窩,他半邊身子都酥了。 蘇聞奚點點頭,他就把人放在床上,伸出長手臂想要夠到床頭柜上的避孕套,這時候蘇聞奚不滿意了,“不要那個!……你直接進來就好,” 末了又補一句,“我都記得的,一直都記得你……所以不要那個,快幫幫我吧……” 聲音都帶上了哭腔,直挺的鼻梁上都粉紅一片。 白清讓聽到他說的一直都記得的時候,沒忍住,實在是沒忍住,很丟人的就這么哭了出來,也不講話,濕熱的淚水就這么的砸在蘇聞奚臉上。 蘇聞奚的腦子已經有些糊涂了,身體卻還是本能的湊前、伸出粉嫩溫熱的舌尖,一點一點地舔舐著白清讓的淚水。 同時白清讓也沒有做任何前戲地就這么插了進去。 嗯……濕潤炙熱又緊致,上次也是這種感覺嗎?白清讓想,因為太幸福了所以印象深刻的記憶都開始模糊了嗎,讓他只能想當下的快樂。 突然被闖進去蘇聞奚也沒有半點不適,反而因為久違的充盈感爽的自己扭動腰肢晃了晃屁股,示意埋在里面的那根東西趕緊動起來。 白清讓突然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別sao,這就……給你、喂飽你,” “你是我的奚奚?!睂Π?,就是我的,我也好喜歡好喜歡這個人,從第一次見面就喜歡,從第一次上床就最喜歡了。 欲望讓蘇聞奚失去理智。 白清讓也是,不過他的欲望叫蘇聞奚。 *** 等到蘇聞奚適應之后白清讓才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 每次抽插都故意地不往深處去,怎么也撞不上蘇聞奚的小sao點,偏偏嘴里一直在反復確認似的詢問“我是誰”,聽到自己的名字后才心滿意足的往最里頭撞去。 蘇聞奚想他變得好奇怪,自己也變得好奇怪。 可是沒等蘇聞奚再多思考一會兒就被一陣強烈的快感給淹沒——白清讓在吸吮著他的腺體。他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只會本能的聳起腰身去迎合在他體內進進出出的那根。 白清讓細細啄吻著他后脖頸微凸的軟rou,愛不釋口,他總覺得蘇聞奚渾身上下是香的,尤其是這里! 他舍不得用力的一口吃下,就好像是最喜愛的食物留在最后吃的小孩一樣,只是輕輕磨蹭、吸吮,并不張口用他的尖牙咬下。 一雙大手一只游走在蘇聞奚的前胸,一只在他的后背、尾椎骨附近兩人結合的地方摩挲著。 每次碰到蘇聞奚的側腰,就能獲得一個氣喘不已、濕紅了眼也要瞪著自己的小兔子,還是那種會咬人的小兔子。 “小豬仔變得好可憐……”白清讓把頭埋在了他的頸窩里低低笑著。 “都變成紅了眼的小兔子了?!?/br> 白清讓對蘇聞奚各種的想象稱呼,終于是找到最合適的一個。 他的小兔子,小兔子才是專屬于他的。 面對嬌弱的小兔子他毫無防備露出自己最脆弱的脖頸,他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給了蘇聞奚,自己側開脖頸,任由他的小兔子啃咬宣泄。 兩人的味道死死纏繞著、不分你我。 突然的,葡萄酒味兒就染上了酸澀的檸檬味兒。 蘇聞奚大腦當機了一瞬,了然。 但他不喜歡酸味。 他很喜歡自己的葡萄酒味兒,忽然被另一種味道侵占的感覺讓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不好的回憶,他忘性很大的。 現在想起來也不知道是身體的快感、信息素交融的快感,還是委屈的回憶突然翻滾,他的熱淚毫無預兆的就這么滾落下來,偏偏他不哭出聲。 白清讓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別扭,只知道一味的進行著最原始運動,嘴里叼著蘇聞奚的奶尖尖,他覺得空氣中還多了一絲絲奶味兒,用力吸的話會不會出奶汁呢? 舌尖掃過未經開發還緊閉的小孔,惹得蘇聞奚一陣顫栗。 白清讓的手順著他的尾椎骨又往下探去,一片狼藉濕潤,他突然就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慢慢推了進去,他的yinjing已經很大很大了,因為空氣中彌漫的味道讓他忽然激動,埋在里面yinjing像是被無數張小嘴吸吮著。 有些艱難,蘇聞奚感覺下面快要撕裂,他有些害怕。 “……不??!嗚嗚嗚嗚……”他終于是哭喊了出來,他清晰地感受到在他體內還在變大腫脹的yinjing、以及那根還在胡亂摳挖的手指。 “沒事的……奚奚、寶寶,你是我的了……聞到味兒了嗎?你是我的了?!?/br> 白清讓看著蘇聞奚水光紅潤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唇舌激烈的攪合在一起,口水聲嘖嘖響著。 蘇聞奚這次發情期來勢洶洶,竟是就這么同白清讓做到天亮了。 結束后白清讓接了個電話,深深地看了蘇聞奚一眼就出去了。 蘇聞奚聽見了,電話那頭是郁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