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rutou/排尿
“回來了?!毙煨斜谏嘲l上朝連驕打招呼?!俺赃^飯了嗎?” “吃了?!?/br> “吃水果嗎?”徐行冰走過來,高大男人靠近時,還是會有壓迫感。徐行冰捧著連驕的臉親了一下,往廚房走去,端出來一份準備好的水果拼盤。 冰涼的水果沁人心脾,連驕洗過手,盡管大口咬下去,動作緩慢,仍吃得滿手水液,充滿糖分的果汁順著腕骨滴在地上。 連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徐行冰覺得那個那個笑,還有別的意思。 徐行冰默不作聲地扯過連驕的手,舌尖勾走腕上將落不落的一滴,又順著指縫舔上去,含住連驕指尖時,似乎在詢問。 吃水果不知道為什么,吃到連驕身上來了。 徐行冰掀開連驕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光潔的肌膚,腰側還有自己前幾天留下的痕跡,已經很淡了。連驕乳暈的顏色也很淡。這是一具男人的軀體,平坦,鮮嫩,像一塊寡淡的畫布,包容所有蹂躪的證據,所有的五彩斑斕,會被時間消磨平淡。潔白亟待添新色。 連驕的呼吸變得急促。徐行冰鉆進他衣服里,埋在他胸前,吃存在感微弱的rutou。 男人的rutou又小又軟,像煮碎的米粒。泡在口水里沒幾下也硬起來,變成小小的一顆rou球,承受軟舌強勢的挑逗。 “嗯啊……”大手在腰間反復摩挲,徐行冰的腦袋在連驕胸口的衣服下鼓起,細碎的頭發撓得連驕胸口發癢,那種癢意是肌膚表層的癢,竟然漸漸混淆成乳rou的癢,唇舌的撫慰剛好能緩解。 徐行冰先只是用舌尖和舌頭邊緣去逗弄rutou,慢慢地大力舔掃起來,在瘠薄的胸口啃噬,軟舌碰到硬的胸骨,仿佛要啖穿那層皮rou。 “好美?!毙煨斜?,沉沉的低音直入耳膜,引得連驕頭腦轟鳴。 衣服皺巴巴橫在他鎖骨下方,連驕低頭一看,左邊rutou被揪得腫大,色澤yin穢,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 連驕把徐行冰的頭按在胸前,不容置喙地像為嬰兒哺乳。 “這邊也要……嗯……輕一點?!庇谑橇硪粋萺utou也在唾液的滋養下發脹。 連驕胸膛挺立,是奉獻的姿勢,他癱軟在沙發,疲憊都從乳孔被吸去,這片刻的溫情,他想讓徐行冰融化在他懷里。 愛欲總在沉默中蔓延,又被莫名的情愫阻擋,無聲無息地截止。 大床上,徐行冰從后面抱著連驕,挺翹的臀部貼著休眠的下胯,仿佛生來便契合妥帖。 “你幫我揉揉?!边B驕閉著眼拉徐行冰的手,放在凹陷的腰線上,“酸?!?/br> 五指在腰上揉捏按摩,不一會兒連驕又烙餅似的翻個身,埋在徐行冰頸窩,讓他揉腰另一側。 徐行冰按摩的手法很好,連驕像患了皮膚饑渴癥,離不得那個讓他舒服的源頭。 不知不覺睡去,清早醒來時,他們還保持著相擁的姿勢,長腿交纏在一起,腰間搭同一條薄被。 晨勃的陽物頂在一起,連驕不清醒地蹭了蹭,抓住徐行冰的物什,用指頭過了過。 連驕簡直不敢想,這樣一根粗硬的rou棍,怎樣從徐行冰身上長出來,又是怎樣撐開他狹窄的畸縫,捅進他身體里的。 過一會兒便會消下去。以往都是徐行冰先起床洗漱。徐行冰下了床,連驕也坐起來,跟在他后面進了浴室,從后面把他的腰環住。 連驕比徐行冰矮半頭,此時抱著這具精壯的男性軀體,小動物一樣腦袋在他背后蹭了蹭。 “怎么了?”徐行冰問,旁若無人地掏出yinjing,大刺刺地對著馬桶。 連驕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他又想到近距離面對這一根時腥臊的熱氣。yinjing憋尿時半勃地鼓起,似乎在他手心彈跳,像隱忍蟄伏的怪物。 “我幫你?!边B驕輕輕撫摸,像為之前冒失而歉意地安撫。 大清早就這么刺激,徐行冰壓抑著心底的躁動,暗暗罵了句臟話。頂端跳了跳便在連驕手里射出水來,一股水柱猛烈地沖在馬桶壁,又熱又燙,隔著筋膜,燙得連驕險些握不住。 徐行冰穿好褲子便轉過來吻他,空氣快速流失,他被粗暴地擒住舌頭,而后不小心磕破了嘴唇。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徐行冰的舌在連驕口中滑動,尋找那個破皮的傷口。從那個小傷口開始癢,連驕的血管都開始癢,身體深處又升起原始的渴望。 徐行冰看著連驕擰起的眉,悄悄耳語:“想要了?” 連驕順勢點了點頭,“想你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