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進zigong
徐行冰把連驕壓在墻上,扳開臀縫就往藏在yinjing下的xue里插。 他們很久沒做。連驕忍耐著任下面的水滲濕內褲好幾次。 “慢,慢點……”roubang直接沖撞進來,沒有擴張,盡管xue口已經濕潤,連驕還是被粗大的yinjing擠得澀痛。捱過受刑一般摩擦的疼痛感,體內的yinjing終于抽插得順暢起來,xuerou被整理服帖,諂媚而溫順地緊緊包裹著兇狠的入侵者。 連驕感受著深埋在體內的熱度,不自覺地回憶起令人頭皮發麻的高潮,此時他撅著屁股被扳開腿,挺翹的屁股被身后人的小腹撞出規律的聲響,徐行冰掐著他的腿跟,牢牢地將他把住,在快感的累積中,他快忘掉羞恥,不知廉恥地吞進男人的roubang,自己的yinjing也早已筆直地豎起往外吐水,期盼就這樣被沖撞著登上欲望的巔峰。 徐行冰快速挺胯,粗大的yinjing在軟嫩的xue里抽送,磨出一圈細細的白沫。連驕雙手扶著墻,顫抖著蝴蝶骨。入得深了,被大力撞到某處隱秘的媚rou,時不時小聲抽氣,發出低啞的哼叫。 徐行冰聽見那種嗓音,好像被細小的氣流鉆進耳朵,酥到骨子里。他扇了幾下連驕的臀尖,下身的撞擊也不停,泛起的rou浪說不清是清純還是yin浪。 guitou撞進xue道深處,鑿開閉合的通道,像在解封一處從未有人造訪的禁地。徐行冰狠狠地往連驕的rouxue里撞,連驕感到那個碩大的棱角剮蹭著內壁 ,力道太大,懷疑他快要撞進自己的胃里。 軟rou不斷涌出yin水,痙攣地收縮著,遇到那根猙獰的roubang不退反進,層層疊疊緊密包裹著。不知來回糾纏了多久,guitou突然奇怪地卡進深處窄窄的rou腔,闖進一個緊窒的小口。 就像當頭被沒有牙齒的嘴咬了一口,徐行冰克制地頓了頓,額頭上隱隱浮現出青筋,連驕突然掐住他的手臂,收緊了手指,他卻一刻也不想停,找準位置對著那個入口猛烈地沖撞起來。 “啊啊……痛,出去……”連驕低聲說道。話音被身后的撞擊打斷,也不知能不能讓人聽清楚。本來還好好的,快要被拋上云端,不知徐行冰橫沖直撞地碰到了哪里,快感突然摻雜了尖銳的痛意,連驕本來以為忍忍就能過去,嬌嫩的軟rou疼得發麻,感覺肚子都快要被捅穿了。 徐行冰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安撫性地輕輕揉了幾下,連驕不安地扭動,換來的卻是roubang進得更深,徐行冰發狠地往里面撞,幾下就將恥骨連接處也變得汁水淋漓。 “啊…啊啊…”連驕不住低吟,受不了似的顰眉,修剪整齊的手指在徐行冰的手臂上摳出幾條紅痕。 窄窄的腔體與guitou無數次碰頭,似乎也變得相熟起來,開始涌現出幾分難言的爽意,垂下的yinjing又重新脹起來,連驕的呻吟變了調,喉嚨里控制不住地尖聲吟叫,徐行冰聽了動作得更起勁。 “這里是不是zigong?”徐行冰問,“好會吸?!?/br> 連驕只剩下憋不住的浪叫,聽著徐行冰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不知哪個字眼撥動了他的神經,連驕潮吹了,熱流一股腦澆在埋在體內的yinjing上,隨后感到徐行冰加快了速度,痛痛快快卡在那個小口射了進去。 連驕的身體軟得不像話,徐行冰的性器還埋在他體內,仿佛要靠著那根東西的連接來支撐住他。 徐行冰找到了新的刺激,仍然特別亢奮。在連驕的腿跟揩一把,把黏黏糊糊的透明液體敷在他胸前薄薄的肌rou上,玩弄他的乳粒。 本來平時連驕的胸口不太敏感,但他此時全身泛紅,處于高潮的余韻,還在輕微打顫,被徐行冰的手掌覆在胸口揉捏,一時又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整個人都軟倒在徐行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