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半夜十二點,酒吧快要打烊了,今天客人很少,老板也決定早點回去。 酒吧的工作無非是為客人服務,打掃衛生。這間酒吧以喝酒為主,街那頭連片的夜店,霓虹燈閃爍,魚龍混雜。 徐行冰來酒吧兼職已經四個月,這份工作不需要手藝,只需要付出時間和來回行走的體力。他就讀于Z大,這所大學在全國已經算排得上號的名校,也許是書香門第的家庭原因,他從小在壓力中成長,升學一路順風順水,進入Z大也不過合乎趨勢,自然而然。 徐行冰的氣質似乎與酒吧其他侍者有些格格不入,他好像不太喜歡說話,常對同事或熟客頷首,盡管總是保持沉默,對人對事卻十分周到不失禮節,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酒吧老板也自然沒有道理拒絕一名來自名校的員工。 徐行冰獨自回到住處。這份工作下班時間太晚,回不了宿舍,他索性搬出來住,不會影響他人,也相對自由。兼職是出于好奇,有一件事縈繞在他心頭,始終弄不明白,于是他決定到這里試一試。 起因是一天他與朋友出行偶遇了一位舊識。實際上嚴格論起來并不算,只是他確實認識那個人很久,久到他能夠清晰回憶起,當時的自己與現在截然不同的樣子。 然而上天有那么多離奇的巧合,也有那么多不盡人意的作弄。那位舊識從對面的馬路斜穿過來,并未注意到他。同樣是夜晚,同樣是街道,徐行冰在轉頭的一眼,恍然捕捉到,人聲鼎沸、攢動的人影里,那個弧度熟悉的側臉。 那個人和記憶中一樣,出現在人群中。他無數次在人群里看見他,好像一下子憑空出現在他的眼簾。很多次,很多次,徐行冰一眼就看見他,一下就找到他。那個人是磁石,徐行冰的眼睛,是朝向他的磁針。命運又讓他們的軌跡相差著一個眼神的距離交匯。 徐行冰決定接近連驕的目的不純。煞費苦心地花費晚上的時間來酒吧兼職,他需要在白天盡快解決因此堆積在一起的許多事,只為一個虛無縹緲的答案。而事實上他連接近都沒有辦到,只是兼職期間,他們的空間距離確實縮短。他不確定連驕是否認識他,邁出一大步后又小心翼翼,想來這一切真是奇怪且費力。 洗完澡已經折騰了幾小時,連驕終于疲倦地入睡,第二天醒來不出意料地眼下烏青。從床上坐起來開始理順昨天晚上那些事,退完房走出酒店,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糾結,干脆平靜地接受了這起不受控的事故,那個定時炸彈一般的xue。頂著黑眼圈上學,他懶懶散散地吃早飯,還想著在哪里買一點“玩具”。 他打算提前準備好,再來一次怎么也招架不住。何況他心底也承認,身體得到滿足后,確實很爽。那還是射精后一點短暫的滿足,很快又被席卷全身的渴求代替。 他幾乎可以預見,用更粗的東西插進那里,身體會怎樣地戰栗抽搐。一定渾身發熱,紅潮遍布,他不愿意承認那會是他自己的sao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