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part1 一次釋放后,他后背貼著靠著我重重的喘息,高潮射精后性器半軟著從他xue里退出,拉過他的手繞過腰側握住我的莖體,扶著抵在他滿是滲出潤滑的臀縫,擼動幾下后,它很快又硬挺了起來。 我心情很好的偏頭咬上他的耳尖,小聲問他:“你不會不行了吧,才一次,還來吧?!?/br> 他握著我yinjing的手收了回去,我扶著頂在他的xue口輕蹭,慢慢拍打在他緊實的臀瓣。他邊小聲抱怨又不忘發浪,翹著屁股主動蹭著我的莖頭:“我腰疼?!甭犞@刻的語氣,我竟然有一瞬間覺得他是在撒嬌。 邊惡劣胡亂打在臀間,邊笑他:“怎么?職業病嗎?”說完趁他不注意抵在xue口,蹭著滲出的潤滑很輕松的roubang就被吸了進去。 他沒有絲毫準備被猛的插入,刺激下渾身僵直忍不住一縮,為了穩住身體,重新扶住墻壁,小聲罵道:“你混蛋,我還沒說完你就進來?!?/br> 不顧他的話,挺身動了起來,他很快就又得趣了,又開始嗚嗚咽咽的叫了起來。沉浸在熱汗下的未曾感受過的快感里,上癮一般不停的狠狠插他,良久后又一次的高潮,他整個人像是被水浸透了一樣,虛軟靠在墻,低下頭陷入強烈興奮后的失神。 望著他后頸暴露出的那處抑制貼,手指就好似著魔一樣,摸了上去,我并沒有打算標記他,我只是,只是想聞一聞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這可能是Alphazuoai時的天性,我很好奇他這么一個浪貨,信息素會和他這個人一樣嗎?手指剛觸上的一瞬,就被他攔了下來。 凌晨的夜里,我們這兩個陌生人在黑夜的偽裝下,一次又一次的肆無忌憚的zuoai,而這一切就如脆弱的肥皂泡泡,最后破碎在陽光下。天亮醒來時,早已經不見了他的蹤影。 part2 最開始注意到他是什么時候呢?是我剛搬來不是很久,還是沒有乍暖還寒的早春。 沒有暖氣的南方,胳膊剛露出被外就被冷氣凍的刺疼,熱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散去,被無際的寒氣撕扯開并迅速吞噬殆盡。 披上外套,里面是貼身的棉衣,攥緊領口,困意同食欲糾纏較勁,隱隱有壓制的苗頭,于是強迫從熱氣蒸騰的被窩里把自己拔出來花費了足足十秒。 因為頑固的鼻炎,冷空氣照拂下,不免滲出來清涕,吸了吸鼻子,出門時隨手從桌面抽了張紙巾,握在手里。 開門帶起了一陣風,兜面而來,想著外賣小哥還在門口,終于從混沌中清醒過來。 加快了步子,滲著體溫的手,握上硬冷的把手,身體不免一陣瑟縮。 旋開門,大失所望的是,門外根本沒有什么等候著的外賣小哥。但是注意力很快又被門口墻邊豎著一個陌生的背影吸引。 此人站在墻邊一動不動,握著手機的手被凍的粉紅,看樣子是舉了很久,裹著寬大的白棉服,幾乎和新刷的墻融為一體,衣服寬大,可能是他身影太過單薄,竟也不顯得臃腫,反而襯得他格外地清瘦。 消瘦的側臉,臉色慘白的可怕,臉上唯一的色彩可能也只有銜在眼皮上的那扇纖長的睫毛,和側面那截微微下垂的眉尾,以及凍的粉粉的鼻尖。 這就是第一次跟單獨他有交集時的樣子,確切說是獨處時的樣子。 part3 他應該是在打電話,但是這個通話卻格外地沉默,除了手機隱隱泄漏出那端低沉,密集的男聲。 我自始至終也只聽到他說了一個字,是電話最后輕輕回應的那似有似無的“好”。 隨后電話被掛斷,手機被他反扣在手里,轉過身,我這才看到來自他眼角搖搖欲墜的一滴眼淚,下頜還掛著一滴,冷風里孤獨的搖擺著似墜非墜。 在我不過腦子遞出紙巾的同時,又全部被他粗暴又無情的全都用衣袖帶走。淡淡的一句“謝謝”,很是疏離,只留我自作多情又尷尬的保持著遞出的動作。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要接的意思。 目送他側身慢吞吞從我身旁繞進屋內,留下一股異常濃郁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輕輕嗅了嗅,并沒有分辨出那是什么味道,但不可否認的很好聞,味道淡淡的并不膩人。 之所以信息素濃郁,應該是因為剛剛那家伙沒有貼抑制貼,而這個結論是在剛剛目送那家伙時,從他低頭完全暴露毫無遮攔的頸間得出的。 如果單憑這個好聞的信息素味道,在作為Alpha的我從生理的角度上也會對他生出一點好感,但這一絲好感在他剛剛踏入房門后完全消失殆盡。 他就是那個叫章?的人... 自此,那時的我終于在搬來這么久后,終于和這間房子的第三個租戶有了交集。 是在姚樂口中曾經被人找上門撕扯不三不四的鴨子,是被姚樂不斷告誡著要離他遠點的這個房間的第三人。 姚樂是這屋子里另一個租戶,我的親姐。 part4 做過小三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小鴨子,就成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 那時的我以為自己便已經了解探查到了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因為在這個世界的規則里,它足夠污穢足夠羞恥,是見不得光活該被人唾棄的東西。 可我并不知道的是,這個所謂的秘密好像對他來講算不上什么,也早已不算什么秘密了…… 回憶收回,我依舊立在原地,傘還握在手中靜靜地淌水,意識到自己不知愣神了多久,回過神看著那片鮮亮的紅光里他轉瞬即逝的背影,沒有遲疑,快步跟了上去。 其實我也有個秘密,但是這個秘密在不久的后來被他輕易看了出來,可能是我太過張揚,亦或他太過敏感。 我喜歡我的jiejie,我的同母異父比我大7歲的親jiejie。 這個秘密如同低洼污水里的一塊快要四分五裂的紅磚,他立在污水里踩著那截磚,一躍到了我的面前。 所以自始至終我們可能也就是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