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鼎的日子哪有那么好過【5】 rou
蘇純澈便在這洞府里定居下來,沒幾日,他便看到了正好從天而降的青年——殷韶然。 一如眾人所說的 那樣,殷韶然一身白衣翩翩,如世家公子般優雅俊朗,僅從衣裝來看,他并不如池閻那樣健壯有力,但他這并不代表他就十分纖瘦柔弱,反而因為束腰顯得他身材極好,腰身看起來細而有力,如獵豹一樣充滿爆發力。 蘇純澈忍不住捏了把自己的腰,媽的,軟趴趴的沒半點肌rou,也不知道自己父親怎么就這么個柔弱纖細的審美,非要頂著這么個樣子然后扮豬吃老虎。 他心里把許愿罵了幾遍,繼續看著正朝自己走來的青年。殷韶然和池閻修為相差不多,他剛入了出竅期,而池閻則在元嬰期頂端,但畢竟是正派子弟,他周身并無什么過于進攻的氣息,反而因他嘴角含笑而看起來讓人如沐春風,可等殷韶然在蘇純澈面前站定,他才發現這人居然跟池閻差不多高,也比他高了大半個頭。 “我聽那他們說魏華去結丹了,你就是新來的弟子嗎,叫蘇純澈?” 青年的聲音也如他外表一般,聽著就叫人舒服。 蘇純澈點點頭:“殷師兄好?!?/br> 殷韶然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不過他們說你是吃了靈草后通了靈竅,那你身上怎么會有歡喜宗的功法?” 蘇純澈:“????。?!” 見他瞪大了眼,殷韶然手指一動,設了個結界將兩人包圍起來,隔開外界的視線。若有人從外往這兒看,只能看到一片空地,絕看不到還有兩人。 “我這幾日在外歷練時曾聽說魔道有一個煉尸宗被池閻給滅門了,全宗幾百人只剩一個宗主還活著。據說他毀了人家煉尸宗的原因是煉尸宗把一個歡喜宗弟子的尸體給煉化肢解了?!?/br> 蘇純澈: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么這是什么這是什么?。。?!他怎么會知道自己身上的歡喜宗功法????怎么看出來的啊啊啊啊?。。。?! 顯然,對方一眼認出他身上功法一事太過讓少年震驚,以至于他根本沒聽清對方后面的那些疑問。 殷韶然也看出這點,沒再繼續追問,而是抬手掐了掐少年的臉,他用力很大,很快在對方臉上留下一個帶著指甲印的掐痕。 這一下把蘇純澈從震驚中拉了回來,他松開手里的掃把,任由掃把落地把他剛剛才掃在一起的樹葉打散開來。少年捂著半邊紅了的臉頰后退幾步,直到靠在身后一塊被砍了只剩一半的石頭上。那塊石頭是試劍石,是修真界最堅硬的石頭,不少劍修此生目標便是能砍破這塊石頭,而殷韶然在剛進入金丹期時就一劍將一塊足有三丈高的試劍石砍成兩半,驚艷天下。后來試劍石的主人將這半塊石頭送來他的洞府,留半塊石頭在自己那里, 蘇純澈不知這些典故,他后背貼著冰冷粗糙的石頭,鋒利的棱角隔著衣料刺的他后背發疼。 “你,你,你說什么,我,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彼Y結巴巴,故作鎮靜。 但這點功力在殷韶然面前基本不夠看,青年手臂一抬,劍隨心動,當年那柄一次斬斷三丈高的試劍石的名劍——流光破鞘而出,抵在蘇純澈纖細的脖頸間,甚至沒用多大力氣,他細嫩的脖頸就被劃出一道血痕。 “看來他們沒跟你細說,修士之間,只要境界相差七重,就能看破對方的功法。你至今尚未筑基,又修煉了本門的入門心法,所以只在元嬰期的洛華長老可能沒注意,但我是出竅期,你身上的歡喜宗功法我早就見過無數次,雖然此刻它蟄伏在你識海之間,但運功流轉還是能看出跡象。說吧,你到底是誰?又是誰派你來的?” 青年慢慢悠悠,不急不躁。但此刻蘇純澈哪里還有剛才欣賞他氣度的心情,他腦子成了一團漿糊,連脖子上的傷口都沒注意,絞盡腦汁的想理由解釋自己身份。 空氣陷入短暫的停滯之中,少年鮮紅的血順著流光的劍刃滴在地上,空氣中泛起一股詭異而甜膩的味道,蘇純澈手腳冰涼,但身體卻徒然燥熱起來,他心叫不妙,在對方的壓制和自己過于緊張的情緒之下,歡喜宗功法竟自己運轉起來。 這功法早前也說過,一旦運轉,起碼每月要與人交合一次。但之前受到池閻的精華滋養,他這功法也饜足了,便安分了幾個月,可也正因為壓制太久,突然這么一運轉,便來勢洶洶,登時刺激的少年雙腿一軟。要不是殷韶然眼疾手快收了流光,恐怕他脖子都要斷了。 “我,我……”蘇純澈癱軟在地,一股熱流順著他后xue翻涌上來,席卷他整個身體,他面色如桃花瓣染上一層微粉,金眸泛起脆弱的水光,哀求著面前青年的觸碰。 然而殷韶然自幼修習的功法便是克己復禮之道,若不是如此,有那么多歡喜宗的弟子前仆后繼,他自然把持不住。 雖說蘇純澈有一張驚世絕艷的臉,也確實勾起了殷韶然的欲望,但在思慮到宗門安危后,他依舊運轉內心功法,將那股欲望壓制下去,繼續控制流光劍,抵著對方防止他輕舉妄動。然而那道橫亙于少年脖子上的血痕依舊叫人憐惜,連殷韶然自己都未曾發覺的,他將劍鋒稍稍離遠了一些。 “我,我不是間諜……”少年咬著下唇,不住的發出喘息,他抬頭看著面色如常的青年,近日來受到的諸多照拂讓他骨子里的驕縱又涌了上來,而面前這青年冷漠的態度又讓他不甘。他聲音委屈,帶著哭腔:“我,我只是從歡喜宗逃出來而已,你說的煉尸宗,我根本不知道?!?/br> 少年卷翹的睫毛微顫,從眼尾滑落一滴剔透的水珠,順著他已如晚霞般艷紅的腮邊落下,滴在流光劍上。眼淚熾熱,劍鋒顫動,流光劍是殷韶然的本命法器,二者異體同心,流光顫動,寓意執劍之人內心也有觸動。 殷韶然抱臂看著少年倒在地上,雙腿緊閉,身上溫度高的驚人,他唇邊不住的溢出難以壓制的呻吟,一手擦著眼淚,一手又按捺不住的往下伸去,隔著布料撫摸自己高昂的欲望。 沒了劍的壓制,蘇純澈根本不顧面前還有個看客,急切的抓著自己的性器上下擼動,試圖緩解功法催發的欲望。但已經吃過一次男人roubang的后xue哪里能讓他就這么滿足,不管他怎么努力,那根翹起的精巧性器根本不聽他的意志,只一味的站立,根本射不出任何東西。 強烈的需求讓少年腦子幾乎成了一團漿糊,他跪伏在地上,一手粗暴的揉捏自己無法發泄的欲望,同時高高翹起rou臀,控制不住的擺動。 “求,求你……”終于,他從僅存的理智里注意到面前的殷韶然,他如溫順的貓咪一樣靠近青年的腿,抬起頭來雙目迷茫的看著青年的胯間。他知道那里有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做,但青年此刻對他的懇求卻無動于衷,所以他越發著急,臉頰貼在對方的側膝,來回的磨蹭。 “求我什么?”在殷韶然無意識間,他的功法也暫停下來,被少年勾起的欲望在體內流竄,但青年畢竟有多年修為在身,理智更甚,依舊一動不動,只是低頭看著被欲望引誘的少年,緩聲詢問。 “求你……cao我?!滨r紅如薔薇花瓣一樣的嘴唇開合,吐出引誘的字眼,少年在青年放縱般的鼓勵下直起了身體,雙目依舊是盯著對方的下身,那里已經有了反應,勃發的性器在衣物之下鼓脹起來,但青年依舊沒有要解放的意思,于是少年只能更加主動的貼近,他伸出舌尖,隔著布料去舔舐男人的性器,大量的唾液溢出,把那塊兒都打濕了,他的舌頭描繪著男人的輪廓,從兩枚鼓囊的yinnang舔到上面已經撐起來的roubang。 但是青年穿的太多了,雖然已經感覺到了里面的輪廓,但還是嘗不到任何味道,身體的渴求在此時達到了高峰,蘇純澈濕著眼眶吮吸著稚嫩勾勒出輪廓的布料,唾液滲透進衣料里面,終于帶出了他想要的味道。 若論尺寸,殷韶然絕不比池閻差,但同時,因為功法限制,殷韶然三百多年的修煉以來克己守節,等到了不需要克制的時候,反而對這方面沒什么需求了。而少年的行為則將他壓制的三百年的欲望徹底激發出來,他勾起嘴角,看著著迷于自己下體的蘇純澈。 “池閻也這么cao過你嗎?”他輕聲問,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將蟄伏的性器放了出來。殷韶然比池閻白許多,那里自然也是,同樣是未經人事的roubang,他那兒看起來威懾力倒是不如池閻,不過也僅僅是視覺上而已。 蘇純澈的視線從殷韶然把那根掏出來開始就沒肯移開過,他的下頜全是他自己剛才舔舐時留下的痕跡,泛著yin靡的水光。聽到對方詢問,他也老實回答:“是?!?/br> “他是怎么cao你的?”連殷韶然自己也沒發現的,他話語中帶上了幾分酸意?!跋襁@樣?”他把少年推在地上,將他雙腿分開,露出里面緊閉的xue口,那里已經有點水漬,考慮到他根本沒法潤滑,想來那就是得益于歡喜宗靈藥改善的體質。 他扶著自己脹大到極限的roubang,頂著少年微微開合的xue口,兩者從視覺上的差距就已經叫人駭然了。 “這么小,他也能cao的進去。那你把我吃進去應該也可以吧?!币笊厝秽哉Z,緩慢的挺動勁腰,很快就把guitou塞了進去。身下的少年發出一聲尖叫,只是嘗到一點滋味,便終于xiele出來。他弓起腰身,雙手抓著身上青年的手臂,泣聲哀求:“再進來點,好舒服,求你……” 殷韶然輕笑:“這守了三百年的童子身,倒是便宜你了?!闭f完這句,他不再控制,一鼓作氣頂了進去,少年憋了許久的身體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剛剛射出來的性器顫顫巍巍的又站了起來,他分出一只手握住自己比起青年十分小巧的roubang,連那處的皮膚都白的驚人,讓人分不清到底是他的手白,還是他那沒真槍實刀的用過的地方更白一些。 童子身既破,殷韶然便沒再克制,握著少年的要便大力cao干起來,雖說他和池閻尺寸幾乎一致,但上次的蘇純澈未經拓張,又沒準備,趕鴨子上架似的被人強cao了一番;而這次被殷韶然勾起了欲望,又是渴求又是自己分泌了腸液,從痛苦上自然遠不如上次,加上體內功法催動,他越發覺得享受。 殷韶然的性器又熱又大,每次進去都能頂到他最里面,偶爾劃過最敏感的地方,激的他硬起來的性器頂端吐出一股清液。 少年哪里想到同樣是床事,這人跟人之間的差別就是有這么大,上次哭是哭,這次哭又是另一種哭,他伸著手臂哀求殷韶然抱抱他,青年自然也同意了,只一用力就將身材纖細的少年摟在懷里。兩人面對這面,少年面色潮紅,嘴唇微張開,伸出一小段艷紅的舌尖。殷韶然將這當做是邀請,低頭含住他的雙唇,將對方的舌頭勾進自己口中,或舔或吸,或咬或吮,逼著少年與他回應。 蘇純澈被親的暈暈乎乎的,鼻腔里都是舒服的呻吟,他放軟了身體,感受殷韶然的律動,自己一點都不肯再出力了。他手臂摟著青年的肩膀,就像只乖順的貓咪一樣,連伸爪子抓人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搭在對方身上。 兩人吻了許久才分開,少年的嘴唇被親的紅腫起來,像是發脾氣一樣的微微撅著嘴唇。青年的雙唇在他臉上游移,先是控制不住的在他臉上咬了一口,隨后又低下頭,在他肩膀那兒用犬齒劃過,留下一道紅色的痕跡。 殷韶然第一次射出來的時候蘇純澈還沒反應過來,被迫接收了一股濃精,不像是池閻那樣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灼傷的熱度,但隨著功法運轉,他將那股童子初精的力量全數吸收進去。 他清醒了一些,想到面前這人剛才對自己的態度,還惡劣的讓自己跪在地上求他,蘇純澈氣不打一處來,想都不想的在殷韶然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如果說殷韶然咬蘇純澈是因為性事中情之所至,那蘇純澈這一口就是真情實感的下了死手,青年沒有絲毫防備被他咬了一圈齒痕,痛的嘶了一聲,取而代之的是下身發泄后再度站立起來,他報復性的頂了蘇純澈一下,將少年的身體又頂軟了一些。 “你到真是狠心?!彼焓峙隽伺瞿抢?,果然已經出血了,然而殷韶然只是將沾著自己血漬的手指又塞進了面前少年的口中,攪著他的舌頭,逼他把自己的血吞下去。 可惜少年狠心,他可沒那么狠心,只能在床上把人欺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