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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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個時辰不見容簡回來的時候,柏琛已經猜到自己被戲弄了。但他被赤身裸體綁成這樣,也不好叫人進來,只能無奈地做著徒勞的掙扎。腿被分開綁縛,他連夾起腿用大腿根磨蹭一下都做不到。最后只能哀嘆一聲,仰面朝天看著床頂的惟帳。先前容簡落淚的樣子,醉意中迷惘的樣子,與他親吻的樣子都一一在腦海里浮現。 單單是這樣的回想,他下身又是一陣緊熱,才軟下去的棒子又挺了起來。 被煎熬了許久,柏琛才迷迷糊糊睡去。寅時不到,他又凍醒了。云煥三月的天氣,還是夜里需要蓋被子的時節,何況他還赤條條的不著片縷。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窗紙開始變成灰白色。他迷迷糊糊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容簡走了進來。 “將軍睡得可好?”容簡笑吟吟走過來,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還行?!卑罔】嘈?,聲音里帶著濃重的鼻音。他動了動有些酸麻的手臂,“給我解開吧?” 容簡沒有再為難他,把他手腳的束縛都解開了,站在床前臉上帶著戲謔的笑看著他。 柏琛坐起來,揉捏著被勒得酸痛的手腕,瞥了眼容簡。他拿不準容簡的意思,但看到容簡那似笑非笑的樣子,一股火又躥了起來。 一拽一壓,容簡上半身就被放倒在床上。柏琛壓上去,試探地輕吻他的唇。容簡沒有拒絕,甚至開始回應他。柏琛的yinjing硬梆梆地杵著容簡的大腿根,意外地感覺到它磨蹭間碰到了同樣硬挺的東西,不由更加激動興奮。 容簡和他吻了一會兒,翻身把他推到一邊,爬上床脫了衣服褲子,兩腿分開在他腰的兩邊跪坐著。他俯身壓著柏琛,兩個人的yinjing都yingying的相互摩擦著。 柏琛忍耐不住,又想把容簡推下去,恨不得立即提槍上陣。 容簡用腿夾住他健壯腰身,眼神如水:“不是說要我自己坐上來嗎?” 柏琛粗喘著,兩手掐著容簡腰肢,不敢相信地看著容簡抬起臀部,手扶著他那根東西,慢慢坐了下去。 roubang沒怎么費勁就進入了一個思念已久的腔道。腔道里十分緊致卻又濕軟柔順,竟是已提前做好了準備。 隨著容簡一坐到底,兩人都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容簡緩了緩,開始慢慢動起來,一下一下,抬起屁股,又坐下去。柏琛撐起上半身,把容簡摟到懷里,頭埋在他胸前含住他一顆乳粒,用牙輕咬著輕輕拉扯,換來容簡百轉千回的吟叫。柏琛腰胯開始往上頂弄,那力道仿佛要戳穿容簡肚腹。容簡全身潮紅地被他頂得上下顛著身子,如同欲海里隨波逐流的一葉小舟。 柏琛一邊挺著腰胯,一邊用手握住容簡yinjingtaonong,roubang也有意識地碾著他記得的容簡腸道內的某個點。容簡再也抬不起屁股,渾身軟得跟一灘水似的。柏琛又taonong了幾十下,容簡便失神地呻吟著射了出來,粘稠的白濁噴在兩人小腹上。 容簡腦袋軟軟地垂靠在柏琛的肩脖處。柏琛停下動作,轉頭親吻容簡的睫毛,鼻尖。容簡發出奶貓似的細碎聲音。 柏琛再也無法忍耐,抱著容簡把他放倒下來,抬起他兩條腿,roubang在他xue內狠狠刺入又幾乎全根抽出。每一次頂進去,容簡就控制不住的發出嗚咽般的呻吟。yinjing又顫巍巍地抬起頭。柏琛視線被定住似的黏在容簡情欲中神情迷亂的臉上。下身堅硬如鐵,內心卻軟得像團棉花。對這身下的人滿心憐惜,卻又想讓他被自己做到哭泣。 這日一向勤勉的柏琛將軍竟然近午時才起,身上裹著厚重的冬衣,噴嚏連連。昨夜為他守門的士兵同情地說:“將軍昨夜頭痛了一晚,定是這段時間太過勞累?!?/br> 大石用拳頭擋著嘴咳了兩聲,心想你不知道莫副將更勞累。 大石曾有事來找柏琛,在門外聽到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便悄悄走開,自己守在附近,把來找柏琛的人都打發掉了。 數日后,夏軍班師回朝,從統帥到士兵都各有嘉獎。 兩月后,柏琛上表,辭去將軍之職,解甲歸田?;实墼偃炝?,但柏琛去意已決?;实垡灼浜罹舴馓枮殄羞b侯,任其離去。隨后柏琛舉家搬遷,不知去向。 一年后,南詔國一名異姓公主下嫁南詔國新科狀元,逍遙侯與一名戴著銀色面具之人攜重禮到賀。 數年后,常年四處游歷的名士蘇先生偶遇逍遙侯與那名面具人,相談甚歡。別時,蘇先生拈須嘆道:“一念地獄,一念天堂?!?/br> 逍遙侯與蘇先生拜別,攜面具人之手,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