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出發前【穿上衣服看起來更加yin蕩下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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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澤昊回去的時候還在嘖嘖回味,再三叮囑江師傅給他送兩個徒弟過去。 江師傅陪著笑連連應承。 “我也不好總來玩侯爺的狗不是?”夏澤昊笑嘻嘻的,“話說回來,新娘子進門之前,先cao了一回小舅子,實在是爽?!毕臐申粵_柏琛擠了擠眼,哈哈大笑著上了馬車。 柏琛笑笑。馬車動起來了,夏澤昊又掀開簾子說道:“等我的狗調教好了,咱弄個玩狗大會?!?/br> 他的狗調教得怎樣,柏琛不知道。因為他走之后沒幾天,皇帝就下令讓柏琛到東南邊境去巡防。 東南方的小國南詔國不是個安分的國家,大事不一定敢做,但時常想找機會撈一撈鄰國的油水。 這一去至少要到年底才能回來。柏琛決定把容簡也帶上。 容簡在他手上,雖然任他玩弄折磨,但同時也是個不容出差錯的東西。 他還記得夏澤昊說過的話 ——我看啊,再過一陣子說不準這位皇后還會‘思子成狂’,失了神智甚至丟了性命。 如果連皇后都自身難保,那她這個在敵國做奴隸的兒子又能有什么保障?假如容簡死在柏琛府上,云煥就不會存在做過奴隸的太子了,自然有人可以從中得到好處。同時云煥還可以借機發難,誣陷夏國先違背條約,他柏琛就會背上叛國的罪名。甚至只要是夏國有人對柏琛不滿,也同樣可以拿容簡來對付他。 離出發還有十來天時間,柏琛忙著處理一些在安城未完成的事,每天早出晚歸,也沒理會容簡。容簡仍每日白天在柏琛親信看守下由江師傅調教,夜里戴上眼罩鎖到柏琛臥房的籠子里。 出發前盛隆行把定做的衣服都送來了。給容簡的衣服上衣在rutou處留了兩個圓形的洞,褲子在前面和后面也各留了一個圓形小洞。前面把yinjing和卵囊露在褲子外面,后面則方便他時時戴著狗尾巴。 容簡第一次穿上這款衣服被牽進柏琛臥房的時候,柏琛特意前前后后盯著看了半天,直嘆合適。 他還注意到容簡的rutou被穿了孔,掛著兩個銅環,右邊的銅環上還掛著一小塊銅制的銘牌,上面刻了個“柏”字。 柏府里養的幾條看家護院的狗和柏琛在某個山莊里養來打獵的幾只獵狗,脖子上都掛著這樣一塊銘牌。 柏琛令容簡跪直,他仔細看了會那兩只rutou,又用手指去撥弄那塊銘牌,拉扯銅環,看著那兩顆rutou漸漸硬挺。 容簡自從rutou被穿孔后,那里也每天都被涂上yin藥,卻不被允許碰觸。柏琛的玩弄正令他求之不得,不禁下意識挺著胸膛,像要把雙乳送到柏琛手里。 “果然不止人靠衣裝啊,連狗都是,穿上衣服看起來竟更加yin蕩下賤了呢。穿這身是不是比你穿太子的衣服更舒服???” 容簡不出聲,背脊微微彎了彎,整個人像是想要縮起來。 “說話!”柏琛用指甲用力掐住他rutou。 “唔……”容簡皺起眉頭,低低地說道,“是……是的……是的主人?!?/br> 柏琛這才松開他的rutou,再度拉扯著乳環。 “難怪江師傅時常要你戴著肛勾爬行,這畏畏縮縮的樣子哪里像我府上的狗?” 容簡勉力把身體又挺起幾分,胸前折磨不休的手令他又漸漸陷入情欲。 柏琛猜到他被抹了藥,看著他半瞇著眼隱忍地抿著唇,臉上表情迷亂的樣子,加重力道拉扯了幾下乳環,另一只手把四個手指摳進他嘴里。容簡的嘴很快收緊模擬被cao弄的樣子吮吸他的手指。 濕軟溫暖的口舌在他手指上滑動吸吮,柏琛有種意外的舒適感。不時用手指夾住他舌頭。容簡乖順討好地微張開嘴,讓他盡情狎玩。等他放開舌頭了,又收緊嘴巴賣力吸吮。 柏琛任他舔吸了一會兒,換上自己的yinjing插進去。 容簡立刻仰起脖子,把柏琛的yinjing吞到驚人的深度。 柏琛的恥毛和卵囊就貼在容簡臉上,甚至感覺到容簡粗重的呼吸就噴在他的恥毛上。他的yinjing在喉嚨的包裹下爽得一陣抖動,那喉嚨像個懷抱抱緊那根又漲大幾分的roubang,一下一下往下吞咽。喉嚨吞咽一下便暫時放松一下,roubang就被回推一點,喉嚨又往下吞咽一下,roubang又被整個包著往下拽。柏琛仰起頭,喉結滑動,全身酥麻。他微微彎下身子,一手狠狠拉拽容簡乳環,另一手來回摸著他脖子上自己yinjing頂出來的凸起。 乳環被扯得太狠,似乎再多用一分力就能扯下來了。容簡喉嚨深處“唔”了半聲,就被roubang牢牢堵了回去。 柏琛沒有動自己的下身,就這么讓容簡吸了許久,才發力cao他的喉嚨。 容簡自己吸的時候還能控制住喉嚨的干嘔,被cao的時候就無能為力了。干嘔越厲害,分泌的透明黏液越多,一縷縷一條條,或掛在roubang上,或順著下巴流下去,濡濕了新衣的領子,也濡濕了從新衣里露出來的乳rou,yin靡至極。 云煥的皇太子在夏國將軍的cao弄下,如同風中秋葉,瑟瑟無處可依。 次日柏琛去了亡妻娘家探望岳父母和一直由岳父母扶養的雙胞胎兒女?;貋砗笥謫为毥淮舜笫恍┦?,囑咐他留在府里。 出發那日,天沒亮,容簡就被人從籠子里趕出來,牽到外面喂食清洗。 院子里放著一個帶孔的大木箱。除了底部之外每個面都有兩個拇指頭大小的孔眼。箱子并不是從上面打開的,而是像籠子一樣從其中一個直立的面打開。 李丁李卯拿了個口罩一樣的東西過來,一個掐開容簡的嘴,另一個就把那口罩不容分說往他臉上套。 那皮革做的口罩中部是一根烏木yinjing,這東西頭部有一截是彎曲的,放進容簡口里以后,彎曲的部分正好塞進他的喉嚨??谡衷谀X后扣緊之后,李丁又給容簡戴上狗頭套,最后戴上了皮革眼罩。 手腳的皮套是除了清洗外從不取下的,項圈鐐銬鎖鏈和肛門插的狗尾巴也幾乎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自然都留著。 接著容簡被驅趕著爬進了木箱里。木箱大小和他平常睡覺的籠子差不多,足夠他在里邊蜷縮著躺,或者跪趴著。木箱與門相鄰的一個側面上裝了個半圓的鐵環,他項圈上的鎖鏈被鎖在了鐵環上。 箱子里有一個小藤箱擠占了不大的空間。藤箱里放著不多幾樣平日里會用在容簡身上的器具。 院子里很快又增加了三個新的木箱,這些裝的是柏琛的行李。乍一看,看不出這幾個箱子有什么不同。 箱子被搬到一輛馬車上,跟車的是小石和李丁李卯兄弟倆。柏琛坐著另外一輛馬車。第三輛馬車則是另外四名親隨和兩箱親隨們的行李。 辰時不到,三輛馬車就在薄淡的晨霧里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