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學渣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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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藥,隨著它的流逝你可以忘卻許多不美好的事情,但是對于楊波來說任浩博哭泣的臉在他的腦海里生了根,不會分什么時間和地點,只會不停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那天過后任浩博有兩天沒有來學校,楊波總是會想他是不是又被人壓在了身下,這種不停的臆想都快要把他逼瘋了,好在今天鈴聲響起時,他向后望去就看到了進教室的任浩博 這節課老是講了什么楊波都沒有聽進去,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腦袋,時不時就會轉向后面,直到老師再也忍不住的叫了他名字,楊波站起來自己走出了教室,他靠著圍欄靠著教室里面的同學,他們這個年紀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每天不用去害怕,有父母的疼愛,朋友的擁護,可是在看那個人在他的身邊有什么,父母不疼愛,朋友沒有一個,在這偌大的教室里,那些人只會嘲笑他,看不起他,覺的他懦弱卻沒有想過他為什么會是這樣 下課的鈴聲早已響過多時,楊波依然就那樣站著,就連姿勢都沒有變過,期間有許多的同學來和他說過話,他都沒有理會,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盯著任浩博看,還是那樣連目光都不敢和自己碰觸 楊波一直就這樣站到中午放學,班里的同學都陸陸續續的回了家,只有任浩博一個人坐在教室里沒有動,楊波看著安靜的他握了握自己的手,想了一會兒邁著腳步走進了教室,來到了任浩博的座位前,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他,從寬松的校服衣領上看到了纖細的脖子,他伸出去的手停頓了一下,便將那衣領往下拉了拉,一圈青紫的印痕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而一直趴在桌子上裝睡的任浩博像瘋了一樣,激烈的站了起來用手把自己的脖子捂住,那雙眼睛依然沒有和他對上,左顧右盼的看向別處 楊波知道那印記必定是特別大力之下才留下的,脖子這樣脆弱的地方留下那么深的痕跡,自己都能想象的到任浩博當時有多么的痛苦,他究竟在怎樣的處境中,又經歷了什么樣的事情,遭遇了怎么樣的對待,才這樣如無其事的出現在了班里,只是這樣想想楊波就覺的自己的呼吸困難了起來 他拉著任浩博的手,也沒有去換任浩博越不愿意,幾乎是強制性用力的拉著他向前走,拉著他走到了校醫室,值班的老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們進去做了一會兒也沒有見到老師,任浩博一直都是低著頭 楊波看著他的頭頂,伸手摸了摸任浩博的頭發,柔軟是楊波的第一感覺,那頭發撓的他手心發癢,楊波轉身就把校醫室的門上了鎖,他再次來到任浩博的面前“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身體上的傷” 一直沉默的任浩博輕輕的搖了搖頭 楊波跪蹲在了他的面前,伸手抬起了他的頭,手在他的臉上輕輕的碰觸著,眼睛看著任浩博的眼睛平靜的對他說“乖...聽話,我看看你的傷,看看你傷的厲不厲害” 任浩博看著平靜的楊波,眼圈慢慢的紅了起來,用力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點了一下頭,他把自己的雙手放到了拉鏈上,那手有些輕微的顫抖,停留在那里卻沒有下一個動作 楊波看著他伸手附在了任浩博的手上,楊波用自己的那只手用力的捏了一下任浩博的手,然后就這樣抓著那雙顫抖的手慢慢的將衣服上的拉鏈拉到了頭,脫了下來放在了床邊,手在任浩博的肩膀上拍了拍,就將他里面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出現在楊波眼前的便是任浩博遍布傷痕的上半生,那些細細小小的紅點兒遮住了原本白皙的皮膚,大小不一的紅腫分布不均,有些都剛接了夾,有的是人用牙齒咬的,有的是鞭子抽下的,最讓楊波受不了的是任浩博,這個人就拖著這樣的身體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滿不在乎的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 楊波這刻覺的自己的心也發著酸,他來到醫藥柜面前站了好一會兒,把自己的情緒都平復了才拿起了碘伏“我幫你摸點兒碘伏,你要是疼了就和我說” 任浩博抬起頭看了看楊波,蒼白的臉色這時才好看了一些,對著楊波點了點頭 他那乖巧的模樣,讓一直暴躁的楊波心里更加的難受了起來,他只有不斷壓制和苛求自己,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心里的難受,當著任浩博爆發出來,他怕自己生氣的樣子把人嚇到 楊波專注的給眼前的人弄著傷口,任浩博一直都沒有開口說他疼,可是看著只要自己一摸藥任浩博的身體就會抖動個不停,楊波知道他疼可是看著他不出聲的樣子卻又覺得的生氣,手中的力道就不由的大了許多,任浩博的身體躲了一下嘴里也“嘶”了一聲,他這聲音一出楊波的手勁又好了好多,看著依然沒有出聲的任浩博,楊波覺得心里更加的憋屈了,他弄傷的手勁立馬的輕柔小心了起來,生怕自己在加大了力道把眼前的人弄疼 楊波就在這樣沉默的氣氛中默默地給人弄著傷,一直局促的任浩博也逐漸的放松了下來,原本還緊繃的臉也柔和了許多,溫暖的陽光把整個空間照的通亮,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也會停下自己行走的腳步,那人一臉溫柔跪在那里,小心翼翼的給坐著的人上著藥,好像那個人是他最珍惜的寶貝一般 等藥上好了任浩博終于說了第一句話,他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褲子,有些忐忑的“謝謝...謝謝你” 楊波聽到他這句話覺得一直壓著自己的那口氣,似乎就這樣消失不見了,他的表情也輕柔了許多“沒事” 他欲言又止的看著任浩博,最終還是說出了那句自己想了好久的話“你的mama...她知道這些事嗎?” 本來有些松懈的任浩博霎時身體又緊繃了起來,他僵硬的看著楊波,臉上的表情又回了以前的樣子“她知道” 楊波聽到這三個字感覺自己像是聽錯了,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干渴咽了咽口水想要潤濕一下,無論自己咽多少都沒有起到作用“那...那她不管嗎?任由他們那些人這樣對待你” 任浩博突露出了一個悲傷到想哭的神情,眼里也泛起了淚花,強顏歡笑的看著楊波 楊波覺得自己不想要知道答案了,他敢肯定那答案也不會有多好,他就聽到了任浩博的輕描淡寫的聲音“管...她怎么會管...我就是她親自喂了藥送給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