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晨起歡愉地打情罵俏、回憶往事、美少年給霸總koujiao
下了一整個平安夜的雪停了,別墅庭院里盛開的梅花銀裝素裹,冷香于空氣中彌散,華麗的噴泉結了一層厚冰,積雪堆了滿滿一池,增添了絢麗,凍結了生機。 圣誕節的早晨,太陽出來了,光芒照射在披了一層潔白棉被的大地上,帶來了光明,卻依然沒能驅散寒冷。 別墅三樓,一間溫暖的臥室里,柔軟的大床上,躺著一個熟睡的男人,男人裹著被子,懷里好像還抱著東西,仔細一看,那并不是什么“東西”,而是一個秀氣的少年。 男人結實的胸肌上埋著少年可愛小腦袋,肌rou發達的手臂緊緊地攬住少年的腰肢,兩具軀體相互依偎著,都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沈驚鴻還在睡夢里,韓洛溪已經睡醒了,但他一點都不想起床,雖然房間里有暖氣,但被窩和沈總懷中之外的地方他還是會覺得冷,他懶得走兩步去拿衣服,又十分貪戀沈總舒服的胸懷和溫度。 他靜靜地伏在起伏的胸口,注視著沈驚鴻英俊的臉龐,小麥色的肌膚油亮光潔,比自己的膚色深了好幾個度,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山根和精致的鼻尖猶如天成的藝術品,據說鼻子尖挺的人性能力極強,現在想來,這話大概是不無道理。 韓洛溪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再看了看沈驚鴻的臉,后xue似乎依然殘留著酸脹的感覺,讓他還是感到有些臉紅。他伸出自己的指尖,碰了碰沈驚鴻厚薄適中的嘴唇,嘴唇稍微蠕動了一下,看上去特別好玩。 我也要當一回上面的。 韓洛溪一邊調皮地想,一邊用手抱著沈驚鴻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貼到他的嘴唇上,“啾”地親了一口,沈驚鴻抿了抿嘴唇,依然沒有醒來,韓洛溪笑了笑,又趴上去親了一口,沈驚鴻這一回動了,慵懶地“嗯——”了一聲,然后一把摟住韓洛溪的背,把他抱到了一邊去。 韓洛溪依然不愿作罷,就著和沈驚鴻臉對臉躺著的姿勢,繼續親他。 這一回,他終于成功地把沈驚鴻給弄醒了,然而同時,他還發現,自己下面的“小弟弟”可恥地又硬起來了。 “好了小溪……寶貝兒,別鬧了……”沈驚鴻睡眼惺忪,大手一揮朝著韓洛溪裸露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有點曖昧調情的意思。 “沈總,該起床了?!表n洛溪抱著沈驚鴻的胳膊,軟綿綿地說道,語氣里故意帶上了點撒嬌。 “不許起,再陪我睡一會兒?!鄙蝮@鴻抱緊韓洛溪的身體,也在他的小愛人面前佯裝起可愛的模樣。 “不起也可以,你先幫我擼出來?!表n洛溪說著就抬起沈驚鴻的手,把它放到自己有勃起跡象的roubang上。 “好吧?!鄙蝮@鴻只好妥協,動手點了點韓洛溪的鼻子,“一大早就這么饑渴,你還真是個小sao貨?!?/br> 稍稍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翹起的roubang,大手將它一把握住,開始嫻熟地上下taonong起來,韓洛溪一邊發出爽快的呻吟,一邊也沒有讓自己閑下來,張開嘴唇舔吻沈驚鴻胸前的兩個rutou,讓對方和自己一起陷入快感中。 從昨晚,到現在,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樣,韓洛溪總覺得不是那么真實,總覺得發生的所有事都是幻覺。然而,昨夜的溫存是真切的,快感與伴隨著快感的疼痛都是真切的;現在,沈總手掌的溫度、帶給roubang的舒適度也全都是真切的。 連韓洛溪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個月前,自己還只是個在星澤做兼職的小臨時工,可就是這么個小臨時工,如今居然成為了總裁大人的枕邊人。 韓洛溪今年六月才參加了高考,九月,他獨自一人來到離家鄉很遠的銀海城求學。銀海是一個繁華的大都市,但他一個月的生活費只有一千左右,想要在這樣一個高消費的大城市生活下去,只能無限地降低生活質量。 韓洛溪的父母在他六歲時就離婚了,母親獨自撫養他長大,非常辛苦。當初的離婚協議上寫著父親要每月轉賬撫養費,一直到他十八歲,結果過了十八歲生日以后,父親就真的不再給他一分錢,好像沒有他這個兒子了似的。 前不久,母親又查出了肝癌,所有的積蓄都要優先給她治病,導致家中不僅陷入“財務危機”,還欠著很多親戚的債。母親甚至想過放棄治療,把錢省下來供兒子讀書,可韓洛溪堅決反對,他說哪怕自己不念這書了也要把母親的病治好。 作為大一新生,才從高考的壓力中解放出來沒多久,大多數人都選擇了安逸度日,勤工儉學之類的事至少要等到大二才考慮??身n洛溪為了減輕家庭負擔,也為了提高自己的生活質量,在入學不到兩個月時就開始向兼職平臺投遞簡歷了。 原本,對于找到一份省力又多薪的兼職,韓洛溪是不抱希望的,畢竟他只是一個沒背景沒經驗的窮學生而已,能有的活做就已經很不錯了。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地有名的娛樂造星公司——星澤傳媒找到了他,愿意聘請他做文案編輯。 韓洛溪雖然平時不關注娛樂圈,但也知道當下一些非?;鸨拿餍嵌汲鲎孕菨?,對該公司的總裁沈驚鴻也早有耳聞。帶著顧慮前去面試時,第一次親眼見到了那個神秘的、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業界大佬”,他就深深地被這個氣宇不凡的男人吸引了。 面試過程比想象中還要簡單,沈驚鴻只是問了他幾個基本問題,就決定讓他來上班了。甚至絲毫不在乎他只是個沒經驗、時間也不充足的學生,也沒有刻意去試探他的工作能力,就這樣,韓洛溪成為了星澤臨時的文案編輯。 按理說,這份工作并不起眼,可替換性也很強,本不需要過多的關注,可韓洛溪總覺得沈驚鴻看他時的目光以及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微妙,卻又不至于像職場性sao擾那樣惹人生厭,他會關切地詢問自己母親的身體健康狀況,會關心自己學習和生活上的問題,有時來上班,他還會派司機前去接自己。他的關照,他的噓寒問暖,更像是一種長輩對晚輩的體貼,從韓洛溪來到這里的第一天起,“被偏愛”的直覺就非常強烈。 對此,韓洛溪雖然偶爾感到有些奇怪,但他很享受這種“被偏愛”的感覺,仿佛沈驚鴻身上有種魅力,足以填補他生命中缺失掉的一塊情感,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依賴這位比他大十四歲的沈總。 網上說,這叫做“戀父情結”,在單親家庭出身的孩子身上很常見。 他們還說,“戀父情結”中的“戀”并非戀愛,而是依戀,它無關性取向和愛情,更像是一種親情。 韓洛溪活了十八年,一直不敢確定自己的性取向,甚至整個青春里也不曾長久地暗戀過哪個同學。唯獨對沈總有不一樣的感覺,他時常分不清,這到底是愛情上的“戀”,還是親情上的“戀”,亦或是兩者皆有。 有一天晚上,沈總應酬回來了,喝了很多酒,酊酩大醉,女秘書楊宛鈺讓他躺在沙發上,去給他準備醒酒茶,那天恰好韓洛溪也在,見沈總不舒服,就決定幫一下忙,接過楊宛鈺的醒酒茶,打算自己喂沈總喝下,誰料想,沈驚鴻居然一把抱住了他,在他耳邊說:“小溪,我一直喜歡你,你讓我找得好辛苦,跟我交往吧,不要拒絕我,好嗎?” 說罷,他捧起來他的臉,宛如古玩收藏愛好者捧著一顆珍貴的明珠寶玉,在少年發愣的目光里親吻了他冰涼的嘴唇。男人身上的酒氣混著高定香水的味道,似乎也不是很難聞,少年在如此激烈的初吻里,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地怔住了,來不及去思考“你讓我找得好辛苦”是什么意思,也沒注意到看著他們兩人的楊宛鈺在一旁暗暗姨母笑。 坊間早有八卦傳聞,說沈驚鴻喜歡男孩子,所以他公司旗下的男藝人都心甘情愿被他潛規則。只是韓洛溪做夢也不會想到,沈驚鴻見慣了無數光鮮靚麗、顏藝兼備的愛豆,居然還會喜歡自己這樣平庸無奇的素人。 韓洛溪嘴上含糊地答應了,可心里卻一點都不含糊,只是暗自歡喜,因為他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沈總,想要一直和他在一起,不論是作為親人,還是尚且難以被世俗接受的戀人。 忽然間,韓洛溪感到下體劇烈彈動了兩下,突如其來的高潮感讓他的回憶中斷,沈總taonongroubang的技巧實在是太舒服了,他沒有忍住,口唇松開了沈驚鴻的rutou,在呻吟浪叫中一下子就射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濺落在沈驚鴻手上,也濺落在床單上。 韓洛溪神色忽然緊張了起來,慌忙道:“沈總對不起,我把床單弄臟了……” “沒事,別那么緊張?!鄙蝮@鴻伸手從床頭柜上拿來卷紙,拆下幾段,迅速把床單上和自己手上的jingye擦干凈,然后用投籃的手法,把這張紙精準地扔進了門邊的廢紙簍內。 “沈總,你好厲害啊?!卑l泄過后的韓洛溪靠在沈驚鴻肩膀上,這個小小的舉動在他眼里都是那么帥氣。 “滿足了吧,小東西,你把我搞得也睡不著了?!鄙蝮@鴻看著依偎在身旁的小愛人,寵溺地說道,“你爽完了,是不是也該讓我爽爽了?” 說著就掀開被子,被角劃過下體,讓堅挺的roubang彈跳了一下,韓洛溪這才發現,在自己用舌頭刺激沈驚鴻胸口的時候,他居然也硬起來了,粗長的roubang,硬邦邦地上翹著,仿佛能看清上面的青筋在有力地躍動。 “你看它,想你想得都硬成什么樣了,還不快去哄哄人家?!鄙蝮@鴻故意邪笑道。 韓洛溪看見這根大roubang,立刻就想起昨晚,這個東西在自己性器上摩擦的感覺,臉上才褪下去的紅暈就又泛濫了。他害羞地伸出手來,想去握住那偉岸的性器,沈驚鴻卻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 “該學著用嘴了吧?!币廊皇鞘謵喝の兜男靶?。 用……用嘴?韓洛溪聽見這個詞,有些不可思議地愣了愣,對于koujiao這件事,他雖然沒有做過,但心理上是比較排斥的。 不過轉念一想,昨晚沈總甚至舔了自己的后xue,他都沒有嫌棄自己,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讓他舒服呢?罷了罷了,只要沈總高興就好,為了喜歡的人,有時委屈一下自己也是應該的。 韓洛溪聽話地“嗯”了一聲,然后加了一句:“我試試吧,就是不保證會舒服?!?/br> 沈驚鴻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摸了摸他的頭發,無聲地鼓勵。 動身挪到沈驚鴻的下體處,伏在他健壯的兩腿間,用手捧起他guntang的roubang,先在自己的臉頰上貼了貼,然后才稍稍伸出舌尖,去試著一下下舔弄巨大的guitou,就像小貓舔舐牛奶盆里的牛奶那樣,明明是那么可愛的動作和面孔,卻盡顯一副sao媚的姿態。 這小東西口活竟然還可以,挺舒服的,第一次就能口成這樣,算是不錯了。沈驚鴻稍微按著韓洛溪的頭,一邊思索,一邊感受小愛人舌頭的柔軟度和靈活度,從冠狀溝到鈴口,他每一寸都沒有放過,直到整個guitou上都沾滿了津液,他才張嘴含住guitou,并主動把roubang往口腔里塞進。 韓洛溪濕潤溫暖的口腔,快感竟不亞于一些男孩的腸壁,讓沈驚鴻有了一種caoxue的錯覺,更絕的是,韓洛溪會用口腔緊緊吸吮roubang,讓口腔內形成一個真空狀態,口腔上皮緊貼著莖身,卷著舌頭褪下包皮,在rou柱里面迅速摩擦,那種感覺,簡直要讓沈驚鴻爽快得上天了。 沈驚鴻嘗到了甜頭,動作便開始粗暴起來,他強按住韓洛溪的頭,讓他吞掉更多的roubang,恨不得把陽具下面兩個碩大的睪丸也全塞進去,同時向上頂胯,用抽插的方式在他的小嘴里活動,硬如磐石的guitou總是捅到韓洛溪稚嫩的嗓口,韓洛溪忍著強烈的嘔吐感,含弄著粗硬的roubang,眼角被沖撞出淚水來。 “嗚嗚……嗯……咕啾……”橫沖直撞的陽具讓韓洛溪的嘴角發疼,呻吟聲慢慢帶上一種抽泣的意味,他感到有些喘不過氣,沈驚鴻見他快要窒息了,小臉被憋得通紅,怕再這么粗暴下去會出事,便趕緊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下,roubang的鈴口便張開,jingye射出,濃厚的白色液體灌滿了韓洛溪的口腔,從嘴角和rou柱的交合處溢出來一些,拔出來時,jingye漏出來了一些,沈驚鴻趕緊捏住韓洛溪的下巴,并叫他咽下去這些精華。 滿臉淚水的韓洛溪甚至忘記了該如何吞咽,有一下每一下地啜泣嚶嚀著,那些液體自己順著他的食道流進胃中。 沈驚鴻拉起韓洛溪的手,和他緊緊地十指相扣,把他拉進懷里,低頭親吻他沾有自己精華的嘴唇。 “小溪,乖,咽下去這些?!鄙蝮@鴻眉開眼笑地說道,“就當是你今天早餐的開胃菜了?!?/br> 韓洛溪點點頭,努力地咽下沈驚鴻的濃精,但凡有溢出,沈驚鴻都會用手接住,再倒回韓洛溪嘴里,直到韓洛溪把jingye咽得一滴不剩了,沈驚鴻才慢悠悠地起床,把昨晚扔在地上的他的衣服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