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撞見父皇活春宮【后入/宮口】
臨近傍晚,天色昏黃,溫宿溜達到了父皇的寢宮附近。 甘泉宮的宮門緊緊地閉著,平時圍的像鐵通般的周圍無人看守,溫宿好奇的眨眨眼,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去拜見父皇。 想著狡黠的笑,輕輕推開殿門探進身去,沒看見身后侍衛撇過的視線。 侍衛心想,既然陛下和太尉大人沒有阻止,應該就可以讓最受寵的小皇子進去吧... 溫宿輕手輕腳的走進殿門,支起耳朵卻聽見奇怪的聲音從內室傳出來。 “嗯...嗯啊~” 里面傳來惑人yin蕩的呻吟聲和啪啪水聲,一片靡靡的甜膩襲入鼻端,不知為何溫宿感覺自己心跳加速。 溫宿腳步一頓,心底有些發慌,不知為何臉頰微紅。 那聲音是自己父皇的聲音,可是自己父皇一向端莊守禮,為何...為何..發出如此奇怪的呻吟。 “嗯...楚硯~嗯嗯...”大周的帝皇溫可發出曖昧撩人的呻吟,溫宿不自覺的悄悄撩起珠簾,看向內室。 “唔...好深...”溫可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入溫宿的耳朵,“唔...用力??!用力~就是那兒~” 啪啪的水聲突然變得更加響亮,溫宿不禁咽下口水。 睜看眼就看見里面是自己的父皇和太尉大人,兩人卻沒有像平時那般商討國事,反而衣衫不整。 父皇赤裸著白皙的身子,銀發散亂在肩頭和床榻。 身后古銅色身材矯健的男人把父皇反身壓在床上,父皇腰身緊貼床榻,翹臀卻向上挺翹著晃動。 古銅色的男子把面前白皙清冷的男人抵在榻上,雙手掐著父皇纖細的腰身,狠狠的按向自己。 身后男人面若刀削,劍眉星目,看著就像是保家衛國一身正氣的大將軍,在這yin蕩迷亂的床榻間竟也如疆場般肆意馳騁。 “啊....太深了...楚硯!...不要!”銀發美人扭動著自己腰身想要躲開身后的利刃,沒想到卻被插的更深。 陽根插入xiaoxue,細細研磨,古銅色男子喘著粗氣彎下身子一口咬住下年銀發男子的脖頸,就像是猛獸完全的占有自己的雌獸。 “....唔...楚硯~”銀發美人猛地掙扎起來,翹臀擺動,臀波搖晃,xiaoxue緊緊的箍住身后男人的碩大。 “嗯...”身后男子突然受到刺激悶哼一聲,懲罰般一掌打上美人的翹臀。 “啪——”清脆曖昧,xiaoxue被驚,愈加收縮。 “不要!不要!好大~啊~” “啊~...嗯嗯...嗯~楚硯!不行了!??!”銀發美人微微顫抖著身子,呻吟里帶上隱隱哭腔。 楚硯似是也感受到這是銀發美人的極限,不再挑弄他的身子,壓下身子胸膛貼上美人的后背。 “唔....不要!不要從后面來....” 溫可嗚嗚的哽咽,想要逃開身后的鉗制,卻被拉的更近,插入的更深。 楚硯的那物粗長,溫可的xue又小又緊,每次從后邊來都直直的頂進宮口,甚至上次還讓自己用前面的女xue尿了出來。 溫可嫌丟人已經好久沒允他們后入了,沒想到這次就被楚硯這么直直入了。 “微臣服侍的可還得陛下喜愛?” 身后男子哼笑出聲,微微提起溫可腰臀,找到溫可的深深隱藏的宮口處,轉著圈細細研磨。 “說話啊陛下?”陽根猛地發力,溫可爽的說不出話來。 “嗯...嗯嗯啊~” “喜歡!喜歡!太尉大人請射進來吧~”溫可被楚硯挑逗的飄在天上,嘴里已經不知道在說什么討好男人的話。 轉過小臉對著身后的男人,“楚硯!嗯嗯!....嗯~用力~唔......” "啊~" 楚硯看著面前清冷的銀發男子對著自己潮紅了臉,伸出艷紅的小舌像是爽極,小嘴中吐露出yin蕩的呻吟。 這個清冷端莊的男子已經被自己完全的cao熟了,cao透了。 楚硯看著溫可內心燥熱,陽根碩大一圈把花xue撐的像是薄翼般透明。 “啊~疼~...楚硯!不要了~” 下身猛的發力,整根拔出再整根插進,速度快的把xue口都磨蹭出一圈白沫。 “嗯...啊...嗯啊楚硯!楚硯!” yin靡的水聲伴隨著rou體的碰撞聲,響的急促又快意。 男人誘哄道:“乖,陛下,打開好不好?” “嗯...不要...上次就被你們灌的滿滿的....還總是漏...好丟人...” "陛下....放臣進去。"男人俯下身子,在他耳邊道:“臣把陛下里面填的滿滿的,陛下好久沒吃飽了吧?” 銀發美人還是不吭聲只是嗚嗚的嗚咽。 “乖..陛下還記得嗎?上次臣和藍和一起把陛下的小口完全打開了,灌滿jingye,陛下爽的都暈過去了?!?/br> “陛下這次不想試試嗎?” 溫可想到上次被cao入宮口的舒爽,花xue不自覺的吞咽,分泌著粘稠的汁液。 輕輕的翹起自己的小屁股,被蠱惑般把自己的腿分的更開,努力放松著花xue:“進來....射進來....” 男人陽根狠狠插入宮口,溫可全身痙攣,爽的口水都滴到錦被上,“唔.....” 纖細的手指狠狠的攥緊錦被,手指指節露出紅暈。 花xue收緊,在男子一下重過一下的狠插下抽搐。 男子抽插的動作越來越狠,前面的手指也按壓嬌嫩的玉珠,敏感的美人微微瑟縮向身后躲避那雙手。 卻被緊緊的禁錮在男人的胸膛間。 啊~~夫君!射進來!灌滿我~唔....” “??!啊....好深好滿~” “唔......夫君cao死可可吧~” 男子最后猛的插入花xue,像是要把溫可捅穿,花xue痙攣抽搐,花液像是止不住的順著花xue滴落在錦被間。 “...唔...好滿~要尿了~” 父皇像一只被cao傻的小貓,吐著舌頭xue里淌著水,被男人按著趴俯在錦被里。 古銅色男人把自己碩大的陽根抽了出來,猛地皺眉看向帷幔處。 射過一次卻還依舊挺立的男根直直的沖進溫宿的眼眸,那陽根guitou處還黏著yin蕩的白灼。 在溫宿眼中像是慢動作般,銀絲纏繞著白灼緩緩的垂落,晶瑩yin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