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夢中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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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的到來自然讓舉國沸騰。老皇帝順勢大赦天下,在宮中連續三天設宴款待。 為了凸顯尊貴的地位,為國師建造的宮殿采用了特制的琉璃瓦,碧藍中夾雜著點點金光,氣派之余有一股凜然的氣勢。位于宮殿正中的四層高塔,則是用來給國師觀望天象,塔身通體雪白無暇,用的是也是特制的雪沙巖,冬暖夏涼。 對此國師只是淡淡地點點了頭,并沒有表示過多的欣喜。他看上去不過十八十九的年紀,身形纖長,穿著一襲萬金難求的綾鮫紗,這種衣料是把北海的人魚鱗片磨碎了,再混上蠶絲和珍珠粉編織而成,輕薄柔暖,行走之間飄飄若仙,又隱隱有光華閃動。如墨的長發用白玉發冠束起,露出精致的臉,一雙顧盼神飛的桃花眼,左眼下有一顆小小的滴淚痣,鼻梁挺直,薄唇抿緊,雖然有一副勾人的相貌,氣質卻十分清冷。他并不多言,只對著前來迎接他的皇帝稍稍行了個禮,揮手讓白衣侍女送上一小瓶玉露,如昆山玉碎一般清越的嗓音這才初啟: “兩儀山的仙露,一點小薄禮?!?/br> 皇帝突然被這豪華的手筆給震得一頓,要知道兩儀山的仙露,可是五百年才能煉成,光是這指甲大的瓶子,幾乎抵得上十座城池的價錢了。仙露于凡人可以起死回生,于修道者則是增進修為,具體能增進多少得看個人煉化的資質,實在是萬金難得的神物。 皇帝趕緊命人收下,望著國師的眼神也變得不一般了,他本來是想著這幾代以來,大妖的后裔都不如數百年前那么修為高深,雖然面子上做到足,心里不免有些怠慢,此時立馬收斂了心思,態度也尊敬了起來。 看到皇帝的轉變,國師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氣。 這趟前來他實在是心里沒底。妖族衰微已經不是一代兩代的事情了,他們不再是能夠隨便呼風喚雨移山換海的能人,只不過是能夠識別天象的修道之人,并且懂一點法術而已。他們根本不敢把這個現實泄露出去,畢竟凡間也有不少人修,有好幾個修道的門派,萬一被他們發現了妖族如今的衰敗,恐怕會被圍困起來,最后淪為獸仆或者爐鼎。畢竟,妖族資質比凡人要好,用來雙修也是十分有效的。 為了守護妖族,更為了握住西部大片山脈的領土權,他們不得不硬起頭皮和天下最有權勢的大寧皇族進行交換,畢竟能擁有一片凈土,且凈土內仙氣尚算充沛,適合他們修煉,而一旦失去了這層保護,他們的處境將會變得更加艱難。 帶著昭君出塞般的壯烈,國師心情復雜地帶上了全族珍藏的寶物,像進貢一樣獻了出來。不過他向來為人冷淡,因此也沒擺什么好臉色,反而顯得他清高傲慢,不落下風。 國師見寶物管用,便稍稍展了眉頭,挺直腰板,被儀隊簇擁著前往皇宮正殿。 略略松了口氣的國師并沒有注意到老皇帝身旁那位玉樹臨風的皇太子,一直以專注到要吃人的熾熱眼神在凝視他。 夜色漸濃,在普華正殿,盛大的國宴在緩慢進行。 席間國師喝了點小酒,臉頰瞬間泛紅,粉妝玉琢的,看上去比座下獻舞的美人還要誘人幾分?;实垡驗槭樟讼陕缎那榧?,也沒心思去留意,一心想著有了仙露肯定能活過百年,其余人等也不敢多看,只有皇太子一派鎮靜,邊自如地吃喝邊有意無意地直視著對座的國師。 國師微微皺眉,剛才太緊張了沒留意,到了正殿一坐下,他就感覺到了。他們兩人坐了個對面,這股吃人的目光時不時直直地停在他身上,他起初并沒有太在意,后來見歌姬上來了,那人還是要揪著空隙來看他,他抬眼回望,那人也毫不畏懼 ,反而對著他揚杯示意,心里的不悅就更為擴大,他見酒過三巡,自己竟然身子發軟醉意上頭,心下不禁有點慌亂。 他身為大妖后裔,身體比凡人要強壯得多,凡間的酒水從未能讓他們犯醉,然而今天自從進了這正殿,他便開始覺得身體發虛,喝了幾杯吃了點菜色之后更加手腳發軟身體發熱,他暗叫不好,但也沒找到特別可疑的地方,剛來的第一天也不好隨便發難,只能便起身跟皇帝請辭,說旅途勞頓,要回宮殿休息。 皇帝關切地客套了幾句,順道讓國師為專屬于他的宮殿命名。國師淡淡一笑,美得猶如積雪初融,一時之間讓在座人等都看呆了。 “就叫啟明殿吧?!?/br> 直到國師連說了兩遍宮殿名,老皇帝才反應過來,如夢初醒地命人趕緊去辦,國師稍稍拱了下手,便帶著兩位白衣隨從離去。 只見他揮揮衣袖,如同腳下生煙般,一點足便已飄了四五丈遠。 眾人不由得又是一番恭維感嘆,對著老皇帝說了一通神跡降臨,國之大幸,大家和和樂樂地又繼續飲宴。 待得國師剛走一會,皇太子便也起身說需要再去檢閱明日祭天的事務,也提早離席了。老皇帝不以為意,他向來對于這孩子寵信得很,自顧自地看著歌舞享受這難得的休閑。 待得回到宮中,國師命侍女在二層門外守著,自己直接畫下法陣,入到最里層的內殿,咬著牙忍著身子的不適,環顧四周沒發現什么窺視的法器之后,才敢軟在床鋪上,從懷里摸出一個緋紅的小盒子,從里頭挑了一顆紅色的丸子送了進嘴。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他冷靜地回想進宮以來到底都吃喝過什么,現在他渾身乏力,一點妖術都使不上,剛才只是用了一點低微的凌波術,便以讓他累得滿頭大汗,一定是這里的東西有問題!是老皇帝做的嗎?還是別的誰?那么大費周章把他接過來就為了下毒? 然而接觸過的太多了,宴席上,甚至一路上,他心里頭突然想起皇太子那露骨的眼光,不過轉念又否認了,他直覺這眼神沒有惡意,而且隱隱有股熟悉感。他幼年的時候一直體弱多病,在族人里頭算是長得特別慢的,直到十五歲了才能化形,化形之后大病了一場,很多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還常被師兄師弟們調笑說他是金魚,記憶只有七秒。難道是以前見過的又忘掉的人? 國師抿著額角,感覺腦內一團漿糊。剛剛吃下的解毒丸也不知有效沒效,他臨行前,族里的長老們給了他三件傍身的寶物,其中一樣就是這個能解百毒的解毒丸。 “唔……”他扶著頭低低呻吟。 不行,自從進得這宮里來似乎更困了,他低垂著眼皮心內警鈴大作,解毒丸并沒有用,難道他中的不是毒藥?雖然很想去理清到底遇到了什么,然而身體卻像抽筋去骨一樣,酥軟得無法動彈,掙扎了一會,噗通一下倒在了床鋪上就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國師似乎感到有人在低聲叫喚他。那聲音低沉好聽,卻飽含著一股壓抑的情欲。 他嗯了一聲,卻睜不開眼,只能任由那人伸出溫熱的大掌,上下摩挲著他的臉。 “小梓。小梓?!蹦侨撕?。 這是他的小名……為什么這人會知道……身體好熱…… 被喚作小梓的國師微微呻吟了一下,在那人的手掌上不自覺地蹭了蹭,又感覺到那人把另一手也撫了上來,包著他的臉,有個柔軟的東西輕輕碰了碰他的額頭,是一個羽毛一般的吻。 “小梓,你忘記我了?!?/br> 似乎是有一聲嘆息,國師很想問你是誰,但卻連眼皮都無法提起,只能任由那人低頭一路滑過他的鼻梁,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唔……” 下巴被手指逗弄著,他忍不住像貓咪一樣發出了舒服的哼聲,被貼在唇上的人得了空隙,一下挑開了牙關,纏著舌頭吻了進來。 “嗯…………嗯…………” 像是饑渴了很久的旅人終于找到了綠洲,國師被緊緊地壓在了床褥上,擰著下巴被迫張開了嘴,接納身上人肆意的侵襲。因為熱烈的親吻而升溫的情欲在他身體里到處流竄,國師從小修行,被告誡一定要清心寡欲,何曾經歷過這種人事?一時之間被熟練的挑逗給弄得哼哼唧唧,直白地扭著身體反應起來。 “真乖……” 他聽到那人在嘆息,不舍地退出了一點,復又再次俯身含吻起來。還把他抱了起來,摟在身前,一手探進了衣服里到處點火。 “唔…………” 無意識地扭了扭身子,國師被那人抱得更緊,唇舌相觸發出了粘膩的水聲,他束好的發冠被弄散了,被那人繞著發絲,纏綿地壓著后腦不斷加深進犯。不知何時衣帶也散開了,露出了柔軟如絲的底衫,胸前兩顆小小的紅纓隔著布料也在硬立,更別說下頭那處從未被撫慰過的漂亮的rou物了。 “會讓你舒服的。乖?!?/br> 綿長的親吻后,那人又重新把他放在床褥上。迷糊間也不知道吞吃了那人多少津液,只覺得滿嘴都是他的味道。那人親了親他臉頰,隨后便一路往下,動作十分輕柔熟稔,含著他小巧的喉結吮吸了一會,才撥開他內衫服侍起寂寞的小紅果。先是舌頭卷著吸了幾下,聽到他舒服的喘聲后,才用牙齒小心地捏著往外吸弄,國師嗚了一聲,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發出這么軟綿的哼叫,一股酥麻從脊背傳來,讓他擺著腰欲罷不能地又叫了幾聲。 “嗯…………唔…………” 那人頓了頓,然后更賣力地吮吸,另一手也沒閑著,繞著還沒有得趣的小紅豆時輕時重地逗弄,國師簡直被這陌生而洶涌的情潮弄癱了身子,連半根指節都動不了,閉著眼睛任由那人為所欲為。 “啊…………唔…………” 太舒服了……越弄越舒服……這是什么……修道書中并沒有這種記載……到底是什么…… “這里都腫了,真可愛?!?/br> 那人又換了一邊去含弄,見國師滿身潮紅,誠實漂亮的身體為他而敞開,心里便漫出一股難以抑制的狂喜。 他的小梓,時隔這么多年,終于再回到了他的面前。 雖然小梓并不記得他了,不過沒有關系,他們以后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去一一溫故。 “啊…………唔…………” 被脫去了衣裳的國師在小聲地含糊叫喚,然而眼皮卻無法睜開,軟著手擺了幾下,被那人握住了,側頭又送上一個安慰的親吻,鼻間聞到淡淡的草木香,很像他兒時遇到過的一個人,很溫柔的,很漂亮的一個小男孩。然而再想去回憶,卻又記不得那男孩的容貌。 此時已是深秋,宮殿里長燃著暖爐,溫度十分適宜,但被剝掉了衣服還是讓國師抖了一下,月白無暇的身子在室內明亮的燈光下幾乎要發光,那人愛不釋手地來來回回撫弄了好幾遍,這才不知從何處摸出一個小玉瓶來,倒了滿手的清香汁液,托起床上美人軟綿的雙腿,盡數喂了進后頭緊閉的小嘴里。 “唔…………啊…………” 國師掙扎了幾下,又被那人按住了,從沒叩開過的蓬門被液體冰了幾下,害羞地縮著,又被手指輕柔地搔弄著入口,癢癢的,麻麻的,讓他挺起了身體叫高了一聲。 那人見狀,連忙加快了速度,趁著國師喘息的間隙,就著汁液艱難地探進了一根手指。內里的rou壁高熱緊致,吸住了他簡直寸步難行,那人不禁想,這么緊這么窄,今晚若是實質性地進入,只怕他的寶貝兒要疼得醒過來吧。 苦笑了一下,他便更加耐心地開拓起來。 “嗯…………不…………嗯…………” 被異物入侵的甬道羞澀地收縮著,那汁液也不知道是什么制成,被抹了上去之后,里頭很快就濕潤起來,被攪得咕嘰咕嘰的,手指在里頭到處探訪,摸索了好一會才總算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凸點。 “啊……………………唔………………” 被拂過的小點像過電一般,讓國師喘得帶上了三份艷色,身體不由自主地挺起,好看的桃花眼發著紅,睫毛輕顫,連鼻尖都溢出了汗水,被吻腫的雙唇微啟,誘得那人覆身上去又討了一個深吻。 “嗯…………” 絲滑的rou壁被弄得濕答答黏糊糊,那人不斷腦里天人交戰,最后還是把心一橫,抽了手指。低頭瞧見國師抿著唇在床褥上蹭了蹭臉,似乎是少了逗弄的物事身體不舒服,纖腰不自覺地擺了擺。那人頓時被這小動作酥了心,更加快速地解了自己的衣物,拿了枕頭給人墊著腰,分開他兩條長腿,沉了身子把rou物埋了進去。 “啊……………………” 才進了小半根,便見身下的美人昂著頭高喘,眉頭緊皺,似乎是疼得厲害,喘過之后又咬著下唇,側著頭流下了淚水。 “不疼不疼,很快就不疼了?!?/br> 那人柔聲相哄,不斷撫弄著國師漂亮的rou物,借著快感讓他放松著身體,下頭的巨物靜在里頭也不敢亂動,等著初次造訪的蜜xue適應。 “嗯…………不…………” 國師的前頭被弄得很舒服,帶著點繭子的指節擦得他酥酥麻麻,rou頭止不住地掉淚,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開始的時候只覺得身子飄飄蕩蕩的,舒服得像升仙一樣,然后忽然又被什么東西給硬是劈開了,從下而上的,硬熱的東西一直往里,陌生的感覺轉變得如此之快,讓他難受得要哭出來,又聽得那人在耳邊輕聲相哄,彈琴一樣不斷逗弄他的身子,反差強烈得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辦,只能默默流著淚,意識迷糊地想要一個解脫。 “唔…………唔…………” “小梓,寶貝,乖?!?/br> 那人終于是控制不住,噗嗤一聲頂到了最深處,抬手遮住了身下美人哭濕的雙眼,用強壯的身軀壓制著他,不讓他因為疼痛而掙扎。 美人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下頭的小嘴卻咬緊了rou柱,深處像是有意識一般,不斷把那物事往里吸。那人咬著牙忍住那股頭皮發麻的快感,終于還是控制住獸性,想起了最初的目的。 是的,不單是為了吃掉心心念念的小梓,還要幫助他提升修為。 因為冥冥中的機緣,他得到了家傳的修煉功訣,其中有一卷便是雙修法訣。這泛黃的功訣述說著他們家族曾經的輝煌,在上古的時候,如何和大妖一般,是有能之人,可以呼風喚雨,移山倒海。然而時過境遷,血脈未能得到延續,在多年以后,才總算出了這么一個他。 這是上天賜給他的機會,他背著父皇和哥哥們,拼了命去修煉,用盡辦法提升修為,只為了當他的寶貝小梓出現的時候,他有能力庇護他。他知道父皇早就已經瞧不起上古大妖,只是礙于祖宗的遺訓,不敢貿貿然毀掉千百年來的盟約,他必須強大到足以保護小梓,不單是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還必須擁有強大的力量。更糟的是,一見之下他卻發現,他的小梓,修為竟遠遠沒有他想象的高,還是化形了沒多久,處在不穩定的期間。 這更鐵定了他要把人吞吃下腹的決心。 這么想著的人低頭瞧見國師已經哼哼唧唧地輕扭著,玉白的身子染上了粉紅,雙腿無意識地夾著他,便知道他的小梓已經適應了。 他把人困好了在下頭,兩人額頭相觸,腦海里回蕩著雙修法訣,用意識把功法傳遞給人。 “啊…………唔…………” 國師只覺得意識海里有什么東西在入侵,伴隨著身下隱秘的地方被噗嗤噗嗤地頂撞,身子搖搖擺擺的,像在海里浮沉一般,有股熱流從身后一路傳遞到四肢百骸,在血脈里回轉,最后涌上了他的腦海。 “啊………………舒服………………啊………………” 他忍不住叫出了清晰的一句,身體被人用力地貫穿,從未被造訪過的柔軟內里發熱發燙,摩擦得幾乎要著火一般,又叫囂著想要更多…… 床鋪在呀呀發響,汗濕的身體隨著動作前后滑動,乳尖被夾著搓弄,更加刺激得他叫高幾聲,rouxue含得更緊,在喘息的間隙聽到粘稠的水聲,羞得皺緊了眉頭,反而刺激得身體內部分泌出更多汁液。 不對……不能這樣……可是好舒服…… 越是被侵犯,越是讓他不可自拔。國師的腦海里有什么東西在呈現,他看到一個身影,男性的,強壯的,高大的,漂亮的身體,挺拔的雙腿,正抱著一個修長的身子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然而他并不覺得羞愧,反而覺得理所當然,他的神魂悄悄地飄過去,越是靠近,就越能感受到那股排山倒海的情欲,身體酥軟無力,快感像電流一樣來回兜轉,他看到那個身影一雙深情的眼睛,緊緊盯住身下的人,邊動作邊低聲呢喃著什么。 他靠過去,想要聽清…… 然而…… 回應他的只有山崩海嘯一樣強烈而原始的律動。 交歡的響聲一直在房里回蕩,直到天邊隱隱發白,才偃旗息鼓。勞累了一晚的國師獨自靜臥在床上,懷里抱著個軟枕,臉上卻沒有半點縱欲的疲憊,反而是白皙帶粉,色若桃花,微微露出的肩頭上,還能瞧見幾個新鮮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