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起屁股涂滿神秘藥水,危急時刻被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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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馬七拐八拐扛著程雪沿山路走到了一處洞xue,洞xue中央有一座石臺。然后將程雪綁在了上面。 雙手雙腳用藤條一樣的繩子綁得嚴嚴實實,程雪趁他們不注意試了一下,根本不是自己能掙開的強度。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馬任意擺布。 他們并不是把他扔在這里就走了,而是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些瓶子,往程雪身上撒,里面的液體接觸到皮膚,涼涼的,還有很香的味道。接著他們伸出自己粗大的手指,輕輕的涂抹按壓,大概是希望身體能更好的吸收。但程雪看著卻膽戰心驚。不為別的,盡管他們用的是一根手指,程雪也時刻擔心自己的身板會被一不留神壓碎。 不過他的擔憂沒有發生,人馬似乎經驗豐富,很清楚下手的力度,漸漸的程雪也放下了心,權當他在給自己按摩,被摩擦的地方生出熱度,讓程雪也感到一些舒服,甚至瞇起眼來慢慢享受。 可是當他們開始脫他的褲子,程雪就不淡定了。 與程雪的激動不同,人馬們并不理會他的吵鬧。他們做的總是比說的多。 一只人馬抬高程雪的雙腿,另一只人馬把沾滿不明液體的藤條往他的下身抹。程雪撲騰的厲害了,他就用藤條往程雪的屁股上抽幾下。疼到是不疼,但是太害羞了。從小到大他也交過不少男朋友,但他從沒讓人打過他的屁股。 很多人都問過他為什么,可他從來沒說過。也有人不聽話試著拍過,但程雪立刻就翻臉也沒敢繼續。因為理由實在太羞人了,他怎么能說自己的屁股太敏感,只是拍一下就受不了了呢,那樣的話一定有很多人會抓著這個羞辱他,在他的屁股上留下痕跡,看他一次次的高潮,然后嘲笑他。 所以在被藤條抽過之后,他連動都不敢再動一下了。他不想在異世界的第一天,當著一群大自己好幾倍的異種人面前,以被綁著的姿態高潮。 人馬看他老實了,就繼續自己的工作,用粗糙的藤條掃過他的yinjing。本來因為被抽已經半硬的yinjing被蹭過之后竟然抬起了頭。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程雪好想昏死過去。 他怎么能這么…… 可是人馬對此并無任何興趣,只是公式化的重復手中的動作,直到上面的每一寸都涂滿了不明的液體,濕漉漉的泛著水光。 好在這次他們沒有上手去摸。 但沒等程雪松口氣,他們又瞄準了程雪的后xue。 屁股又被抬高了一點,方便身體的那處更好地暴露在空中。這明明是羞死人的動作,程雪卻感覺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動物,更多的是害怕。 無論程雪多么的不情愿,那根藤條也應了他的預感,直直的往里面鉆。 許久沒有嘗過性事的地方本來就很緊了,再加上他此時的恐懼,藤條試了好幾次都沒能順利插入。而人馬也自有對策,想要用他的手掰開一條縫隙。 陽光造就的野蠻對顫抖的白皙施暴,力與力的對抗。程雪擔心自己會被這雙大手撕開,只好妥協,向藤條打開了自己最后的大門。 藤條順利的沖進去,損身攜帶的液體沾滿了內壁。但人馬顯然覺得不夠,反復抽插好幾次,直到藤條拿開后也能看到液體流出。 儀式進行到此,人馬的劇份大概就結束了。他們收拾好東西,檢查一遍程雪被綁的情況,就離開了。 從始至終,程雪只聽過他們說了一句話。 雖然雙腿雙腳都被牢牢綁住,他并沒有被剝奪聲音的權利。 但不論程雪怎樣呼救,都沒有半點聲音回答他。 無奈之下,他只有等待。 等待的感覺是不好受的,尤其是等待未知。 人們常說,恐懼來自于未知。 正當程雪準備回憶此生時,周圍傳來了細碎的聲音。雖然不知對方是敵是友,但此時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拼命叫喚,希望對方能發現自己。 可是不幸的是,循著他的聲音趕來的并不是什么救世主,而是一頭……呃不對,一只三頭蛇。 三個頭頂盤旋在程雪的上方,打量著他,并不急著下口??磥硭詾樽约阂呀浭潜P中餐,甚至沒有逃跑能力,正在想著第一口咬哪里比較好吃…… 程雪并不想看著對方的獠牙了卻此生,便把眼睛閉上了。 可疼痛沒有如期而至,一股涼涼的液體澆在了他的臉上。 睜開眼睛,眼前的三頭蛇少了一顆腦袋,蛇頸處正汩汩的流出鮮血…… “你沒事吧?”磁性的低音響起,程雪立刻意識到這個人救了自己。來人也是一只人馬,但從體型來看要比綁架他的人馬稍微矮上一些,后來聽他說這是因為他剛成年不久,而那些人已經年過中旬了。而且,他的體形在同齡人那里也是很大的,這個優勢不止表現在外貌,還有…… 被成功解救之后,程雪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只人馬。 他的面容雖然與人類相差較多,但有了先前經歷,他的樣子比起同族人更像非裔帥哥,鬃毛的顏色也是黑色的。 “謝謝你救了我?!背萄┖苡姓\意的道謝。人馬反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程雪心想壞了,這人馬不會也不說話把? “之前沒在村子里見過你,你是從哪里來的?”人馬隨意的問道,打消了程雪的顧慮。 隨后程雪把自己的事情都說給了他,但騙他從很遠的地方來,沒想到剛來就被人馬抓住,綁到了這里。而且在他的村子里,也沒有人馬,全都是和他一樣的人類。聽到他這么說,人馬,就是索蘭托,一臉震驚。 他告訴程雪,在這里,雄性都是人馬,像他一樣,而雌性都是琪拉,長得像程雪。 至于他被綁架,這關系到村子的一個傳說。 種群的繁殖一直都是頭等大事,在這里也不例外。 但人馬并沒有像人類一樣擺脫發情期的束縛,反而以之為傲。 因為有了發情期,他們平日里可以將更多的精力放在發揚種族上,況且沒有了情欲的干擾,社會也更加穩定,向鄰里之間的調情,人馬和琪拉的出軌,甚至是職務委派上也不會因為rou體關系開后門。 而到了重要的發情期時,人馬就可以把積攢下來的熱情全部釋放出來,能更有效的提高提高出生率。而這時一只人馬的戰斗力,往往不是一只琪拉能承受得住的… 為了不讓琪拉在與人馬交歡時被干死,或者說shuangsi,人馬通常會同時與多只琪拉歡好。 老一輩的人馬認為,如果讓琪拉知道種族的生存大計都落在他們身上,一定會索求更多的權利,因為…如果沒能順利度過發情期,人馬可是會死的… 于是他們就在每次人馬的發情期開始之前,把村子里的一位琪拉送到危險的峽谷,美名其曰是為了讓人馬的發情期順利到來,而被送走的琪拉家里也會得到豐厚的回報,這份回報不僅是錢財,更是榮譽。 于是數百年來,人馬和琪拉都逐漸遺忘了這段真相,人馬樂于獻出自己的琪拉,而被選中的琪拉雖然畏懼死亡,也將其認為是神圣的事。 但依然有一小部分人馬了解這個真相…也就是前面說的老一輩人馬的傳人。他們世代舉行這個儀式,一代代將儀式過程和真相傳給后來的人馬。 索蘭托就是傳人之一,成年時長老告訴了他這個真相,那時已經離儀式不多天了,被選中的琪拉也已經被看守起來。 不過索蘭托并不是因為同情琪拉才跑出來的…因為不管是人馬還是琪拉早已認可了這個觀念,單靠他一人不能改變什么。 但是長老當時也沒跟他說那么多,所以他并不知道生存大計指的是人馬的性命。 正是因為他知道所謂的獻祭不過是謊言,所以在看到不認識的琪拉面臨危險時才能利落的出手。 他告訴程雪,抬他的那群人馬,雖然知道的不太清楚,但也知道儀式是假的。但為了村子的穩定,他們早已習慣了送琪拉去死。但當祭品有了替代之后,他們也毫不猶豫。 看著人馬說出這樣的話,程雪也想不出什么話了。 就算在地球上,也有無數的群落,他們有各自的習俗,有些是好的,熱鬧喜慶的,但更多的是壓迫,血腥和殘忍。身為一個外人,他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去評判什么對錯。雖然他差點卷入死掉,也是因為他自愿扣下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