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角play/極其簡陋,被迫幫處子開苞/強制
京城有個賊帥最帥的霸道總裁。他,就是沃!最!強! 對,你沒有聽錯,他的外號就是——沃最強。但他的真名是沃騰,這個外號是那些對他羨慕嫉妒恨的同行和被他迷的神魂顛倒的小姑娘小伙子起的。對此,霸總不以為然,他認為這名字正符合他這攻氣十足的氣勢。 沃最強,作為標準GAY霸總自然也有幾個小情人。但時間久了看著那些濃妝艷抹的蛇精臉不免也心生厭倦。心中總覺得空蕩蕩的,仿佛缺了些什么。 也是,他都快奔三的人了,還沒有個固定的情人,身邊來來往往的不是夜店那些貪圖小利的牛郎就是其他人為了巴結他塞給的小白臉。想爬他床的人有很多,但沃最強就是厭了。 但不只是老天眷顧他還是如何,讓他遇到了顧一——那個清純帥氣的少年。那天,他到Q大經管系給那些小屁孩做免費公益講座的時候,人群中坐著以為少年,在陰暗的禮堂中少年的臉被遮去了一半,白暫輪廓分明的玉面在橘黃色暖燈的映照下若隱若現。透過沒有扣緊的衣扣,勁美的鎖骨依稀可見。 驚鴻一瞥令沃騰忘記了呼吸,世間一切仿佛只剩下少年和他。那一刻,沃騰清晰的認識到,他心動了——這是在之前二十六年從未有過的感覺。顧一這小子怎么說呢,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情人。于是沃最強在短時間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放下了他牛逼的不要不要的高姿態,徑直走到顧一面前:“你好?!?/br> 聞言,顧一同學瞥了他一眼,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鑒定過眼神,是個難啃的骨頭。不過,他并不怕,他很享受這種慢慢攻略一個人的感覺,這很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卻不料,這顧一并不只是一個難啃的骨頭,他根本就是塊金剛石。不論沃最強用什么招數,使出渾身解數還是沒能拿下。(具體過程略,總之就是沒成功,如果我寫的話,就很長……而且也寫不了車) cao,睡個人就這么難嗎?沃最強感到深深地無力,他這一生順利得很,從未在哪里碰過釘子。唯一破例的便是這顧一了。 沃最強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失敗?既然軟的不行,那就非逼得他使用些非常手段了。 于是,在這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沃最強集結了他幾個混黑社會的狐朋狗友,堵在了這個小巷子,打算硬上。 然而,現實并沒有里這么美好。在顧同學將最后一個混混放倒后,他快步走到沃最強面前。面目因氣憤顯得有些扭曲。 望著被放倒的朋友們,沃最強很沒良心地認為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就是帥。打人都這么帥。 然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顧一就已經拽著他的領子,將他抵在了墻上。 “沃騰,你到底想干什么?!”顧一怒瞪著沃最強,眼睛有點發紅。 “能干什么,當然是想上你了啊?!蔽肿顝娨惶裘?,氣勢不減,無所謂道。 “你!”在顧一同學的認知里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碧蓮的人,而且這個男人……居然想上他,男人跟男人怎么可能?!直男顧一的怒氣值瞬間飆到了頂端。一個邪惡的想法浮現于腦中,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扒下來沃騰的西服褲子。 “喲,小帥哥,這么急呀?!蔽肿顝姽戳斯醋旖?,心中竊喜。小樣兒,還想跟他斗。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顧一將他一翻身,讓他的臉同小巷子有些掉皮的墻壁來了個“親密接觸”,手指不安分地在他白暫的股溝間來回摸。 “你……干什么?”一種被控制從未有過的恐懼頓時漫上心頭,沃最強開始掙扎起來,卻發現自己被身后的人壓制得死死的。顧一的力氣超乎想象的大。 “想上我?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誰上誰!”顧一一邊欣賞著,內心許久未發泄的暴戾一瞬間爆發。 手指終于找到正確的位置,試著在沃騰的后xue摩擦著,成功擠進了一只手指。 從未被造訪過得后xue異常干澀緊致,顧一下身早已硬得發燙,但這小小的xue洞與他的尺寸相差太遠。 低頭暗罵了一聲,顧一將書包從肩上取下來,拿了支護手霜出來,往手上擠了大半。有了潤滑,比方才好進多了。 感受著手指被緊致溫暖的甬道包裹擠壓的感覺令顧一狼血沸騰,一瞬間又硬了幾分。 沃騰這回是真的“我疼”了。被撕裂的痛覺,痛的他險些喘不過氣來,嘴里還不忘罵罵咧咧的。這巨大的劇情的反轉,令他險些崩潰。心中早已先將顧一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各種各樣污穢不堪的詞句一連接著一接從這男人的嘴里蹦出來,饒是顧一家教再好也終是忍不住了。掏出了一個白色手帕,將沃最強的嘴勒緊,在后腦勺處打了個死結。 伴隨著沃騰“唔唔”的抗議聲,一種凌辱的美感刺激了顧一。他終是忍不住了,不再滿足于手上的刺激。解開褲帶,將那尺寸可人的顧老二擠進了熾熱的粉嫩的xue口。小小的入口顯然承受不住這可怕的尺寸,暗紅的鮮血從沃騰的大腿根流出來。 血腥味充塞著顧一的鼻腔,他猶如一只狼——一只餓狼,如饑似渴地索求著溫飽。高溫的甬道給了他很大的刺激,他微微皺了皺眉將沃騰白暫的大腿按到他的胸前,腰部盡力地弓著身子,將其懟到無與倫比的深度。 疼到極點的痛覺和從未有過的快感傾襲著沃騰,令他昏昏欲死。忽然像是被碰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他緊咬著下唇不自覺地收緊了后xue。 一瞬間軟rou收縮的巨大的快感令顧一險些把持不住,他開始向沃騰那要命的敏感點撞去,一次比一次強,一次比一次深。 沃騰被這雙重的極致折磨得險些喪失意識,雙腿如瀕臨滅絕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纏著顧一強勁有力的腰,被堵住得唇摸索著親吻著顧一的脖子好像在向他求饒。 嘖嘖的水聲從下身交接處傳來,伴隨著rou體的撞擊聲充滿了色情氣氛。 顧一就像不知疲倦的猛獸,不斷地重復進出重復著…… 完了,這回可栽了。 沃騰昏迷前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