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原主人主人的調教,zigong內射
“少尉?!庇孀哌^來的士兵做了一個用拳眼頂住額頭的動作。 愿太陽的光芒永遠照耀著您; 帝國皇室有自身信奉的宗教,他們崇拜太陽,贊美太陽。 每天清晨醒來最美好的事情就是被太陽親吻額頭。 林休、不,或許應該叫林知城,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回禮。 他的生命從來沒有被陽光眷顧過,他不信奉太陽。 林知城拉開辦公室的門,坐在辦公桌前的人正在聚精會神的剖析他傳送過來的機甲建模; 眼前的這個人是帝國的天才科學家,在研究武器方面毫無建樹,但在一些旁門左道的方面:比如微型掃描儀、比如那個性別偽裝劑、亦或是虹膜端腦都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 “親王?!绷种窃囍鴨玖艘宦?,男人用眼神瞟了他一下,他忍著自己咬合的牙關,防止自己發出切齒的聲音。 “主人?!彼儞Q了稱呼,而臉頰已經被他繃得酸痛。 “任務完成得不錯?!鳖櫡前酌鏌o表情的夸了一句,他沒有過多的將眼神分給他十幾年前撿回來的孩子身上,不停地用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天才總有一些別人沒有的怪癖,比如在這個智能終端盛行的年代,顧非白仍然堅持著用紙筆來記錄文字。 “你說,我聽著呢?!毕袷歉緵]注意到對方有沒有開口一樣,顧非白丟出這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而深知他秉性的林知城用力咬了一下舌尖,開始匯報任務。 而在他匯報完畢后,對方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他站在那與空氣僵持了十幾分鐘,顧非白才抬起頭,用舌尖頂了一下嘴角。 那是顧非白的小習慣,每完成一件事或者是理清楚一個思路之后就會這樣舔一下嘴角。 “你這張臉我真不適應?!鳖櫡前渍f罷,從抽屜里扔出一個筆式無針注射器; “偽裝解除劑,把你的假臉換掉吧?!?/br> 林知城走上前拿起注射器,調整好壓力之后,在耳后扣動了扳機;在高壓下,液體針迅速透過了皮膚,然后分散開來。 顧非白微笑的看著眼前白皙瘦削的年輕人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拔高、變壯,秀氣溫和的眉眼也變得棱角分明,五官像是被放大了一樣,整個人陡然帶上幾分冷峻的氣勢。 現在的他,就算站到肖詠思面前,那個男人也沒辦法認出他。 顧非白像是故意等待著對方恢復容貌后撐破衣服的這一刻,對方鼓起的胸肌將扣子崩開的場景讓他十分興奮,褲子緊緊貼在大腿上,也勾勒出對方胯間傲人的弧度。 一個美麗、強大的beta。 他撿到這個小東西的時候,對方就像條野狗一樣到處流竄,人生中第一次盜竊就偷到了他頭上。 顧非白很感謝自己當年的善良, 為自己撿回一條好狗,雖然這條狗野心不改,時常想要了主人的命。 “當Omega就是會比較爽是嗎?聽說肖詠思都在你體內成結了?你學會了高潮是嗎?” 聽著對方的話,林知城將拳頭握得咯吱直響,本就清冷的五官現在帶著幾分猙獰。 他想殺了他,做夢都想。 “你這是什么眼神?過來?!鳖櫡前祖倚χ_口,與剛才那個一板一眼的科學怪人大相徑庭。 林知城慢慢的踱過去,離顧非白還有半步的距離,對方縈繞在身體周圍的Alpha信息素像是粘稠的毒液,開始纏繞著他。 這種天生的性別壓制是他無法抗拒的,尤其是在對方隱含著怒氣的時候。 林知城緩緩跪了下去,下顎線條繃得生硬,他像以前那樣,低下頭去親吻顧非白的鞋尖; 顧非白坐在那居高臨下的看著林知城,看著他眼里絲毫沒有掩飾的憎恨與厭惡,看著對方按在地板上的手指都僵硬的發白,胯間蟄伏的巨蟒有蘇醒的趨勢。 林知城抬起頭,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對方腿間的鼓包;腦海里閃過肖詠思那根巨大熾熱的生殖器,他頓了一下。 顧非白輕輕抬了一下腳尖,皮鞋磕在地板上發出噠的一聲,林知城立刻回過神,伸手去解開對方的褲鏈。 在他解開褲扣的一瞬間,那根驢rou就彈了出來,直直沖著他的臉。 顧非白這個老畜生,竟然沒穿內褲。 林知城暗自腹誹著,伸手擼動了幾下已經堅硬無比的yinjing,隨后含了進去。 這根yinjing他非常熟悉,熟悉到他想把它切碎了喂狗。 它給他帶來的,只有無盡的痛苦,以及碾碎自尊的羞辱。 他一邊搖晃著腦袋吞吐著嘴里的yinjing,一邊抬起眼睛與顧非白對視,他看到了對方眼里的興奮,嘴里的roubang都跟著脹大,柱身上的青筋盡數繃起; 這個老東西,全身的血液怕不是都在供應這個rou吧。 “看你這么想念它,都想到yindao流水了嗎?”聽到顧非白這句話,林知城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yindao,還是那干澀的狀態。 他嘬著顧非白的guitou,輕輕地左右搖頭。 “這可真是不聽話?!鳖櫡前自捯魟偮?,一把抓住林知城的頭發; 頭皮一陣劇痛讓林知城下意識的想要掙扎,而在對方掌下自己像個無力撲騰的小雞仔,顧非白一只手就將他的雙手反剪到了背后,另一只手按著他的腦袋,他的側臉與實木桌子貼在一起,視野里只有那個投影在空中的三維模型。 看到林知城漸漸老實了,顧非白松開了鉗制住對方的手,林知城雙手攤在身側,上半身依舊趴在顧非白的辦公桌上。屁股對著后面,放棄了反抗。 顧非白扒下林知城的褲子,讓對方翹挺的臀瓣暴露在空氣中,他的手指摸著林知城的yindao口,果然還是那樣的干澀。 他伸出兩根手指去揉捏林知城的yinhe,那個黏黏糊糊的小rou球在手指的刺激下略微變硬,但也不足以讓yindao變得濕潤。 坦露在他眼前、露著生殖器官的臀部,中間長著一個堪稱美麗的yindao,但這個yindao徒有其表,顧非白插入這么多次從來沒見過它抽搐著噴水的樣子。 或許這次應該玩點不一樣的。 他伸手把住對方的臀部,兩個拇指按住yindao口左右兩片yinchun,兩個手指打著轉,逗弄著xue口,林知城將手縮回墊在頭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突然,私處傳來一陣濕熱、滑膩的觸感,林知城猛地咬住下唇,緊皺的眉頭間充滿著厭惡。 顧非白竟然在舔他的逼! 這其實是顧非白第一次去舔舐林知城的yindao,他兩根拇指按著yinchun,輕輕拉扯,將xue口的嫩rou露出來,舌尖每次挑逗那片柔軟的蚌rou,林知城的身體就跟著輕輕顫抖。 像是在接吻一樣,顧非白不單單用舌尖去撩動他敏感的xue口,還用嘴唇親吻著他的yindao; 挑逗完xue口以后,顧非白又去進攻那顆被冷落的陰蒂,他張開嘴含住了林知城的陰阜,舌尖刺激著那顆rou核,來回撥弄著,攪動著口水來讓這個敏感的小東西變得濕潤。 林知城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他咬著手背上的軟rou,試圖阻止自己發出黏膩的鼻息,而他下身不住瑟縮著的yindao口卻暴露了他的興奮。 身體……有些不對勁…… “嗯……唔嗯……嗯哈……唔…………” 有點……舒服…… 顧非白將唇舌覆蓋到yindao口上,像是其中有甘美的甜弶一般不住地吸吮著。 “啊哈……唔啊啊……嗯……不……嗯……不……” 林知城被吸得仿佛魂兒都要飛出來了,他的手向前夠著,卻只摸到了一疊被他打亂的白紙; 顧非白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白紙瞬間被林知城攥得褶皺。 “不……不要…………別……唔啊啊……啊啊…………” 像是再也忍耐不了了一般,林知城不再壓制自己,他把臉藏在臂彎里,喘息間還帶著濕熱的氣音。 顧非白回憶著那個聯邦的Alpha是如何取悅這個yindao的,他不再單純的吸吮yindao口,改用舌頭侵犯這個秘境。 林知城喘息著,連腳趾都不自覺得蜷縮在一起。 實木桌子被他的呼吸打得濕熱,臂彎里狹小的空間讓林知城喘不過氣,他大口呼吸著,臀部越繃越緊。 顧非白感受到掌下的臀rou布滿薄汗,yindao口越來越用力的夾著他的舌頭,他挑動著舌尖,覺得這個xue口變得越來越濕潤。 應該、快到了。 他努力地調動這個Beta身體里的‘水源’,他要看到對方失控的樣子。 林知城死死攥著手心里的白紙,可憐的被揉成團的紙硌著他的掌心,林知城試圖用這種微不足道的疼痛來轉移被快感支配的注意力。 顧非白抬起頭,下巴上沾著亮晶晶的液體,他用手指掐住林知城的陰蒂狠狠地揉搓著,看著那個被他舌jian個通透的yindao可憐兮兮的吐出幾道透明的粘液。 這是第一次,在他還沒有插入的時候就把林知城玩弄到潮吹。 林知城潮吹之后,腰肢瞬間失去了力氣,攤在那就向桌下滑去。 顧非白站起身來,一只手按住了Beta的腰,讓人繼續趴在他的辦公桌上。 他的yinjing早就硬挺的不像話,一直怒張著昂著頭,直直的戳向小腹; 雞蛋大的guitou對準xue口,林知城的側臉貼在辦公桌上,目光沒有聚焦,被前列腺沾濕的馬眼就在他的yindao口蹭來蹭去,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去做出反應。 顧非白扶著自己的巨rou,一點點向那個緊致的xue口送進去。 Beta的yindao天生狹小,因為他們的yinjing尺寸也不如Alpha的宏偉,與Omega那種天生用來承受的身體不同,Beta的yindao顯然與Alpha們的巨rou不配套。 帶著撕裂感的疼痛從下身傳來,林知城哀鳴一聲,痛苦的向前爬去,卻被顧非白一把按住腰部狠狠地拖了回來。 “嗚嗯……好痛……要裂開了……”林知城語無倫次的求饒道,無論多少次都是這樣,只要顧非白在cao他的時候,哪怕前一天晚上剛被cao開,在對方再次進入的時候,被撕裂的感覺還是那么的鮮明。 “放松……它會給你快樂……放松……” 顧非白安撫著身下的Beta,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調十分奇怪,但林知城會本能的按照他的語調調整呼吸的節奏,慢慢打開身體。 顧非白一手按著林知城的腰,另一只手擼動著他的yinjing,試圖轉移Beta的注意力,感受到對方漸漸變得平靜,他繼續將yinjing插向深處。 Beta沒有生殖腔,只有古代女性的生殖系統——zigong,所以他們不會被標記。 而顧非白巨大的yinjing就這樣一點一點破開對方yindao里的軟rou,頂開宮口,直接插進林知城的zigong。 林知城哀鳴著,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xue道被強行沖開的壓迫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xue口疼得快要麻木,zigong口也卡著顧非白巨大的柱身,這種被二重插入的感覺讓他在生理上覺得痛苦、心理上也覺得恥辱。 顧非白看著對方哭泣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就開始進行抽插,巨大的rou韌撐開了yindao的每一絲褶皺,與無數敏感的神經摩擦著,這次對方的yindao非常濕潤,讓他的進出暢快不少。 這真是個極品的rou套子。 顧非白再次在心底贊美自己的仁慈,身為主人,他沒有只顧著自己爽快,而是同時照顧著小奴隸的情緒; 天底下有比他更仁慈的主人了嗎? zigong口被這樣來回進出讓林知城的雙腿不住的顫抖,他發出沙啞的呻吟,不明白以前都是十分痛苦的性愛為何突然讓他失控。 抽插了一小陣之后,顧非白發現林知城的yindao越來越濕潤,甚至與以前上了潤滑劑的時候不同; 他開始大張大合的頂弄。 “啊??!……不……我要……我要被……頂穿了啊啊啊啊……”林知城大聲呻吟著,叫床聲里帶著以前沒有的媚意,讓顧非白的成就感爆棚,動作不自覺的帶上了幾絲獸性。 這下Alpha不僅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還加重了力度,兩顆巨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打在林知城的腿根,一進一出間還帶出一些神秘的液體。 林知城被他cao得呻吟都變了調,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尖利,右手無助的抓著桌子,一連撓壞了好幾張白紙,發出刺耳的刮擦聲。 顧非白捉住他的右手腕向后一擰,將那只作亂的手制服在背后,林知城的身體順著勢道向上側仰,他揚著頭,眼神沒有焦距的落在虛空,嘴里yin叫著,甚至還有口水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顧非白終于見到了對方被他cao得失神的模樣,喜歡得不得了,他俯下身用嘴堵住了林知城的雙唇,舌頭在對方的口腔里攪動著,吸吮著對方甜美的津液。 林知城嘴巴被堵住,只能無力地發出甜膩的鼻息,縈繞在顧非白耳邊像是最美好的交響樂。 他直起身,一只手把著林知城的腰肢,另一只手按著他的手腕,下身毫不留情的撞擊著,可憐的yindao口被他的大roubang干的松弛,xue口的媚rou慘兮兮的外翻著。 林知城已經沒有力氣高聲yin叫,他的頭無力地抵在桌子上隨著身后的撞擊一聳一聳,微弱的哼唧聲被cao弄得破碎,口水打濕了桌子上的紙,粘在他的臉上既可憐又惡心。 顧非白沒打算這么放過他,他終于找到了Betayindao里的水源,那個zigong,他每次叩開柔軟的zigong口,guitou就像是泡進了一汪溫暖的泉水里。 他要,把這個Beta,cao到潮吹。 他要把這個不聽話的、叛逆的孩子,全方位的征服。 顧非白攬住林知城的肩膀,坐在他的辦公椅上; 林知城的身體順著重力向下坐,一下子就被狠狠地釘在了Alpha的rou韌上: “啊啊啊??!……啊……唔啊啊…………要……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嗚嗚……” 他被這一下沖擊到失神,而對方卻沒打算放過他; 顧非白自下而上的頂弄著,泉水順著重力傾瀉,澆灌在他的roubang上; 林知城的sao水幾乎立刻就打濕了他的辦公椅; 顧非白簡直沒辦法把懷中的sao貨與之前那個怎么揉都不出水的逼聯系在一起。 長著yindao的生物,一定會對yinjing有著渴求。 顧非白幾個抽插之后,將對方狠狠地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大股的精水射了進去,填滿了Beta狹小的zigong。 林知城維持著跨坐在對方身上的姿勢,后背貼在顧非白的胸膛上; 他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太陽神正將火種撒向人間,他累得脖子都沒有太大力氣,但還不愿意搭在顧非白的肩膀上,只能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僵持著。 在林知城的角度看去,神的表情似笑非笑,仁慈的眼神帶上幾分鄙視。 也對,能當著神的面交媾的人,怎么可能受到庇護呢? 他的褲子還卡在膝蓋的位置,顧非白覺得礙事,幾下就將那些礙眼的布料撕扯下來,扔到一邊。 顧非白伸手撫摸著林知城結實的大腿,飽滿而富有彈力的肌rou上面覆蓋著小麥色的皮膚,摸起來像是上等的絲綢; 他的手順著大腿慢慢向下滑去,手指摸到了兩人結合的地方,他看不到,但是他能摸得出來。 小小的花唇充血、脹大,帶著高于體溫的熾熱,手指上沾著Betayin蕩的體液,里面還交雜著自己的信息素。 Beta沒有AO類的性別區分性腺,也就沒有發情期,不會被標記,但是他們長著yindao,為他們無聊的身體增添了一絲絲的魅力。 顧非白難得的在自己的beta身上同時體驗到了生理快感與心理快感,以往他自己爽了之后,看著對方像條死狗一樣攤在那,也很敗壞興致。 他現在很滿足,大發慈悲的握住了林知城的yinjing開始上下taonong著,他的視力很好,抽屜上的點點白濁告訴他懷中的Beta不聽話的悄悄射了一次; 但他現在大方得很,不計較。 顧非白擼動著手中的yinjing,在他看來林知城的roubang也算是分量可觀,但完全無法與自己的相比。 他四指環住柱身,用拇指去摩擦yinjing上敏感的馬眼。 林知城悶哼一聲,剛剛高潮不久的身體還十分的敏感,yinjing違背大腦的意愿開始勃起; 顧非白幫他手yin的力道有點輕,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追逐著對方的手心,一直插在他yindao里的驢鞭經不起一點挑逗,就在這溫暖的rou壺里重新勃起; yindao里的褶皺再次被慢慢撐開,漸漸飽脹的感覺讓林知城又羞又憤,他拍開顧非白的手,想從對方身上下來; 而jiba還塞在逼里的Alpha怎么可能輕易放跑被他抓回洞xue的獵物,他雙臂緊緊環住林知城的腰,對方掙扎間yindao里的軟rou也會隨之蠕動,他的jiba越來越硬,直直的戳著林知城的zigong口。 “你想跑到哪兒去?嗯?”他下巴卡在林知城的頸窩,溫柔的耳語道; “你!……啊啊啊……你……你竟然??!……唔……” 林知城剛想控訴,顧非白卻突然地向上一頂,巨大的guitou沖開zigong口,毫不猶豫的插進了beta的生殖器官,林知城被狠cao這一下立刻失去了掙扎的力氣,腰肢一軟癱倒在了顧非白的懷里。 隨后顧非白雙手改為掐著他的腰,胯間的巨棒像是裝了馬達一樣在他的身體里聳動,一道道青筋在他的sao逼里來回摩擦,仿佛在逼他用yindao來記住這根生殖器的形狀、 “唔呀……啊啊……呃啊啊啊啊……呼……” 林知城的浪叫都被cao得破碎,顧非白高速的撞擊讓他有種yindao已經被磨爛了的錯覺,腿根也被對方上下聳動的yinnang拍的通紅。 zigong口被徹底的干開,現在他同時被顧非白cao著兩個xue,強烈的屈辱感讓他的眼淚不自覺的滑下,更讓他覺得無地自容的,是自己這具被當成性奴對待還能恬不知恥的汲取快感的身體。 突然,顧非白停下了動作,松開了把著林知城腰肢的手;林知城的身體沒有了支撐,一下子狠狠坐在了顧非白的yinjing上,這一下又痛又爽,他的yindao狠狠地夾住roubang不松嘴。 林知城差點被這下干到高潮,但當他稍微喘口氣之后卻發現一直如色中惡魔的Alpha卻不再動作; “哈……哈……你……” 他大口喘息著,還沒緩過勁的yindao不住的瑟縮,顧非白被他這樣一下一下的夾著,倒也能按耐得住。 “我累了?!鳖櫡前组_口道。 林知城猛地瞅向他,眼里滿是不可置信,力度大的差點從他的身上跌下去。 而顧非白仍坐在那,及時林知城通過逼都能感受到他的jiba隨時都能憋到爆炸。 “累了就滾出去!”林知城低吼一聲,他以為自己的聲音會很有力道,但他剛才yin叫那么久,嗓子早就沙啞的不行,這聲怒罵聽在顧非白的耳朵里更像是變相的嬌嗔。 現在的林知城簡直快要哭出來,剛才生理性的淚水被他選擇性遺忘,這才是顧非白對他真正的羞辱。 顧非白伸手去揉弄著beta的陰蒂,此時的快感更像是不會結束的酷刑,被挑動的情潮反復的提醒著林知城,他的yindao現在有多么空虛。 他嗚咽一聲,艱難的抬腳,顧非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調整姿勢。 林知城將雙腿分的很開,辦公椅沒有那么寬,邊緣總容易踩空,于是他把腳掌踩在顧非白的膝蓋上,手把在椅子的扶手上,身體艱難的上下運動著。 這樣的姿勢又吃力又難受,而且非常別扭; 顧非白回憶了一下,才不甘心的承認那個聯邦Alpha的駕駛座確實比他的辦公椅要寬大,而且可以調節椅背的角度,所以他們才會在駕駛艙里完成那么多姿勢。 “不正經……”他小聲嘟囔了一句,聽到了林知城的耳朵里,本就心中有火的Beta立刻炸了毛。 “你他媽的……!”林知城罵了一句,腳一下沒踩住顧非白的膝蓋,跌了下來,狼狽的跪在了地上。 cao! 顧非白的辦公室沒鋪地毯,這下他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磚上,對方的大jiba也滑了出來,guitou冒著些許白色的jingye。 原來林知城摔這一下突然嚇到顧非白,竟然一下子刺激的對方射了精。 兩人詭異的面面相覷,尷尬幾乎填滿了整個房間。 看著顧非白震驚的樣子,林知城十分想笑,但他沒這個膽子。 剛才還旖旎的氣氛被毀得蕩然無存。 顧非白撿起林知城的內褲,將yinjing擦干凈放回了褲子里,又將林知城抱起來讓人坐到辦公椅上,從兜里掏出手帕擦拭著他的下身,完事還頂著林知城詭異的目光將手帕重新揣回兜里。 他從衣掛上摘下軍裝外套披在林知城的身上,然后接通了內線,讓下屬送衣服過來。 這一切的事情做完之后,他靠著辦公桌翻看著自己之前做的記錄,仿佛幾分鐘前那個揮舞著大雞吧cao逼的人不是他。 “你的功勛還有獎章被寄到了顧家,恭喜你,現在是林中尉了?!鳖櫡前渍Z調沒有起伏的說道。 “感謝太陽神?!绷种欠笱艿幕卮鸬?。 “林中尉,很感謝你付出這么多換來的資料?!?/br> 這句話說得十分不中聽,林知城慣常的當顧非白在放屁,而對方卻沒有止住話題的趨勢: “這次的新型機甲在對駕駛員的保護上做得十分的出色,而且增加了武器傳送功能,可以大幅度的減低能耗,但這樣的機甲狀態切換對電池的要求非常高?!?/br> 林知城聽到對方終于開始說人話之后來了興致,帝國也是從特殊渠道知道聯邦研發出了這種新型機甲的,目前只有軍部高層手里會有成品機,還不能大規模投入戰爭,而為數不多的成型的機甲,其中有一臺還被肖詠思設置了自爆程序,毀掉了。 “電池經常切換輸出功率,是會受到影響的?!?/br> 林知城點點頭,顧非白繼續說道: “這個新機型也沒辦法避免這個狀況,但它上面加了一個轉接分流裝置,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這種影響,雖然效果不算最好,但也勉強合格?!?/br> 雖然顧非白在研發武器上沒什么出色的成績,但對于原理他還是掌握的十分透徹的。 “這個裝置,是聯邦中央軍事學院的專利?!?/br> 說完這句話,顧非白回頭看了他一眼。 林知城在腦子里過了過彎,明白了; 新任務。 “遵命?!?/br> “還有……” 已經習慣了顧非白說話大喘氣這種臭毛病的林知城,深知對方不會把話一次性說干凈;只見對方向他走了過來,林知城心里沒由來的一陣緊張,顧非白無緣無故的突然對他釋放信息素,讓他有點喘不過氣。 而對方只是走到抽屜面前,取出了一支與之前顏色不同的無針注射器,扔給了他。 林知城不明所以,但他感覺到注射器里的藥品讓他莫名的厭惡。 顧非白沒有將他的厭惡放到心里,開口道: “這次你偽裝成Alpha去執行任務,不要再讓別人碰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