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高潮過度被玩壞了/向別人展露身上的吻痕)
一開始,男人還能聽見房間里的鐵鏈撞擊與呻吟。過一會兒,只能隱約可聞零星的喘息聲。到最后,基本上安安靜靜了。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又似乎只是兩個小時。 吱呀一聲。門開了。屋頂的吊燈也突然開了,刺眼的燈光讓他下意識閉緊眼睛。 男人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么一幅絕妙的景象:原本神色冰冷的臉龐,早就被欲望征服。眼神渙散,連眼淚都流不出了,似乎徹底變成了被玩壞的精致人偶。舌頭無力地耷拉在紅唇旁,根本收不回去,這是高潮過度的表現。 原本扁平的rufang,硬是被震動器吸得鼓起,乳珠被玩得發紫。脹紅的分身早就軟軟耷拉下去,一滴也射不出了。而前xue被按摩棒凌虐到紅腫不堪,像一朵開到糜麗的花,花蒂已經脹得如葡萄大小。白嫩的大腿根部凝結了一大攤液體,也不知道是yin液還是精水,發出微微的腥味。 看到如此景象,難以抑制的興奮感涌上他的心頭,呼吸加速,手握著自己的性器擼動幾下,竟射在了溫靖慈的身上。只是,溫靖慈似乎完全沒有感覺,一點反應都沒有,任憑白濁弄臟了肚臍。 “寶貝的身體素質不錯,還沒暈過去,看來下次還可以玩得更久一點呢?!?/br> 溫靖慈的身體下意識地恐懼一抖,又低頭沒有反應。 男子伸出手,一點點撫摸渾身黏膩的軀體,黑色面具后的臉,露出了癡癡的眼神?!熬复?,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太美了,我好想每天都看到這幅模樣啊。不過沒關系,我已經拿錄像機記錄下來每一次歡愛了。這樣我在cao不到你的時候,也能疏解欲望了?!?/br> 溫靖慈終于凝神聽見了他的說話,瞪大干裂的眼角想說什么,但嗓子喑啞得只能發出單音節的字。 “所以呢,寶貝千萬不要報警哦?!泵擅姹┩劫N著他的耳朵,語氣輕柔又充滿警告的意味,“你要是報警了,那溫副總裁的AV片段,可就要流傳得全網皆知了呢。不但你身敗名裂,你丈夫的公司,也會落入他人之手。想必那個叫杜元恭的合伙人,也是對公司實權虎視眈眈。不想邵氏集團易主,就要乖乖聽我的話哦?!?/br> 本已麻木的心靈,徹底一點點絕望下去。溫靖慈只覺得渾身冰冷,呼吸困難,木然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愛你的人就夠了?!?/br> 男人給他解開手銬腳鐐,將他放回床上。像最忠誠的信徒,從他的腳趾開始親吻,直到把這具已經骯臟泥濘的軀體親了個遍,吻中帶著無比狂熱的虔誠。 “記住,不許再對杜元恭那個家伙笑,否則,我會更加嫉妒得發狂呢?!?/br> “滴滴——滴滴——” 手機振動,收到一條消息。劃開一看,是杜元恭的短信?!皽叵壬?,聽說你今天身體不適,沒事吧?我已經找到了安全系數很高的公寓,我們能找時間面談嗎?” 溫靖慈扶著腦袋,頭痛欲裂。經歷了昨晚一夜的極度刺激,他早上十點才醒來,匆匆告訴助理自己身體病了不回去,公司晨會也不開了。身體稍微一動,就要散架似的。下體雖然紅腫,但是被涂上了冰涼的藥膏,已經比昨夜緩解許多了。 他盯著手機屏幕,咬唇不語。 他實在不知道如何頂著這幅殘破軀體,去見杜元恭。畢竟杜元恭也是丈夫的老合伙人了。再者,暴徒的警告還猶在耳邊。他自己被作弄不要緊,但不想再拖人下水了。想了許久,他終于把消息發出去。 “辛苦你了,你來我家吧?!?/br> 左思右想,也只有家里最安全。暴徒剛剛來過,應該不會短時間再來,家里算是燈下黑了。 “對了,你過來的時候,記得帶上墨鏡和帽子,最好別叫人看見你的模樣?!?/br> 等杜元恭到時,溫靖慈已經換上了白襯衫,高高的領口掩蓋了所有淤青,還打了個優雅的領結。金絲眼鏡架在高挺鼻梁上,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從容。盡管他很清楚,這都是假象,他的尊嚴早被碾壓成泥。 溫靖慈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杜元恭,卻一時間怔住了。 杜元恭摘掉了墨鏡,露出了溫和的眉眼,手上抱著一束潔白的百合花,映襯得面容愈發清俊,展開有點靦腆的笑容:“哎呀,我聽說溫先生身體不舒服,路上又剛好看到有賣百合的,于是就買來探望病人了。這味道我聞過了,挺清香的,應該蠻適合放在屋內養神……” “謝謝?!?/br> 溫靖慈打斷了他的說話,眼角發熱,極力掩飾自己情緒的波動。這可能是這么多天以來,他第一次感受到來自正常人的關心。 “這束花,我很喜歡。你進來說吧?!?/br> 溫靖慈將門關上時,還謹慎地觀察了一圈周圍。確定沒有監視的人后,他才放心。 “溫先生,你這是怎么了?又讓我戴墨鏡帽子,又讓我保密行蹤,好像我做特務似的?!倍旁α诵?,“怎么搞得那么緊張?” 幽幽的百合香,沁入肺腑。溫靖慈低頭望了這束花,純白得令他心痛,似乎映照著身處黑暗的他。 “杜元恭,我可以信任你嗎?” 他似乎下了莫大決心,深吸一口氣,緩聲道。 “如果說,我騙了你。那個頻頻進我家的暴徒,不是小偷,而是強jian犯和跟蹤狂。你會怎么看我?” 溫靖慈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然而他解開襯衫扣子的手,在微微顫抖。杜元恭忽然沉默了,靜靜注視著他的胸前一大片吻痕,手腕上被硬物摩傷的紅痕,還有小腿肚上的紫色淤青。 “你知道嗎?自從一個月前,那個暴徒就糾纏上了我,數次入室侵犯我。就在昨天,他跟蹤我,就因為看見我和你有說有笑,他就發了狂一樣虐待我,還威脅我不能報警,他手頭上攢了一堆令人惡心的錄像!我真的快被逼瘋了,我不知道要向誰去說。也許你聽起來我很骯臟,可我再不訴說,我真的要精神崩潰了?!?/br> “杜元恭,你會看不起我嗎?”說到最后一個字,溫靖慈的聲音都嘶啞了。淚水從眼角滑落,好像玻璃碎落。堅強又易碎的氣質,在他身上矛盾交織,讓人忍不住生出滿腔的保護欲。 一雙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眼,看見杜元恭那雙黑色眼眸,蘊著無限心疼:“溫先生,我怎么會看不起你?骯臟的不是你,而是那個犯下罪行的暴徒!” 心中積郁的委屈,在此刻如洪水般爆發。溫靖慈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只能哽咽地反握他的手。 “溫先生,可能你不知道……其實我很早就對你有了好感。只是你有了丈夫,對方又正好是我多年的合伙人朋友,我自然不能破壞你們倆。后來,你丈夫因車禍去世,我也不忍打擾你,只想等你慢慢從傷痛恢復,再與你說??扇缃?,如今……”杜元恭愈發震怒,“我竟不知道你受了如此大的屈辱,還遭人威脅,我怎能忍得了這口氣!要是被我抓到那個暴徒,我定要一刀砍了他!” 溫靖慈怔怔地聽著,“好感”兩個字如錐刺般,狠狠扎進他的心臟。他如今還配得到別人的好感嗎?杜元恭那么溫柔明朗的人,他還配得到他的喜歡嗎?自己如今早被毒蛇拽入泥潭,陷入萬丈深淵,再和任何一個人牽扯上,他都怕害了對方。 一想到暴徒對自己的手段,溫靖慈就打了個冷戰。他難以想象暴徒如果發現了杜元恭的好感,會怎么對待杜元恭。會被暴徒萬般折磨后殺死嗎? 似乎看出了他的擔憂,杜元恭俯身,溫暖的手掌覆在他冰涼的背脊,穿透襯衫帶來一陣安心感:“不用擔心我,我雖然權勢不如邵慎哲,但還是有點手段的。如果那個暴徒,膽感找我麻煩,我必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br> 杜元恭的話語,透著少見的狠厲。 聽到“邵慎哲”,溫靖慈慢慢放松下來,抬手抹去了眼上的淚水?!皩α?,你之前短信里說,已經找到了安全的公寓。情況如何?” 杜元恭掏出手機,給他看公寓的照片?!胺浅:?,安保系數很高,指紋識別才能開鎖,普通的撬鎖根本打不開門。窗也是雙層鋁合金,從里面就可以鎖死?!?/br> “那我可以馬上入住嗎?” “嗯,”杜元恭有些為難,“我問了業主,說這間公寓還要收拾,大概一周能入住吧?!?/br> “一周……”他應該還可以忍受?!皼]問題,那你幫我和業主說好,我預定了?!?/br> 溫靖慈沉聲道:“我想了想,你說的對。我無論如何,也不能任人宰割。我要去那天的咖啡廳,問店主調取監控錄像,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跟蹤監視我?!?/br> 咖啡廳的安保房。 灰色的錄像帶里,人影快速穿梭,右上角的時間流轉。溫靖慈一遍又一遍地看著,緊盯著畫面上的人物變化。是這個格子衫男人嗎?不是……是那個衛衣男子嗎?不是…… 他把下午六點那段時間的錄像,反復看了許多遍,但就是沒有找到盯著他和杜元恭看的男人。似乎咖啡廳里每一個人,都只專注眼前的事,并沒有人看他們談話。 溫靖慈緊咬牙關。暴徒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腳,早他一步剪輯了部分監控錄像。 “杜元恭,能不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彼钌钔蛏磉叺哪凶?,“今晚你能住在我家嗎?我怕那個暴徒,今晚又來了。如果你在,我想會安全些?!?/br> 杜元恭看起來有些驚訝,低頭思索了番,爽利地答應了:“好?!?/br>